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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生,隱藏在棋盤之下,我步步行來,你步步爬……”戲臺上的白岫玉每做一個手勢一個動作,眼神都會不自覺的瞟向雅座里的張晚良,他只是聚精會神的看著,視線絲毫沒有從岫玉的身上挪開。只有此時此刻,白岫玉的心里才有絲毫的愉悅之情。罷了罷了,自己是個男兒身,無法讓他對自己有情,那便讓紅娘代自己留在他的心里,只要一提到紅娘,他想到的是自己就足夠了。…………張佑良剛出鴻晟大廈便接到了事務所打來的電話,告知他助理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張佑良應了一聲,算是知道了。蔣曉菲坐在三輪車上,怎么都想不通一個男人怎么會對另一個男人有含情脈脈的眼神,一想到這個,他就是一身的雞皮疙瘩。“怎么了這是?”剛剛下班,謝助理瞧見蔣曉菲坐在三輪車上,連忙走了過去。蔣曉菲一扭頭,面前站著的謝必安也是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他不禁問道:“謝助理,你說,為什么男人也會含情脈脈的看著另一個男人呢?不覺得別扭么?”謝必安有些詫異蔣曉菲的這句話,不由的一愣,恰巧此時范無救開著查云的車停到了院子里,看到謝必安跟蔣曉菲說話,連忙走了過去:“你們說什么呢?!?/br>謝必安看到范無救,也不知道為什么紅了臉,轉身就走了,范無救一臉茫然的看著蔣曉菲:“怎么了?”蔣曉菲無奈的聳聳肩:“不知道?!?/br>第33章岫玉④張佑良回去事務所的時候,助理唐政已經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了,見到張佑良回來連忙起身向張佑良做著自我介紹:“張律師您回來拉,我是您的助理唐政,以后還請您多多關照?!?/br>張佑良看著面前站著的這個白白凈凈的男孩兒,眼睛明亮清澈,身板瘦弱,倒也不是很討厭,點點頭算是應了,隨后便進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唐政含笑著坐下,然后熟悉著張佑良的日程,準備快速入手工作。白岫玉就呆呆的站在門外,看著唐政,眼中分不清是醋意還妒意,只是直勾勾的看著他。蔣曉菲始終都想不通為什么男人對男人會有感情,雖然這事兒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但是自己看到了,總想弄個明白。男人與男人之間真的存在愛情?“你怎么還在發呆?!毕掳嗪蟮闹x必安看著三輪車上抽著煙的蔣曉菲,連忙一步蹦到了車上,坐在了他的身邊。蔣曉菲遞了根煙過去,直勾勾的看著他:“你喜歡范無救?!?/br>謝必安接煙的手一頓,輕咳兩聲,連忙點上煙。“我果然沒猜錯,昨天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笔Y曉菲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后連忙滅了煙:“我問你啊,范無救是個男人,跟你有同樣器官的男人呢,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你怎么會喜歡他呢?”謝必安輕咳兩聲,吸了口煙認真說道:“愛情這個東西就是這么奇妙,我知道他是男人,可就是止不住喜歡他,可能沒有一個人能夠像他那樣懂我,甚至生死相隨了?!?/br>“仔細給我說說?!笔Y曉菲往謝必安是身邊挪了挪。“就是說愛一個人不是看對方的性別,而是看心意,往深了說就是一個靈魂與另一個靈魂的契合,而不是一個性別對另一個性別的貪戀,懂了嗎?”謝必安認真的看著蔣曉菲,一提到范無救,他總是一副含羞帶笑的模樣,藏不住的幸福。“一個靈魂對另一個靈魂的契合,跟性別無關?!笔Y曉菲細細的品嘗這句話。“你有喜歡的男人了?”謝必安打趣著說道。蔣曉菲臉一僵,連忙介紹道:“哪有,我只是好奇而已。我告訴你哦,我能看見鬼?!?/br>“我知道?!?/br>“我昨天在裴紹的辦公室里遇到一個律師,他身后就跟著一個男人,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所以我就特別好奇,大家都是男人,怎么就能有愛情呢?!笔Y曉菲心里突然就豁然開朗起來。“裴紹的辦公室?你去他辦公室干嘛?你們了……”“我們倆什么都沒有!別瞎想!”蔣曉菲一看謝必安那副看好事的表情,連忙心虛的解釋道。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才不會對裴紹那種人動心呢,更何況還是個男人。蔣曉菲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心虛了,連忙跟謝必安道了聲再見,就跳下了三輪車朝著自己的電驢子跑了去,也不敢回頭看他,騎上車子就跑了。張佑良的家住在市中心的豪華公寓里,裝修簡約時尚,家里的格局也是簡單整潔、張佑良一回到家,就脫了西裝扔到了沙發上,扯下領帶朝著浴室走了過去。白岫玉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走進了浴室,看著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站在了花灑下。溫熱的水打濕了他的頭發,從他寬闊的脊背上流下,白岫玉從身后將他輕輕的抱住,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飄香樓雅座,晉城的幾位富豪與盧大帥款款而談,與他們同座的白岫玉雖然是笑臉相迎,可眼神清冷,似乎他很討厭這樣應酬的場面,奈何自己到他們的地頭唱戲,自己即便是個角兒,也是不能輕易得罪地頭蛇的。“白老板,這位是商會的虞會長,他也聽過你的戲?!北R大帥指著就近的一位中年男人介紹道。白岫玉端起茶杯起身道:“虞會長好?!?/br>虞會長瞧著白岫玉的模樣,眼神輕浮,也不知是打了什么注意,伸手撫上白岫玉的手道:“我是白老板你的戲迷,該是我敬酒才是?!?/br>虞會長說著便端起了酒杯,順便往白岫玉的酒杯里斟了酒,岫玉連忙道:“虞會長,白某不會飲酒,再說了,咱們梨園行里的規矩,唱戲之人不能飲酒?!?/br>“這是什么狗屁話,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飲這一次也無礙的?!庇輹L勸說道,一旁的盧大帥與其他幾位富豪也爭相勸說。白岫玉是真的不會喝酒,他是愛護自己嗓子的人,對這種辛辣的東西是絕對不會沾的,如今這樣的場面他拒絕了,旁人也不會理會,反而端著酒杯就往岫玉的嘴邊送,其他看熱鬧的人也幫著忙的讓白岫玉喝下了第一杯酒。白酒辛辣,灼的白岫玉嗓子都疼了,心肝脾胃無一處不是猶如火燒,原本以為就這么算了,豈料桌上其他的人見他喝了第一杯,也爭先恐后的向他敬酒,酒杯到了嘴邊,掙扎無果,由不得他不喝。這一圈敬酒下來,他早已紅了臉,腦子里一片混沌,分不清東南西北,偏偏倒到。即便是如此,桌上的人依舊沒有放過他,朝著他的嘴里灌酒,此時的他也沒有絲毫的力氣抵抗,送到嘴邊的酒也分不清是酒還是水,張嘴邊喝,毫無知覺。“大帥,這樣做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