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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臉了嗎?”傅江搖搖頭,文燾又沉默著移開了視線,低頭盯他的楊一善去了。傅江用眼神詢問安遠道“這貨怎么了”,安遠道做了個攤手的小動作,勾上傅江的脖子,整個人軟軟地貼上來:“官人~已經很晚了~我們別管別人了好不好~”傅江默默咽了口口水:“大師……你這是在玩火……”安遠道做天真樣:“我沒玩火啊~我這是在玩你你沒發現?”傅江:“……”一旁的五尺飄了過來,一臉興奮: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傅江此時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瞎眼的”傅江了,覺醒后看鬼跟看人沒什么兩樣的傅江對五尺一貫的惡趣味還不是特別了解:“???”安遠道忽然沒了興致,默默扭過頭去,用一只胳膊遮住了臉,內心:我當初為什么要救他?又為什么要收留他?五尺的興奮勁兒被他澆滅,頗為不滿:咦?今天又不來嗎?你們已經分床一個多月了唉?唉?唉!沒了興致的安遠道退而求其次,拉著傅江到角落里一扇小窗戶。他想,反正已經過了時間點睡不著了,看傅江也挺精神,干脆抓緊時間說些心里話,拉進兩人之間的心靈距離。可惜傅江好像故意避開了他想談的所有話題,非要說正經事。“我覺得王祿這事兒挺奇怪的?!?/br>安遠道只能順著他的話頭問:“怎么了?”傅江在斟酌用詞:“感覺……為什么水晶緣的時候我們解決的挺順利的,也沒招惹到鬼妖軍,這次來了幾波了,而且……感覺cao縱者一直在暗地里盯著我們,王祿一走投無路,鬼妖軍立刻出動接應?!?/br>被傅江這么一說,安遠道也覺得蹊蹺:“會不會是王祿對他們有不同的意義?他不是有驅魔師的血統么?”傅江擔心:“我在想……會不會楊齊山已經不滿足于普通的鬼妖軍了?”“什么意思?”“就是說……他可能想要更厲害的,最好是有特殊血統的鬼妖軍?”“這種事……能辦到嗎?越是強大越不好cao控吧,文燾說過驅魔師心智強大很難做成鬼妖軍不是嗎?”傅江啞著嗓子:“我一直在擔心,為什么要對付我們傅家,甚至連墳都要挖空?!?/br>“你的意思是……?”“楊齊山可能一直在研究我們傅家,或者其他世家,而王祿作為一個有血統但不純正的驅魔師,很可能是個測試中的半成品。而且很顯然,他本來進行得挺順利的?!?/br>縱然暖氣讓人不會覺得寒冷,安遠道還是莫名打了個寒顫。“江哥……”傅江回味著這個久違的稱呼,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什么?”“別讓他死得太好看?!卑策h道的神色里有恨意,也有決心,他真的不再是以前那個心軟的小靈媒了。但傅江寧可他不需要這樣的成長,寧可他永遠不用面對殘酷的自然法則。“一定?!?/br>☆、芬蘭雪屋(完)沒有了王祿的威脅,雪屋一下子變得溫馨可愛起來。楊一善好得很快,但比起這段時間離奇的經歷和恐怖的惡靈來說,更讓他覺得匪夷所思的是文燾。自從楊一善醒來,文燾就開始了他無微不至的關懷,上到辦理回國手續下到每天早晨涼好一杯溫水,讓楊一善時刻生活在舒適之中。“你干嘛呢?”楊一善無功受祿,心中不安。文燾笑嘻嘻地一邊趁機揩油一邊說:“害得你遭這么多罪,我想補償一下?!?/br>楊一善忙說不需要,畢竟他自從進了特殊事件處理組以后,一直覺得自己業務不精,什么專業知識都沒有不說,還膽小怕鬼,惹了不少事。這次跟來,他其實是想鍛煉下自己。這一行人中只有自己是個沒用的慫包,惡靈冤鬼都沖著他來也是正常的,文燾這樣在意,讓他十分不好意思。臉皮比餛飩薄的楊一善小同志忍不住改變了他對文燾的看法和態度,不知不覺便掉入了文燾老狐貍的陷阱。安遠道帶著看熱鬧的心情在一旁圍觀,同時猜測著文燾到底會不會去德云寺。起碼從文燾那一晚的樣子來看,他已經厭倦了天人之壽,但臨到頭會不會又不舍起來,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安遠道自己是覺得,活著真特么太美好了。特別是當你一早醒來,就能看到有個半果的漢子,背對著你正在幫你收拾行李,肌rou線條在窗外純白雪地的映襯下泛著圣潔的光澤……那一刻,顏狗安遠道真誠的認為他男人就是他的信仰。可惜這個男人現在很傲嬌的不愿意承認自己屬于他。“看什么呢?醒了就起來收拾東西,我先出去了?!备到缰箝L腿出了安遠道的床鋪所在的那個房間,到外頭去了。安遠道磨蹭了會兒,回味著傅江撩人的臂膀曲線和腰部三角,然后悻悻地下了床洗漱。他此刻覺得自己已經真是太不知好歹了,簡直禁/欲!性/冷/淡!白癡!換做是現在,他愿意和傅江從白天【嘩——】到黑夜,從地表層【嘩——】到外太空,從靈rou相容【嘩——】到靈魂出竅。門外的傅江不知為何,忽然感到一陣詭異的戰栗,覺醒后頭一次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當天下午,文燾和楊一善先走一步,前往赫爾辛基的機場。對此,文燾解釋說:“要給這兩個分離好久的人一點空間,讓他們好好享受下芬蘭的蜜月生活?!?/br>楊一善聽了這話福至心靈一般開了竅,瞬間臉紅到脖子,一臉懵逼地跟著文燾走了,一點也沒覺得有哪里不對。留下來的傅江和安遠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呃……我們什么時候走?”安遠道勉強找到話題。“我訂了后天的機票,我想著你可能還沒好好玩芬蘭……”“江哥,你其實還是喜歡我的吧?”安遠道覺得自己臉皮八成是又厚了。傅江尷尬地干咳兩聲,不知為何期待很久的重逢卻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樣。文燾和楊一善一走,雪屋里只剩下他倆。本來應該親密無間的兩個人,現在不得不人為地制造出一段距離來。但是安遠道說要追他,他就心里特別好奇,想知道安遠道會怎么追。為了滿足這齷齪的好奇心,他還是決定先忍一忍相思之苦。“那什么……一會兒出去走走吧?!?/br>安遠道見傅江顧左右而言他,在心里感嘆了句“死傲嬌”,只能退一步:“好啊~去買些紀念品吧~”傅江這才想起經濟問題:“我走后生意還好嗎?”安遠道驕傲挺胸:“好著呢!有我坐鎮,放心~!”傅江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