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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府今天算是很熱鬧的,不速之客來了一批又一批,盡管我不愿意承認都是 為我而來,但左思右想,總不可能是追討福伯賭債的債主、垂涎阿雪美色的登徒 子之流吧。 恩怨太多,被人欺上門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但如果以為我會忍氣吞聲, 不作回應,那就大錯特錯了。阿雪就是因為沒搞懂這一點,所以才會想都不想就 跑去外頭,支援外線的戰況。 我才不在乎那幾個老東西會怎么樣,明明知道我有危險,還在那邊裝死,就 算真的給敵人活剮了,那也是應有之報,讓阿雪過去看看的理由,只是因為我不 希望這時候還有閑雜人等礙手礙腳,尤其是那個對敵人都還抱持同情心的傻妞。 阿雪把紫羅蘭給帶跑了,這讓我方便了不少。深深吸一口氣,再用茶水吞下 兩顆自制的藥丸,回復精力,我從柜子里取出一個百寶囊,掛在腰間,走出房門 來到猶自掙扎著起身的碧安卡身邊,看她用手捂在腹側的樣子,推測她應該是斷 了肋骨。 那應該是適才連續蜂刺造成的傷勢,劇烈而且密集的撞擊,即使有盔甲阻擋 仍是足以斷骨。至于阿雪的那一招封印劍,并非實體,而是高度密集的能量體, 雖然剛才貫穿過碧安卡身體后消失,卻沒有造成實質傷害,就連盔甲都沒有破損 只是單純封鎖氣脈,像武術中點xue那樣,剝奪了行動能力而已。 黑暗系的魔法,越是強大,殺傷力就越猛,如果要強行壓抑,那就得用自己 的rou體來承擔部分威力,阿雪那傻妞就是因為老作這種傻事,所以才總是落得殺 敵一千,自損八百。 碧安卡的氣脈受制,幾乎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盡管如此,她的精神仍然 很好,對我大聲斥罵的狠惡模樣,讓我想起當初的羽虹,尤其是在我摘去她的頭 盔,任一頭棕發傾瀉,露出花朵般俏美嬌容的那一刻,因為憤怒、仇恨而閃亮發 光的火焰眸子,讓我整顆心都為之躍動。 「jian賊,你要殺就殺,可是你身上背負著的罪業,總有一天會引來報應,未 來必然有精靈騎士向你討回血債,讓你死得慘不堪言?!?/br> 少女的靈魂,因為激昂的堅強意志,顯現出極度耀眼的美麗。這么燦爛的生 命光彩,以我的眼睛來看,實在是炫目得有些灼痛了。我不是一個喜歡辣手摧花 虐殺女性的狂人,但人家自己送上門來,我沒理由就這樣放她走路,再說,她既 然來之前已經抱有某種覺悟,如果我讓她完好無缺地回去,這樣不是太對不起她 了嗎? 「碧安卡小姐,很遺憾你對我有這么深刻的成見,其實兩國交兵,各為其主 之間難免死傷,你為了約伯將軍的身故要找我報仇,那么過去喪命在你手下的我 國士兵,是不是也可以找你報仇?」 我不懷好意地笑著,伸手撫摸少女滑嫩的臉部肌膚,驚訝地發現這個烈性子 的小辣椒,還嘗試想咬我一口,幸好縮手縮得快。 「如果是公平交手,我哥哥敗死在你手里,那是我們學藝不精,但你用這么 下流的手段,陷害我的兄長,還令我一族背上污名,我、我絕對不會……你做什 么?」 精靈少女的憤怒指責,驟轉為驚叫,不過聲音很快就停住,我從腰間百寶囊 中取出的兩根藥針,在插入碧安卡的xue道后,配合封印劍的鎖脈效果,她全身除 了眼睛,再沒有一個能動的部位。 「碧安卡小姐的義勇真是讓人佩服,不過,進入法雷爾家門的女性自來有入 無出,如果就這么放你走路,我法雷爾家顏面何存?說不得要在碧安卡小姐的花 容月貌上留點東西了?!?/br> 容貌,是多數美麗女性的第二生命,對碧安卡這等花樣年華的美少女來說, 自然更是寶貴,但她在短暫的呆滯過去后,便立刻閉上眼睛,仰起了頭,一副任 我宰割的堅決模樣。 即使看不見眼神,碧安卡的神態仍是那么自尊自傲,沒有向敵人流露半絲恐 懼,像是一個昂首站上絞刑臺的民族英雄,驕傲地面對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殘 酷命運。 對索藍西亞的精靈來說,現在的碧安卡確實是個民族英雄吧,如果給那些精 靈軍官看見了,說不定他們還會抬頭敬禮呢。不過,這幕情景看在我眼里,卻只 有感覺到渴望,一種想要把她狠狠折辱的極度渴望,如果說我與索藍西亞人的想 法有什么共同點的話,那就是我下身一樣有抬頭敬禮的需求。 「視死如歸,真是了不起的騎士精神,外面要趕進來的,是你的同伴嗎?她 們一定會為你感到驕傲的?!?/br> 廢話說得夠多,我躍躍欲試的欲望,也已經到了不能不發泄的地步。 如果可以,我還真想把這條小辣椒就地正法,狠狠地干上一夜,讓她知道什 么是天高地厚。假如我真要這么做,那么現在該做的,就是不管什么前戲后戲, 先扯脫她褲子,時間奪取她的童貞,因為古往今來有太多豪杰之輩,就是在 該強jian的時候花太多時間塑造情調,等到終于要提槍上馬,卻被礙事者背后偷襲 干掉,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我輩淚滿襟。 無奈,即使我可以不理和平會談的成敗,但我卻不能不顧忌倫斐爾的存在。 這個文武雙全的精靈王子能屈能忍,是個任何人都不敢輕忽的狠角色,我可 以羞辱他,但卻不可以與他結下誓死深仇,今天碧安卡闖入我家行刺,是他們理 虧在先,在不奪走她貞節的大前提下,小小懲戒是可以的。 而我所能想到,在不破壞她童貞的大前提下,所能給她的最大屈辱,就是這 個樣…… 「希恩通敵賣國,因為是他親自下的命令,才讓三十萬精靈大軍先中毒,再 死傷殆盡,因此連帶對你們整個家族都受到歧視。你這么恨我,把我當成殺父仇 人一樣,就是為了洗刷你哥哥當了賣國賊的恥辱吧?」 口里含著殺兄仇人的性器,碧安卡的眼神憤怒地瞪著我,似乎在說「我哥哥 不是賣國賊」。 「沒錯,問題是還有誰知道?除了你的另一個哥哥倫斐爾,還有誰相信你? 你的同胞會信你嗎?沒用的,我告訴你實話,你哥哥約伯還真是個賣國賊,他先 收了我三萬枚金幣,約好只要馬丁要塞陷落,我父親就傳他玄武真功,讓他變成 絕頂高手。不過他是個笨賊,沒想到有人喜歡取貨以后不付賬,就這么糊里糊涂 地丟掉腦袋,但我也算夠義氣的,把他當作敵人來懸首示眾,至少家族還有撫恤 金可以拿,你拿到了沒有?該不會花光了吧?可惡,我該分一份的?!?/br> 說了一通謊話,我嘆息道:「唉,這世間是正義的,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這故事就告訴我們……當賣國賊的絕沒有好下場,不但自己身首異處,死后還會 連累自己meimei給盟友含裙koujiao?!?/br> 當我說到最后一句,精靈少女悲憤的眼眶中,終于流下了被俘以來的滴 眼淚。 那滴淚水是這么地晶瑩剔透,恰恰正代表著少女的純潔。 目睹這滴淚水的落下,我不禁發出一聲輕嘆。不是因為憐惜,而是因為香滑 舌尖摩擦rou杵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大半rou杵被溫暖的口腔給包裹,輸爽感受 如登仙界。 「想哭嗎?我才覺得很無奈咧,總是有傻瓜認為戰場上要公平決斗才算光榮 可是敵人的武功那么高,我的武功那么差勁,硬逼我去決斗,這樣算不算公平? 你穿著一身高防護效果的鬼東西來刺殺我,這樣又是哪門子的公平決斗?派我去 戰場送死的渾蛋,怎么不對我公平一點?我這樣子玩你,傳出去了還會被當作民 族英雄,對你又公不公平?」 連續幾句問話,說到后來,不自覺地有幾分狂態,喝問聲音像是狂笑,又像 是嚎吼,襯在遠方越來越激烈的打斗聲中,顯得非常張狂。 我讓碧安卡的嫩唇含著rou杵,忽快忽慢做著活塞運動,干得久了,嘴里自然 分泌口水,隨著抽插「滋滋」有聲。 「sao妞,回去以后多想想吧,這個世間雖然正義當道,但不是你想像得那么 簡單的?!?/br> 把rou杵前端頂到她的喉頭,再猛然一下抽撤到柔嫩唇邊,熱、酥、麻的感覺 像云霧般愈聚愈濃烈,我享受著前所未有的興奮,如騰云駕霧般,一股股亢奮的 激情急涌往兩腿間。 少女的表情羞憤難當,極力想克制淚水的落下,堅守著最后一絲的騎士尊嚴 但不敢眨眼、避免落淚的結果,卻使得碧安卡只能睜大一雙星眸,把自己受辱的 整個過程,毫無保留地烙印在眼底、心底,又羞又恨的悲憤眼神,即使受辱仍不 愿示弱的冰冷驕傲,有些像是羽虹,卻又更像冷翎蘭。這個聯想給了我極大的亢 奮。 「唔,他媽的,太過癮了,小辣椒,你張大嘴巴準備好吧!」 激吼一聲,我捏緊碧安卡的下巴,另一手扯著她的棕發,讓rou杵極力深入, 摩擦過香嫩小舌,在咽喉深處猛烈地噴灑著白濁精漿。 在那一瞬間,呼吸困難的碧安卡幾乎翻著白眼,發出了無助的悲鳴與尖叫, 但卻隨即給堵住,成了細小聲的嗚鳴。 噴射的感覺太過舒爽,我幾乎兩條腿都發起抖來,總算還記得主要目標,急 忙抽出rou杵,把精漿盡情噴在精靈少女的面孔上。為了更進一步表示征服者的快 感,我故意抖動rou杵,任白稠的精漿亂噴,灑濺在她的小口、秀巧的鼻端、細長 的睫毛,還有棕色的秀發,全都染上男性污濁的穢漬。 當射精結束,我把rou莖在碧安卡臉上擦拭,用她柔嫩的臉蛋作擦拭布,擦過 兩遍后,收回褲襠里。這時,碧安卡的眼中看不見悲傷與屈辱,而是一片空洞, 像是直視前方,卻又像什么也看不見,只是持續張著嘴巴,任面上的精漿緩緩流 入,無知又無助地承受恥辱。 我很痛快。碧安卡的表情,讓人很滿意,彷佛被我所jianyin的,不只是她的小 櫻唇,而是連她的信念、驕傲、自尊,全部都一起蹂躪掉。 「sao妞兒,真是便宜你啦,過去進入法雷爾家的女性,從沒有哪個能不少掉 一些東西就離開的,你現在非但沒損失,還多帶了禮物回去,以后你每晚作夢都 該謝謝我了?!?/br> 一面說話,我一面拔出銀針,閉上了碧安卡的小嘴,又拾起了地上的頭盔, 幫她重新戴上。整個過程她沒有反抗,沒有動作,就像是一具傀儡木偶般地任我 擺弄。 如果不是因為心有所忌,我還真想把人留下,狠狠地干上一回,但現在卻只 能把她抱起,交還給她的自己人。 當我來到前院,還真是被嚇了一跳,那邊刀光劍影,打得異常激烈。倫斐爾 不愧是個厲害角色,以一敵四,和福伯與另外三個老賊惡斗。 之前我就懷疑,家里的這些老賊,除了平時我看到的樣子之外,還有另一張 我所不知道的面孔,現在就證實了這一點。 這幾個渾帳老東西,平常走幾步路都哀聲嘆氣,現在不但個個眼明手快,簡 直就是龍精虎猛,攻守趨退俱見法度,掌帶風雷之聲,甚至還有人會突然手變成 兩倍大、血紅腥臭,使用伊斯塔不外傳的禁忌武技,赤毛鳥手。 倫斐爾也算夠強悍的了,雖然身上沒有神圣鎧甲,但武功與魔法同修的長處 在他身上得到完美詮釋,一柄長劍所到之處,當者披靡,必定有人掛彩;隨手使 用自然元素的魔法,速度與力量都不是碧安卡能相提并論,攻守一體,簡直是魔 法騎士的最佳范本。 如果是以一敵一,甚至以一敵二,倫斐爾只怕都早已獲勝,但同時面對四名 敵手,精靈王子就顯得很吃力,只能險險戰成平手,無法突破他們的封鎖線,而 旁邊不遠處,除了躲起來窺看的阿雪外,還有三名正慢吞吞掃地的老賊壓陣,要 是真的爆發全面沖突,相信精靈王子是走不出這間府第的。 為了息事寧人,我出面喚停,并且把碧安卡交還給她哥哥,讓身上已經多處 帶傷的倫斐爾抱人走路。 見到碧安卡身上盔甲不亂,衣衫整齊,又聽我連聲保證碧安卡毫發無傷,連 根頭發都沒有少,倫斐爾就表現得比較客氣,說了幾句告罪與佩服此地臥虎藏龍 的場面話后,就這么離開。 這位王子殿下可能不是個好色之徒,要不然應該會對碧安卡頭盔下隱約散發 的奇怪腥味表示疑問。 而我在送走不速之客后,先把奔過來阿雪抱了滿懷,然后就開始質問那幾個 回復溫吞動作的老賊,為何那小婊子來行刺的時候,一個個像縮頭烏龜般沒有動 作。 福伯的回答甚是毒辣,他說爺爺曾經立下家訓,法雷爾家的防衛,擋男不擋 女,所以如果侵入者中有女性,他們一律是當作沒看到的。 「不過,老奴們也懂得將功贖罪,為小少爺做點事,如果我們沒有攔住那個 男人這么長時間,那位精靈小姐的身上又怎么會全是栗子味道呢?」 福伯說完話,把頭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