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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使他跪在自己的面前,腳踩在他的肩膀之上,滿臉的兇狠。“張晚良,張副官!本帥對你如何,你竟然就是這樣對待本帥的!”盧大帥拽著頭發的手稍稍的用力,疼的白岫玉臉色一陣泛白,冷汗襲上額頭,可此刻他最擔心的不是自己,卻是奄奄一息的張晚良,他的愛人。“大帥,要殺要剮我認了,白老板身子弱,你放了他吧?!睆埻砹伎粗揍队?,眼中閃耀著盈盈淚光,白岫玉心頭一熱,沖著張晚良喊道:“要死咱們一起死!你求他做什么!我愛你,心里眼里全是你,不管別人怎么看我,覺得我臟也好,覺得我惡心也好,我愛你張晚良,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聽清楚了嘛!”兩行熱淚和著血滑下了張晚良的臉頰,他出身清貧,也沒打算攀個高枝兒光耀門楣,有這樣一個愛著自己,愿意與自己生死與共的人,即便是男人又如何,值了!“想死一起?門兒都沒有!”盧大帥冷哼一聲,一把拽起了白岫玉,撕開了他的衣裳:“老子看上的人到讓他嘗到了滋味,反正你也被上過,也就別裝什么貞潔烈女了,讓本帥也爽一爽,說不定見你伺候的好了,我就把他給放了?!?/br>白岫玉掙扎著,撕心裂肺的喊著,張晚良也是痛苦是掙扎著,他想要去救他,哪怕搭上自家的命也要救他!白岫玉側頭看著張晚良,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了眼眶:“張晚良,我是你的人!”“岫玉……”張晚良喊著他的名字,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白岫玉幸福的笑著,他拼盡了力氣推開牽制住自己的盧大帥,朝著墻用力的撞了過去,剎那間頭破血流,地牢里審訊的人都傻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倒地不起的白岫玉。張晚良看著已經氣絕的白岫玉,悲由心生,卻硬是哭不出聲,只能任憑眼淚和著血滑落眼眶……第38章岫玉⑨張佑良被鬧鐘鬧醒,白岫玉也從他枕邊醒來,看著張佑良起床穿衣,梳洗打扮,然后跟著他一起出門,看著他工作。蔣曉菲接到秀珠的電話來到鴻晟大廈收取快件,正遇上裴紹從電梯里出來去視察南城店面開業,蔣曉菲連忙躲到了秀珠的椅子后頭,探出半個腦袋來目送著裴紹離開。“我說小哥,你這是怎么了?!毙阒橐苫蟮目粗Y曉菲,蔣曉菲尷尬的笑了笑,他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因為一到危險時刻就想到裴紹,為了杜絕這種不正當的想法,所以才要漸漸疏遠他嗎?他不能再依靠裴紹,不然以后會很麻煩的,畢竟自己也是個男人,應該要有足夠的擔當,將來還要結婚生子呢。蔣曉菲拿著快遞走出了鴻晟大廈,忽然電話鈴響了起來,他看著屏幕上的陌生號碼,有些好奇,奈何電話一直響著,所以他也就按下了接聽鍵:“請問你找誰?”電話那邊一陣沉默,許久過后那邊才緩緩說道:“我是張佑良,唐政剛剛出了車禍,我聯系不到他的家人,所以就給你打了電話?!?/br>蔣曉菲愣在原地,好半天都回不過神,直到后面的車子按著喇叭,他才騎著小三輪回去了快遞公司,跟謝助理請了假之后,便往醫院跑了去。手術室外,張佑良焦急的等著,見著蔣曉菲前來,連忙走了過去:“你總算來了?!?/br>蔣曉菲的臉色也變得格外蒼白,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唐……唐政到底怎么出的車禍啊?!?/br>“在事務所對面的十字路口,目擊者說他本來好好的站著,突然就沖了出來,被駛過的車撞倒了,醫生正在搶救中,希望能夠平安無事?!睆堄恿家荒槆烂C的說道。蔣曉菲聽完,忽然覺得這種情況似乎在哪兒聽說過,好像……好像是之前那個肇事逃逸的馬騰飛,他就是被慕容推了出去,所以被車撞的,難道說是白岫玉?因為不能再附身所以想要殺了唐政么?蔣曉菲暗自捏緊了拳頭,對張佑良說道:“唐政在這個城市沒有什么親人朋友,我可能算是他唯一的朋友了,張律師,麻煩你照顧他一下,我有事要辦,等我辦完事我就回來找你?!?/br>張佑良點點頭,然后目送著蔣曉菲離開。蔣曉菲氣呼呼的下了樓,跑到醫院的小花園里折了根柳枝,他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聽說的,柳枝能打鬼,所以他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冒著被醫院園丁揍的危險,折了柳枝就跑了。原本蔣曉菲以為白岫玉會很難找,卻不曾想白岫玉就在停車場里等著他呢。“是我給唐政的辟邪石,你有事沖著我來好,你怎么那么壞你,你看我今天不揍的你桃花朵朵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蔣曉菲握緊了手中的柳枝,剛要朝著白岫玉揮舞過去,卻被白岫玉隱身躲了過去。“你給我出來!你敢做不敢當嗎?出來!”蔣曉菲吼著,前來騎車的其他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盯著蔣曉菲看,而蔣曉菲卻全然不在乎。“如果是我做的,我就不可能在這兒來等你了?!卑揍队竦穆曇粼诒澈箜懫?,蔣曉菲回轉身,看著認真的白岫玉,他似乎不像是在說謊。“找個沒人的地方吧,這里我怕你被當成神經病?!卑揍队裼纸又f到。蔣曉菲手中依舊緊緊握著柳枝,卻邁開了步子朝著住院部的安全通道走了過去。安靜的安全通道內,一人一鬼相對站著,人的手里拿著柳枝,占據了絕對的優勢。鬼的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畏懼,只要他愿意,是完全可以不用站在這里的。“說吧?!?/br>“是離凰?!卑揍队褚荒樥J真的說道。蔣曉菲有些懵,離凰?這個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兒聽過……“早上我是和張律師一起前來上班的,我看到了,我看到離凰就站在唐政的身后,雖然他被斗篷遮住了臉,可我知道那就只是離凰!我甚至看到了唐政被推出去的那一剎那,離凰嘴角詭異的微笑,我想阻止來著,可一切都來不及了?!卑揍队裾J真的說道。離凰!那天晚上聽裴紹說過,蔣曉菲剛要繼續問下去,忽然白岫玉的臉色大變,瞬間消失在了蔣曉菲的面前。幾個小時的手術讓醫生們也精疲力盡了,可唐政的生命體征卻一再下降,直到出現短暫的心跳停止,醫生覺得可以宣布死亡的時候,突然他的心跳又恢復了,甚至還漸漸的恢復了生命體征。手術很成功,張佑良也放心不少,他站在加護病房外透過玻璃窗瞧著病床上的唐政時,腦海中忽然浮現起他喝醉的那一晚,自己抱他下車時的一句醉話。“張律師,我喜歡你?!?/br>張佑良也不是個濫情的人,也不是彎的,可就是在聽過那句話以后,他的心里就存下了唐政的影子,一顰一笑,他都想收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