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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也仿佛隨著這幾下勾動被撩撥了起來。 她的眼中只剩下短發飛揚的師兄,耳朵的酥癢感還在傳來,她有些不能控制自己。 是一直為她守護秘密的師兄啊,即使知道她有生息木,也從來不會多問一句的師兄。 是在那鬼哭峽大坑中,以漫天雷霆為自己開路,伸手拉出自己的師兄啊。 也是在樂魔姬一出,便站在自己身前的師兄。 “師兄...” 關鎖眼眸遮上一層霧氣,眼前模糊像是幻影。 “師兄,四十九日的煉獄之苦,若除去雀羽,可值得?” 若是只為我,可值得? 她聽到萬絕輕柔的聲音響在她耳邊,“小師妹,那就只是、為了你啊?!?/br> 只為你闖煉獄,沒有其他。 關鎖笑了,眼前早已模糊一片,她說:“那得再加一個,是為了我死撐煉獄四十九日改道的、師兄啊...” 她往前走了一步,將自己的腦袋抵在他胸前。 萬絕抱住了她,順著她的長發。 懷中姑娘似是流了淚,他覺得有些心疼,原來心疼的感覺,就像是隨著她的眼淚滑下來一樣,心里一揪一揪的。 他以后都不想看她哭,只想看她笑。 原來“情”的初始體驗,是帶著一點點揪心的心疼,是想把她攬在懷里呵護的憐惜。 如此這般,有心尖上的小師妹在懷,他之前修個屁的無情道? 關鎖悶在他懷里的腦袋抬了起來,見到天空澄澈,纖云未染,有鮮花開在枝頭,陽光灑落肩膀。 好想好想,讓時間停擺。 作者有話要說: 哦豁,作者吹了個口哨,在他們發現之前揮舞著小手絹溜走喊道:“明天繼續喲?!?/br> ☆、血紅色78號 “關鎖呢?你見著她了嗎?” “關鎖去哪啦?” 林有為跑去沐琉院落, 見到沐琉正在御著九蓮練習與冰蝶配合,順口回了他一句:“沒見到啊,可能去她師傅那了?!?/br> 林有為目不轉睛的看著滿院的冰絲說:“嗷, 主峰九長老說要帶我出去修行一番,我想著和你們打聲招呼來著?!?/br> “九長老...” 沐琉對九長老的唯一印象就是有趣,她將九蓮召回,“恭喜啊, 主峰長老一定有他的能耐,能跟著九長老出去修行, 也是你的福源?!?/br> 林有為:“嗯嗯嗯,那我先走啦?!?/br> 沐琉說:“一切順利?!?/br> 沒親口告訴關鎖的林有為掏出了傳訊石, 給關鎖發了個傳訊,他守了半天沒人回,就把狡狐提溜了出來。 狡狐舔舔自己長好的毛發, “本狐貍正做著狐貍夢, 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我就急眼?!?/br> “有, 十萬火急, 喏、看看?!?/br> 林有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瞎話,把傳訊石往狡狐那一扔。 狡狐左看看右看看, “看啥?” “看看有滴滴滴的時候和我說?!?/br> ? 狡狐對著林有為齜牙咧嘴, “本狐貍威武英俊,就讓我看這個?我不干!” “一會給你買只燒雞?!?/br> 狡狐翻了個白眼,很形象的把爪子伸了出去,“三只?!?/br> “兩只, 多一只也不行?!?/br> 行吧行吧。 狡狐尾巴一搖,坐在墊子上捧著眼前的傳訊石,望眼欲穿。 一個鐘后,林有為收拾著行李,朝狡狐喊道:“回了嗎?” “沒有!” 再一個鐘后,林有為把一個包裹放進儲物戒指,再次喊道:“回了嗎?” “沒有!這燒雞太難賺了!” 又過了一個鐘,林有為拍了拍自己的儲物戒指,喊道:“回了嗎?” 沒有聲音。 “回了嗎?”他跨步來到坐墊前,本來捧著傳訊石的狡狐四仰八叉,傳訊石就放在它的肚皮上,沒有亮光,也就沒有回音。 他走上前去,狐貍眼瞇縫著,嘴巴微張,一絲口水把嘴邊的毛發打濕,變得一縷一縷的。 “燒雞...” 狡狐的后腿抖了一下。 “燒雞要沒了?!?/br> “嗯?燒雞?” 瞇著的狐貍眼瞪的溜圓,“在哪?燒雞呢?” 林有為笑得直不起腰,一把撈起睡懵惦記著燒雞的蠢狐貍走出了門。 狡狐蹬蹬后腿,“去哪!” “買燒雞?!?/br> 狐貍眼又瞇了起來,“好吧,撈著就撈著吧,本狐貍允許你撈一回,才不是為了燒雞!” 為了燒雞捧了好幾個鐘傳訊石的狐貍如愿以償,而傳訊石的另一頭,卻是人山人海,聲浪震天。 關鎖用面具將五官淡化,失去了些驚艷,卻也依然清麗。 她坐在觀看席上,手中捏著一個小小的血紅色號碼牌,78號。 萬絕也變換了樣子,只不過那飛揚的短發有些耀眼,于是在這聲浪滔天、血腥暴力的地下演武場,他們依然被人注意到了。 臺上的人廝殺著,在這里,不論招式,除非對方主動開口認輸,否則就可以一直打下去。 裁判不會干預你們的賽場,這是豪賭,勝了的人可以獲得屬于他們極為豐厚的獎勵品。 輸了的人,甚至可能會失去生命。 有的是辦法,讓你開不了口認輸啊。 但這里依然舉辦地如火如荼,一般來觀賽的,要么江湖混跡久了,知道這個,要么是中層偏上的圈子,但都有統一的一個特點,坐在觀看席上的,基本都不差錢。 除了關鎖,她是真的窮。 所以,她才捏著那個血紅色號碼牌啊。 生死的考驗都是歷練圣地,顯然萬絕之前也來過這里,所以這次帶著關鎖來,輕車熟路。 他們連登記都是用的化名,只是真實修為不能掩蓋,不然你的對手不同階,就會帶來麻煩。 “你當時有特意掩蓋身份嗎?”關鎖問。 “有的,但是我的雷比較特殊,基本用了也就暴露了,沒關系的,放心打,也有些膽子大的仙宗弟子會來這里,這不是秘密?!?/br> “嗯嗯?!?/br> 關鎖捏緊了小紅牌,心里想著:不到萬不得已,不動嗩吶。 嗩吶也真是,太特殊了。 她注意著賽場上的打斗,兩人已經很膠著了,一個修士一拳砸上了對手的鼻梁,鮮血瞬間噴涌,另一個則掄著拳頭往對面天靈蓋上劈。 “打他?。?!” “反攻反攻!” “打的好?!?/br> 觀看席上的人很多是參與了賭注的,自然是希望自己壓的一方勝,頗有種把對方干死的狀態。 賽場上的兩人元力早已耗盡,純粹的rou搏,就是看身體了。 有煉過體的這時候就有優勢,比如那個往對手天靈蓋上砸的。 雖然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