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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的人。這么大的事情,他不信沒人知道,然而包括涂舟遠,誰都沒通知他,肯定有什么是瞞著他的。【幫派】zero:涂舟遠。【幫派】cckk**boom:額……我我我我在!【幫派】貓的智障:糟糕【幫派】胡桃311:尷尬【幫派】胡子大叔:臥槽啊,我就說瞞不過去,你們還說趕緊把東西填上,有個屁用……【幫派】溟風:==小胡子你就不能管管你的嘴?什么都讓你說完了。展瑞開門見山。【幫派】zero:說。【幫派】cckk**boom:我覺得你應該去聯系何三,不過季芒小朋友在你旁邊?會不會不方便?一旁的季芒還在想,跟我在不在旁邊有啥關系?展瑞大概猜出了一些端倪,還沒等他讓涂舟遠趕緊閉嘴,那姓涂的直接捅了他一刀。【幫派】cckk**boom:就是那個差點跟你好上的小模特盜的你號唄,找何三要人的時候,可別讓咱們芒果寶寶逮著了,你也知道的,媳婦兒吃醋后一般都很難哄的=口=~展瑞:“……”季芒:“……”兩人對視。季芒:“小模特?”展瑞第一次這么想哭:“寶寶你別吃醋?!?/br>53.在一起了(四)季芒又重復了一遍:“小模特?”“……”展瑞哪兒還有心思管游戲里的一堆破事,眼前這位祖宗要是鬧起脾氣來,還不得是腥風血雨啊,只聽他饒有耐心道,“你聽我說?!?/br>季芒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你說?!?/br>展瑞如實回答:“前幾年的事了,沒在一起,斷得也一干二凈?!?/br>“詳細點唄?!?/br>展瑞壓根就從沒把那小模特放心上,哪兒還記得個什么細節來,只能一臉無辜的看著季芒道:“寶寶,別吃醋?!?/br>“我吃醋?我沒吃醋??!”季芒一到氣頭上就開始胡說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關于涂舟遠剛才所說的話,季芒和展瑞在各自的世界里完全各執一詞,偏偏又誰都開不了口。季芒是覺得,涂舟遠之所以讓展瑞避著些自己,除了跟那小模特斷不干凈、尚有把柄,否則,還能是什么原因?而展瑞這邊的說法,雖然一切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可他也不知道季芒介意的是什么,所以糾結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他壓根摸不清楚,要是在這種情況下誤打誤撞踩到季芒的雷區,他還不得以死謝罪才能讓那小祖宗消氣。兩人各懷心事,就是不敢說開。因此這誤會的網也就越織越大了。“嗯,寶寶說沒吃醋就沒吃醋?!笔碌饺缃?,展瑞還能怎么辦?只能順著他的話,哄下去唄。季芒憋屈到不行,越發覺得展瑞的態度敷衍,索**也不玩了,蹬掉拖鞋,翻身上床。展瑞眼睜睜看著季芒將自己裹成了一個大粽子,心想這小祖宗平時也不扭捏,偏偏在這時候打算委屈自己,也不知道他傲嬌個什么勁兒。總歸是自己的不好,展瑞湊上去摟住那一坨大粽子,繼續他的哄人大計:“你想聽我就說,不過真的沒什么故事?!?/br>季芒咕噥了一句:“誰想聽了,我求著你說了?”“……”寶寶啊,口是心非不是這么用的,展瑞深知兩人第一次矛盾要是沒解決好,往后的日子也就不好過,所以他哪兒敢跟季芒唱反調,只好緩和道,“沒,是我求著你聽的?!?/br>“那你說?!?/br>展瑞瞅著季芒那傲嬌的后腦勺,簡直是絞盡腦汁,把自己能回憶起來的都給領導報告了。“那小模特好像姓鄒,名字叫什么我給忘了。簽了何三家的公司,我大一下的時候因為何三才認識的,大二就已經沒聯系了,別多想,乖?!?/br>季芒哼哼兩聲,嘴硬得不行:“真要沒什么,你哥兒們還能讓你避著我?”展瑞已經自認為沒什么可讓季芒詬病的了,畢竟少年時代的他,生理需求都是自己給自己解決的,別說來一炮,就是誰想碰他的身體,他都很抵觸。結果還是有能讓季芒撿漏的,他實在是心服口服,只能說涂舟遠實在是太豬隊友了,以致于他展瑞完全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這么費盡心思哄人的這一天。“真的?!闭谷鸢鸭久⒌哪橁^來,迫使兩人對視。季芒記得展瑞之前有提到過,說他大學期間是沒跟誰談過的,如今這說辭雖只有細微偏差漏洞,但也不能真說明什么問題。沒談過?行吧,沒確定關系而已,誰知道有沒有做過什么。究竟展瑞說的都是事實,還是有什么瞞著他,他在意的只有這個。“季芒,你在意什么,跟我說好嗎?!闭谷疠p聲問。“親過沒?”展瑞沉默:“……”跟展瑞親過的可不止一兩位,季芒哪兒還能不知道,可如今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借題發揮的作死本領,他愣是不給展瑞臺階下:“親都親了還叫沒什么事?”“除此之外真沒了?!?/br>“信你就有鬼了?!?/br>展瑞感覺自己冤得不行,只好進一步解釋道:“我沒睡過他,也沒睡過其他人?!?/br>“那你就睡過我了?!”季芒反問,說完,還喋喋不休道,“我算是看出來了,我跟他們也沒什么區別,展少玩膩了記得告我一聲就行?!?/br>展瑞被他這一句句氣話給激得血直沖上腦門,分明是你說怕疼,我才忍了這么久。想到這里,展瑞不由分說,便用力將被子掀開,接著跨坐在季芒身上,俯下身子對著人就是一陣強吻。季芒被他突如其來的蠻力控制得掙不開身子,嘴上只能“嗚嗚”直叫,身體上壓根動彈不得、無能為力。親吻之際,展瑞一把除去季芒的褲子,再將內褲褪去。似乎意識到展瑞想要干嘛,季芒收到了驚嚇,費了好大勁兒才掙脫展瑞的挾持,大叫一聲:“姓展的,你想干什么!”“姓季的,”展瑞學著他說的話,語氣卻是溫柔與壓抑的混雜,“今天不上哭你,我就不姓展?!?/br>季芒想拒絕也晚了,展瑞已握住他的某個地方開始一陣揉弄,另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上衣里肆意妄為,同時,靈活的舌頭游走在他的頸部處。頸脖和耳朵周圍一向季芒最敏感的地方,季芒心說自己這次話真的說大了,可心中那股醋意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