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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的魏高才一愣,轉而想到魏修的話,他知道魏修很得老板看重,沒想到竟然能說動老板讓他過去,這樣他就不算曠班或請假,也不用找借口遮掩家里的糟心事。 “好的,我馬上過去?!?/br> 老板甚至連機票都準備好了,魏高才去到機場,很幸運地沒有遇上飛機晚點。 他到達老家城市后打車去魏修給他定位的地址,之前有些慌亂沒注意看他給的地址,出租車轉飛機又坐上出租車后心情早已平復下來,這才發現魏修給他發的地址是一家網吧。 魏高才有個讓他不太高興的年偷偷,魏修跟老板來這個城市出差,不會又犯老毛病不好好干活兒了吧? 不過看老板的態度又不太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在網吧門口給魏修打電話,沒一會兒魏修就從里面出來接他:“哥,先進去吧?!?/br> 魏高才開口就是一連串的詢問;“你怎么回事?不是說跟老板出差,你是老板的保鏢怎么不跟在老板身邊?” “這事兒說來話長,”魏修怕跟魏高才說‘老板是我媳婦兒’嚇著魏高才:“我來這里老板知道,先進來吧,真的是有重要的事?!?/br> 兄弟倆進去后,魏修讓魏高才到另一個包間里面待著,而魏修那個包廂附近的包廂已經坐滿了人,而魏高才去的包間里有兩臺電腦,包間里還坐著一個女人。 他走進去就愣住了:“楚、楚總?這……”他轉頭看向魏修,沖他瘋狂眨眼睛:這到底怎么回事? “哥你在這里跟楚總聊聊,我就在旁邊的包間?!彼f完便轉身離開。 魏高才冒著冷汗包間里柔軟的大沙發也不敢坐實,心想魏修這小兔崽子不會是想讓他犯錯吧?雖然他不是什么完美好男人,有時還被人說是鳳凰男,可他對老婆是真心的,就算老板再好看再有錢,他也不會做對不起老婆的事! 好在他進包間后,楚瑜跟他打了個招呼就沒再說話,而是打開視頻自顧自地看電視劇。 這一番折騰下來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魏父魏母急切地想要得知魏修是不是察覺他們之間的事情,三個小時的車程,愣是讓他們提前到達。 魏高才進入包廂大概二十分鐘后,魏父魏母也難得地坐上出租車來到魏修給的網吧地址。 網管看到這兩人以為是來抓網癮兒子的就沒管,兩人在大廳晃了一圈沒看到魏修,才走到收銀處問:“姑娘,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男的,高高大大,長這樣的?!?/br> 他們拿出手機翻開魏修Q.Q空間,找到魏修以前的照片,網管看一眼那辣眼睛的非主流貴族照,仔細看半天才看出來照片里這人是幾個小時前來這里開包廂的帥哥。 網管問:“你們是誰???找他干嘛?” 魏母道:“我們是他父母,來找他回家呢,姑娘見過他?我們剛才找一圈沒看見他在哪兒啊?!?/br> 他們剛剛在大廳找網管也看到了,便說道:“哦,他不在大廳,在包間里呢,就那個?!?/br> 魏母一聽都要氣炸了罵道:“個敗家子兒!沒錢還要什么包間!浪費錢,敗家!”在他們看來,包廂包間那都是有錢人才敢要的東西,肯定很貴。 網管一陣無語,包間里上網一個小時就比大廳多那么點錢,她看剛剛那帥哥的穿著不像是沒錢的樣子啊。 帥哥拿錢包出來時,她瞥到錢包的logo,名牌錢包呢,里面裝著的現金銀行卡都不少。 不過她沒多嘴,給這兩人指出魏修的包間之后又來了客人,急忙收錢去了。 魏父魏母氣沖沖地沖過去,用力敲起魏修所在包間的門:“小兔崽子,你出來!你個敗家子畜生!給老子出來!” 大廳里玩游戲的人紛紛看過去,以為是那個網癮少年又要被家人收拾了,誰知里面出來一個看起來高大又沉穩的哥們兒。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魏高才聽到魏母熟悉的聲音打算出去,被楚瑜攔住了:“等等,坐這兒看戲吧?!?/br> 魏修倚在包間門框上說:“來了?錢帶來了嗎?” “沒錢!”魏母指著魏修的鼻子:“你去把這包間退了,讓網吧老板把錢退給你,一個包間那么貴,就算退一半買飛機票的錢都夠了?!?/br> 附近聽到的人有幾個忍不住噴笑出聲。 魏修冷笑:“有病吧,包間才幾個錢?你當網吧和機場都是我開的,要退錢就退錢,想起飛就起飛?我上次不是給你轉兩千嗎?你把那兩千給我就成,不攢了?!?/br> “你個白眼兒狼,白養你這么大,給父母點兒錢都要想法子要回去,我可算明白了,你這是想著法子要回那兩千塊錢呢,我告訴你,我這里就一百塊,多了沒有!” 魏父從兜里掏出零零散散的錢,想甩到魏修臉上。 魏修半途全部截住,數了數,九十八塊五,嗯,這點錢也就夠從這里坐公交到汽車站,再買個回去的車票,剩下五毛錢還能在汽車站旁邊的路邊攤買小瓶裝的雷碧喝。 但是他們的‘敗家兒子’會就此滿足嗎? “這么點錢,剛夠買車票,我一天沒吃飯,現在還餓著呢,再給點,我去吃個快餐買瓶礦泉水喝?!?/br> 魏母氣得臉都黑了:“吃什么快餐?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外面的快餐又貴又沒營養,還不好吃,我剛剛看了,旁邊小商店買泡面提供熱水,待會兒我去哪里給你買一桶泡面,礦泉水也不用買?!?/br> 她看著大廳里被人喝完還擺在電腦桌上的空水瓶:“我看這里的空水瓶挺多,我跟人要一個,你打水泡面的時候順便打一瓶就成,喝開水不必外面放了爛七八糟的東西的礦泉水強?” 旁邊一個正在打游戲的客人笑得人物都控制不好,一場游戲輸得明明白白,他沒繼續下一局,拿起桌上自己喝得只剩一口的肥宅快樂水喝光,然后促狹地把瓶子遞過去:“新鮮出爐的空瓶,要不?” “不用,玩兒你的游戲去?!蔽盒藓谥槍ξ焊肝耗刚f道:“我剛剛在窗戶這里都看到你們坐出租車來了,自己坐出租車連給兒子吃個飯買瓶水都不愿意,我到底是不是你們親生的?” 他演了半天為的就是最后一句。 果然,聽到魏修最后一句話,魏父魏母的臉又那么一瞬間扭曲,兩人有很快鎮定下來:“瞎說什么呢,你個兔崽子,老娘十月懷胎生的你,怎么就不是親生的了?準生證什么證都齊全,可不能瞎說!” 魏父也道:“不就是吃快餐,樓下就有一家,我帶你去還不成?走吧走吧,別在這兒給人看笑話?!?/br> 魏修嘴角露出一抹滲人的笑容:“走?你們走吧,我可不跟著,那地方我想進都進不去呢?!?/br> 魏父魏母打了個寒戰:“你這孩子怎么突然就胡言亂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