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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為人百無禁忌,世上幾乎沒有令他顧忌的東西,除了他那 個無名的魔王強敵外,大概就只有某些承諾,才能讓他…… 「咦?承諾?阿起,你答應了誰?」 「聰明?!?/br> 都已經挑明到這個地步,我雖然還是難以置信,但卻已經猜到與白起締結約 定的人,耳邊彷佛聽見變態老爸的得意冷笑聲,嘲笑我脫離不了他的掌握,事事 都被他設計cao弄,像個人形傀儡一樣。 「適當的懷疑是謹慎,但失控的猜疑心,就會妨礙正常的判斷能力,偏見一 向都是智者的大敵,在事實真相未明前,你不該有太多的預設立場。這次的事, 確實是你父親在后頭一手推動的……」 白起口中說出了令人驚愕的事實,原本白起這次前來黃土大地,只是單純為 了詢問不死樹的秘密,并沒有替換合作伙伴的意思,但我那變態的老爸卻主動要 求中止合作,把機會讓給其它組織,并且提出一個要求,交換不死樹的秘密。 「我有一個很傷腦筋的不肖子,只要你替我把他調教成才,我就給你所需的 情報?!?/br> 「什么?源堂,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一個父親會拿自己兒子來開玩笑嗎?」 「會。你老子就這么干過……」 就是這么一段不為人知的談話,讓白起前來金雀花聯邦,制造種種形勢與機 會,伺機進行調教與輔助。若非如此,以他算無余策的個性,怎會明知身體狀況 不佳,卻遣走織田香,故意一個人落單行動?至于意外病發,還有在來此途中遇 到伊斯塔的車隊,這些都是意外插曲。 如今雙方的和議已成,白起的責任已了,可以放心離開,而滿腦子混亂的我 只有一個問題想提出。 「你答應我老爸要調教我成才,我現在這樣到底算什么才了?」 「……一條廢柴?!?/br> 簡單撂下這樣的一句話,白起飄然而去,自此離開了我的視線,離開了黃土 大地。 我由衷期盼著與白起的再會,不過這個愿望終我一生都未能實現。多年后, 我得到來自海外的消息,白起在與我告別后不久,就壯烈戰死在他的故土之上, 雖然身亡,但死前卻伏下奇策,重重耍了那個強敵一計,并且導致那個強敵之后 也因此敗亡,說來還是白起勝了。 得到這訊息的我,遙遙朝大海方向舉杯,為這個身材不高,本事卻有如天一 樣大的絕世白起,做最后的致敬。 這些都是后話,與白起告辭分別的我,因為身心所受的震驚,渾渾噩噩,一 個人走在大街上,腦里想著許多的東西,直到月櫻出現在我面前,微笑著把我攔 下。 「小弟,伯父昨晚離開回去了?!?/br> 「伯……哪個伯父?」 對著月櫻的絕色仙姿,我一時間竟沒能反應過來,好半晌才想通她的話,再 連貫到白起的說辭,登時醒悟。變態老爸要實際「欣賞」白起的調教成果,自然 不會待在第三新東京都市等報告,肯定也早就動身過來,我賽車到哪里,他人也 就到哪里。 有了這個結論后,某個一直在重要戰斗中亂入掃臺的神秘怪客,身分也就很 明顯了,只是,這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為什么?小弟,為什么你很難相信?」 「因、因為……這是不可能啊,他不可能做這種事,而且,變態老爸是大胡 子,那個踩大球的小丑,他是沒有胡子的??!」 氣急敗壞地分辯,連我自己都覺得這理由很爛,不過就在我嘗試再找理由的 時候,街角發生了一件小小sao動,幾名搜捕犯人的獎金獵人,把一個嫌疑犯壓到 墻邊,而那個書生打扮的嫌疑犯慌忙辯解。 「不、不是我,你們看看這張懸賞畫像,他有胡子,我沒有??!」 似曾相識的分辯詞,只換來獎金獵人的一聲怒喝。 「哈!剃了不就沒有了?抓回去領賞!」 可憐的書生嫌犯被抓走,而可憐的我則滿面尷尬,面對月櫻莞爾的目光。 「小弟,現在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了?!?/br> 第2卷 第章 禪院鐘聲龍困淺水 人的一生中,總有些事情是不想要回去面對的,這些問題與困擾,我也一樣 有,確實有某些讓我覺得深感歉意,想要彌補,而在這些人里頭,最為難的,是 一個男人。 以我的臉皮之厚、心腸之黑、個性之賤,要我感到歉疚那真是千難萬難。最 難消瘦美人恩,如果是我生命中牽連甚深的女性,那到也罷了,但我絕沒有想到 過,自己會欠一個男人的情,而且……居然還是一個光頭和尚。 這個光頭和尚,就是慈航靜殿的掌門方丈,心禪大師。 之前我對他的稱呼,無非都是「賊禿」、「禿驢」「jian賊」一類的叫法,認 為越是名門正派的首腦人物,越是干了見不得光的下流事,慈航靜殿內必定藏污 納垢,而這老禿驢正是最壞的偽君子。 「無分正邪,一旦過于執著,就是入了魔道?!?/br> 我曾經這么說過,也深信這觀念絕對沒錯,但糗的是,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全 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想法正是無比偏執,在盲目相信本身偏見的同時,早以入 了魔道,因此做出連連錯誤的判斷,越陷越深,差點做出了無可挽回的事。 嗯?什么無可挽回的事?那當然是本人的面子??!不然難道是和平、愛與正 義? 總之,如果只是因為丟了面子,輸得五體投地,那倒也罷了,丟臉的事情我 常常干,假如誣賴了一個人就要心存愧疚,那我以前年少無知,當街裸跑,豈不 是要跪在薩拉城門口,向所有國民道歉? 丟了面子可以不計較,但心禪大師卻救了我的性命,而且還搞得自己身受重 傷,險些致命,這就讓我欠了他提個很大的人情,再加上之前對他的誤解,讓我 見到他簡直快要抬不起頭來。 假如心禪大師真的慈悲為懷,對這件事絕口不提,那我或許還能當什么也沒 有發生過,可是心禪大師說我身懷戾氣,要我去聽他講經,洗滌我的暴戾之氣。 換作平時,和尚要拉我去聽講經,我會答應就是發神經,但是這次欠人家大 人情,只得答應。 回想起來,那還真是生不如死的幾天…… 心禪大師的講經說法,枯燥到幾乎可畏可怖的程度,聽得我是痛不欲生,恨 不得立刻拔劍砍殺老和尚,再自毀雙耳永遠離開這恐怖的夢魘。 我想要花錢消災,無奈心禪大師不收受賄賂,還數落了我一頓,又多增加了 兩天的講經課程。假如要我把這些講經課聽完,可能過沒有幾天我就暴斃身亡, 幸運的是,在我精神崩潰之前,救星出現了。 「大、大叔……」 說實在話,生平從沒有任何一次,我這么高興看到茅延安出現,當他推開講 經堂的大門,跨步而入,我甚至發覺不良中年的腦后發著五彩豪光,簡直是普渡 眾生的救世主,來拯救我出苦海。 「救……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說實在話,心禪大師的誦經,確實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效果,我每次聽經,都 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纏滿怨念的惡靈,被暴曬在大太陽底下,整個身心如逢陽冰雪 般迅速消融,若不是茅延安及時出現,我可能就…… 「老友,一個人念經多么的枯燥無聊,還是大家一起來暢論一番吧?!?/br> 佛門僧侶雖然有口戒這回事,但是不是每個和尚都剛毅木訥,不善言詞,相 反的,如果要把佛理順暢地解釋給信徒聽,導人向善,反而需要口齒清晰、說話 條理分明的和尚,所以慈航靜殿的得道高僧,很多都是辯才無礙,一說起佛理來 就口若懸河、舌爛蓮花。 心禪大師是慈航靜殿掌門,口才雖然不是,也是其中佼佼者了,再碰到 一個專門靠三寸不爛之舌混飯吃的茅延安,兩個辯才家一對上,只見微微閉目的 心禪大師眼光一亮,精神大振,像變了個人似的,與茅延安雄辯滔滔,論起了佛 法。 言語之間的機鋒對辯,一僧一俗的兩人,那就像是嬌遇上脂粉客,王八配綠 豆,斗得再激烈也沒有了,我仿佛看得見空氣中的言詞火花,一串一串的閃個不 停,幸虧他兩條長舌沒有糾纏在一起打結,不然被他們兩個夾在中心的我,可就 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聽兩個男人斗嘴,是比聽老和尚講經有意思得多,但如果得選擇,餓還是比 較喜歡看兩個美少女比艷豆sao,更何況……茅延安什么東西不好論,佛法上說不 過人家,就開始漫無目的的瞎扯,和心禪大師談論時政,個討論的東西便是 金雀花聯邦境內同性戀問題。(這個不良中年,在這里說什么基佬,腦子里頭到 底在想些什么???) 我心中泛起這樣的困惑,同時也想到了一些東西。茅延安與心禪大師是多年 老友,兩人的感情,應該是在茅延安任職于金雀花聯邦時候就建立了,不過,這 兩個人真的知識普通朋友而已嗎? 會有這樣的凝惑,不是沒有理由,茅延安與心禪大師的論法,最初幾天還算 正常,但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雙方都是澈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致理,論法 是全無限制,天南地北高談闊論,話題漸漸變得有些詭異。 「……老友啊,我最近打手槍越來越沒感覺了,你看怎么辦?」 喂喂喂!雖然說和尚也是男人,但是拿這種問題問出家人,不良中年你不會 覺得太荒唐了嗎?更荒唐的是,那個和尚居然回答了。 「啊彌陀佛,阿茅你也可以考慮四方打,練習多角度打槍……或改打果汁, 直接用果汁機打,我知道有個牌子,很不錯的……」 「喔,我還以為你會像以前一樣,回答我砍掉重練這句口頭禪咧?!?/br> 砍掉重練?把什么東西砍掉?為什么會養成這種口頭禪?大師你以前到底是 干什么的?還有,用果汁機打槍,這難道不會…… 「老友啊,有一件事令我非常為難,要借助你往日的口才與經驗了。在金雀 花聯邦搞女人的時候,有什么話能夠讓她們非常激動呢?」 問完打手槍,現在還問和尚的作愛心得,這會不會問道于盲??? 「阿彌陀佛,啊茅你:比昨天那個緊多了;或者說:你變松了;又或者稱贊 對方說:年輕果然好,你比隔壁阿婆緊多了。根據過去的經驗,這些話都會讓女 性施主極度激動的?!?/br> 「唔,果然有殺傷力,那有沒有什么真言,可以讓她們的情緒激動到跳起來 呢?」 「善哉善哉,在老衲的記憶中,只有一次,誤說了一句,那位女施主跳下床 去奪門而逃……」 「什么話這么有殺傷力?」 「……老衲今日發現,原來女生也不錯?!?/br> 真是夠了,聽到這種話,那女的被嚇到奪門而逃,還算膽子很大,很有自制 力的了,換做是普通女人可能會瘋狂地斬這男人十八刀。 這種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的話題,兩名當事者旁若無人地討論。偶爾甚至話題 還會扯到我身上來。 「阿茅,約翰世侄年紀也不小了,與其過這樣放蕩糜爛的生活,是不是該建 議他認真找個老婆,正正經經地生活呢?」 「有道理啊,老友,但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該找誰做老婆呢?」 聽到后來,我幾乎以為自己產生幻覺,否則怎么可能聽到這種完全超乎常識 與理性的瘋狂對談,不過這兩個多年的好友卻越聊越開心,口口聲聲說什么「長 安」、「斷背山」之類的怪地名,盡管聽不是很懂,但一股寒意卻打從背后直冒 上來。 總之,心禪大師對我沒有惡意,這是可以肯定的,但長時間與他耗在一起, 那確實會要命的,所以每次講經完畢,我都忙不迭地落荒而逃。 離開老和尚的鎖命梵音,我很自然地開始尋找能撫慰身心的美好事物,這時 候我都會很慶幸自己還身在金雀花聯邦,很容易就能找到月櫻,只要是與她說說 話,親親抱抱,紊亂的心情就會得到平復。 目前,我身邊的女性不少,又乖又美的俏徒兒阿雪、英姿颯爽的正職女友羽 霓,還有倔強如鐵、柔媚似蜜的小情婦羽虹,環肥燕瘦,一應俱全,說來還真是 享盡人間艷福,沒什么好挑剔的。 然而阿雪的黑魔法雖然一天強過一天,但見識與想法卻不見得如何高明。 當我埋首在她雪白高聳的雙乳間,嗅著那清新芬芳的芳香,可以藉此得到心 靈上的平靜,卻不能指望她為我分憂解勞,想點什么主意出來。 羽霓更不用說,失去靈魂與思考能力的她,除了替我解決性需要,還有在戰 斗中召喚出來當rou盾牌,其余問題她什么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