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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好像一點興趣也沒有? 「嘿,你小子是不是認為,這些東西很先進,南蠻就很落后,拿先進設備去 建設落后地方,我們這些獸族就是撿到大便宜,應該感恩戴德???」 鳳凰天女哂道:「這個世界說小也還挺大的,有那么多的地方,那么多不同 的人與事物,在某個地方行得通的道理與觀念,未必在其他地方也適合,雖然你 覺得南蠻的生活很野蠻、很沒文化,但那就是最適合獸族的生活方式,也就是他 們的文化,如果強行要把人類的文明帶到獸族,你認為它們可以接受嗎?而且, 如果這世界每個地方都被同化成一樣,那樣不是很無聊嗎?」 被這么一說,我腦里浮現一些畫面,想象以第三新東京都市的科技,建成一 座新的空中島嶼,上頭都是最先進的科技與建筑,這種東西出現在南蠻,想要建 立霸權,肯定引來各獸族的恐慌與反感,接下來就是誓死抵制,血戰連場。 至于說,透過文化的熏陶,讓各獸族改頭換面,過上先進的機械化生活,這 種事我連想都不敢想,那種畫面……我也不知道該說是可笑還是可怕? 這么一想,我不得不承認,鳳凰天女的眼光比我遠,想得比我深,雖然她平 常大部分的時間,眼睛都在盯著其他女人的奶子與屁股,不過在關鍵時刻,她確 實有著領導人的智能與器量。 飛空艇緩慢下降,在一棟高樓的平臺之上,我看到一大堆人站在那邊,似乎 是在恭迎我們,甚至還拉起了橫幅布條,寫著什么「恭迎大少回歸」、「迎接大 少」之類的話,至于還有些什么「早生貴子」、「親上加親」、「喜外添喜」之 類的怪話,因為難以判斷是恭賀還是嘲諷,我就直接無視了。 許多年前我曾來過這里,因為記憶封印的影響,我對這里的人與事,印象非 常模糊,但這里的很多人卻似乎對我印象深刻,擺出了熱鬧的歡迎陣仗,不過, 在底下過百號人的歡迎隊伍中,我并沒有看到變態老爸的身影,撇除他忽然暴病 身亡的可能性,我只能判斷為,他讓手下來接,自己卻不來,不管這代表什么, 至少,這不是一種很有誠意的行為。 飛空艇降落之后,我見到了一些熟面孔,比如說,很久不見的律子小姐,她 很親切地幫我們其他人安頓住處,并且要帶我去面見變態老爸。 記得十多年前,也是這位大美人帶我去見老爸,十幾年的時間過去,歲月似 乎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反倒更提升了美麗的深度。像這種智能型的知性美女, 猶如佳釀,經過時光洗禮,風味只會更為醇美,我細細打量她套裝下的豐胸、隆 臀,在贊嘆她美麗的同時,也確認這位大美人只怕多年來空閨虛度,沒有男人, 實在是暴殄天物。 我帶著色欲的貪婪視線,沒有能夠瞞過這位知性美女,她也不以為忤,非常 有魅力地笑了笑。 「大少,你的眼神,比當初要不良得多了喔?!?/br> 「這是當然,那年我還只是個小鬼,現在已經是大地頭號色魔了,怎么能相 提并論?」 「是這樣嗎?我也時不時聽到你很多的傳聞,說你在外頭yin遍天下,到處騙 jian與逼jian各族女子,常常被人追殺,還以為你真的成了絕代yin魔,但剛才與你一 照面,我就放心了,你的眼神沒有因為欲望而渾濁,還是和你上次來的時候一樣 清澈,漂亮得像是寶石,沒有覺悟的人、沉溺于欲望中的人,不會有這么好看的 眼睛?!?/br> 「哈哈哈哈,哪有你說得那么夸張,你這么捧我,總不會是想要泡我吧?這 可不行啊,我還等著有一天要叫你小媽呢?!?/br> 這倒不是亂說,有這么一個知性美人當小媽,出去也夠稱頭了,更別說早在 十多年前我來的時候,一眼就看了出來,這個女人百分百想要嫁我老爸。站在我 的立場不太能理解,為什么這種男人也會有人搶著要?這個大美人既不是白癡, 也不是瞎子,卻有著這樣的怪異品味,我那時就想說……你真是賤人??! 律子小姐也察覺到我笑容中的嘲弄,微笑著反擊,「這對大少來說應該不是 什么問題吧?因為現在全大地都在說,你搞自家的女人最有一手?!?/br> 這個反擊實在辛辣,瞬間就讓我臉上沒有笑容,表面上這一句沒什么特別, 其實卻是在點醒我,現在外頭滿世界都在罵我搞luanlun,與自己的meimei不干不凈, 所謂千夫所指,就是我此刻的狀況了。 厲害的女人惹不得,我周圍現在已經有太多讓我頭痛的女人了,不好再得罪 一個將來有渺茫機會成為我小媽,替我對付女色魔的人,便拱了拱手不再多話, 而我們在大樓中走了一會兒,最終到了司令室。 眾所周知,在這座城市,夠資格進入司令室的人不多,不過,這僅是表面上 的官方說法,事實上,我知道變態老爸從不刻意耍弄威儀,所有他的下屬,都可 以主動進入司令室,向他報告,之所以搞到沒什么人能進去,純粹是因為變態老 爸做人太失敗,愿意單獨進去與他面對面說話的人太少,這才造成這個美麗的誤 會。 「我們進去吧,司令等你很久了?!?/br> 律子小姐輕聲說著,笑容美麗而大方,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來,她是少數獲 準單獨進入司令室的人,或者該說……她是少數受得了變態老爸的個性,愿意單 獨面對他的人,我說她想要當我小媽,真是一點都沒有說錯。 推開厚重的大門進去,在堪稱遼闊的超大房間里,相對門的另一側,是一張 大木書桌,看上去份量很沉,足足有數百斤重,但與這夸張的書桌相比,坐在書 桌前的那個人,卻有著更巨大的存在感。 我等了一下,埋首在公文堆中的那個男人,這座要塞都市的主人,不可能不 知道我們進來了,卻一直專注于那些公文,自始至終也沒朝我們看上一眼。 說起來,這也是非常怪異的一點,我以前一度無法理解,通常像源堂。法雷 爾這等地位的強人,都是專注于個人的修行,他們雖然也掌握大權,但都會把手 上工作下放給部屬,因為他們的權力基礎,是他們的蓋世武功、無邊魔法,不是 他們行政能力強,如果因為忙于打理軍政,疏于個人修練,那才真是本末倒置。 不過,我家的變態老爸確實變態,他似乎非常熱衷于這些簽名、蓋章的行政 工作,從不假手于人,打從年輕的時候就被人稱為「法雷爾家的超級圖章」,我 見到他的時候,他總有各種忙不完的公務、簽不盡的公文,卻幾乎不曾見他修練 武功,他之所以連續幾年奪得「最佳公務員」大獎,絕對不是沒理由的。 當一個武道強者能當到這份上,變態老爸不愧是大變態,然而,后來我也有 些理解了,就像心劍神尼并不是真心喜歡吃齋念佛一樣,變態老爸也未必真的喜 歡簽名、蓋章,但他可能非常喜歡「忙于簽名、蓋章的公務員」這種形象,換句 話說,這些得到第八級力量的最強者,可能都是重度的角色扮演狂,能從角色扮 演的行為中獲得快感。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癖好?我個人無法理解,暫時也不想理解,反正我沒有第 八級力量,反倒是天河雪瓊那邊,我應該要多留意一點,否則萬一她走上心劍神 尼的老路,變成一個喜歡「扮演賢妻良母」的蕩婦yin娃,那就糟……呃!那好像 也不錯。 「司令?」 律子小姐輕輕喚了一聲,源堂·法雷爾沒有抬頭,只是扔來一句。 「什么事?」 出奇冷淡的態度,讓一切仿佛時光倒流,回到十多年前我來第三新東京的時 候,還記得那時我碰到他這樣的態度,感到無助、憤怒、屈辱,還有恐懼,不明 白這個應該是我父親的男人為何會這么冷漠,但今時今日,我沒有這樣的感覺, 只是莞爾想笑。 為何有這樣的差別?可能這就是成長,也可能……是因為我記得,在金雀花 聯邦大賽車,賽到最后火燒車的時候,有一雙手無視高溫,不顧掌心被燙焦,硬 把車門破壞拉開,救我出生天的一幕。 年紀大,看得多了,知道這個世界有很多怪異的人與事,自然就不會那么輕 易動怒,或許,這個男人不是沒感情,只是笨拙得不曉得該怎么表現與處理,因 為今天如果換個立場,由我坐在那里,要面對十幾年來不常見面的兒子,大概也 不曉得能說什么,只有埋頭猛簽字。 不過,我到這里是有事要辦,并沒有時間閑耗下去,既然對方不開口,就只 有我來說話了。 我向律子小姐打了個手勢,請她先退開一旁,跟著我往前走了一步,朗聲說 話,「嘿,變態老爸,你要繼續忙公務也無所謂,耳朵借我就行,聽完我的問題 回答一下,另外,我家的重要石像在你這里吧?我想看看,當然也會帶走,如果 石像有個什么損傷,我就閹了你!」 無禮的宣告,讓旁邊的律子小姐驚呼一聲,但我總覺得這聲驚呼有點做作的 成分,像在為我造勢。 不過,這個無禮的態度,換來了相應的效果,在桌案后的那個人,抬起頭, 朝這邊看了過來,熟悉的銳利眼神,與記憶中類似,鋒銳如刃、沉重如山,雖然 我已經在外頭歷練了多年,但被這雙目光一蹬,還是像被蛇看見的青蛙一樣,不 由自主地畏懼,想要后退。 但在外頭的歷練始終沒有白費,這些年來我見過無數高手、強人,別說身邊 的第七、第八級人物多到可以當飯吃,就連更超越其上的法米特、無頭騎士,我 也曾經對峙過,早已不是十多年前,那個站在這里倍感無助的小男孩,所以,后 退的沖動一閃即逝,我穩穩地站定,毫不畏懼地面對這雙目光。 我已經不是昔日的無助孩子了,想要我后退,除非他親自出手,把我打飛出 去,單單只靠目光威壓,沒有可能做到! 「似乎是有了些長進,霸者之證對元神的護持效果,也讓你占了不少便宜, 不管怎么說,你已經有自保的能力了?!?/br> 源堂·法雷爾坐直身體,戴著白手套的雙手放在桌上,十指交疊,擺出了他 的招牌姿勢,銳利的視線穿過鏡片,直透而來。他的判斷很準確,擁有霸者之證 的我,確實在精神力比拼上大占便宜,那雙目光中的威壓之力,被霸者之證一隔 斷,起碼削弱了一半。 「但僅憑這樣,要出去混還是不夠,黑龍王的耐心所剩無幾,現在開始,他 會走上極端,用盡一切的手段來打擊你,你只要離開,就會遭遇危險,更別說還 帶著那些石像一同走人?!?/br> 「走上極端?這個笑話有好笑,他都已經做到那個份上了,還能怎么極端? 我就不明白了,說到底,他就只是想報復你,冤有頭、債有主,他怎么就不直接 把你約出去單挑?你們兩個打一架,往死里打,不管最后死哪一個,還是同歸于 盡,這個世界就清靜啦!」 我搖搖頭,道:「哦,差點忘了,他不是沒約過你,他是約了,但你一定不 會去,對吧?就因為你不鳥他的挑戰,他只好越走越極端,最后,連累旁人都倒 霉,他媽的,還把整個世界都扯進去,你和他根本就是問題的根源、罪惡的源頭 嘛!」 「有點奇怪,這么聽起來,我怎么覺得你還挺同情他的?你與他同行的那段 旅程中,真的和他培養出了父子之情?」 「老實說啊,我以前還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雖然說黑龍王這個老爸選項已 經夠爛,簡直爛到爆了,但如果是拿來和你相比,好像也就沒那么糟了,這方面 你實在厲害,什么人拿來與你一比較,都可以發現真、善、美的價值,你簡直就 是為了美化這個世界而存在的?!?/br> 連珠炮似的把這些話一口說出,心頭的煩悶并沒有比較好受,但我心里很清 楚,現在是我人生的重要時刻,所面對的「敵人」更是極度強大,而這場對決在 我人生中的關鍵性,絕對不亞于華爾森林大攤牌,所以,我不能失控,要以最冷 靜的心態來對付。 聽我這么說完,源堂沉默了一會兒,整個氣氛一時異常緊繃,沒有人知道他 會說些什么、如何回應,就這么過了幾分鐘,他才緩緩開口。 「你很憤怒?為何要憤怒了?」 「老爸,雖然你很變態,但連這種事都明知故問,那你也實在太變態了。我 為何要憤怒?這種事情只要是個人都知道吧?從以前到現在,你對我所做的事、 你所帶給我的痛苦,難道我不該生氣嗎?我這已經算是脾氣很好的了,換做是別 人家的孩子,別說沖上來斬你成八塊,就算十六塊都很正常啦!」 「我帶給你的痛苦?我不理解你在說什么,自你出生至今,我善盡一個為人 父的責任,一切也為你充分設想,做好安排,只是你從前年紀太小,不能理解大 人的苦心,現在你已成人,該有足夠的智能去明白,但不論你明不明白,你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