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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找個男人好好談戀愛?!?/br> 姜恬晃著酒杯沒說話,半晌,突然開口:“我剛才遇見個帥哥?!?/br> “呦呦呦!” 這句話把蘇晚舟感動得差點落淚,恬妹20歲了終于情竇初開,可喜可賀! 夜店的恐怖在于,你永遠也不知道包間里的男女都在干什么: 這會兒,姜恬他們包間里燈光調成規矩的白光,大伙兒呈開會狀正襟危坐,就差放個ppt了。 蘇晚舟站在沙發上拿著麥克風,給姜恬傳授起一套撩漢技巧,并拍著胸脯保證,按他的技巧撩個小奶狗小狼狗的那都是分分鐘的事兒。 “遇見帥哥就得像我這么說?!碧K晚舟托著一個兄弟的下巴,給姜恬示范:“嗨,小可愛,跟jiejie喝一杯嗎?” 那兄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暴躁道:“喝你媽?!?/br> 姜恬舉著酒杯笑倒在沙發里。 去OB時天色剛暗,等酒局散場已經是夜里12點多,姜恬在小區門口下車,不緊不慢地漫步小區里,借著晚風醒酒。 卜蔭別墅區的綠化做得極好,別墅與別墅間的大片空地甚至有竹林和小公園,大概白天除過草,夜露濃重時分還能聞到一股青草和泥土混合的味道。 姜恬跟著耳機里的男聲哼唱:“……那一刻暖陽黯淡無光,只有你眸間春色三兩,大片盛開的是罌粟不是海棠,哦天堂失火,從此你做我信仰?!?/br> 是魏醇的。 百聽不膩。 姜恬能單曲循環一整天。 唱著魏醇的歌,姜恬的目光溫柔地看向不遠處她的新住處,雙層的灰色獨棟別墅,看到二樓亮著的窗子,姜恬腳步一頓。 嗯?二樓亮著燈? 房東回來了? 姜恬這房子是合租,她住一樓,房東住二樓。 但姜恬搬來快一個月了,房東一次都沒出現過,聯系全靠小企鵝。 房東企鵝昵稱叫“月月”,頭像是個帶著粉色大蝴蝶結的喵,挺萌。 之前跟房東聯系時姜恬發現,這個“月月”非常害羞。 最后一次聊天,房東收到姜恬的感謝,只是羞答答又內斂地回了個“嗯”,這個“嗯”字閃著七彩變色光芒,靜靜地躺在粉嘟嘟的對話氣泡里。 因此,姜恬腦補的房東是個又軟又甜、可可愛愛的害羞女孩兒。 在別墅住了一個月,姜恬還是第一次去二樓。 沿著深褐色的實木臺階走上去,樓上只開了一盞冷白色的射燈,沒什么聲音。 姜恬有點擔心是不是時間晚了房東已經休息了,她停在最后一節臺階上,靠著雕花扶手,有點猶豫。 要不算了,明天起來再過來打招呼吧。 正想著,姜恬的視線不經意間掃到一個人影。 那是個很高的男人,只穿著一條牛仔褲,赤.裸上身靠在窗邊,指間夾著煙。這形象有點像雜志上的男模。 等一下,男、男人?! 說好的害羞小女孩兒呢? 姜恬茫然地看著男人的身影,不甜不軟也不羞答答,是個鼻子高挺的側顏殺。嘴角微揚眼尾上挑,看上去有些玩世不恭,又隱隱透出點孤傲的氣質。 似乎非常不好相處。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底壓了些說不清的情緒,他沒注意到姜恬的到來,呼出白色煙霧時輕輕瞇縫著眼睛,說不出的性感。 姜恬試探著往前邁了一小步。 男人霍然回眸,隔著煙霧,看見她時目光明顯頓了一瞬。 隨后,他波瀾不驚地推開身旁的窗,再抬手時沒再用食指和中指夾煙,而是改成食指和拇指捏住煙蒂,反手把煙懸到窗外,伸長胳膊拿起桌上的煙灰缸。 還挺紳士。 屋里的煙味漸消,男人重新回眸,靜靜看著她。 姜恬覺得自己應該跟這個有著粉嘟嘟頭像的帥哥房東打個招呼,但對著這張冷淡臉,她又實在叫不出“月月”這么親昵的疊字。 酒精麻醉過的腦子不太好用,反倒是蘇晚舟叭叭的那些“撩漢寶典”在腦海里不停閃現。 嘴比腦子更快,她聽見自己口齒清晰地說:“嗨,小可愛,跟jiejie喝一杯嗎?” 作者有話要說: 某不知姓名男主:小可愛? - 寶貝們,好久不見呀呀呀! 老規矩,晚6:00日更,前五章留言發紅包,開文大吉?。ㄟ@個作者又開始迷信了 ☆、月桂 “嗨,小可愛,跟jiejie喝一杯嗎?” 姜恬嘴快說完這句話,氣氛尷尬到空氣都要裂開了。 蘇晚舟是個夜店小王子,教人瞎幾把撩的招數都帶著nongnong的夜店風。 偏偏姜恬長得性感,又是個前凸后翹得剛剛好的模特身材,從OB回來身上帶著水煙的果香和芝華士的味道。 深綠色魚尾裙,高跟鞋,一頭渣女大波浪,懶洋洋靠在樓梯扶手上,手里拎著個鏈條包…… 包里漏著半截不知道誰塞進去的一罐1664紅桃啤酒。 這形象,說出這句話完全不像是玩笑,就真的很像是覬覦人家美色的女流氓。 為了避免人家誤會她下一句話會是什么“多少錢一晚”,姜恬尷尬地站直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重新開口,繃著臉嚴肅又正經:“你好,我是姜恬?!?/br> 這個非常帥的男人看見她就把煙掐了并打開窗子通風這個行為看上去挺紳士,但自始至終,他臉上都沒什么情緒,只在聽見她那句“小可愛”的時候,頗為意外地掃了她一眼。 在這個盛夏的悶熱夜晚,姜恬看著男人身后窗外的樹影和月光,暗自發誓:再也不喝什么鬼的洋酒泡枸杞,越泡越煞筆。 姜恬自報家門后等了片刻。 自我介紹這個東西,一般都是相互的,姜恬覺得她介紹完之后,站在窗口的帥哥也應該開個口了。 但帥哥就靠在窗邊,沉默著,看上去非??赡茉诟鎸γ娴耐瑫r還抽空發了個呆。 姜恬本來不是個多外向的性子,脾氣一般,多數時候都給人留面子。 不過最近諸事不順,耐心也就沒那么好,正在她耐心告罄的時候,男人開口了。 他說:“有事兒?” 這個問題把尷尬的氣氛推向了高潮,可真是個難回答的問題呢。 姜恬本來是覺得自己搬來這么久,第一次見到活的房東,而且這個房東還是她未來的室友,怎么也應該上來打個招呼,寒暄幾句。 男人這么一問,她突然就覺得自己來的有些不應該。 就好像闖進了什么不該進的地方,非要窺探人家的私人空間似的。 姜恬本來偏愛熱鬧,聽說是合租的時候還挺高興,在國外她也是跟一群人合租住在一起,經常一起玩、一起逛街、一起搭伙吃個飯什么的。 面對這種淡漠的男人,姜恬突然覺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