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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不知怎的,他伸手將鮫珠輕輕抵在了小鹿男的額上。下一刻,明明是堅固的固體卻仿佛融化了般一點一點滲入了小鹿男的額頭,不一會兒,鮫珠就消失不見了。小鹿男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其他人看的也是一臉驚奇,尤其是椒圖,她從未想過鮫珠居然能化開。“有什么感覺嗎?有效果嗎?”韓修輕輕撫摸小鹿男額頭光滑的皮膚。小鹿男無措的回答道:“什么感覺都沒有啊?!?/br>“怎么會這樣?”韓修轉頭看向椒圖。椒圖立馬回應:“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啊,我甚至都不知道鮫珠能進入人類的身體?!?/br>韓修無奈,椒圖還是太年輕了,或許等會兒換個年長的人問問會得到他們想要的答案。椒圖發現大海里的光線漸漸暗淡下來,立刻喊道:“光線已經暗淡下來了,天馬上就要黑了,天黑下來就什么都看不見了??熳呖熳?,我帶你們找地方住,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說完椒圖就火急火燎的拉著他們朝前游去。就在他們趕到住宿的地方時,天完全黑下來了。椒圖的臉色有點僵硬,她借著偶爾路過的燈籠魚發出的光觀察了一番,然后指著一個巨大的貝殼說到:“天黑了,今晚我就和你們一起就住那里吧?!?/br>眾人沒有異議,椒圖上前輕輕敲了敲那巨大的貝殼,貝殼乖巧的張開,露出了里面溫馨的住所。椒圖跐溜一下就游了進去,然后朝著外面的幾人招手:“快進來,我曾經在晚上聽到過奇怪的聲音,奶奶也曾告誡過我晚上不要外出?!?/br>眾人跟著椒圖進入了貝殼,隨后貝殼關閉了扇殼,只留下一條小縫以防他們窒息。椒圖在貝殼內摸索了一番,摸到了一個機關,她輕輕旋轉機關,貝殼里就漸漸亮了起來。光芒很柔和并不刺眼。韓修朝著發出光芒的地方看去,原來貝殼里到處都分布著夜明珠。需要照明的時候,只需旋轉按鈕,將遮住夜明珠的幕布移開就行。椒圖拍了拍胸口,看上去很是后怕:“還好趕上了,奶奶一直都告誡我天一黑就要趕緊躲到貝殼里,不能隨意亂竄,否則會被妖怪殺掉的?!?/br>韓修看著驚懼不已,仿佛劫后余生的椒圖,又聯想到之前她不著調的行為。心中不由嘆息,估計椒圖剛才的那番話是她奶奶特意編出來騙小孩的吧。夜漸漸深了,但韓修睡不著,心里默默盤算著明天怎么才能探聽到更多關于鮫珠的消息,怎么才能徹底壓制住小鹿男體內的魅惑之心。突然,一陣顫抖的聲音傳來:“好黑,好可怕?!比崛峒毤毜纳ひ粢恢鳖澏吨貜瓦@兩句話,聽起來,聲音的主人確實害怕極了。韓修不由想到椒圖先前說過的話,難道那些話不是編出來騙小孩的,而是事實?韓修想出去看一看,可又想起了初來乍到時遇到的絡新婦,這哭聲會不會是那妖怪弄出來,目的是將他們騙到貝殼的外面?韓修一時拿不定主意,便叫醒了其他人。椒圖聽到哭聲明明嚇得瑟瑟發抖,卻又擔心外面的同胞,焦急的滿地亂轉。螢草也挪到了貝殼縫隙處,擔憂的朝外望去,于此同時他的身體也在不住的顫抖。一旁的般若安慰性的拍了拍螢草。茨木撇過頭去不再看螢草,冷硬的說了聲:“太弱了?!闭f完就用左手撬開貝殼走了出去。☆、第六十六章螢草他們跟在茨木的身后走出了溫暖安全的貝殼,外面是沉沉的黑,就連四處游蕩的燈籠魚都不見蹤影,只有尚未合上的貝殼中透出一絲光亮。但這僅有的微光也模糊在了黑暗的海水中,讓眾人無法看清前方發生了什么。“爸爸、mama,好黑,這里好黑,你們在哪兒?”軟糯如貓兒一般的聲音再次在黑暗中響起,聲音中的顫抖讓人清楚的感受到她內心的恐懼。螢草的臉上盡是擔憂的神色,但前方是深沉的黑,一絲光亮也沒有,貿然前進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茨木雙眼微瞇,站在光與影的交界處,看不清臉上的神色。“螢草?!贝哪就蝗怀雎?。“在!”螢草被嚇了一跳,頓時挺直了腰背。“你不是會發光嗎?”茨木的聲音里帶了些笑意,但太過緊張的螢草沒有聽出來。他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對呀!”說完,螢草連忙揮舞起手中的蒲公英,淡淡的綠色光芒在黑暗中亮起。但這微弱的亮光只照亮了小小的一塊地,能看清的只有螢草自己的身體,就連一旁般若的臉都模糊不清,更不要提再遠一點的其他人了。茨木上前一步牽起螢草的手,把他拽向了自己?;謴陀洃浐蟮拇哪驹俅螤科鹆怂氖?,這一認知讓螢草不由的興奮起來。螢草的臉驀的紅了,全身上下的血液都似乎朝著腦子涌去,讓他不能思考。螢草微弱的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茨木強有力的手。螢草對這樣的親密接觸感到尤為不適應,握著他的手強大有力,將他的手整個包圍,掌心干燥的溫度讓他有一種被灼傷的錯覺。茨木見螢草不說話,掌中握著的手也有著微弱的掙扎,便說道:“雖然你挺弱,但還是挺有用的??拷c,這樣我才能勉強看清?!?/br>螢草冷靜了一點,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對旁邊四人伸出手說道:“你們也靠近一點吧?!?/br>離螢草最近的般若朝前走了一點,拉住螢草伸出的那只手,隨后又向剩下的三人伸出了手:“雖然借著螢草的光我們能看清一些,但這里實在是太黑了,萬一走散就糟了?!?/br>小鹿男沒有猶豫就握住了般若伸出的手,另一只手也緊緊牽住了韓修。椒圖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牽住了韓修,跟在了他們后面。茨木見此心中雖不高興,但也沒說什么,畢竟般若說的確實有道理。“不要、不要靠近我!”柔弱的聲音變得尖利刺耳,似乎有什么東西已經站在她的面前,即將抓住她。螢草心中一緊,手也不自覺握緊。茨木看了一眼自己被勒到泛白的手,沒有說話,直接牽著螢草朝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是誰?你們是誰?”女孩驚恐的聲音已經近在咫尺,但微弱的光芒照不到不遠處的小小天地。螢草拉住茨木,停下了腳步:“別害怕,我們是來幫你的,你遇到什么困難了嗎?”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