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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說著,把剛剛發生的事情,整個描述了一遍。為了要擺平這個尷尬的 場面,內中當然有不少加油添醋之處,至于我冒險犯難、悍不畏死,誓要保護國 王陛下與來訪貴賓的精神,更是被夸大了十倍,也虧得他平時把寫作當副業,一 篇的謊話說得漂亮之至,就只是不知那些死無對證的rou串會不會起來哀嚎。 我在旁邊看著,分外佩服大叔的本事,因為他說話的方式,與平時的滔滔不 絕全然不同,彷佛完全融入要扮演的角色,讓「歐倫」這個人物活了過來,用詞 極為簡單扼要,每一句短短兩個字、四個字,言重千鈞,分外具有氣勢,教人很 愿意相信他的話,根本想不到這些是謊話連篇。 自然,一旁的我也不至于像塊木頭,而是裝出一副悲憤不平的表情,還有淡 淡的哀愁,讓人們理解我確實受到了冤枉。更巧的是,那名殺光刺客群的彎刀客 居然是金雀花聯邦的高手,趕來此地后證實了大叔的言語。 當大叔把該說的話說完,眾人再次動手,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贊美我為了 搏殺刺客,奮不顧身,在天上大玩空中飛人,險些因公殉職的功勞。 「好!本人在金雀花聯邦就久聞先生的大名,不料還沒見到您的面,就欠了 您一次救護之情,史上最強的護衛,名不虛傳啊?!?/br> 萊恩。巴菲特長笑聲中,大步邁出,排開身前的護衛,向這邊伸出手來。 「百里雄獅,確實有著獨步天下的氣度與風范?!?/br> 茅延安淡淡說了一句,便伸出手去。照理說,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等若是 大地上最有權力的人,就連我們的國王陛下都努力巴結,大叔這么冷淡的應對, 簡直就是大不敬,不過所謂的英雄人物偏偏就愛這一套,當他們兩人握起手來, 全場的掌聲瘋狂響起,就只有我心中好笑。 至于不久前還憤怒地高吼,發誓要將我處刑的國王陛下,翻臉比翻書還快, 一副如沐春風的表情,大聲表示很高興國家出此英才,屢立奇功,一定要給我加 官晉爵。 官場的反復變化之快,就是這么荒唐,我早已習慣,因此對這些全沒反應, 深深吸了一口氣后,強行壓下心中不安,朝前方……彷似女神般的她,快步走了 過去。 盡管短暫,但是當我們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我確實有種錯覺,好像一切的 鴻溝再不存在,回到了十二年前,月櫻jiejie每日清晨駕臨爵府時,那種令人興奮 的心情。 只可惜,這個感覺維持得太短了,因為八名女官很快便攔在前頭,阻止我再 往前靠近??此齻兊拿艚輨幼?,都是受過武術訓練的好手,若我不識好歹,武力 沖突就會上演。 沒法再前進了,我只能讓目光代替我的腳步,而承受著這雙視線的她,很高 雅地微笑,頷首為禮。 「法雷爾將軍,你這次做得很好,我非常地榮幸,謝謝你?!?/br> 能夠讓金雀花聯邦的夫人親口夸獎,這該是我國武將的無上榮耀了,但 為何我感覺不到喜悅,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她在女官的簇擁下,慢慢地離開。 十二年的分別,足夠改變太多的事。 我想要的,并不是這個樣子的久別重逢。 立功升官,是每一個軍人都夢寐以求的事,但在我而言,卻已經失去了刺激 感。 攔阻了刺客群,國王陛下承諾要搬勛章給我,至于追查刺客來歷的工作,就 是冷翎蘭的責任,只是,除非查出刺客是黑龍會派來,不然此事只有不了了之, 因為不管罪魁禍首的名字指向哪一國,都會令這一次的會談垮臺。 這樣子的久別重逢,對我來說已經太過足夠,令我完全不期待下次相見。因 此,連著兩日,我爭取不討好的巡防工作,放棄與那些大人物面對面相處的機會 主動擔當在會場外圍巡邏戒護的任務,勤奮的程度,旁人還以為我轉了死性。 在國王陛下那邊,我扯說之前與伊斯塔人死戰,還宰了人家的大靈巫,如果 和那些伊斯塔狗頭碰頭,說不定會造成不良影響。國王陛下對我的說法深以為然 準了我的要求。 茅延安說,伊斯塔的重要代表娜西莎絲,也就是七朵名花之一的紫伶水仙, 因為有些事情耽擱,要遲個三天才能抵達薩拉,所以這幾天各國要人就只能干等, 辦一些聚餐、晚宴、狩獵,聯絡感情。 站在制高點上往下眺望,我有過幾次機會,遠遠地看見月櫻jiejie。 距離實在太遠,我的眼力又不是很好,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盛裝背影,僅僅 如此,跟著我就轉過頭去,心亂如麻,不敢再多看一眼,狼狽可恥的程度,連我 自己都不敢相信。 茅延安則是幾乎都在下頭全程參與,也虧得他應付從容,不僅萊恩大總統與 他相談甚歡,諸國嘉賓竟沒有一人懷疑他的身分。當然,這也是他的聰明,因為 以他當前的中立身分,即使是再自負勇力的武人,也不會跑去找他挑戰,破壞整 體氣氛,而單純只比口舌功夫,那世上真沒幾個人是大叔的對手。 我只是不解,在金雀花聯邦,當初茅延安也算是個知名人物,但萊恩大總統 卻好像完全不認得他,真不知道那時候的他是做什么打扮。不過,看慣了他不同 裝束時截然相異的氣質,這事好像也沒那么奇怪。 這個不良中年也沒安什么好心眼,每次到我面前,就好像解脫了一樣,完全 見不到那種懾人的沉穩氣派,一個勁地吹噓月櫻夫人美貌如仙,各國使臣無不色 授魂予,大嘆不虛此行。 「哎呀,真可惜你不出現,月櫻夫人這幾天都在問,阿里布達最少年英雄的 法雷爾將軍到哪里去了?每次問人不到,都會露出失望的表情,唉,賢侄啊賢侄 你這真是……」 「大叔,你說就說嘛,還嗲聲嗲氣作什么?嫌我不夠煩嗎?」 「嘿,我是故意模仿月櫻夫人的聲音給你聽,讓你一慰相思之苦啊,賢侄, 大叔我是過來人,我告訴你啊,這世上的男人都……」 被茅延安纏上,那真的會是沒完沒了,所以我的應對策略也極簡單,就是立 刻從他懷里搶出一堆素描畫卷,折迭幾次后撕成碎片,往外一灑。 「??!我的生命!我的畫!你這沒有感受性的魔鬼……」 話說到這里而已,趁著藝術狂人胡亂追著空中的紙屑,湊到樓梯邊時,我很 貼心地從后面補上一腳,讓這聒噪的不良中年順著階梯滾下去,就此安靜無聲。 這樣沉悶的氣氛,不知道要維持到什么時候。一年多流浪在外的南蠻之行, 雖然驚險,不過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確實不是悶待在薩拉做閑官所能比,我正 考慮著當和平會談結束,就要再次申請外調,幫國王陛下去尋寶。有過上一次的 獻寶記錄,這個請求應該很容易就成功。 如果能夠順便要到大筆行動經費,那就更理想了,很多追跡者在尋寶之余, 也順便辦貨經商,低買高賣,幾趟之后就發了財,我大可在尋覓寶物的同時,也 作類似的生意,怎么看都比做官貪污妥當。 這兩天,我國正在和索藍西亞商談,確認兩國之間的和平約定,希望能在伊 斯塔使者到達前,把盟約定下,省得兩大敵國一起來,多生事端。 會談沒有我的事,那當然是早點回家睡覺,只不過該回哪邊去睡,這點讓人 有點猶豫。 是該在織芝的柔嫩掌心中發泄一炮呢?還是和阿雪洗一個香噴噴的牛奶??? 對一個男性而言,這兩種選項都是那么誘人,難以取舍。 要是能夠把阿雪和織芝都帶在身邊,那就好了,不過,目前還不可能,即使 我愿意把織芝帶回爵府,要怎么擺平這兩個女人,穩穩當當搞三人同眠,仍是要 花些功夫。 突然想起,織芝說過,這幾天她要專心制作魔法袍,需要一些類似凈身齋戒 的過程,換言之,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去sao擾她,只有老老實實回到爵府。 天色已經黑了,伯爵府的附近沒什么人家,以前每次一個人回去,路上都覺 得孤零零的,恨不得早點發達,回家時后頭跟著一大串衛隊,前呼后擁,再也沒 有寂寞的問題。 不過,今天好像有點不同,因為我遠遠地就看見,門口階梯上好像有人坐著 從體態來看,還是個年輕女子。 真古怪,自從我認識星玫,就被迫停止了過去在薩拉的放蕩生活,換言之, 不該再有女人上門討墮胎費了,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女人坐在門口,擺明是等我, 難道是敵國派出的女殺手? 走得近了點,我發現她竟然坐在階梯上睡著了。這么傻呼呼的作風,加上她 臉上戴著的那個面具,我登時心里有數。 之前我曾對阿雪說,養她不如養條母狗,回家時還會跑到巷口迎接,那時阿 雪很高興地說,只要我喜歡,她也可以每天等我回家,但我不想她被人看見,讓 冷翎蘭知道不應知道的事,所以否決這要求。 這妮子也算懂事,居然記得我的吩咐,戴上面具才出來接我,雖然她在門口 階梯上睡著的蠢事,大大丟我法雷爾家的門面,但我仍是決定給她一個小獎勵。 夜色籠罩四周,爵府附近沒有人家,我往左右看了看,半個該死的路人都沒 有,就算揭下面具,也不用擔心阿雪的樣子給人看見。確認了這點,我的膽子也 大了起來,一下湊近過去,摟著玉人纖細柳腰,揚手揭開面具,老實不客氣地就 吻了上去。 「唔嗚……」 熱切的親吻,把沉浸在美夢中的睡美人公主喚醒,些許的驚訝與抵抗是應有 動作,在預期之內,令向來享受強勢姿態的我倍覺快意,強行把她的抗拒壓下, 恣意地吸啜她柔潤的唇瓣,痛享這一吻的絕妙滋味。 對于彼此rou體的熟悉度,我和阿雪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平常只要我想要 她,幾時要得到她同意?所以盡管她在我的親吻中,不住扭動嬌軀,發出細微的 低嗚,但我全然不理,只是藉由她的小動作,來加倍刺激自己的征服欲望,不但 嘴上痛吻,努力試著打開兩瓣緊閉的櫻唇,去吮逗女兒家的香舌,連我的手也不 曾閑著,按撫著纖腰,飛快順溜摸上去,隔著單薄衣衫,握捏住渾圓的豪乳。 「嗚嗯……」 胸口重地被襲,這一下的驚嚇非同小可,一直堅守住的雙唇登時分開失陷, 被我順利地長驅直入,吸啜她口中的香津蜜液,挑逗粉嫩香舌,吻了個結實,但 我卻在這即將全面勝利的一刻,忽然停手,驚愣于適才所感覺到的異常。 隔著衣衫,被我握在掌心的香乳,可以感覺出完美的峰巒形狀,堅挺高聳, 彷佛是一個飽滿的成熟竹筍,正待擁有者的采食??墒?,盡管形狀、手感都絕佳 但卻與巨乳扯不上邊,甚至無法令男人不能掌握,換言之,這不可能是阿雪。 我大吃一驚,心中狂叫不妙,因為實在猜不到這名不速女客的身份,最后只 得硬著頭皮,終止這個變得無比僵硬的錯吻,拉遠了距離,試著在黑暗中看清她 的面容。 視線不清,饒是靠得那么近,我還是覺得眼前景象很模糊。被我強吻的她, 在我退開之后,卻沒有驚惶的樣子,反而伸出雪白的手掌,輕撫我的面頰。 這么親昵的動作令我不安,因為這個舉動不但反常,還給著我一種不應有的 熟悉感覺。 「你……」 「這么大了,還是這么淘氣,一見面就開這樣的玩笑,你的性子一點都沒有 變呢?!?/br> 輕柔的嗓音,證實了心中的猜測,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無法理解身為金 雀花聯邦夫人的尊貴女性,為什么會孤身出現在這里? 「呵,小弟,你要這樣子看多久?我在這里坐得很累了,你不請我到爵府里 坐一坐嗎?」 即使在這么尷尬的情形下,她的樣子仍是那么典雅,溫柔的笑容,滿是信賴 的眼神,看不出一點慌亂姿態。剛才的難堪事,就像完全沒發生過一樣,讓我一 時間還搞不太清楚,懷疑自己是在作夢,不然怎會發生這么不合理的事。 「還不起來?小孩子不可以不聽jiejie的話,不然會變成壞孩子喔?!?/br> 一只纖巧的玉手捏上我鼻子,輕輕搖了搖,就像多年前曾在這門前多次上演 的那樣,月櫻jiejie以她獨有的方式,拉近了我們的距離,緩和了氣氛。 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月櫻jiejie除了面具,身上也穿著斗篷,顯然是不愿被 人認出來,而這里更實在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盡管我還有很多話想說,卻只得 立刻開門,讓她先進去。 一方面,這也是一種測試,看看月櫻jiejie肯不肯進入爵府,或只是單單想在 門口和我說幾句話后,立即離開。不同的態度,釋放著不同的訊息,這是我想要 試著抓住的東西。 月櫻像是完全沒有考慮,一看門開,就提起裙擺,搶先進了爵府,回頭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