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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恬整個人向后仰,睜開眼睛,突然被別墅客廳里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嚇愣了。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腦子瞬間就清晰了,姜恬閉著眼睛,瞬間貼緊了魏醇,尖叫一聲:“鬼??!” 只有在魏醇身邊,她才會變回膽小怕鬼的樣子。 因為知道自己是被人呵護著的。 果然,魏醇抬手輕輕撫了撫姜恬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按開了燈光,聲音溫柔:“不是鬼寶貝兒,別怕?!?/br> 姜恬勉強睜開眼睛,看見客廳里居然擺著一只巨大的熊。 準確地說,應該是鮮花做得熊。 鮮花已經枯萎成褐色,垂著頭,又被lune撓的破爛不堪。 怎么說呢,這熊給人的感官非常不可愛,像是熊惡霸,黑漆漆的,臉上大片脫落的花瓣營造了一種恐怖電影里的喪尸化。 姜恬憑借著屋里淡淡的爛蘋果味聞出了這個熊的原型,大概是一只非常浪漫的玫瑰熊,看著蛻變的顏色也能猜出來,是紅玫瑰。 熊邊還戳了一把造型非常張揚的吉他,看上去是定制的收工吉他,還有一把亮藍色的電音吉他,兩把吉他上都刻著大字,“醇”,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吉他是誰的似的。 姜恬愣了愣:“家里怎么會有這個?” “啊,想要跟你解釋一下我的身份來著,”魏醇語氣淡淡,看著她,“結果你跑了?!?/br> 姜恬沒說話。 原來他也不是打算一直瞞著他的。 魏醇吻上來,溫柔繾綣,唇舌細膩溫軟,舔舐著她的唇,他問:“還生氣么?” 當然還生氣! 我姜恬是這么好哄的嗎? 就一個鬼似的熊就能哄好我? 哼! 心里mmp,臉上笑嘻嘻。 姜恬一笑:“怎么會呢,我一點都不生氣的?!?/br> 說完她回吻魏醇。 吻著吻著姜恬從魏醇身上跳下來,指尖勾著他的皮帶,倒著往臥室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用指尖挑開他皮帶的金屬扣。 “咔噠?!?/br> 犯罪的邀約聲。 魏醇攥住了她的手腕,像是在忍耐著什么:“寶貝兒你今天有點熱情得過頭了,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呀。 早就想好怎么整你了! 姜恬不回答他,又湊上去吻魏醇,明顯感覺他身上越來越燙,某個地方也開始膨脹。 此時正好走到姜恬臥室門口,姜恬看了眼魏醇褲子支起來的小帳篷,抬眸,對著魏醇盈盈一笑,要多勾人有多勾人:“哥哥~” 魏醇什么霸氣什么囂張都沒有了,耳尖微紅,偏過頭,半晌才開口:“你……” 這個你字話音還沒來得及擴散在空氣里,姜恬突然后退,“哐當”一聲摔上了臥室的門。 速度之快,差點拍扁魏醇高挺的鼻梁和某個器官。 被關在門外的魏醇看了眼緊緊關著的房門,又垂頭看了看自己在牛仔褲里昂頭挺胸的小兄弟,一臉懵。 “死騙子!略略略!”姜恬隔著門叫囂,“小帳篷先生!祝你好夢呦~” 魏醇:“……?” 作者有話要說: 蘇晚舟:鬼??! 魏醇:閉嘴,煞筆。 and 姜恬:鬼??! 魏醇:寶貝兒別怕。 - 你們果然還是愛我的!一說留言少你們就粗現了! =3=啵啾 (還有問我會不會法文的,這種問題我一般都不說話,為啥呢,因為我說會吧就會有人說我吹牛逼,我說不會吧又會有人說我渣渣。就,我不劇透也不會回答我現實中的問題,希望理解,么么噠! 我會不會無所謂,我塑造的主角能讓你們喜愛,我更榮幸。 我這兩天真的話癆啊,明天見! ☆、0.5ml愛 帝都市早晨6點, 姜恬坐在臥室落地窗外。 窗外這個實木平臺設計得很舒適,有點像日本鄉下院子里的那種設計,放一個軟墊就能近距離坐在花園里, 雖然這個花園里都是雜草。 唯一一株黃玫瑰已經只剩下最后一個開著的花苞。 百草叢中一點黃,黃得格外顯眼。 如果可以, 以后想要在花園里為魏醇種下一堆團花錦簇的花,什么品種花苞開得大種什么, 什么品種花香濃郁種什么, 芍藥、牡丹、百合和繡球都可以種。 我要在你貧瘠的土地上開滿鮮花,姜恬詩意地想。 短暫的詩意后, 漫長的生活。 想到江樾留下的那些紙條,姜恬幽幽嘆氣,她回身從包包里翻出一盒女士香煙,敲出一支叼在嘴里。 在法國這幾天心情真的差,不知不覺就買了煙。 她生氣魏醇隱瞞她的事其實只是一件小事, 而且昨天也打擊報復過了,半夜姜恬還躡手躡腳地偷偷潛伏上樓, 聽見了二樓浴室持續不斷的水聲。 一個只能靠洗冷水澡降火的男人。 想想也挺可憐的吼! 姜恬蹲在二樓捂著嘴偷笑。 之前生氣的事情就算過去了。 其實讓姜恬難以啟齒的是江樾的事情。 姜恬摸出打火機, 點燃香煙,深吸一口, 緩緩吐出一小層細膩的白霧。 橙味的女士煙。 江樾那些被封在玻璃熊里的紙條有900多張,姜恬直覺那些紙條不可能只標了繁體的日期,她托路易斯找了朋友做了化學檢驗,折騰了一翻才發現紙條上不是沒有字, 而是用特殊紫外線隱形筆寫了字。 平時看不出來,只有用紫外線燈照到,上面的字體才能顯形。 姜恬把那些紙條都看了一遍,看到很多關于魏醇的過去,也看到很多患了抑郁癥的江樾的痛苦和掙扎。 說不心酸是假的。 連她都忍不住掉眼淚,何況是魏醇。 姜恬不知道魏醇能不能承受住江樾的死因。 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告訴他。 姜恬今天穿了條牛仔短褲,蕾絲吊帶,眼里噙滿愁緒時顯得更加迷人。 魏醇靠在二樓窗口,忽然聞到一點淡淡的煙味,他探身往樓下看時就看到的是這樣一副畫面: 昨天晚上撩完他又把他關在門外的姑娘,正慵懶地靠在樓下的實木臺上,瞇著一雙又美又嫵媚的眸子,纖長的睫毛半遮著琥珀色的虹膜,微微揚起下巴。 她指間夾著一支細細的香煙,手腕隨意地搭在支起的膝上,眉頭微蹙,吐出輕煙,很有故事的樣子。 魏醇偏過頭,低低笑了一聲。 欲.望昂揚時被拍在門外的明明是他。 怎么她還愁上了? 姜恬煙剛吸了兩口,聽到頭頂悉悉索索的聲音,還以為是lune小淘氣又鉆進空調外機箱的護欄里去了,她抬眸,被攀在墻上的人影嚇得一愣。 魏醇從二樓直接攀著空調外機箱的鐵欄下來了,動作利落,三下兩下就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