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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虛兩句,但這樣的表達方法, 聽起來簡直就像是看不起慈航靜殿一樣,如果他不是源堂·法雷爾,光為了這句 話,別人就要找他算帳。 不過,正因為他是源堂,所以這話從他口中說出,就變成了高深莫測,我看 天河雪瓊一下愣在那里,不曉得該表什么情才恰當,或許她還以為這是源堂的存 心試探,根本就想不到,這不過是某個白癡的錯誤表達。 「對了,你肚子大起來了沒有?和我兒子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肚子還沒有 大?是那小子或你不行?還是你們平常都只干屁眼的?」 這些話,其實沒有什么惡意,單純就是那個白癡想到什么說什么,如果僅是 一個公公對媳婦這么說話,雖然粗鄙了些,卻也還在合理范圍,問題是在眾目睽 睽之下說出,再考慮到彼此的身份,這些話就不得了了,天河雪瓊又是一愣,不 曉得該把這判斷為逼戰的挑釁,或者僅是一名無禮長輩的質詢,而第三新東京的 一眾將領、高等技術員,則是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戲,不曉得該怎樣理解眼 前狀況。 「真是夠了,你們是在這里比賽丟人現眼的嗎?」 我搖了搖頭,預備在源堂搞出事之前,先把這兩個人給分開,省得繼續 惹笑話出來,而在我這么做之前,已經有人搶先了一步。 「嘿!好久不見?!?/br> 一個極為動聽的女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而當人們循聲望去,頓時為之 眼前一亮,鳳凰天女雍容如同女皇的姿態,令所有人為之驚艷,哪怕是見過不少 世面的第三新東京高階將領,也忍不住發出驚嘆。 南蠻的美人,昔日的四大天女之首,豈是庸脂俗粉能夠比擬的?眾人一 起看得呆了,這也沒啥好意外,但我很清楚,這個外表看來有女皇風范的絕色美 人,其本質與源堂相同,都是會走路的災難物,現在這兩大人間災難靠近了,看 上去也許很養眼,實際上……這很可能就是一場浩劫的開端。 天河雪瓊悄聲說道:「你父母要碰頭了,為人子女的,你有沒有什么話想說 的?」 「說什么?還有什么好說的?人家久別重逢,你要不要去擺兩桌酒,賀喜他 們?那兩個都是人間災難根源,我建議你最好離遠一點,以策安全?!?/br> 一面警告,我在人群中發現了星玫的嬌小身影,雖然我不認為那兩大人形災 難碰頭,會演變成大打出手,但為了安全起見,我仍使了個眼色,讓天河雪瓊、 鬼魅夕和我一起后退,來到星玫的身邊,將她護住,省得當真發生了什么事,不 及救援。 事實證明我確實是多心了,鳳凰天女來到源堂面前,雙手叉腰,來勢洶洶, 卻開口就是一句,「很久沒遇到對手了,你那邊應該也差不多吧?既然大家都缺 對手,要不要練練手?」 「唔?!?/br> 源堂應了一聲,與轉頭邁步的鳳凰天女一起離開,不明白內情的人,還以為 鳳凰天女上門論武,源堂接受了這個挑戰,要與她找地方一較高低,來一場燦爛 之戰,但對他們兩人都有了解的我,卻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 「你……你們兩個yin男蕩女,居然就這么……」 平心而論,我的用詞不太妥當,這兩個人的風格不能說是yin蕩,只能說是率 直,我知道在各家各派的學術思想中,有那么一派崇尚自然,廢禮棄制,講究率 性而為,不受拘束,往往因此而放浪形骸,常有驚世駭俗之舉,源堂和鳳凰天女 的行事所為,頗合這一派的中心思想,倒也算得上是脫俗高士……只要他們兩個 除了不在乎旁人目光之外,別那么不在乎旁人死活,那就善莫大焉。 別人不曉得他們要去干什么,但已經對鳳凰天女性情有所了解的天河雪瓊, 卻曉得這對獸性男女,就要去重演當年鳳凰島上的盤床大戰,還很有可能戰得天 昏地暗,日月無光,好像害怕第三新東京都市有人不曉得他們在交媾一樣。 「哇……你都已經這么大了,父母還能這么激情恩愛,老師,我真是羨慕你 啊?!?/br> 天河雪瓊強忍住笑,對我比了比大拇指,我則是以同樣的揶揄目光回望,提 醒她不要得意忘形,否則萬一被這對無良夫妻抓去當助興道具,那時可就不知誰 來羨慕誰了。 鳳凰天女的眼中完全沒有我們存在,但源堂還是給我們幾分薄面的,從我身 旁經過時,他皺了皺眉頭,看見了躲在我們背后的星玫。 「哦,你們兩個還沒干嗎?別太浪費時間,良宵苦短,要是拖得太久,等一 下毒發身亡,那就不好了?!?/br> 「什么毒發身亡?」 「沒什么,一點助興的小禮物而已,你那時候死都不肯來,怕你腦里有病, 來了之后還要搞對抗,既浪費時間,又間接害了你自己,所以就先替你做了點預 備工作,在這小丫頭體內放好致命毒素,如果一定時間之內不交合,她會毒發身 亡喔?!?/br> 「等一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追問道:「你剛剛說什么?你對 星玫用了春藥?還是會致命的那種?」 「我哪有說?我剛剛發現你從小就喜歡扭曲我說的話,然后當自己的父親是 個變態,這些都是根本沒有的事?!乖刺冒櫭嫉溃骸竸倓偽艺f放的是致命毒素, 不交合就會死,這與春藥有什么關系?兩者的性質完全不一樣吧?」 對于這個說法,我已經不想再回答什么了,只把目光環視周圍的第三新東京 人員,這些跟隨源堂多年的高階將領,紛紛轉開頭去,沒有半個人試圖為自己的 長官辯護。 「你對她下藥?你怎么可以……」或許是因為愛屋及烏,天河雪瓊聽到星玫 被下毒,表現得甚為憤慨,這反應令我暗喜,只可惜不曉得她到底愛哪只烏? 不過,天河雪瓊的怒氣,卻也引來了源堂的注意,我們這些人都不是弱者, 但直到「啪」的一聲響,鳳凰天女抓住了源堂的一只手,我們才赫然驚覺,源堂 不知何時已掠至天河雪瓊身前,預備動手,過程我們全沒看見,形若鬼魅,要不 是鳳凰天女出手阻擋,天河雪瓊這個堂堂第八級的大魔導士,就這么不明不白, 全無預兆地為敵所趁了。 「喂!別動這丫頭,她是我……」鳳凰天女話沒說完就頓住,思索幾秒,尋 找適當用詞后,這才喝道:「她是我和兒子的重要糧食來源,沒有我點頭,可輪 不到你來動手!」 「哦?」 源堂質疑了一聲,手還是被鳳凰天女給握著,卻不知道怎么搞的,發出連串 驚爆聲響,氣勁沖擊四周,像放鞭炮一樣響亮。修為不高的外行人,大概搞不清 楚發生什么事,頂多以為這對男女在比拼內力,問題是,當那些氣勁流彈飛射出 去,打中了幾個沒來得及閃的倒霉蛋,還連外層的窗戶玻璃也打碎,才知道這兩 人已經真正動起手來。 起碼要有第七級修為才能隱約看見這對男女的動手痕跡,他們雙方都有一只 手未動,或是插腰,或是垂在身體旁,就用那兩只抓人與被抓的手在閃電拆招, 乍看起來,好像源堂的手仍被鳳凰天女抓著沒有動,但那不過是殘像所造成的錯 覺,實際上,他不曉得已經抽出、搶攻、被擋住、回原狀多少次了。 鳳凰天女那邊的狀態也差不多,比較驚人的是,鳳凰天女的武技并不以神速 見長,這絕不是她的最強項,但與源堂拼起來,居然也能有這么驚人的造詣,我 對鳳凰天女的敬意,頓時又生了幾分,成名多年的絕頂高手,果然有驚人本事, 和那種靠著灌功上位的小輩完全不同。 剛才鳳凰天女突然現身,所有人只見到她的傾城美貌,從氣勢上感覺到她不 是一般人,卻沒有想到她如此身懷絕技,直至此刻,看她與源堂戰得平分秋色, 才曉得她如此厲害。 (兩個人都沒有拿出真正實力來,速度雖然驚人,但所用的力量……女色魔 大概不足兩成吧,變態老爸那邊無從估計,女色魔開始落在下風了,這也難怪, 她的武功要是比源堂高,當年就不會被源堂強jian得手了?。?/br> 勝負開始分曉了,雖然如此,但我并無心在此觀戰,畢竟這不是尋常的夫妻 打架,眼前這對混帳東西,甚至連夫妻都算不上,勉強只構得上性伴侶的邊,我 不擔心他們之中誰把誰打傷,倒是比較在意,以鳳凰天女的強硬個性,若落于下 風卻不肯服輸,很有可能惱羞成怒,把力量提升,認真地開打。 這兩個王八烏龜向來不在乎別人死活,說打就打,也不會管是否牽連旁人, 我要是不趁現在先閃,那就真是龜兒子了。 「你想先溜掉?」 天河雪瓊在我耳邊低語,發現了我的企圖,「你父親說的話,你打算如何處 理?信還是不信?」 「這種事情很難說的,我家老爸心理變態,沒啥做不出來,與他有關的事情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所以,你想趁機吃掉你那個小meimei?」 天河雪瓊的話令我一怔,我確實有打算借這機會吃了小星玫,不過,剛才天 河雪瓊為了源堂對星玫下藥而發怒,這是因為她愛屋及烏的關系,現在她問我這 事,該不會……她要挺身出來保護星玫,別受我這色魔的侵害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該做點事了,天河雪瓊在我心里很有分量,這點我與 她都知道,不過我要做什么、要干甚么人,都還輪不到她來干涉,光有一個變態 女色魔總愛從我口中奪食,這已經讓我非常困擾了,現在還來一個專門胳臂向外 彎的正義女魔人,那我以后還能不能jian別的女人?總不會就要我后半生只能過無 趣的單調性生活?那不如現在就找黑龍王自殺去吧。 「你要攔我?」 「怎么可能?大勢所趨,我攔得了嗎?就算攔下了你,我也攔不下你身后的 兩位魔王??!早晚會變既成事實,我不想攔?!?/br> 「那你想……」 「沒有,只是忽然覺得……」天河雪瓊悄聲說著,臉上忽然一紅,吐了吐舌 頭,模樣非常嬌俏可愛,「我如果在旁邊看看,那感覺應該不錯?!?/br> 「在旁邊看?」這個建議聽來也很刺激了,我不禁多打量天河雪瓊幾眼,這 段時間以來,我們雙飛、群交沒少干,這女人難道被感染,開始主動想找人一起 群交了? 「你只看看?不下場?旁觀沒什么意思吧?難不成……你想在旁邊一面看, 一面自我安慰?」 「別胡說!我哪會這樣?」 天河雪瓊低聲道:「不過,我有一個想法,你看看,不如我把身體借出來, 如何?」 「借出來?」我愣了一下,最初不解其意,頓悟之后,卻不得不拍案叫絕, 「妙!這一招厲害!」 「那就交給你們,我在里頭看就行了……」 天河雪瓊笑了一笑,閉上眼睛,她要聯絡的人雖然不在這里,但以她大魔導 士的能耐,這點距離根本不算什么,就看她身體微微一顫,頭垂了下來,像是陷 入熟睡,再次抬頭,眼中神色已變,伸手撥了撥頭發,容顏仍是一樣,換了不同 的靈魂主宰后,卻是說不出的艷與媚。 「怎么樣?」 「你別喧賓奪主啊,今天的主角怎么說都是星玫,別嚇著人家小meimei,再說 你弄得比她還有魅力,萬一我忍不住,只顧著干你就糟糕了?!?/br> 「知道啦!兩個都一樣是你meimei,就不見你有這么疼我?!?/br> 「還頂嘴?什么時候沒疼過你?幾個妹里頭,就屬你最占便宜了?!?/br> 「是喔,占便宜都快占成蠟燭活尸了……」 不經意的一句話,分量實在太重,我霎時動作一頓,臉色大變,或許是因為 我的臉色太嚇人,心夢吐了吐舌頭,不敢接話,裝沒事一樣轉過頭,對著星玫笑 道:「小meimei,你相信姊姊嗎?」 星玫與心夢的生命從沒有過任何交集,當然不可能認識,不過,她現在的外 形是慈航靜殿的圣女天河雪瓊,兩人不但同出慈航靜殿,天河雪瓊更與冷翎蘭交 情匪淺,星玫就算與她沒交情,起碼也該眼熟。 值得一提的是,水月夢蠱雖然能附身顯形,但心夢每次進行附體后,都立刻 蓋上一層心靈迷彩,以她自己面目出現,仿佛很厭惡附體之后還用別人的形象, 之前借用鬼魅夕的身體來群交時,她一附體立刻變回自己樣子,從沒有用鬼魅夕 的外形、這或許就是她的堅持與潔癖,不過,這次她特別使用天河雪瓊的外形, 或許是想借此讓星玫心情安定下來。 果然,星玫對著這張熟悉的面孔露出笑容,點頭道:「相信啊,你是天河圣 女姊姊?!?/br> 「對啦,說得好喔,現在姊姊要教會你的件事,就是如果碰到陌生的女 人,不管她多漂亮,形象多正面,甚至可能就是你姊姊的朋友,你……也絕不能 掉以輕心喔?!?/br>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