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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石……或許還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強大能量聚合體吧;他離去后,我能 夠行動如常,與過去時空的人接觸,那也是因為我身上帶了這顆黃晶石。 既然是這個樣子,那么我該采取什么策略就很容易了。只要取下這顆黃晶石 我就會回復一個時光流中的透明人,因為照天地法則來推判,這時的我不應該存 在于過去,生存在這個時光軸中的人,自然看不見多出來的另一個「約翰。法雷 爾」。 而靠著這個方法,我很輕易就進入爵府。先在爵府外找個地方,把黃晶石悄 悄掩埋,確認自己已經沒人看得見之后,我迅速從爵府后門溜了進去。 一如我所料,沒有黃晶石的影響,我的移動不會造成任何物理變化,就連那 堵可能被施過魔法防御的大門,都不能阻礙我的行動,一下子就穿透過去。 輕易進入爵府后,我繼續長驅直入,在里頭尋找月櫻的蹤影。月櫻在出嫁前 夕仍然在我家過夜,照理說這是很重要的大事,但我卻沒有絲毫印象,事實上, 有關那個時間所發生的種種往事,我能清楚記得的還真不多,這不能不說是一件 怪事。 后院兩名老仆的隨口談話,讓我知道了月櫻正在前面,和這時候的我一起玩 耍,聽見這個消息的我,迅速趕到了前院,那里有足夠的空間,是很適當的游樂 所在。 一踏足前院,我便聽見那歡愉的連聲嘻笑,感染到那份遺忘多年的喜氣。 前院架起了一張淺淺的攔網,正在打著金雀花聯邦傳來的網球游戲,幾名忙 著手邊工作的老仆躲得遠遠,不來干涉這邊的嬉戲。 月櫻穿著一身淺藍色的粗布衫裙,仍做著清麗的少女打扮,未施脂粉,僅是 用一帕白布包裹住她的粲然金發,連藍色長裙的外頭都還另外罩了一襲圍裙,十 足便是一副家居裝;就這么端著一個乘著糕點與紅茶的托盤,笑吟吟地站在一旁 看著場中的球來球往。 這副打扮是我深埋于夢中的溫馨記憶,看著這樣的月櫻,典雅高貴中不失少 女清純,笑容中蘊含著活力,與灑在她身上的晴朗陽光映合無間,找不到半絲陰 霾,全然不似如今被金雀花聯邦玷染污濁的樣子,我心中一陣難言的感動,就想 要奔前過去。 月櫻自然是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一雙妙目緊盯著球場中的兩個人,表情一 下著急、一下歡愉失笑,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覺得如遭雷殛,半晌說不出一 句話。 在場中奔來奔去追球打的,是兩個六七歲的孩童,身穿著網球裝,很認真地 追求揮拍,其中一名黑發紫瞳的女孩,甚是清秀可愛,眉目之間依稀有些熟悉, 我印象是以為看到幼年的星玫,但是轉念一想,十二年前的這時候星玫還是 個襁褓嬰兒,哪有辦法出來這樣子打球? 這么說,這個小女孩是…… 「蘭蘭,小心??!」 月櫻著急的叫喚,讓我吃了一驚。這個看起來很伶俐可愛的小女娃是冷二臭 婊?他媽的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咧,明明小時候長得這么甜美可人,為什么長大以 后變成整天冰著一張臉的女變態了? 但不可否認,盡管年紀幼小,用系帶扎著一圈漂亮馬尾的小翎蘭,看來已經 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尤其是每當輸球追趕分數時,眉目中那股懾人的堅強英氣 已經看得出日后為將的沉穩風范了。 不過,想不到她小時候真的在我家玩過,也想不到小時候的她,居然比年紀 大了以后更有女人味。每當她輕扭腰肢,快步追著球揮拍,短裙飄飄揚起,那個 被雪白褻褲給包裹住、像個生澀果實般的小屁股,就看得我心頭一熱,得在心里 向旁邊的月櫻告罪一聲。 「快點往左、快……唉,你又漏接失分了?!?/br> 與十二年后相比,冷翎蘭如今的動作相當纖弱笨拙,或許是還沒有正式習武 吧,在對面那個女童的敏捷搶攻下,她很快就輸了球。 「哈哈哈,蘭蘭又輸了,這次你要輸什么給我???」 贏了球的那名女童趾高氣昂,得意的表情,看了讓人很想過去踹兩腳。不過 我雖然覺得有點眼熟,卻認不得她是誰,看她那身彩衣紋飾精美,應該是出身貴 族,但我為什么不記得有其他貴族的孩子來過爵府呢? 「哼,有什么了不起,輸你就輸你,有一天我一定會贏回來的?!?/br> 「哈,下輩子吧!」 雖說年紀幼小,冷翎蘭的倔強脾氣可真是一點都不改,但是做鬼臉的動作卻 讓人覺得非??蓯?。相較之下,對面那個女娃兒的驕縱表情,就讓人很想過去甩 她兩耳光。還有……這是我家,這個時候的我跑到哪里去了? 「好啦,停一下,吃點東西再玩吧?!?/br> 「月櫻jiejie!」 月櫻笑著走過去,把托盤上的糕點分給兩個女孩子,摟著她們溫言慰問,拍 著那個陌生女孩的發帶,輕笑道:「」不可以唷,蘭蘭是女孩子,你要禮讓她, 要有禮貌一點,知道嗎,要乖乖的喔……約翰?「 「嗯,知道?!?/br> 那孩子的一聲答應,讓我從頭頂涼到腳底,十萬火急地搶上去一看,一時間 只覺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但是那個輪廓、那個表情, 卻讓我一點一點地認出來……這個身穿女裝的小孩子……是六歲的我。 第4卷 第6章 臨別之夜 往左邊看看,六歲多的冷翎蘭實在很可愛,黑色的發絲綁成馬尾,在腦后俏 麗地搖擺著,剪裁合身的網球裝與短裙,露出雪藕似的手臂、包裹在黑絨長襪里 頭的粉腿,俏麗又高貴,真是讓我看得很心動。 看著冷翎蘭叉腰挺胸地說話,像是一頭驕傲的小鳳凰,我多少也就能夠理解 為什么她老子我老板會有那樣的特殊嗜好。如果這是我的女兒,我恐怕…… 往右邊看看,同樣六歲多的清秀女童,穿著蕾絲短裙和白色小背心,頭發用 緞帶扎成兩個小包包,手指著冷翎蘭又跳又笑,十足一副活潑嬌憨的模樣,討人 喜歡……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我一看見他就想一把掐死他,然后再舉刀切腹自 殺呢? (媽呀,真是要命,雖然每個英雄都有不光彩的過去,可是……他媽的這也 未免太不光彩了吧?。?/br> 實在是應該很慶幸,這次回到過去的壯舉只有我一個人成行,要不然現在該 立即處理的問題,就是如何殺人滅口,尤其是那個會畫畫存證的茅延安。 不過,在一開始的強力沖擊過去之后,我也慢慢有了點印象,想起一些早已 模糊的殘余印象。我小時候的身體似乎就不怎么好,家里那些老不死也不是帶小 孩的能手,由月櫻jiejie接手后,她除了幫我改善飲食之外,也依照東方島國的習 俗,把我全部的裝束改成女裝。 真是一個有夠變態的國家,我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種習俗與信仰,但那邊的 倭人似乎相信,在男孩子成年之前會受到鬼怪sao擾,所以讓未成年的男孩作女裝 打扮,能逃過災厄,平安長大。這個說法似乎有點真實性,因為姑且不論鬼怪, 連我都認不得我自己了…… (為什么我對小時候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當真是因為太過恥辱,年紀 大了以后自動忘掉這些丑事嗎?可是……我真是全不記得了。) 不只是這「玫瑰色的童年」,我甚至對冷翎蘭沒有半點印象,一直以為我與 她不曾有過接觸,直到現在親眼目睹,才相信我們小時候不僅認識,還是相當熟 的青梅竹馬,而一直被掩埋在記憶角落的影像,也漸漸浮上眼前。 是啊,為什么我之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哈哈,蘭蘭好爛喔,球又接丟了,去撿去撿?!?/br> 「去就去,有什么好得意的?我馬上會把分數追回來?!?/br> 真是想不到,原來我生命中還真有某個時期,可以用這種口氣對冷翎蘭說話 如果換作是現在,這種嘲笑口吻一定會造成重大代價。 尚未習武的冷翎蘭,動作相當笨拙,老是漏接,讓球飛落到后頭的花叢里頭 去,跑去花叢里找球的時間比打球還多。 不過,每當她趴在花壇的磁磚上,彎腰翹著小屁股,裙擺下的蕾絲小內褲就 完全處于不設防狀態,一覽無遺。 對于男人來說,偷窺女性裙下風光,是一件非常興奮的事,而網球裝的蕾絲 小內褲,也確實是一個很誘人的景致,但我卻沒想到,能有一天這么近距離地窺 看冷翎蘭的裙底風光。 (人活著總是有希望……神啊,我感謝你。) 小小的蕾絲內褲,與香臀貼合得極為緊密,深陷出一道渾圓的凹痕,讓人不 由自主地想靠近吸氣,一嗅那股甜美的芬芳;隨著上半身來回移動,包裹在蕾絲 內褲下的小白臀左搖右擺,翩翩舞動,像是一頭稚嫩的小母獸抬著屁股喝水,清 新中散著誘人犯罪的性感,看在雄性生物眼中,絕對不是只有想去摸一把而已。 (呵,理智是一回事,身體的反應卻滿老實的……神啊,這是你給我的考驗 嗎?哈哈。) 盡管明知道不妥,但熱血卻忍不住瘋狂往下身涌去,觸碰禁忌的甜美罪惡感 讓我甚至不想控制自己的污穢欲望。 「你把球打到哪里去了啦?我都找不到……」 「是你自己笨才找不到,讓開啦,我幫你找?!?/br> 似乎印證了福無雙至這個道理,就在我胯間熱血看回不回、欲小不易的當口 眼前一下子出現了兩個稚嫩的俏臀,穿著不同花色的蕾絲褻褲,搖搖擺擺,在看 似正常的畫面中,蘊含著不該存在的火辣誘惑,而我盡管拼命詛咒自己,極力想 要冷卻下來,但硬挺的胯間卻沒有那么聽話,一時間硬度順著早先的欲望直線提 升。 (喔!不、不要、不要啊……這個時候不能硬啊,看到不該硬的東西還硬, 會變成萊恩,會變成基佬的……哦,神啊,詛咒我也別用這方法。) 有點像是給人雞jian般的痛苦感受,我雙手抱著頭、閉著眼睛,面孔因為極度 的心理掙扎而扭曲,發誓自己以后再也不說什么理智如何、身體反應如何之類的 鬼話。 (老天啊,我千辛萬苦回到過去,是為了發掘事情真相,不是為了發覺自己 的性向?。。?/br> 比起失落的記憶,我覺得這一刻的打擊要大得多,幸好兩個小鬼很快就找到 了球,跑回月櫻旁邊,收了球拍,相爭著吃起月櫻所作的糕餅。 也許生在王侯之家是一種幸福吧,我突然想起,十二年前的阿里布達王國不 比今日,當時經濟混亂,貧富差距極大,一般民生凋蔽,許多失業貧困的父母生 無可戀,就是這么準備了糕點,招來兒女共同分食,一夜之后,全家死光。 這樣的頻繁情形在當時并不算什么新聞,直到月櫻出嫁金雀花聯邦,萊恩大 力與阿里布達合作,給予各種政治、經濟優惠后,阿里布達才迅速發展到今天的 規模,所以對阿里布達的百姓來說,月櫻就像是舍身救世的女神一樣。 我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月櫻哄著兩個孩子,溫柔的表情中帶著幾分不舍。 這該是她最后一次為他們準備點心了,明天就要遠嫁金雀花聯邦的她,此刻 在想些什么呢? 「月櫻jiejie,我不要你走?!?/br> 「姐,你留下來,不要嫁好不好?我舍不得你?!?/br> 兩個孩子的哀求,打破了不協調的溫馨氣氛。雖然年紀小,但他們并不是不 知道明天之后的訣別,在勉強振作出笑臉之后,終于還是回歸應有的孩童面孔。 「jiejie,也很想留下啊……」 輕俯著兩個孩子的頭發,讓他們抱住自己的淺翠圍裙,月櫻面上的凄婉與溫 柔,讓我都為之不忍,不自覺地跨前一步,但當我與她的目光一觸,卻發現那里 頭有著的堅決。 「小弟、蘭蘭,原諒jiejie吧,jiejie有不能不走的理由啊……」 那個理由,是因為這個國家嗎?我正作著這樣的思索,另一邊的福伯快步走 近過來,盡管時光回到十二年前,但他看來并沒有年輕多少,真是個可怕的老妖 怪。 福伯打斷了這邊的說話,告訴月櫻皇宮又派來了使者,請兩位公主回去,但 月櫻卻告訴福伯,想在離開薩拉之前,多和兩個孩子聚聚,以后很難再有這樣的 時光,請福伯代為打發使者。 「明白了,那么……以法雷爾家族的名譽保證,長公主殿下今晚可以安心, 您不會受到任何的打擾?!?/br> 有點怪異,福伯離開時候的背影,看起來不似平時的老態龍鍾,反而像是一 個要上戰場作戰的勇猛武者,這實在是一件很難想像的事。 之后就沒有再發生什么特別的事。兩個孩子止住哭聲,又開始和月櫻玩鬧在 一起,彷佛要把往后十二年的歡樂一次用盡般,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