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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故意放松了自己 一股強勁的濃精激射而出,首當其沖落在羽霓臉上。 「??!」 羽霓歡喜的叫出聲來,相反的,羽虹瞬間泫然欲泣的表情,像是被作弄得要 哭出來,還是她姊姊瞬間掉轉過頭,猝不及防地吻上了meimei的香唇,把含在口中 的東西,一下子頂進羽虹嘴里。 「唔?!?/br> 突如其來的打擊,讓羽虹咳嗽個不停,不過羽霓卻沒有再停下等她,自顧自 地回去舔舐瑩晶玉入口;羽虹看著姊姊的動作,起初流露難以置信的眼神,跟著 卻好像明白過來,也搶著加入,和姊姊一起分食著白濁的精漿。 「好多……」 兩個親姊妹爭先恐后地埋首在我胯間,舔食著白濁的濃液,又互相把對方臉 上的精漿舔凈,還貼心地用小嘴為我清理,或許是這樣的體貼與刺激,才軟下去 沒多久的rou莖,迅速又回復硬度,而羽霓、羽虹的眼神中不約而同流露喜色。 然后……再然后…… 咳咳! 回憶起來,這天真是超級疲憊的一日,沒給黑龍王活活打死,卻讓幾個妞兒 纏得累個半死。 霓虹的青春rou體確實是非常誘人,姊妹兩人輾轉呻吟,兩具難以分辨的骨感 胴體交疊纏綿,在男人的撻伐下接二連三攀上極樂巔峰,每一次快感浪潮涌沒身 心時,姊妹倆就緊緊相擁,搓揉著手中的雪白rufang、吻著彼此的紅唇,讓泄溢出 來的狂喜呻吟消失在對方喉間。 翻云覆雨,魚水交歡,直至三人疲不能興,全都累垮在厚厚的紅色地毯上。 看著羽霓、羽虹滿足的甜美睡臉,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覺得構想已 久的事終于達成,而且知道這樣的事不會只有一次,還會有第二、第三,甚至很 多很多次…… 若是可以,我想倒頭就睡,讓疲憊身心得到休息機會,無奈我沒有這樣的余 裕,因為還有個阿雪被留在房門外,那是我所放心不下的牽掛?;ㄔ谀藓缟砩系?/br> 時間太久,阿雪一個人不曉得怎么樣,要是便宜到茅延安或心燈居士,那就是畢 生大憾了。 只是,當我踏出房門,已經換上一身乾凈新衣的阿雪,馬上揉了揉惺忪睡眼 搶著迎了上來,遞給我一杯熱騰騰的蔘茶,讓我補充激烈消耗的體力。 「阿雪,你……沒事了嗎?」 我凝視阿雪的眼睛,發現里頭雖然寫滿了羞澀,但卻清澈澄亮,看不見絲毫 混濁情欲,顯然她已經完全清醒,從那近乎瘋狂的發情狀態中復原了。 「我不在,你是怎么解決的?你……有沒有便宜到誰???」 被這句話一問,阿雪突然羞得滿臉通紅,不待我再問,一把好大力氣將我推 開,頭也不回地撞穿木門,推倒土墻,一溜煙地跑走了。 「師父!你討厭啦」 「喂,yin婦,不要跑!把jian夫的名字供出來!」 我從后追過去,但腿酸腳軟的身體狀態,卻追不上阿雪的健步如飛,才剛停 下來喘了口氣,就看到紫羅蘭高高翹著尾巴,好像很驕傲似的故意從我眼前走過 雖然它只是一頭雌豹,可是我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它得意地向我示威。 (呃!該、該不會……) 不敢多想,也不應該再想,我就當作什么都沒看到,與紫羅蘭交錯走開,獨 自朝前廳走去,本來是要找阿雪說話,卻意外被茅延安給攔住。 假如只有茅延安,我才不會在這時候理他,可是當旁邊還有一個心燈居士存 在,我就不能不訕訕地坐下來,好像被人捉到jian似的等候訓話。 「唉,女人真是好,有錢有得爽;男人真是慘,出錢又出力?!?/br> 還沒開始說話,茅延安就冒了一句沒頭沒尾的鬼話出來,聽得我一身冷汗, 狠狠瞪了他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幸好,總是憂國憂民的心燈居士,一開口就是嚴肅的話題,表明黑龍王居然 敢到金雀花聯邦領域內行兇,真是無法無天之至,這次倘若不是自己,而是其他 比自己更強,卻不會禪定印法的高僧,受了這樣的重擊,早就斃命了。 茅延安皺眉道:「我這老友說的很有道理,不過,為什么黑龍王能在敵人地 頭還神出鬼沒呢?這可不是東海啊?!?/br> 我沒好氣地說道:「那當然是有人罩啦,這還用得著問嗎?」 話題說到這里,心燈居士一聲長嘆,似乎是甚為感慨,說心禪師兄從前并不 是貪慕名利之人,佛法修為既高,又得合寺僧眾推崇,不曉得為什么行差踏錯, 到現在越陷越深,居然勾結黑龍會,做出這些十惡不赦的事,真是師門不幸。 「心禪賊禿得到多數僧眾推崇?可是,我之前聽羽虹說,前任掌門不喜歡他 還考慮讓居士您這個俗家弟子接掌門位啊?!?/br> 這問題似乎讓心燈居士難以回答,目光望向茅延安,而茅延安沒得推辭,乾 笑幾聲后,曾與心禪交情匪淺的他,簡單向我解釋,說是心禪年輕的時候,并不 像現在這么有高僧風范,私底下偷偷犯了不少戒律,前任掌門就是因為如此,對 這名弟子素有微詞,但由于心禪年輕時和氣豪爽,同輩僧侶都與之交好,相當受 到歡迎。 「哼,這老賊禿別的本事沒有,裝假面具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從年輕的時 候就開始扮高僧,裝虛偽,難怪現在還可以當個大神棍……喂,不良中年,有用 得到你的時候了?!?/br> 「咦?我只會畫畫和寫黃色,能幫到賢姪你什么?」 「你這個心禪的故交好友,不是很熟悉他的底細嗎?你現在馬上去寫公告書 張貼在大街小巷,揭露那賊禿以前強jian老太婆,非禮小女孩,還有嫖妓吃飯不付 錢的丑事?!?/br> 「哪有???他以前嫖妓都有付錢的……唔!」 說溜嘴的茅延安,立刻伸手堵住自己嘴巴,滿臉尷尬的表情,看到我再次用 威逼的眼光望向他,才訕訕地道:「朋友兄弟之間是要講道義的,我和他怎么說 也是一起玩過的朋友,怎么能不講義氣出賣他呢?」 「義氣一斤值多少錢???就算值錢好了,難道會比整個黃土大地的生民百姓 還重要嗎?你要拿千千萬萬人的身家性命,來換那不值錢的鳥義氣嗎?」 「???這個……這個……我要考慮一下?!?/br> 側過頭,裝做有在思考的樣子,茅延安最后用力地點一下頭,道:「對,義 氣是比較重要?!?/br> 「死王八,敢頂嘴!」 我怒發沖冠,正想掐斷茅延安的脖子,他慌忙地搶先分辯,說每個人都有自 己所重視的東西,不能強迫。 「就好比賢姪你,要拿你心愛的小阿雪,去換千千萬萬人的身家性命,你換 嗎?」 「他媽的,我當然換啊,為國為民,俠大只者,你道我會為了小小的個人情 感,置天下蒼生安危于不顧嗎?這就是大俠風范,怎么樣?慚愧了沒有?」 「抱歉,先更正一下,是大只俠者。唔,那么……如果要拿你心愛小阿雪的 胸和屁股,去換千千萬萬人的身家性命,那你……」 「什么?」 彷彿腦袋被鐵鎚重擊,我踉蹌跌退數步,腦里的天秤一經衡量,幾乎是瞬間 就有了答案。 「所以啰,能打動你的不是個人小小情感,是個人的大大欲望,而且還是色 欲,賢姪你是欲重于情??!」 「喂!你們兩個!」 我和茅延安并不是有意表演雙簧,是真的以嚴肅之心在討論問題,但或許看 在一旁的心燈居士眼中不是那樣,所以他鐵青著臉,向我們發出憤怒之吼。 「首先……唉,不是俠大只者,也不是大只俠者,是俠之大者?!?/br> 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到了最后,能出口的也只有這么一句古怪糾正;在我們 的眼中,心燈居士的表情看來實在很黯然,似乎他也面對著一個難以抉擇的答案 而我不用怎么思索,就能夠想出他的問題何在。 「居士,我無意迫你,但如果再讓心禪賊禿戴著假面具,只會有人會受 騙,讓局面變得更糟。想要改變這種情形,只有讓每個知道賊禿真面目的人,都 勇敢站出來指認他,這才能逼他露出狐貍尾巴,讓他jian惡的真面孔顯露出來?!?/br> 「這件事……我沒有辦法那么快回答,自我進師門開始,心禪師兄對我恩重 如山,我……」 暫時只能說到這里,心燈居士還沒有拿定主意,說得再多也沒有意義,我只 能催促到這里,彼此的氣氛一陣死寂,最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茅延安突然開口, 我心中一驚,生怕他提起在屋后熟睡的霓虹,讓我不好下臺,哪知道卻是對面的 心燈居士先他一步說話。 「上次在阿里布達,我替約翰小友診斷時,沒有能夠把你醫好,但我之后回 去潛心研究,發現了一些訣竅,或許有希望治療你的舊疾?!?/br> 這還真是不可思議,因為我的rou體排斥反應,源于心理問題,心燈居士有什 么通天手段能治好我呢? 「約翰小友此次無辜被牽扯入我慈航靜殿的事端,增添了許多兇險,令我非 常過意不去,說起來,都是慈航靜殿對你的虧欠?!?/br> 說得好,慈航靜殿確實是欠了我很多,那么大家就不要廢話,直接算算要怎 么補償我吧。 「為了補償你,我有個提議,不曉得約翰小友你愿不愿意拜在我門下,由我 將一身本領傾囊相授呢?」 什么? 這個晴天霹靂未免太過響亮,聽起來甚至像是拙劣的玩笑了,你心燈居士何 德何能,要錢沒錢,要女人沒女人,居然要老子拜你為師,這實在是太好笑了。 「哎呀,賢姪,這可是大好機會啊,我這老友身懷絕技,是世上一等一的名 師,這次慈航靜殿面臨大動亂,他眼看即將生死未卜,一身絕學當然要找一個傳 人,你就勉為其難學一下吧?!?/br> 你老母的死不良中年,既然說得那么難得可貴,自己怎么不去拜他為師? 他媽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看他兩個高徒成就斐然,多少人羨慕得流口水了,你如果當了他的弟子, 未來一定像霓虹丫頭一樣光明?!?/br> 干你娘!這算是在詛咒我嗎?霓虹兩個人就是被教得傻頭傻腦,所以現在才 會躺在后頭,一起被干到屁股發軟,連一雙腿都發抖了,幸好她們是女孩子,有 得爽還有得賺,老子如果也拜在心燈門下,有同樣成就,現在會是什么下場? 越想越氣,我近乎怒火中燒,就要出言推辭拒絕,但是茅延安卻突然貼近過 來,在我耳邊陰惻惻地說著悄悄話。 「賢姪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把人家兩個徒兒一起干了,連一雙腿都發抖 了,還不識趣跪下來喊聲師父,難道想倒杯茶捧上去,開始喊岳父了嗎?」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幾乎是屁滾尿流地跪了下來,重重磕上三個響頭后,淚 眼汪汪地誠心拜師。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約翰法雷爾三拜,一拜、再拜、三拜!」 *** ?。 。 。?/br> 我會突然拜心燈居士為師,這是一個事先沒有誰想到的變化,連我自己都給 嚇到,更不用說是其他人了。 不過,拜師只是一個開始,當我正式成為心燈居士弟子,而他也煞有其事地 告訴我一些「不可jianyin」、「不可妄語」的狗屁門規后,就告訴我他拜入慈航靜 殿之前的俗家姓名。 「為師復姓南宮,名叫豪杰,這名字如今世上已沒有幾個人知道了……咦, 你們兩個人在笑什么?」 「哇哈哈哈!師、師父,原來你姓南宮???你們家以前有沒有人念到博士過 ???」 「哈哈哈,老友,我認識你多年,現在才知道你叫這么俗的名字啊,令祖上 該不會叫做豪鬼吧?哈哈哈哈!」 嘲笑別人的名字,并不是什么有風度的作為,但我和茅延安本就不是什么有 風度的人,一起笑得前仰后翻,連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 這陣張狂大笑,不久之后也引出了羽霓、羽虹。聽見我拜在心燈門下為徒, 羽霓表現得很高興,跑過來摟住我又跳又笑,而我偷偷瞥向羽虹,發現她一臉百 感交集的模樣,想必是為了我們兩人的關系總是牽扯不清而嘆吧。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總不能隨人所愿,當你想要與一個人長相 廝守,偏偏就不能在一起;而你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無論你怎樣逃避、閃躲, 他卻硬是會出現在你的眼前。 是緣?是孽?抑或就是他們口口聲聲所說的因果,這點我搞不懂,只能一個 人苦笑下去了。 *** ?。 。 。?/br> 這天晚上的大sao動,理所當然,震驚了金雀花聯邦內的各方勢力,畢竟事情 鬧得太大,又是打雷又是閃電,還加上狂風掃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