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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孩子的消息傳到了他耳朵里,他這個人還真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親近的人,沒有一個不慶幸這個孩子的到來。帶回了喬謙的魂。也沒人知道,沒人能體會,曲睿添在他生命里的重量,曲睿添的倉促離開,仿佛把他的生命都一并抽走了。在他最失魂落魄的那幾天,在路上,喬謙遇到一個和曲睿添長得有三分相似的18歲男孩,他的眼睛最像他。喬謙也不干嘛,只是把人硬生生拽回家困了一天,和他講了整整一天曲睿添和他的故事。李派派只要一想到她碰巧去他家看他,他當初憔悴的樣子,就一陣陣的難受,不忍……為什么要這么殘酷的對一對彼此相愛的人。但是,人,總是活在現實,活在當下,不能活在過去。上次把人困了一天,這次呢?這次又會怎么樣,她不敢想象。她不能看著喬謙這么沉淪迷亂,害人害己。“隊長!真正的曲睿添早在三年前就死了!”她顫抖著嘴唇,盡量保證聲音不抖,用了很大力氣,才吼出這幾句話,“現在你帶回的不是小睿,只是名字一樣罷了!你能不能清醒點!”她為別的男人心痛,為別的男人流淚,看的韓燁咬緊了后槽牙,卻什么都沒說,只是垂了眼皮,撇開了視線。他在她的心里,和喬謙是不同的,他應該自信。“隊長,放你帶走的那個人走吧,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要結婚,要生子”,聽到電話那邊沒有聲音,李派派以為自己刺激到了他,又像哄著他一樣,低低的……又溫柔的對他說,“他不是小睿,只是一個路人,阿謙,放過他,也放過你自己”。又在之后說著類似的話語,勸他把人放走,照顧好自己。喬謙本來很確定,他的小?!呀浕貋硭磉吜?,即使經過了幾番波折,倆人也終究還是在一起了。但李派派說的話,讓他動搖了,堅定的剛補好的心驟然破出一條蜿蜒的裂縫。喬謙拿著手機,微微彎下腰,抬頭看著殘缺的月亮,散下無數銀絲,承載無底的憂愁。人死,真的可以復生嗎?他聽到曲睿添已經死了這幾個字,哮喘又犯了,聽到結婚生子這幾個詞后,病情更加糟糕。是啊,小睿如果在另一個世界,可能還會結婚生子,他的哮喘就更急了。李派派后面的話他一個字都再沒聽到,因為手機已經掉到了地上,他捂著胸口,陷入了自己給自己搭建的地獄,思想瞬間回到了三年前。和那時一樣,他腦子里一片漆黑,只有這幾句話格外的顯眼:他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他有可能和別人結婚生子他不再需要他了他被拋棄了他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他……死了……喬謙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捂著胸口,一只手用力敲打自己的腦袋,痛不欲生。只是用盡力氣,一聲一聲,因為哮喘,喊著曲睿添的名字也斷斷續續,絕望而揪心,聽者流淚。曲睿添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是聽這時斷時續的聲音他就害怕的不能控制自己,直播都沒關,把孩子放到地上,耳機一摘,就直接急匆匆的往陽臺跑。等他看到喬謙的時候,喬謙已經捂著胸口平躺在地上,頭發凌亂,臉色慘白,閉眼喘著粗氣,卻還在一聲聲的喊著他的名字。曲睿添看到他這這個樣子,眼淚瞬間布滿了臉龐,他自己卻不知。慌亂之中,他勉強找回一絲理智,摸索著,右手放在他的腹部肚臍,左手放在他的胸部。在他吸氣時,最大限度地向外擴張腹部,胸部保持不動;呼氣時,最大限度地向內收縮腹部,胸部保持不動。循環往復,保持喬謙每一次呼吸的節奏一致。曲睿添的急救措施起到了緩解作用,卻并沒有讓喬謙徹底平復下來。心病,只能心藥醫。可曲睿添并不知道喬謙是心理作用誘發的類神經性哮喘癥狀,看著他難受的樣子,他第一次恨自己沒有學醫,只會打游戲!他快速的打了120的電話,希望他們來的快點。“阿謙,求你聽聽我說話!”,曲睿添抖著身子,試著和喬謙說話,就算他不回應他也可以,只要他保持清醒。曲睿添就這么一邊給他做著急救,一邊流著淚看著他閉上的眼睛,給他講他們之間的事,喬謙知道的,和喬謙不知道的,他偷偷對他做過的壞事。一一細述故事一直回憶到初中,曲睿添都一直看著他,“那是我第一個那么喜歡的女孩子”喬謙眼珠子微微動了一下……“她的雙馬尾是我從未見過的可愛”,曲睿添凝了凝神,繼續說。喬謙的睫毛動了動……“我將來一定要娶……”,后面的幾個字還沒說出來,曲睿添就看到喬謙猛的咳了一下,睜開的眼睛里,深邃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吸進去一樣。曲睿添的嘴角剛彎了一半,驚呼一聲,就被坐起來的喬謙壓在了地上。喬謙左手把曲睿添的兩只手腕握在一起,舉過他的頭頂,按在地上。“你要娶誰?嗯?”,喬謙的語氣絕對說不上好,剛剛慘白的臉色已經回了過來,還泛著淡淡的紅,嗜人又富有攻擊性的眼神讓人無法抵抗。醉人的危險,也有人愿意溺于其中。喬謙的外貌,和曲睿添的截然不同,曲睿添長成了校草的模樣,清俊陽光,帥氣逼人,能引起80%女生的尖叫;而喬謙的外貌透著一股成熟的煙草味,蠱惑而禁欲,冷然而勾人,老少通吃。“娶你”,曲睿添沒看他撒旦一樣惑人的外表,只看著他眼里的紅色血絲,心軟成一片,親了親他的眼睛,他說,“可以嗎?”第30章勇敢曲睿添的這一動作,和“娶你”這兩個字,仿佛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喬謙舔了舔嘴唇,沒回答他可不可以,只是盯著他的視熾熱而直白,“我是你男人!”曲睿添心理年齡比喬謙這個老流氓硬生生小了三歲,突然被這么強勢直白的說出他們之間一般不宣于人口的關系。曲睿添,不出意料的……紅了臉,他把頭偏過去,不想看他上方的喬·大豬蹄子·謙。曲睿添是真的不知道說什么了,說我知道你是我男人?那也太羞恥了,但不說又會讓喬謙很尷尬。一貫嘴上不留情,滿嘴跑火車的皮皮蝦曲睿添——喪失了語言能力。可喬謙不會允許他逃避,用另一只手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過來強迫他和他對視。他的身體是緩下來了,可他的內心依然很恐慌。即使聽到了曲睿添所說的所有事情,他也希望聽到曲睿添對他肯定,他想尋求一個曲睿添確實是活生生的在他生命里的答案和真實。三年里,幻覺多了,就有點分不清真假了。曲睿添看著不能蒙混過關,無奈之下,只能從嗓子里哼哼唧唧漏出一個字,“嗯”。“你承認了”,喬謙把頭放到他頸窩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