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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破了她的局,她心生不滿。她說有事求我我不信,互惠互利,倒有幾分可信度。我在那思忖,白鶯鶯也不急。服務生把點心端來,她兀自吃起來。我說:“我幫了你,有什么好處呢?!?/br>白鶯鶯道:“都說是幫了,還有什么好處?!?/br>趙泯偷偷插嘴:“哥,人牛逼啊。萬一用什么妖術要挾咱們怎么辦?!?/br>我聽了,朝白鶯鶯道:“白小姐既然當面約了我,就不會先使這方法了,是不是?!?/br>白鶯鶯一笑,倒不回答,只說:“要說好處么,自然也有的。黎老板惹上了古家。真以為一個案子成了卷宗藏在檔案室,便高枕無憂了?”白家與古家分庭抗禮,與她攀上關系,有什么壞處。何況她說我不是還想要天玉覓龍經么。方皓一聽這話,看我一眼。聽白鶯鶯意思,她似乎不知道古越給我寄過兩本。我裝糊涂。琢磨一會說行吧。但我特地強調:“犯法的事不干?!?/br>“黎老板放心。是造七級浮屠的事?!?/br>白鶯鶯既然與我達成了共識,她就起身要走。我說:“你還沒說什么事呢!”白鶯鶯道:“對呀。我沒說現在呀?!?/br>“……”我一下黑了臉,合著是被擺了一道。白鶯鶯沖我飛了個吻:“答應的事,就不能反悔。反悔是要受蝕心之苦的?!?/br>“還有。男人不能太急,也不能太快?;匾娏??!?/br>她沖方皓眨眨眼,便身段妖嬈的走了。留下我們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趙泯探著腦袋:“哥,你是不是被個姑娘給耍了?!?/br>作者有話要說:眼瞅著存稿快趕沒的心情,大約就是像一條貪吃蛇跟在你后頭一步步逼近吧【有點方第36章天玉覓龍(八)這么大歲數栽在姑娘手里,我心里頭不痛快。方皓倒若無其事,我說你小子難道不會覺是特別沒面子。他說不會啊,你見識太少了。他們在外頭辦案遇到的人不計其數。有心計的姑娘多了去了,除了武力值欠缺,腦回路千轉百轉。多少男人是栽在女人手里的。美人鄉,英雄冢,好似不錯。主要我是擔心他們日后反悔,還對孫家明下手。這才急急忙忙趕出來與白家小姐見一面。聽她意思,孫老五的兒子不是她干的,也不是故意去招惹的。單純是孫家小子太橫,自己惹來的禍事。張道長說用蠱之人講究誠信。我便想到白鶯鶯那句,反悔是要受蝕心苦的。過后我打電話給孫老五,聽他說孫家明已經出院了,活蹦亂跳還挺好。我就放了心。掛電話前還是叮囑了一句,往后做事低調點。禍是自己招的,能保他一次,可不能保第二次。孫老五連連說知道,這就要讓他出去跟他大哥學做事,不能再這么糊涂下去了。我一走就是三五天,這會急急忙忙要回店里看看。方皓朝我一伸手。我說:“干嘛?!?/br>他說:“鑰匙?!?/br>我說:“什么鑰匙?!?/br>他道:“你家啊?!?/br>我就更奇怪了:“你要我家鑰匙干嘛?!?/br>他比我還要奇怪:“睡覺啊。奔波這么多天你當我鐵打的啊?!?/br>“不是,你不得回去上班嗎?”“我在休假。你沒聽我和老姜請了半個月假么?!?/br>方皓見我不動,自己伸手朝我褲兜里掏。我連忙避開來:“你摸哪,不在這!”“二位,咱動靜能小點不?!?/br>大約是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著實不好看,連帶著趙泯也看不下去了。他大聲咳了一下。我望他一眼,拍開方皓的手,從皮帶上解下一條鑰匙,還沒交出去就給搶走了。我本來想說嘿你睡覺不回你家回我家。但望望四周,確實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也就作罷。在路上免費叫人看笑話的事我不干。趙泯接的我倆,先送方皓去我家。我目送他上樓,心情十分復雜。趙泯打了個方向盤問我:“哥。方警官是不是對你有點兒意思?!?/br>我心里一驚,呵斥道:“胡說些什么?!?/br>這小子倒是挺認真的,一邊開車一邊道:“早前我開你玩笑呢,你就當是玩笑。今兒個我是正經問你了。你沒覺出來你倆之間不一樣啊?!?/br>我說沒有。我倆純潔地很。連個嘴都沒啵過。趙泯一拍方向盤,喇叭滴地一記,嚇了自己一跳。他痛心疾首道:“這他媽才是問題。你倆要是啵過了嘴,我最多當你倆是□□。他媽的一點rou體關系都沒有關系還比真金真。這不是真愛是什么。你別是心大到這程度吧?!?/br>我說:“你別瞎扯?!?/br>趙泯搖搖頭:“你看你平時嘴不是挺利落?,F在就只會胡說瞎扯。你還能說點兒別的么?!?/br>我當然說不了別的。我還能反駁什么。我承認自己居心不良,稍微有那么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大家都是明白人,看破不說破。就這樣處著挺好,我也不求別的什么,平時互相懟上兩句,也就成了。你現在當著我的面兒把這層窗戶紙啪地一下給捅破了。你讓我怎么辦。我也不知道這心思是啥時候變的,也從來沒想過自己對一個男的會有想法。但眼下這事實就明擺著。我和他處著,會因為他鐵樹不開花而竊喜,會因為和他有肢體接觸而在意。他媽的他就是笑上一笑,老子這心口也會砰砰砰亂跳。這位同志沒有妖嬈的身段,長得也很有男人味。抱起來并不軟。可老子就是可恥地要胡思亂想。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我朝趙泯伸手:“來根煙?!?/br>趙泯道:“你可從不抽煙?!?/br>我說是啊,現在不許我抽一根么。趙泯就把煙給我了。我在那吞云吐霧,幾下把煙嘬沒了,吁出一口氣,說:“你這話,在我跟前說說就罷了??蓜e當人面說?!?/br>趙泯一腳剎車踩下,差點沒把我腦袋撞玻璃上。我罵道:“能不能有點兒好了?!?/br>他驚道:“你真的啊?!?/br>“廢話?!?/br>他媽的你都把我臉皮扯半天了,你現在問我真的假的。你詐我啊。方才還氣勢洶洶的趙泯一下苦了臉了:“別吧哥,妹子多好啊?!?/br>媽的。老子一記棒槌就敲他腦門:“早前你非逼著我認。我認了你他媽和我說妹子好。你玩兒我呢。我能不知道妹子好不好,老子開葷的時候你在哪兒浪著還不知道呢?!?/br>我說讓你別說對大家都好。哥當你是兄弟,既然都到這份上,實話和你交待了也沒什么。你要看不起我也成。我也沒打算有啥進展。搞不好哪天我又覺得妹子好了。正說著,電話響了。是我們聊著的當事人打來的。我看了趙泯一眼,接了。方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