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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漢心里一高興便得多了,整個人醉得迷迷瞪瞪,魏修扶著他進房間休息,陳老漢瞇著眼仔細盯著魏修瞧了一會兒突然大著舌頭道:“女、女婿啊,我怎么瞧著你跟那魏老頭和魏錢氏一點都不像呢?嗝,咦,你、你這兒怎么有個印子……”陳老漢指著魏修左耳而后,魏修原本已經將他扶到床上,他岳母正忙著幫老頭子擦臉,乍然聽到老頭子說這話心里一咯噔,擔心老頭子醉酒胡言亂語說女婿跟他老子和他娘不像,會讓魏修心里不舒服。 魏修確實將這還放在了心上,只是他不確定岳父是酒后胡言還是酒后吐真言,見著岳母臉色不對勁,便誤以為岳父說的話應當有些可信便問道:“娘,爹說的……” 他岳母趕緊道:“女婿,你別將你岳父這話往心里去,他這是喝多了胡言亂語呢?!?/br> “娘,我沒生氣,您也別放在心上?!蔽盒弈樕闲Φ檬肿匀?,然而心里卻覺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什么真相…… ☆、第 24 章 魏修仔細回想前身的記憶,除去魏老頭和魏錢氏偏心之外,并沒有哪個記憶點表明前身不是魏老頭和魏錢氏的親生兒子,只是就算偏心,在這注重骨rou傳承的古代,又有哪個父母能偏心到讓自己的兒子斷子絕孫的地步? 這莫非不是親生父母而是仇人吧?再看看系統任務欄上的任務名稱——“真正”的孝子,他可算知道任務名稱雙引號圈起來的為何是“真正”而不是孝子了。 若是指前身愚孝顯然是圈孝子更合適,而系統圈的是真正二字,應該是在一開始就在提醒他前身的身份。 這系統可真是雞賊!詳細任務說明要啥啥沒有,就知道玩兒文字游戲! “原始社會的兄弟,你在不在?”魏修嘗試著聯系一直在做交易的宿主。 沒想到他立馬就回復了:“怎么了779兄弟?” “779?”魏修不太明白他為何稱呼自己為779,難道是代號? 原始社會的宿主似乎剛睡醒發過來的是語音,還打著哈欠:“聊天窗口那個感嘆號里能看,你是第779位宿主啊,我是第500個?!?/br> “哦,500兄弟,我以前看那種有關原始部落的電影和紀錄片,有看到那種吹一下就能讓人昏迷的藥,你那兒有嗎?” “兄弟,你要搞事???”500一下子來了精神:“我這兒最近發展得太好,平時都沒什么大事兒干,我給你藥,你來個搞事文字直播唄?” 魏修:“……我拒絕,你哪兒還缺什么嗎?我跟你換,任務成敗在此一舉了?!?/br> “嘖,這么嚴重……那行吧,你給我弄點兒小麥種子過來,最近領土擴張到北方,我弄點東西去給他們種,不然一群俘虜沒事兒干,時間太久就愛找事兒?!?/br> “好?!蔽盒抟豢诖饝聛?,他們這兒正好處在不南不北的地方,放在現代就是天冷下雪還不供暖的地兒,百姓日常面和米都吃,麥種也好找。 為防糧食鋪新年關門,魏修早早便去買種子,500兄動作也很快,給他藥后還詳細說明使用方法,這些藥都是他們部落用來藥猛獸的,只涂一丁點在箭頭,只要能戳破猛獸的皮毛,不出十分鐘就能藥倒。 但若是用在人類身上可就要用水來稀釋,這藥本身無毒,只是會讓人昏迷,魏修按照500的說法,用一大盆水稀釋一些藥粉,然后再把準備好的極細的繡花針放在盆里浸泡。 這些事情他都是回村里那破房子做,陳如月以為他回村是要給魏家人送年貨,她如今生活得舒心,父母都在身邊,自然不會對魏修給魏家人送年貨有什么不滿,只要那些人不來打攪他們家的安生日子,平日當作普通親戚處著也不是不行。 被陳如月認為是去送禮的魏修確實在給魏家人準備一份大禮,他來之前便跟陳如月說過自己要在村里睡一晚再回家。 那些針被浸泡半個小時之后,魏修戴著500送給自己的配套裝備,將他們一個一個裝到專門的吹筒里,也不知道500那個部落是怎么做的,一個不到巴掌大的小吹筒,不僅可以一次裝許多枚針,還能控制每次吹出來都會是一枚針。 魏修肺活量不錯,在老房子里按照500教的方式練習好幾次,直到感覺自己差不多能控制出針的距離和力度之后便待在老房子里等天黑。 魏家,小年夜魏大帶著媳婦兒孩子回村吃飯,平日里他便尤其在意別人說他依靠媳婦兒依靠岳家,更介意被人說跟上門女婿一樣,這樣的日子他無論如何都是要回到魏家村跟魏家人一起吃飯的。 昨日是小年夜,魏大帶回不少rou,這讓許久都沾不上葷腥的魏家人都十分高興,但是魏錢氏為人吝嗇,那rou看著也就普通人家一頓的量,她愣是留下一半,只拿另一半混著白菜一塊兒燉了一大鍋。 那一大鍋豬rou頓白菜吃過一頓還能剩下不少,天氣冷,隔夜菜今晚熱一熱便又能吃,魏修踏著夜色前往魏家時,村里已經沒什么人在走動,村里人習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再加上天冷,更是沒人愿意外出走動。 魏老頭和魏錢氏正點著油燈窩在房間里,按照往常入夜后魏錢氏絕對不舍得點油燈,然而今晚,他們將伺候他們洗腳的二兒媳趕去倒洗腳水睡覺之后,并沒有立刻躺在床上,而是將門窗都關嚴實,然后拿出一個小炭盆,再從柜子里拿出一把紅薯干和rou干放在火上烤熱分著吃。 隔壁屋,魏二和媳婦兒躺在床上沖著父母房間所在的方向使勁兒嗅了嗅。 她媳婦兒撇嘴道:“爹娘到是精明,自個兒有好吃的背著人偷偷地吃,別說我這個媳婦兒,便是連兒子孫子都沾不上一丁點兒,想來你大哥是肯定有的,你這個死腦筋不會爭,凈給你大哥將家里的好東西全撈走,最后你大哥去縣城到是清凈了,你呢?以后還不是要你給你爹娘養老?” “行了你別瞎說?!蔽憾睦锊皇嫣?,但是他自小被教著向著爹娘,爹娘再有不對的地方,這做媳婦兒的也不該說爹娘的不是。 魏二媳婦兒還惦記著魏錢氏留下的那一半的rou呢,昨日說留著下一頓再吃,今日也沒見她拿出來煮,也不知是不是自個兒在房里偷偷吃掉了。 “我這是為你好,還不能說說了?要我說,就得是誰養老誰得的家產多!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還有你那個三弟,他也是個雞賊的,定是擔心娘去他家拿rou,竟然全家都跑了,如今也不知道在哪里逍遙快活!” 魏二往常都會反駁媳婦兒的話,但是這次他卻躺在床上沒再出聲,魏二媳婦兒黑暗中撇撇嘴翻個身也睡了,沒注意到魏二露在被子外的臉上扎著一根細針。 而她自己翻身之后感覺背部像是被螞蟻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