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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般十分威嚴,從里到外無一不昭示著他是王的是事實——當之無愧的最強王者。寒暄過后就應該進入正題了。……走在有些擁擠的道路上,相田千裕的眼睛盯著某個固定的方向出神,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的話仍然在耳邊回蕩。【SCEPTER4,真的沒有你想要守護的大義了嗎?】真的沒有了嗎?嚴格來說,還真的存在一點——一如既往的守衛秩序,平息權外者引發的各種事件。但是,不一樣。沒有室長的SECPTER4,失去王的臣子,現在的青之氏族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全部凝聚在一起的力量,只是麻木的執行著命令,不斷麻木的揮刀而已。他們甚至不知道他們的刀劍,為何而揮;他們的存在,到底為何……或者說,他們已經忘記了他們臣子的身份。雖然正在做的事情和以前沒什么兩樣,但是……SCEPTER4已經回不到過去了,這是事實。【如果這是作為臣子的堅持的話,老夫也無話可說?!?/br>【但是,如果SCEPTER4有了新室長,青之氏族有了新的王……相田隊員,你是否愿意重新回去。你是一名十分優秀的氏族成員,青之氏族的力量在你手上得到了很好的發揮甚至是強化。如果可以,老夫希望由你輔佐新王?!?/br>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沉默了一陣之后便離開了。如果青之氏族重新擁有了王——這是他一直沒有想過的事情,在他的眼里,唯一的王就只有羽張迅而已。斂去了紛亂的思緒——現在想這些并沒有任何作用。新王沒有誕生,他也沒有回SCEPTER4。緊捏著手中的紙條,這是黃金之王讓‘兔子’給他的善條剛毅的現居地址。【有個人見到你應該會很高興才對,對于親自斬殺了王的他來說,你去見他可能是給他最好的寬慰?!?/br>是的,沒錯,如果見到他,善條老師應該會很高興——作為學生的自己這么多年來卻沒去見他,善條老師肯定十分的不安,甚至可能認為他已經死了。應該說,基本上所有幸存的SCEPTER4成員都是這么認為的。他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失禮了。其實,在他得知善條老師還活著的消息時,也激動了好一陣子,卻并沒有打算去見他——善條剛毅,是斬殺了王的男人。這個認知讓他猶豫了——雖然知道這完全不是善條老師的責任,但是……面對殺了王的人,他總是不樂意的。不是憎恨,也不是責怪——他只是在逃避而已。但是,善條老師自己,才是最痛苦的那個人……他一定很自責。將已經捏出褶皺的紙條重新撫平,相田千裕將它小心翼翼的折起放入了口袋,表情變得十分堅定——逃避了這么久,他也應該面對了。還有,黃金之王還說了一件他十分在意的事……從口袋里拿出終端機,登錄jungle的界面,點開私信。果不其然,今天他又收到了一條短訊。【晚上好,千裕,今天晚餐吃了什么呢?只吃了鰻魚飯嗎?要注意營養的均衡啊。PS:期待我們的見面——比水流】握緊了終端機,相田千裕的眉毛緊緊的皺起——到底是誰?他的生活很明顯已經被這個人監視,但他卻發現不了任何的異常。黃金之王所說的來自綠之氏族的威脅是否和這件事,或者說和jungle的幕后之人有關?還是說,這只是個巧合。如果,真的是流的話……點開發件箱,相田千?;亓艘粭l短訊給那個不知名的IP。【我們見一面吧——相田千?!坎还苓@個人到底是誰,目的是什么,都有必要去一探究竟。很快,他就收到了回信。【別著急,還不是時候。PS:登錄jungle的游戲界面可能會發現驚喜哦~——比水流】相田千裕的表情變得十分的凝重,退出了jungle的登錄,沉默了片刻后便往一個陌生的方向走去——他要去拜訪善條老師,順便向他道歉。長久以來,讓善條老師一個人承受這些,他這個學生太不合格了。第34章正在廚房里做蕎麥面的男人,身材十分的健碩,即使全身被衣物包裹,也能看到十分清晰的肌rou線條,以及背部尤為明顯的隆起的肌rou塊,蘊含著無限的力量。即使只是在做晚餐,男人一舉一動卻充滿了兇猛的氣勢,似乎手下舞動的不是菜刀,而是長劍。仿佛刀下的不是大蔥,而是敵人的頭顱。遠遠看過去,感覺男人的身形填滿了不大不小的廚房,顯得十分擁擠——他只能用巨大來形容。但仔細一看,卻發現剛才的一切都只是錯覺——只是一個大約一百九十公分的男人而已。左臂的衣袖空蕩蕩的——在那件事件中,作為弒王的代價,他失去了他的左臂。青王張羽迅的氏族,被稱為最強劍士的‘鬼之善條’,作為失去王的族人,如今的境遇讓人有些感慨,但絕對生不出同情的情緒——他是強者,本身已經足夠強大,并不需要無用的同情來填充他的生命。從客廳里傳來的門鈴聲讓善條剛毅停下了動作。將煤火關到最小,單手打開水龍頭將手沖洗了一遍,用搭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善條剛毅往門口的方向走去。“這么晚了,會是誰呢?鹽津嗎?”猜測著來人的身份,善條剛毅走到了門前,用手打開了門。看到眼前有些陌生的人,有一絲熟悉的感覺,但善條剛毅暫時想不起來人的身份。是個少年呀……這樣想著,善條剛毅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開口道:“請問這么晚造訪我家有什么事……”話還沒有說完,善條剛毅便愣住了——他看到了少年腰間的佩劍。“你是……千裕?!”錯不了,王賜予的佩劍,以及給他的那一絲熟悉感,都證明了少年的身份。由于太過震驚忘了做出任何的反應,善條剛毅甚至就站在門口,連少年都沒有請進門——在平日里,這么失禮的行為在他的身上是不可能發生的。“善條老師,這么多年來,真是十分抱歉?!?/br>見到開門的男人,相田千裕深深的朝他鞠了一躬,并且保持著這個姿勢許久——沒有男人的允許,他是不會起來的。站在善條剛毅家的門口,相田千裕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忐忑。在他看到善條剛毅的一瞬間,十分復雜的滋味涌上了心頭,最后全部化為了更濃稠的歉意。“真是十分抱歉,善條老師,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