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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呢? 世間萬物,唯有自愿放棄,嗩吶不能度。 觀眾席也看出這兩個人不太對勁,仿佛有舊怨,似是沒能解決。 他們看得出,78號情緒波動太大,像是要殺這位皇子的。 拿出免死金牌的人啊,皇子身份就顯現了。 只是從未聽說有木仙根的皇子,難道是皇族隱藏的皇子? 他說出了“認輸”,78號是不能再動手了。 關鎖睜開眼看著七皇子,手握免死金牌的他也看著她。 是七皇子先開的口,“關鎖,若不化敵為友,可能都討不得好?!?/br> 她笑了,眉眼極為動人。 “七皇子,我與你,化不了友?!?/br> 你一開始,其實也想殺我的不是嗎? 只是那時候,你還不知道,我其實也是知道你身份的,因為你的仙根。 想讓我死的無聲無息不明不白的,也是你啊,七皇子。 “與我為敵,基本等于杠上皇族?!?/br> 皇族的威嚴不容挑釁。 關鎖沒拉上仙宗,也沒拉上主峰,更沒拉上她師傅,她輕飄飄的說了句:“我想拿的命,就只有你的而已?!?/br> 但若是皇族非要將她劃為敵人,她,關鎖,亦無畏。 雀羽若無她安身之地,她就去龍崖、去虎須、去玄甲... 大陸遼闊,雀羽也不是天。 關鎖下了場,就看到萬絕等在場外,“師兄...” 萬絕揉了揉她的頭,大庭廣眾之下,攬著她出了地下賽場。 臨走時,他回頭看了眼七皇子,眼眸中的殺意絲毫沒有掩飾。 怎么你以為,關鎖身后就沒人了? 她有仙宗、有主峰、有師傅。 她也有師兄。 你的命,恐怕關鎖是想親自取得,那么我就站在她身后,等著你們看敢不敢來報復。 我都接著。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 作者捂著小手絹擦了擦眼淚道。 ☆、野火 出了地下賽場, 迎面的陽光刺的眼睛有些疼。 關鎖抬手擋了擋,萬絕就站在了她身前,為她遮去了陽光。 她的心里還是有點悶, 像在淅淅瀝瀝的下小雨,來的不迅猛,也沒有雷、沒有風,陰雨天一樣持續著... 她低下頭, 眉頭一皺,“我是不是太愛哭了, 像個小哭包?!?/br> “你每次哭,都是為了情, 親情、友情、愛情...” 萬絕心里又想起了那一日,關鎖撲在他懷里,紅著眼睛問他:“可值得?” 是他的榮幸, 能讓關鎖放在心上, 并為他紅了眼眶。 他把關鎖的腦袋抵在自己懷里, 對她說:“不要忍, 在我面前可以做個情緒失控的小孩?!?/br> 關鎖鼻子一酸,雙手環住他的腰, 終于哭出了聲。 她沒注意到, 萬絕的拳頭緊緊攥了起來,他的眼底都是血絲,嘴唇抿著,滿臉疼惜。 ----- 自那一戰以后, 78號再沒來過地下賽場。 名將層出不窮,很快眾人開始淡忘,小白兔的名號越來越少人提起,78號也仿佛只是在地下賽場輝煌了短短近兩個月,便銷聲匿跡。 王猛以為她去解決私人恩怨了,還盼望著關鎖早日歸來,再次將小白兔名號推上巔峰。 實際關鎖這時候,正窩在自己的院子里曬太陽。 她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上,前后輕輕搖擺。 打了那么久,也該歇歇了。 她給林有為和沐琉發了傳訊,兩人都未回。 她起身走出院落,在主峰逛蕩了起來。 天空透藍,滿目蒼翠,有陽光透過樹葉,形成斑駁光影。 主峰深處小院清幽,她走過院落,爬上了主峰的山頂。 山頂有一處不能去,她找了個可活動范圍的樹下,把嗩吶喚出抱在懷里,坐著呆呆望向遠處。 這里視野開闊,主峰的山頂比其他峰都要高一些。 關鎖能看到仙宗廣場的青云白鶴,能看到有弟子切磋比武,看得到樂峰的湖,在她眼中縮小成巴掌大的碧藍。 師兄、林有為、沐琉、小苗、嘰嘰、師傅... 不知不覺,這么多相熟的了。 她在這里坐到了夕陽漫天,又坐到了滿天星辰。 關鎖摸了摸嗩吶的哨子,站起身,對著天上的滿月,吹起了曲。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 但愿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請問,這是什么曲?” 關鎖剛把嗩吶放下,就聽到身后不遠處一道聲音問。 她對聲音有些敏感,記得這道聲音以前也問過同樣的話。 是在她吹的那天。 “它叫?!?/br> 關鎖回身,看到樹后有青色衣裙的裙邊,她往前一步,那女子也剛好往邊上走了一步,兩人都看清了彼此。 “清玥...師姐?” “你是...關鎖?” 同一時間問出的兩人,異口同聲回答:“我是?!?/br> 兩人又看了對方一樣,齊齊笑了。 關鎖說:“好巧啊師姐?!?/br> “嗯,我平日經常在這?!?/br> “是我打擾了?!?/br> “沒有,曲很好聽?!?/br> “謝謝?!?/br> 關鎖道謝后,兩人又陷入了安靜。 她找了個借口起身告辭,空氣突然安靜的氣氛,感受不是太美好。 一邊下著山,一邊在心里夸贊: 怪不得李清玥如此出名,真人比畫像更為生動,仙氣飄飄像是不染凡塵的仙女一樣。 而且、據說修為也極為恐怖。 僅次于師兄的招牌了吧? * 戒備森嚴的皇宮內,七皇子跪在地上,他的父皇坐在高位,威嚴肅穆。 “聽聞,賽事敗了?!?/br> 七皇子回道:“回稟父皇,是,兒臣此次修為不精?!?/br> “據說,萬年靈木被拿走了?!?/br> 七皇子低下了頭,嘴唇微抿,“兒臣疏忽?!?/br> “你覺得,斐羽郡主如何?” 他垂著頭,一下反應過來父皇是在問關鎖,“確當得起父皇賜名?!?/br> 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嗯”了一聲,不再言語。 七皇子識趣告退,退出殿門外已是一頭冷汗。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父皇的下一步棋,會更將他置于難以翻身之地。 回到府上,他迅速提筆寫了封書信,口哨一吹,一個黑影落在窗外,他將信遞出去,囑咐道:“親手送到,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