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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言而無信的小人!翻臉無情!我恨不得吃你的rou,喝你的血!艸?!?/br>蔣曉菲罵罵咧咧道,他簡直就是變態,昨天晚上對他是一個態度,今天對他又是一個態度,蔣曉菲自言自語道:“等你遇到危險了還想老子來救你,你想的美,去你大爺的,你死了我都不會來救你!”蔣曉菲發泄完了,看了看上班的時間,想著來不及,連忙打了車去公司。愛,是當你孤獨無依時,我在背后的擁抱,是當你心煩意亂時,我的溫柔細語,是當你奔跑摔倒時,我的悉心關懷,可能你看不見我,但是請你相信,我一直都在,就在你的身邊,只要你的心里相信我的存在。“蔣曉菲?”事務所里,唐政正整理著資料呢,突然接到了蔣曉菲的電話,讓他有些受寵若驚,顯得異常的興奮:“你忙不忙啊,要不閑下來給我打電話吧?!?/br>“唐政,中午沒事兒吧,我帶外賣給你,你喜歡吃什么?!笔Y曉菲當然不是為了請唐政吃飯,而是想起昨晚裴紹給他的那顆辟邪石讓他給唐政,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夠防止鬼上身,但總要試一試嘛。“那麻煩你了,我正好有點忙中午還打算叫外賣呢,恩……我吃雞排飯?!?/br>“行?!笔Y曉菲掛掉了電話,然后騎著他的小三輪就接著送快遞去了。張佑良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頭忙碌的唐政,心里有著別樣的情愫蔓延開來,忽然瞧見了那個送快遞的小哥提著外面來了,他這才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原來已經的午飯時間了。張佑良整理著衣袖走了出去,唐政與蔣曉菲都很驚訝的看著他,張佑良冷冷的說道:“我要的資料都整理好了嗎?還有,下午要出去了解一下當事人的情況,準備開庭用的資料,別耽誤了?!?/br>“是,我記住了?!碧普c點頭應下,張佑良嗯了一聲,轉身走出了事務所。見著張佑良走遠,唐政連忙去搬來了椅子讓蔣曉菲跟自己坐在了一起,豈料蔣曉菲吃過了,這回是專程來給唐政送外賣的。“你怎么改行了啊,還是說你兼職送快遞???”唐政吃著飯,還不忘調侃著蔣曉菲,蔣曉菲白了他一眼:“當年咱們念書的時候我就沒什么朋友,難得你還記得我,所以我把你當自己的朋友,想著你挺忙的,就順便就來看看你?!笔Y曉菲輕描淡寫的說著,心里卻在盤算著怎么把那個辟邪石給他。貿貿然給他吧,他肯定不會相信自己,一定要想個什么方法才可以……“對了,昨晚我記得我沒喝很多酒啊,怎么就醉了呢,到現在頭還疼,渾身都沒力氣?!碧普г怪?,蔣曉菲靈光一現,立馬想到了該怎么給他辟邪石了。“你該不會是撞邪了吧?”“???不應該啊,我沒去什么地方啊?!碧普皇Y曉菲的推測嚇了一跳,他本來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說的,所以蔣曉菲這話他覺得不可信。“我只是覺得有可能啊,你也說了你昨晚沒喝多少酒,怎么就醉了呢?!笔Y曉菲說的撒有其實,唐政這會兒似乎有些愣住了,蔣曉菲連忙從兜里掏出辟邪石放到了唐政的手上:“這個是我家祖傳的辟邪石,我這些年平安無事就靠它了,我拿你當朋友,今天把這個借給你,你戴在身上避避邪,我是為了你好,一定要收下啊?!?/br>唐政有些瞠目蔣曉菲的表現,如果他不是看見蔣曉菲穿著扁通快遞的工作服,他肯定以為蔣曉菲是個神棍,可想想蔣曉菲是為了自己好,便也沒好意思拒絕,就點點頭收下了:“我收下了,謝謝你?!?/br>蔣曉菲見他只是把辟邪石放在了辦工作上,就知道他沒當回事,連忙拿過辟邪石就往唐政的褲兜里裝進去。張佑良剛剛推門就瞧見蔣曉菲把手放在了唐政的大腿跟上,不由的輕咳了一聲,蔣曉菲連忙收回手,然后沖著唐政說道:“一定要貼身收著,不能從身上拿開知不知道?!?/br>“哦?!碧普艘宦?,蔣曉菲這才放心下來,剛轉身要走,卻發現了張佑良身后站著的白岫玉,蔣曉菲瞬間覺得頭皮有些發麻,連忙低著頭走出了律師事務所,心里的這塊大石總算落地了,以后也不用再見裴紹了。蔣曉菲一騎上小三輪,就想起了裴紹早上那張倒胃口的臉,呸了一聲,這種人還是不見最好,倒胃口!臨近下班,唐政坐在張佑良的車上,車內安靜無比,白岫玉就坐在車后座上,靜靜的瞧著張佑良,然而此刻的他只是一縷魂魄,除了蔣曉菲沒人能夠看見他,沒人能夠跟他說話。“張律師,你喜歡聽京戲嗎?”過了許久,唐政為了化解車上的尷尬的氣氛,認真的問著張佑良。“我爺爺聽戲,我是爺爺帶大的,所以小時候聽過,還不錯?!睆堄恿颊J真的回答道,唐政含笑著繼續答道:“京戲挺好聽的呢,那種十足的中國韻味,真的是堪稱國粹,我爺爺以前是給劇院看大門的,偶爾我就會偷偷的去聽戲,我還會唱幾句呢?!碧普靡庋笱蟮恼f道,臉上也洋溢起輕松的微笑。“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挺有生活的人?!睆堄恿疾挥傻墓创揭恍?。白岫玉緊緊地看著張佑良,那微笑竟然不是因為自己,瞬間小小的醋意在心里蔓延開來,然而他卻不能傷害他,畢竟能接近張佑良的只有唐政了,他還要靠他來跟張佑良說上幾句話呢。白岫玉想著,心里卻莫名的傷感起來,他看了一眼張佑良,他決心再一次附身跟張佑良說說話,卻不料當他的手剛接觸到唐政的身體,便猶如火燒一般,白岫玉心下一驚,連忙收回了手消失在了車內。第37章岫玉⑧白岫玉被那股氣灼的不輕,他始終都想不通,之前都能輕易的附身,為何今日就不行了呢?難道是因為他沒醉酒的緣故么?可即便是沒有醉酒,也不該會有這么傷人的氣啊。廢棄的爛尾樓里,白岫玉正借著夜色療傷,忽然身后閃過一陣冷風,白岫玉立馬手勢,回轉身去,然而空闊的尾樓內并無一人。“你在找我么?”陰冷的聲音從白岫玉的身后傳來,白岫玉連忙回頭,只見那人穿著黑色的斗篷,與夜色融為一體,聲音陰冷,卻聽得白岫玉為之一振。“你是誰?”白岫玉疑惑的問道,卻也感覺到了此人的危險。“我是誰?若是沒有我,你以為你能躲過鬼差的追捕?恐怕你早已喝了孟婆湯,轉世輪回了,哪還記得你的情郎,若沒我,你所棲身的木盒是如何能到你情郎的手中呢?我心心念念為你,你竟然不記得我是誰?!标幚涞穆曇舭l出令人驚悚的笑聲。白岫玉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突然從木盒里出來,當年自己的魂魄不知為何會收入木盒之內,也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