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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我們的猜測應該沒有錯,少年背后的勢力直指向伊斯 塔。 「這種事情牽涉到權謀斗爭,國際聯盟并不方便直接向伊斯塔查詢,而且最 近為了獸人奴隸的問題,伊斯塔與國際聯盟大有摩擦,氣氛不好,但我已私下去 信給娜西莎絲求證,希望能夠早日得到回音?!?/br> 倒是想不到月櫻與娜西莎絲有私交,看來兩個人的交情還不錯,或許可以從 娜西莎絲這邊問出什么吧。 回想起那少年說過「你是我指定要的」,越聽越像是「我要得到你」,這還 真是讓人不寒而栗。伊斯塔是人妖血魘的故鄉,金雀花聯邦是基佬萊恩的地盤, 這兩種元素現在加在一起,那小子該不會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唔,真是一 身冷汗,先別想這個……如果伊斯塔想參與爭奪戰,那就要在車賽中爭取高分才 行,但那個NP車隊的成績墊底,駕駛的也只是普通馬車,這樣子哪有希望奪 魁?莫非他們只是用來掩護的障眼法?或者……??!不妙?。?/br> 思索到一半,一個最關鍵的問題浮現上來,月櫻要我把獎品給她,途徑當然 不是去偷去搶,而是去贏,問題是大賽車早已經開始,難道我可以半途插隊參加 嗎?就算可以,那要怎么算積分? 想到這里,我不禁望向月櫻。在我眼中的月櫻,是一名溫柔可人的姊姊,但 她能穩坐金雀花議長寶座,這不是溫柔可人就能勝任,靠的全是出色智慧與手腕 她既然要我為她爭取獎杯,那應該有作什么預備吧? 「嗯,賽車與裝備,我都已經準備妥當,全都等著你來使用?!?/br> 「哦?不只是賽車與裝備吧?身分應該也替我準備好了,對吧?」 我不會傻得沒想到問題關鍵,現在我們一票人全是被通緝之身,哪能大搖大 擺出來公開參賽?最有可能的安排,就是蒙面參賽,而照這個結論推測回去,月 櫻只要事先安排一名蒙面車手參加車賽,我現在再頂替身分,神不知、鬼不覺, 是最合理而妥善的安排。 要蒙面來參加大賽車,規則之中一定有針對這點作限制,但這里怎么說也是 金雀花聯邦,月櫻影響力最強的地方,要在這方面動手腳,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所以主要難關還是在我自己身上。 (媽的,這樣一來等于要我自己開賽車去和方仔、碧安卡拼,人家不是龍馬 就是精靈獸,我要怎么贏?平常我自己的騎術也不怎么樣啊。) 正自煩惱,月櫻向我提議去看看車子,我本來不想三更半夜出門,但想她挑 在這時候要我去看,必然有用意,所以就跟著去看看。 *** ?。 。 。?/br> 以巴菲特家族的財勢,要秘密弄一支車隊出來,并不困難,無論是車子設備 還是技師人員,都是只要肯砸錢下去就會有的東西。不過,當我進入空無一人的 秘密廠房,看到那輛月櫻為我準備的賽車,我還是大吃一驚。 生物動力、魔法動力、機械動力,三種賽車動力源當中,我自認為魔法動力 最適合自己,好歹也是個魔法師,運用魔力源總比其它方案穩當,但考慮到巴菲 特家族的能耐,我覺得最可能出現的應該是生物動力,用某種奇獸來拉車,所以 路上月櫻賭上香吻,要我猜動力種類的時候,我的答案都是生物動力,實在想不 到結果會如此出人意料。 「是嗎?猜生物動力的朋友,恭喜你大中幸運獎;猜機械動力的朋友,恭喜 你幸運中大獎?!?/br> 「不會吧?巴菲特家族弄得出機械動力?你何時招攬到這等工匠高人?」 我很是訝異,因為巴菲特家族雖有財勢,卻終究比不上一國霸權,就連阿里 布達王國都未必能弄出一輛機械動力車,單單一個財閥世家,怎么有辦法弄出這 種國家勢力級數的技術結晶? 結果當月櫻打開秘庫的魔法鎖,六重結界門慢慢打開,露出了那輛靜靜棲息 在秘庫中央的黑色車體,我驚訝得險些跳了起來,因為這輛賽車不僅是機械動力 而且還在本次大賽車中名列前茅,過關斬將,早已成為人們注目的焦點。 「阿瑪迪斯……」 倒吸一口涼氣,我沒想到月櫻手上真有一張王牌,不但準備了賽車與身分, 甚至還是這么一個名列前五強之內的冠軍大熱門,以阿瑪迪斯目前的積分,只要 我成功頂替那個什么救人王的,那確實很有可能獲得優勝。 黑色流線型的細長車體,在我眼前散發著深沉的幽光,即使還沒看到內里的 設計,但看一眼即知是純手工打造的細致外殼,瞧上去就似一大塊一體成形的黑 玉,神秘中帶著優雅,足以媲美任何的藝術品。 車身兩側,刻著翅膀造型的圖騰,顯然除了內里的機械動力外,車體還施加 魔法咒文,減重增速,是復合形技術的超完美結合,而這羽翼圖形配上尖細的車 頭,看上去就像是一頭即將展翅高飛的雄鷹,傲視睥睨,更讓人回憶起它在賽車 場上追風馳電的絕頂神威。 當我掀開往上拉的羽翼形車門,仔細觀看車體內部,并沒看到任何方向盤或 cao舵工具,只見到密密麻麻的儀表板,還有一堆錯綜復雜的管線,連結到座椅上 方的一個金屬頭套,而黑皮座椅上雖然看不到駕駛員,但卻有一種讓我很熟悉的 氣息。(這氣息……這種靈波……是死靈魔法?怎么會?) 在死靈系的魔力感應上,我遠遠不及阿雪這個大行家,但身為術者的起碼感 應力,卻讓我確定曾有人死在這個座位上,而且不只一人,如果讓我閉上眼睛, 我會以為前方是個殺生的祭壇,而不是賽車的座椅。 「姊姊,阿瑪迪斯的車手,那個叫殺人王的家伙,到哪去了?」 「嗯,今后改由你來駕駛,他就自然的功成身退,現在你就是阿瑪迪斯的主 人,眾所矚目的殺人王了?!?/br> 「姊姊,阿瑪迪斯的車手,那個叫殺人王的家伙,到哪去了?」 「………」 同一個問題問兩次,是為了追究表面說法下的真實,我對「官方說法」一點 興趣也沒有,如果要我幫忙,我就要知道事實真相。 月櫻有些欲言又止,但猶豫的眼神卻在剎那間變得肯定,就像我無論如何不 會拒絕她一樣,只要我問起,月櫻就不會對我隱瞞。不管后果如何,我們之間并 不需要謊言。 「前幾個殺人王,確實已經功成身退了,他們并不是什么魔法師或武者,只 是從街邊聘請來的流民而已,身體健壯,這是聘用他們的唯一條件?!?/br> 果然就如我所料,這輛阿瑪迪斯確實是至邪兇物,別的跑車都是靠車主駕馭 但阿瑪迪斯的設計卻是相反,一經啟動,車子本身存在的虛擬靈魂便會蘇醒,領 航奔馳,坐在座椅上的車手則成為動力源,不斷供給阿瑪迪斯所需的能量,直至 骨枯血竭。 這樣一想,難怪「殺人王」要全身包在繃帶里。一方面是不讓人看到不同的 真面目,一方面也是為了避免血rou枯竭的情形為人所知,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 只怕每跑一次車賽,這輛阿瑪迪斯就要消耗掉一條人命,真是滾著血rou枯骨跑出 來的慘烈勝利啊。 如果是找來水平以上的魔法師或武者,應該可以支撐久一點,但人家勢必識 破機關,不肯乖乖就范,反而更加麻煩,所以只好每次賽車都用普通人來活祭。 我雖然自信不會被吸干,但也勢必元氣大傷,等于是拿命去換駕駛時間,風險實 在很高,怎么月櫻姊姊會讓我做這種事? 「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弟,阿瑪迪斯一開始就是專門為你設計,普天下只有 你坐上去,才能不受其害,把它的效能發揮到最強,換做是其它的車手,就會被 它吸盡血rou元氣,成為枯骨?!?/br> 「哦?有這么好的事?」 我當然不是不相信月櫻,但實在覺得很搞笑,別人坐上去會死翹翹,只有我 坐上去可以開車狂飆,這又不是三流的荒唐劇情,天底下哪有這等便宜事? 本想笑著開口,但突然間某些線索在腦中貫連,巴菲特家族為何有實力開發 出這等技術?為何會專門替我制作一輛賽車?月櫻為何一直顯得猶豫?這些疑問 在腦海中串成一線,凝聚成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剎時間令我有些暈眩感。 再看到車體兩邊如羽翼般的鷹隼造型,我整個人像是被一桶冰水當頭澆下, 連聲音都冷寒了起來。 「姊姊……這輛阿瑪迪斯原本的名字,該不會是叫做天鷹號吧?」 第24卷第4章變態老爸 其實我早就應該要想到了,培養工匠、開發技術,需窮年累月之功,巴菲特 家族雖然財雄勢大,但卻不以軍事技術見長,更別說弄出一臺這種超越當代軍事 水平的黑暗跑車出來。 依照我的觀察,阿瑪迪斯的制造技術,不曉得消耗掉多少條人命當實驗,這 等研發資源唯有出自黑龍會、伊斯塔才合理,但只怕連這兩個國家級的邪惡勢力 都未必能開發出阿瑪迪斯,那……黃土大地上還有誰能夠? 本來應該是沒有的,但是最近一年卻多出了一個理想答案,一個之前不為人 所注意,卻在一夕間成為各方矚目焦點的軍事要塞,荒漠里驚天動地一戰,天鷹 戰士大破巨神兵,威震天下。 第三新東京都市! 我那變態的老爸,源堂.法雷爾! 真是太大意了,沒想到他在要塞里閑坐著沒事干,居然會把魔爪伸到了我身 上,月櫻現在任國際聯盟要職,為了處理諸國事務,必然會與第三新東京都市有 聯絡,這點我原本也有想過,但近日來事多人忙,居然忽略了,真是該死之至。 (他老母的,專門作一臺要別人命的賽車給我,這是什么意思?給兒子的成 年禮物嗎?太晚了吧?。?/br> 想到變態老爸就一肚子火,送了兩個便宜姊妹給我不夠,還送一臺便宜賽車 來,難道非要玩死我才甘心? 越想越是火大,我對月櫻表示,無論去偷去搶,都會幫她把獎項拿到,但是 要我開這輛跑車參賽,那卻是萬萬不能。其實我自己也知道,說這種話無異飲鴆 止渴,倘使阿瑪迪斯當真無損于我,那么開阿瑪迪斯參賽贏獎,這才是最妥當的 良策,但我卻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 「小弟,有一樣東西,有人希望你看過之后再做決定……」 我本想開玩笑說:「除了天下美人的rou體,任何東西都不能使我改變心 意」,但月櫻卻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下之后,一個很大的布幕緩緩飄降拉開,而 她像是要回避似的先行離開,我正想追上去詢問,背后的布幕上突然出現影像, 一個熟悉的聲音令我如遭雷擊。 「很久不見了,兒子?!?/br> 不曉得多久沒聽過的聲音,讓我瞬間整個身體僵住,從脊椎到后腦全都冷颼 颼的,難以置信地轉身,回看布幕上所浮現的影像。 布幕上的影像,是一間很普通的辦公室,但中間的桌子與其說是辦公桌,其 實更像一個講臺,而我那變態的老爸,就如同每次回憶中的那樣,十指交迭,半 遮住面孔,坐在講臺之前,如冷刃般銳利的目光穿透眼鏡片、穿透魔法布幕,直 直地朝我望來。 紅色的外套、黑框的眼鏡、微亂的黑發、滿臉的大胡子,這些深烙于我記憶 的東西,就算十幾年過去,也沒有任何改變,這個男人就與當年一樣,隔著一張 厚重桌子,冰冷而遙遠地看著我,理所當然地下著單方面的命令。 「這次找你來金雀花聯邦,沒有別的事情,只是要你駕駛這輛阿瑪迪斯?!?/br> 多少年的別離,久違的父子重逢,沒有寒喧,沒有問候,就是這么自以為是 的下命令,雖然我不指望他會表現出什么父子溫情,但并不代表我就喜歡他現在 這種口氣。 「哎呀,這句話還真是耳熟啊,記得以前也曾聽過呢,那時候你也是對我說 找我來沒有別的事,只是要把什么東西給我練,啊,是玄武真功吧?那時候我是 怎么回答的?不重要,應該也是像我現在這樣,要你回去撞墻兼懺悔吧老爸?!?/br> 裝模作樣地敲敲腦袋,我大笑起來,「哈哈哈,接下來你會怎么說呢?哦, 我大概也猜得到,是像以前那樣,要我既然不愿意干,就滾回家去吧?那好到極 點啊,大家以后不聯絡了,有什么婚喪喜慶之類的,千萬別找我,我很忙的,哈 哈哈……」 縱然被我這樣惡意嘲諷,變態老爸也沒有任何反應,還是維持那個姿勢,像 什么都沒聽見一樣,冷漠而平靜地俯視著我,直到我大笑結束,才不急不徐地開 口說話。 「既然你不愿意,那也沒有辦法,反正也還有替代方案……」 變態老爸的替代方案,出現在布幕右下角的小小窗口,那是一個比我小著幾 歲,與星玫年紀相若的少女,全身都纏著繃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