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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絲瑕疵,就這么赤裸裸地展現。 「相公,你不怕背后的傷……」 織芝有些顧忌,但我在她的尖耳朵上一吻,渾身發軟,癱趴在我懷里,輕聲 呢喃。 「有什么好怕的?難道還怕有人忽然跑進來捉jian嗎?」 這不是織芝原先問的問題,但這樣胡鬧一說,也足夠讓這精靈美人知道我的 堅決。 「知道嗎?分開以來,我一直想念你白嫩嫩的小手,那種神仙滋味除了你再 沒第二個能做到了?!?/br> 「哪有?除了用手,我就別無是處了嗎?」 「那就讓相公我看看你有什么好花樣了?!?/br> 也不在意自己的裸體,織芝珍而重之地摘下眼鏡,放到一旁,跟著便乖巧地 半跪下來,熟練地從我褲襠內掏出早已硬挺的rou莖,讓自己的舌頭舔向玉莖,將 濕滑的口水涂在手掌上,就像撫摸嬰兒的頭一樣,愛撫玉莖。 「哇……舒服……嗯嗯……噢……」 記憶中的強烈興奮,幾乎是筆直沖上腦門。身為最優秀的織女,織芝有一雙 天賦的「神之手」,無形中散著不可思議的能量,當這雙神奇玉手握住玉莖taonong 無比舒爽的感受,化作一道道閃電,在我腦門炸開,整個身體軟癱在椅背上。 「來…含在嘴里好好吸吮!」 當柔嫩香舌舔卷玉莖頂端,我臉上出現迷醉的笑容,身體不停顫動。 半跪著的角度,織芝低頭看著男性的玉莖。在口水散發出奇妙的光澤下,顯 得異常膨脹,她將挺立的rou柱,牢牢用溫軟掌心覆蓋,然后把那充血的guitou含在 嘴里,慢慢向里送。 「呼……」 每進去一分,織芝就好像舒服地深深嘆一口氣,搖晃著秀發,頭向后仰。 「唔……」 織芝的小嘴不算大,也因此,早已熟悉我尺寸的她,先讓舌尖上下活動幾下 趁勢讓玉莖進入喉嚨的深處,尖端也碰觸到喉嚨的粘膜。 「噢……」 強烈快感,幾乎累積成了高潮,足以令腦子麻痺掉的愉悅電光,不斷在眼前 閃現,我順勢挺起腰,而織芝配合著我的動作,小臉蛋做出種種媚人的表情。 「吸……囌……啾……滋……」 yin靡的聲音在空中飛揚,織芝用力搓弄玉莖,并且用柔嫩的香舌來回地舔; 小巧的白嫩手指,還同時揉撫胯間最敏感的雙丸。 一年多來都沒有性生活,但織芝沒有把這些被我當初訓練而學會的技巧拋開 我著實欣喜若狂。 織芝含著玉莖,讓頭向上移動,還會不自主地加快速度,雖然只是偶爾把玉 莖尖端深深含進喉嚨里,卻像含糖球似地旋轉舌頭。 「棒…噢…再來…哦哦…」 前后不過十下呼吸的功夫,在這樣的刺激下,一股股臊熱感覺于我體內掠過 逼得織芝雪白的喉嚨隨之顫抖。 假如這樣子就宣泄,那無疑是件很掃興的事,我強自壓抑即將爆發的欲望, 阻止織芝的動作。 「織芝,把屁股朝向我?!?/br> 「咦?啊,好的?!?/br> 我還記得,織芝本身是偏好男上女下的正常位,不過這時她卻很柔順地依照 我的吩咐,把手按放在旁邊椅背上,乖乖翹起了白嫩的小屁股。 「還不夠,再把屁股抬高一點?!?/br> 吩咐一聲,我雙手抓住織芝的美臀,一口氣猛挺進去,滋噗一聲輕響,進入 那睽違多時的動人rou體。 「呀啊??!……啊、啊啊??!」 自背后貫入的感覺,織芝半弓著嬌軀,頻頻嬌呼。這種刺激強烈的背后位, 我每挺進一次,她的腰肢便猛烈扭曲,發絲更是繽亂地飄飛著。 織芝很快地進入狀況,順著我抽插所涌出的香津,往下滴落,形成一大灘水 漬。 「好漂亮啊,織芝,從我這邊看過去,你小屁股的裂縫整個敞開了喔?!?/br> 「咦……啊……不要!」 攫住雪臀的雙手,向左右一扳,結合的部分便清清楚楚呈現眼前。被我調戲 得極度羞愧的織芝,只能試圖用雙手遮住臉。 我當然不會這么簡單就放過她,在她想要松動兩手的時候,我從背后拉住她 雙臂,稍稍一扯,少女雪白的香軀,就像是火爐上活蹦亂跳的鮮魚,抖蕩出種種 性感姿態。 「小織芝,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分開的時候,你對我說過什么?」 織芝羞恥的模樣讓我更加血脈賁張,更加用力一挺,讓玉莖沒入直達根部。 每當她腰身反弓抽緊,我就感到一股電流般的沖擊,隨背脊直涌高上。 「記、記得,織芝一直等著相公,每天都有作運動、喝牛奶,相公,你喜歡 織芝嗎?」 「喜歡,當然很喜歡,以后還要繼續維持下去喔?!?/br> 從后面欣賞精靈美人的媚態,和一年半前相比,更為豐滿的曲線,對男性有 著更強的誘惑。 我加快動作,也無法再想什么其他,任憑本能驅馳著腰部,不停擺動、抽送, 以兩人結合的腰肢為中心,快感的浪潮一陣又一陣往外擴散。 「啊啊、哈啊……嗯唔……!」 雖然這姿勢無法看到織芝的表情,但令人心蕩神馳的浪吟,早已充分表達她 的快感。我一猛烈挺進,織芝便整個人前俯,雙手死命握緊。 少女的yin叫,染上一重快感的色彩。我也抗拒不住那股越涌越烈的快感,更 加迅速激烈推送著活塞運動。 「織芝,聽好……我要射了?!?/br> 我沒問今天是否是安全期,因為精靈與人類的混血兒,到底該怎么算安全期 這點我實在不會,只能交由織芝自己來決定。 「是、是的……?!?/br> 織芝沒有任何抗拒,只是快速地扭腰擺臀,讓快感又提高了一層,蜜xue就像 要絞出所有jingzi般的緊箍玉莖不放。這種緊縮的感覺,讓我更泛起想直接射在她 體內的欲望。 以目前的狀況,我并不希望多出個兒子女兒,做事時平添顧慮,因此,為了 克制強烈的發泄欲望,我最后一次抽送后,硬是將深陷在rou壁內的玉莖拔出來。 「哈……啊……啊啊啊啊??!」 在連串高亢的嬌吟中達到高潮,精疲力盡的織芝像是沒了骨頭,軟倒下來, 而我則在她的粉背上,痛快釋放了欲望的濁液。 第9卷 第3章 天下為公 久別重逢,我和織芝胡混了一夜,本以為會直睡到日正當中,哪想到天才剛 亮,我就察覺到旁邊的精靈美人兒起身更衣。 一個纖弱的女兒家體內,會蓄藏著比男子漢更旺盛的精力嗎?單是從這一點 我便看出這些時間以來,織芝有持續地修練,把吸納于體內的龍之魄精元,逐漸 轉化成能夠使用的力量。 與阿雪有些類似,織芝同樣是體內積蓄了大量純能源,而非定型的魔力或內 力,無論是要走武者還是魔導師路線,她的未來無限寬廣。假若是有心學武,以 她與冷翎蘭之間的關系,說不定還能學到那臭婊子的獨門刀法,配合本身的蛟龍 力量,走出一條捷徑。 「這么早就起床干什么?」 「我和公主殿下約好,每天天亮之后要一起練武,我想……哎?!?/br> 在織芝起身的那一刻,我拉住她玉蔥般的白嫩手指,輕輕一拉,她便順著力 道重新跌回我懷中。 在她尖長耳朵上一吻,我伸手覆蓋住織芝圓潤的雪乳,雖然沒有阿雪那樣豐 滿傲人,但卻比羽虹的盈盈鴿乳要沉手得多。輕輕拈弄乳峰頂的蓓蕾,讓清爽晨 曦透過窗戶,灑在少女的雪白rou體上,我微笑輕語。 「你和冷二公主很要好嗎?她待你如何?」 「公主殿下待我很好,這些時間以來,她好像是我的姐妹,我們……」 織芝笑著把她與冷翎蘭相處的情形告訴我?;蛟S是因為同仇敵愾的關系,當 初冷翎蘭一聽到織芝的投奔喊冤,知道有一位女性,因為自身的杰出能力,在男 性的世界里受到不公待遇與殘酷打壓,她就像憤怒的雷神般揮著法治之刀,將娜 麗維亞的惡徒掃蕩一空,幫織芝與其母的冤案昭雪。 「那些惡人付出代價后,二公主邀我一同回薩拉,路上問我愿不愿意跟著她 辦事,她也愿意幫我發展匠師事業,然后,我們就一起奮斗了?!?/br> 織芝微笑道:「我照相公的吩咐,這一年半來都沒有用過龍之力,二公主便 傳我一些心法和刀術,軍中的姐妹都很羨慕呢,我覺得,跟在二公主身邊,真的 好光榮?!?/br> 我單單只是聽,并沒有多說些什么。 任職于軍部,冷翎蘭自己就特別能感受到,一個女性在眾多男性競爭者的環 境中,會受到多大的壓力與不平,以她的剛直個性,分外不能容許這種事發生。 我之前便聽軍中同袍說過,二公主在權職范圍內,大量提拔女性軍官,用以建立 自身班底。 就我而言,這只不過是一群變態女人的團體,居然妄想與父權社會的傳統抗 衡,如果讓她們得志,那男人不就要滅亡了?這種團體當然是越早垮臺越好,但 考慮到對織芝的幫助,我當初仍是要織芝離開娜麗維亞,去投奔冷翎蘭。 不難想像,在冷翎蘭眼中,織芝也是奇貨可居。出身干凈,意志力堅強,練 武的資質又不錯,更重要的是,以現今大地上的尚武風氣,強橫武者不難得,優 秀匠師卻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 織芝那時只是一介無名孤女,但卻在娜麗維亞連奪兩項匠師大獎,又擁有一 雙萬中難尋的天賦之手,成功揚名已是既定命運,能夠在她成為享譽大地的一流 匠師、投奔外國前,搶先將之網羅身邊,無論對阿里布達或是冷翎蘭自己,都是 意義重大。 但冷翎蘭所沒想到的是,織芝是我投在她身邊的一著棋子。為了將來某一天 可能會產生的用處,這一著我下得既深且遠,希望能夠得到預期效果。 當然,人的情感,是最難cao控的東西,也是這項計畫里頭最大的變因,我必 須要非常小心,以免這著埋伏掉轉方向,反而變成我的致命傷…… 「時間不早,我得走了,相公,你一個人……」 織芝的話停住,怕是想起來我這么突然出現,等一下是否會突然失蹤吧。 「等一下你回來我就不在了,但是晚一點我會再來。我這次來薩拉會住上一 段時間,說不定還是一段頗長的時間?!?/br> 「相公你可以直接住在我這里,我……」 「不用了,我在這里另有住處,呃……有一個朋友住在這里,我寄住在他的 府第里?!篂榱瞬蛔屩e話穿幫,我急忙補了一句,不想讓織芝曉得,我是薩拉的 本地人。 昨夜的激情有些意猶未盡,滿想強留織芝下來,但想到這樣一來,在冷翎蘭 那邊或許會不好交代,露出馬腳,我笑了笑,在織芝圓翹的粉臀上重拍一記,等 著她穿好軍裝出門后,這才從后門暗處溜走。 「呼,陽光不錯,伸個懶腰吧……」 快要進家門時,我覺得有點腰酸背疼,在街上伸個懶腰,舒張筋骨,哪知道 腰才往后一仰,旁邊冷不防地多了一個人影,與我作著同樣的伸腰姿勢,大大地 打了個哈欠。 「大叔?你干什么一大早跑出來?被蛇咬屁股了嗎?」 「唉,還不都怪你這小子,昨晚一聲不吭地跑出去外宿,雪丫頭擔心得要命 抱著被子在你房門口等了半晚,我只好出去找人,路又不熟,繞了大半晚,除了 看到一堆養眼鏡頭外,什么鬼都找不到,差點累死我這老骨頭?!?/br> 「養眼鏡頭?偷窺就直接說嘛,有什么好避諱的,告訴我,你去偷窺哪一家 的養眼鏡頭了?!?/br> 「這種事用說的太難理解了,你沒看到都不曉得,昨晚那對狗男女可厲害了 翻來覆去,左滾右趴,我的手忙都忙不過來,險些就錯失時機了?!?/br> 「錯失時機?你打槍還講究節奏感???」 「去,大叔我一把年紀了,會像你們這些年輕人一樣毛躁嗎?能吸引我注意 的,只有至高的藝術,這才是永恒之美啊?!?/br> 差點忘記,這老家伙是我所見過最厲害、也是最變態的速寫家,不由分說, 我就從他懷中搶出一疊紙卷,打開一看,登時看得呆了。 一共十八張,全都是男女歡好的春宮圖,每一張姿勢不同,盡管沒畫出臉部 表情,但從那些動作、肌rou、明暗光影,就把情境描繪得栩栩如生,讓人看得血 脈賁張。 然而,問題也就正出在面孔上。茅延安沒有把男女雙方畫出面孔,但從身形 比例,還有那女子的尖長耳朵,我隨便想也知道這張圖上的男女是在畫誰。 「大叔,這張、這張,還有那邊的三張,你弄錯了,我昨晚沒有用過這五種 姿勢?!?/br> 「哎呀,畫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