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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否則誰都無法侵入這火焰范圍,甚至……可能要第八級以上…… (……混……混蛋……自己造的車子,自己不來收爛攤子嗎?難道……這小子一 開始就打定主意,想借機殺人滅口……) 仿佛是聽見了我的聲音,絕望中竟然發生奇跡。熊熊烈火中,一道人影無視 高溫焚身地闖了進來,火焰纏上了他的身體,衣服也燒了起來,但他瞬間穿越能 量風暴肆虐,跨越十尺距離,掠到燒得通紅的車體外。 能夠一口氣穿越十尺能量風暴,這等功力超凡入圣,當世能做到的也不過寥 寥數人,可是雖然他已來到了近處,但我偏偏看不清楚他的面孔。(你……你是 誰?) 生死之際,送來了唯一生機,我感到一陣暖洋洋的感激,沒想到世上除了與 我情孽糾纏的幾位女性之外,還有人肯在這時候浴火而來,救我性命。然而,事 情卻好象沒有那么簡單。 能量風暴的肆虐沖擊下,車門早已變形卡死,縱有千斤之力也是打不開來, 那個男人雖然闖進了近處,望著通體發紅的金屬車殼,但卻是無處著手,不知所 措了一會兒后,目光忽然望向緊急開啟用的外部把手。 「滋滋滋滋」 一陣刺耳的rou焦聲,那人無俱燒得通紅的金屬高溫,雙手握住門把。皮rou與 燒紅的金屬相觸,立刻就發出一陣皮焦rou爛的臭氣,高溫金屬烙上了他的掌心, 不過恍若未覺,專注而急切地把門轉開。 這一幕,讓我整個人都驚得傻掉了,從未想過,此生此世,有一個陌生人肯 如此替我付出,恍惚之中,又覺得這個人依稀有些眼熟,好象在什么地方看過。 (對了……我認得你,你是……娘親武神?。?/br> 被這個發現所震驚,只聽見「嗶」的一聲,門終于被拉開,在陽光與外部空 氣一下子流進來,帶來生命氣息的同時,我看見了一張被燒得微黑,面上的粉墨 脫落大半,卻仍掛著小丑鼻子的臉。 我終于看見了救命恩人的長相,也認出了他的身份。 ……周亞炳! *** ?。 。 。?/br> 這一屆的一級方程式大賽車,最后是以超乎想象的轟烈形式結束,無論是場 內觀眾或場外賭客,所有人都大呼精彩過癮,值得票價。好笑的是,即使最后我 們是用這么血腥的方式在爭奪勝負,但本屆大賽的死傷人數總和,卻仍比不上歷 屆的記錄,這件事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車子徹底報銷,人也差點送點性命的我,贏得了首獎,傳說中的模型彈卡爾 ;次獎烽火干坤圈落在織田香手上,至于第三獎邪狼血劍,卻因為方青書在最后 一場賽事中傷重退場,導致被碧安卡所得去,真是令人扼腕。 白起與我的結盟,雖然說是密約,但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光是從白骨靈 車在賽事中的一些動作與成績,有心人就可以看出白骨靈車與阿瑪迪斯之間,有 某種默契,進而推測出幕后真相。 因此,方青書沒能得到烽火干坤圈,對心禪賊禿來說,應該是一個不小的打 擊,聽說他看到方青書重傷退場的瞬間,突然口噴鮮血,暈倒在臺上。這真是大 快人心的消息,不過也有可能是故意讓我松懈的疑兵之計,因為我從月櫻那邊聽 到一個消息,心禪賊禿好象在賽后對方青書交代,即使烽火干坤圈被我們取得, 也未必就能成為指證的證據。 「……其實,我這幾天也在考慮這件事,烽火干坤圈里的秘密,我們根本看 都沒看過,也不知道詳情,單單靠這個證據去指認心禪,其實有不少的風險。最 好是能夠再取得其它的有力證據,可以向人指正心禪弒師奪權的動機與過程,那 就能夠說服慈航靜殿的賊禿群了?!?/br> 「可是,小弟,心燈居士已經表明,明天就會親上慈航靜殿,當著所有僧眾 的面揭開秘密,距離現在已不足兩天,倉促之間,你要去哪里再找新證據呢?」 「唔,這也正是我所擔憂的地方?!?/br> 在華盛頓的議會大堂里,我坐在月櫻身邊,表情嚴肅地與她討論這些問題。 我身邊的女孩子雖然不少,但阿雪思慮純真簡單,羽霓幾乎沒有思考能力, 羽虹的視角太過偏頗,根本不是可以商量事情的人,通常我都是與茅延安議事, 不過在金雀花聯邦里,月櫻遠比茅延安幫得上忙,再加上她政治家生涯中所陪練 出的智慧,我一向喜歡與她討論正事,順便摟摟抱抱,占點手腳便宜。 月櫻的智慧,深沉而內斂,如果不刻意去探索,就絕不會發現。與她不熟悉 的人,只會看到她明艷嫻雅,既有名閣閨秀的高貴端莊,又兼具領家女孩般的親 和溫柔,為她的傾城姿容所媚惑,不會注意到她的思想與智慧,而月櫻也刻意遮 掩這一點,就算是親匿如我,也是在薩拉長時間相處后,才驚愕發現這個姊姊竟 有著不為人知的智慧與老練,越來越喜歡借助她的腦筋分析事物。 白起解開我記憶封印后,我曾和月櫻討論過那些事,月櫻思索良久,向我提 出了一個問題。 「小弟,你的母親……會不會是鳳凰天女?」 這個問題,但愿我能回答,可是從卡翠娜的曖昧態度,還有變態老爸到南蠻 當搖滾歌手的時間來推算,恐怕有七成可能。但鳳凰天女離奇失蹤已經十多年, 我無法找她求證,倘使她真的是我母親,她到哪里去了?為何會失蹤? 「……想不通,該不會被變態老爸給宰掉了吧?哈哈哈?!?/br> 「別這樣。小弟,這不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事?!?/br> 月櫻正色斥責著我,而若我所料不錯,這幾年月櫻能夠奠定這樣的地位,恐 怕得到第三新東京都市不小的幫助。 白起的身份,已證實不是伊斯塔使者,而是來自海外的軍火販子。多年來, 白起與其家族一直與第三新東京合作,這次和約到期,變更合作對象,月櫻又得 到第三新東京都市的技術支持,受委托競爭軍火代理權,從這種種跡象,月櫻和 變態老爸絕不是單單合作一次,而是很長時間的往來了。 雖然受過自己父親的侵害,月櫻卻是一個很重家庭觀念的人,總是希望我和 變態老爸能像正常的父子一樣和好,甚至屢屢暗中撮合。我覺得她根本是異想天 開,不過只要她高興,我也懶得為此與她爭辯什么,畢竟,每個人的想法不同, 都有自己做事的自由…… 第27卷 第4章 穢亂國會賣友求榮 金雀花聯邦的國會山莊,是月櫻平常工作的地方,建立于山腰地帶,如果站 在國會山莊的大門口,可以清楚看到對面的開闊山景:金雀花聯邦首都的著名勝 景,斷背山。 我們坐在二樓的看臺上,居高下望,看到底下的議會廳中有數十排座位,正 前方則是一個繪著大鷲圖騰的發言臺,整個議會廳都鋪著大紅色的厚地毯。厚厚 的地毯有吸音作用,整個議會廳雖然遼闊,但卻是沉靜無聲。略嫌古舊的裝潢與 擺設,因為每日都被細心的保養與維護,反而泛著美麗的光澤,像是一位年老卻 充滿智慧的婆婆,向人們訴說著她走過的歷史,令人對這座議會廳滿載敬意。 金雀花聯邦的議會掌握大權,縱然是身為一國之君的大總統,若是得不到國 會支持,其施政亦是舉步維艱,難有作為,所以數百年來,這座議會廳里曾表決 通過無數撼動整個大地的行動,事實上,直至今日,諸如加入國際聯盟、派兵討 伐黑龍會、與伊斯坦是戰是和……等重大決定,仍是在這座廳堂中表決。 對于這座名聞遐邇的政治殿堂,我敬仰已久,今天趁著國會休會,議會廳中 除了負責打掃的少數雜役外便無旁人,月櫻帶我來到國會山莊,參觀她平時工作 的所在。 「姐,妳平時都是在主席臺上嗎?」 「嗯,多數時候是這樣,但在臺上都只是做個樣子,除非碰到突發狀況,不 然大多數的事情,在我還沒站上主席臺之前,各黨派就已經商量好了?!?/br> 順應我的要求,月櫻特別站上了主席臺,雖然沒有刻意搔首弄姿,但自信的 步伐、含蓄典雅的微笑,讓她從站上主席臺的那一刻起,就散發女政治家的特有 魅力。 為了要帶我參觀議會,月櫻特別換上了平時的議員套裝。上半身是荷葉短袖 的象牙白色絲質襯衫,但是胸前卻巧妙地利用衣服的重量,讓一片似輕實重的薄 紗垂掛在胸前,形成多層次不規則的波浪縐褶美感,并且露出里頭白色蕾絲的襯 衣。 襯衫外的深藍色絲質外套,除了給人仙女般的飄逸外,了一分穩重的氣 息,胸前那枚代表國會議員身份的金章,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而下半身同色的及 膝窄裙,不但完全包覆住她彈實的翹臀外,更把她下半身性感的曲線修飾得更加 完美。一頭金發高高盤起,臉上擦抹了淡淡的粉妝,月櫻看來明艷照人,舉手投 足之間的風范,既自信又神氣,與作皇家公主打扮時判若兩人,遠遠看過去,竟 與調兵遣將時候的李華梅有幾分神似。 「看到左邊樓梯口垂下的那截繩子嗎?三百六十七年前,金雀花聯邦通過新 就業法,雇主可以無須任何理由與補貼,解雇二十六歲以下的員工。為了向后代 子孫表達對這法令的抗議與拒絕參與,六十三歲巴姆。佛朗克議員半夜在這里懸 梁自盡……」 「……主席臺曾經被毀過一次。一百四十六年前,表決對索藍西亞用兵時, 以方國豪議員為首的鷹派,曾對巴菲特一族的長輩丟手套,要求當眾決斗。那位 老議員當時年已八十六,是萊恩的曾曾祖父喔?!?/br> 月櫻指著議會廳內的每一處,如數家珍地仔細介紹,我看她說得高興,心里 也感慨良多。 作為一介女流,月櫻競選總統絕無希望,但她巧妙利用本身錯綜復雜的政商 后援、百姓對于萊恩。巴菲特的支持與遺愛,成功統合各方資源,穩穩坐上國會 之長的位置,這確實是了不起的成就,而月櫻能夠作到這一點,不曉得吃了多少 苦、忍了多少辛酸,才終于有今日的揚眉吐氣。 正自慨嘆,我突然發覺有點不對,本來還在附近打掃的雜役,不知何時走得 一個不剩,議會廳里一片寂靜,連負責保護月櫻的安全人員也無聲無息,偌大空 間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而這正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環境。 經歷過無數風雨的我,對這情形立刻有警覺。(不妙,有人想行刺?。?/br> 才剛剛和方青書賭命賽車過,目前正是我身體最弱的一刻,作戰對我非常不 利,但為了月櫻,我立刻掏出暗藏在腰側的破魔槍,預備靠這支魔法寶貝來面對 戰局。 可是,我才一掏槍,一只溫暖白潔的柔荑立刻按放在我手上,當我愕然抬起 頭,不知何時走下主席臺的月櫻,深情的一吻沾落在我唇上,稍碰即離,跟著, 在我滿是質疑的目光下,月櫻雙頰緋紅,卻是大膽地主動與我對視,說著讓人狂 喜的話語。 「……你不是一直都想看jiejie這么穿嗎?這次大賽車辛苦你了,為了慰勞你 的辛勞,jiejie今天特別準備,想在這里……和你……干一次?!?/br> 一段話說得吞吞吐吐,羞澀至極,但那雙燃著愛火的妙目,卻自始至終凝視 著我,沒有逃避我的質疑,這種愛上了人便大膽得不顧一切的冶艷風情,讓人聽 了哪還忍得下去。 就在這間議會廳的正中心,我抱著月櫻,既感激又熱情地狂吻了下去。 *** ?。 。 。?/br> 參議院的主席臺,原本是主席主持會議的所在,身為議長的月櫻平時就是站 在這里,手里拿著傳聲的麥克風,高聲主持會議,掌控著會議的流程。 今天,她仍是站在這里,如往常一般的端莊打扮,整整齊齊的女議員套裝, 胸口的金章令人凜然生畏,一切就與平時幾無分別,真要說有什么地方不同,那 就是她臉上似笑非笑的嫵媚神情,與素來的端莊不可侵犯大異,還有被她握在柔 膩掌心的不再是麥克風,而是一支又熱又硬的rou莖。 「……告訴jiejie,這幾天有沒有想jiejie?」 「何止幾天,看不到妳的時候想妳,看得到妳的時候更想妳?!?/br> 「就會耍嘴皮子,人都在你面前了,還有什么好想的?」 「哈哈,看不到妳的時候想念妳,看到妳的時候……想把妳一口吞下去?!?/br> 聽到我露骨地示愛,月櫻微嗔地白了我一眼,伸入我褲襠的柔荑用力握了一 下,又柔又嫩的溫瑩觸感,光是觸摸就舒服得讓人翻白眼,再看看月櫻雙頰酡紅 的羞澀表情,更是教人忍耐不住。 「姐,別只是摸嘛……」 大概是對我的要求早已有備,月櫻笑著蹲下身去,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