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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欺負的,萬一人家正虎視眈 眈想吞你下肚,你還不知死活地想搞她上床,最后給她榨干、吸盡,還拿一根狼 牙棒搞你,那時你就慘了?!?/br> 看天河雪瓊煞有其事地憂心忡忡,我只覺好笑,想說哪會有這種事,不過回 心一想,這種事情也絕非沒有可能,白家一向扮豬吃老虎,外表完全不能作準, 想我當初剛認識白起、白拉登,哪能想到這兩個家伙如此變態? 考慮到這個,我立刻端正表情,保證自己不會有非分之想,也絕不會去搞什 么白三小姐,頂多搞搞她們兩個就可以了。 不過,對于天河雪瓊與我歡好后至今的言行,我感到不解,雖說她有阿雪的 片段記憶,但主人格應該仍是慈航靜殿的那個圣女,怎么會表現得這么放得開? 看到我與別的女人調情,不吃醋也不生氣,還與鬼魅夕接吻、撞奶,這個別 說慈航圣女作不出來,就算是以前的阿雪也作不到。 「這個……會很奇怪嗎?以前我是常常覺得害羞,不好意思,但剛剛我并不 覺得這有什么好丟臉的啊。我又不是被什么壞人jianyin,是與自己的小meimei,一起 和我們的男人歡好,這為什么要覺得羞恥呢?而且,我自己也很想要啊?!?/br> 天河雪瓊說著,忽然兩頰飛紅,低聲道:「我說的,只限于我們之間,如果 要我把這些拍下來給人看,這種過份的事,我接受不了?!?/br> 這些話讓我有些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仔細想想,以前的阿雪什么也不懂, 當然就這也怕羞、那也不好意思,天河雪瓊的見識、判斷都不是阿雪可比,在很 多方面都比阿雪更放得開,更懂得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唔,你既然有以前的片段記憶,怎么之前看到我都咬牙切齒的?難不成其 實你也傲嬌,嘴上說不要,心里在暗爽?」 「哪、哪可能會這樣?」 天河雪瓊的眼睛瞪得好大,似乎很不愿回答這問題,但在我堅持下,她還是 給了解釋。 「那些記憶碎片……大部分都是我們在……那個的畫面,最開始的時候,我 以為是你對我用了什么邪術,恨你恨得不得了,后來漸漸知道,那些是實際發生 過的事,想到你曾對我這樣恨不得馬上就殺了你,是到更后來,記憶碎片、 更全面,才發現我們之間有過的……不只是那樣……」 天河雪瓊說著,忽然重重打了我一下,嗔道:「所以都怪你不好,如果不是 因為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你都在和我那個,我的回憶也不會全是那種事,不 用怨你那么久?!?/br> 「是是是,都是我自己不好,都怪我不該干你那么多次,行了吧?」 回想起來,以前和阿雪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是整天都在搞,尤其是霓虹都還 沒加進來的那一段時間,這個大奶狐貍妹根本就是超級性娃娃,常常走路走到一 半,拉著她就到旁邊的小樹林去口舌侍奉或趴下直接搞,天河雪瓊的殘缺記憶如 果有順序性,從那個時期開始回憶,她肯定覺得自己被我當成泄欲工具,會有那 樣過激的仇恨反應很正常。 我們三人沒有去白拉登替我們準備的地方休息,而是先到一個臨時病房模樣 的地方去。該處理的問題總要處理,我和鬼魅夕、天河雪瓊搞了一場火辣辣的3 P,又關心過邪蓮的狀況,最后就該處理羽霓的事了。 坦白說,如果有得選擇,我還真不想處理羽霓的事,以本身的價值而言,羽 霓對我的吸引力、重要性,與天河雪瓊、鬼魅夕絕不是同一層次的,只不過作人 得有些基本道義,總不好說干完了就不管,這種事落在天河雪瓊、鬼魅夕眼里, 要是給她們兔死狗烹的壞印象,我以后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可能羽霓還認為我作這些只是想得到她的rou體,但她的rou體對我其實真沒那 么大魅力,如果誘因僅是為了與她上床,那我早把她大卸八塊,扔到垃圾桶里喂 蟑螂了,現在很大一個層面上,我是擔心萬一將來羽虹康復,回來看不到姊姊, 我很難交代,假若我肯定今生今世羽虹回不來了,那鬼才花力氣照顧羽霓,我直 接把她賣給白拉登,到海外當妓女,一了百了,再也不用煩了。 (不過,羽霓一看到我就要打要殺,怎么搞定她還挺麻煩的,她的情況又不 像阿雪,我與她之間沒情沒愛,就算有記憶碎片也不管用……唔……) 一路上,我的苦惱旁邊的兩個女人都注意到了,天河雪瓊很認真地告訴我, 現在是非常時期,大義比個人私德重要,只要我真誠地向羽霓懺悔,求她原諒, 相信羽霓一定能夠體諒,放下與我的仇怨。 對于天河雪瓊的建議,我只能說,她與阿雪不愧是同一個人,善良的地方一 個樣,連腦子糊涂起來,都蠢得一個樣,要是用這種方法去對付羽霓,羽霓一定 立刻答應與我和解,然后等我低頭道歉時,一刀砍下我的頭。 結果,在實務問題上,還是鬼魅夕罩得住,這丫頭拍胸擔保,說什么由她先 走幾分鐘,一切問題交給她搞定,說完就跑不見了。我頗感好奇,與天河雪瓊放 慢腳步,一路慢慢走去,到了病房外頭,聽見里面靜悄悄的什么聲音也沒有,大 是奇怪。 我沉吟道:「忍術神奇奧妙,有什么能用在這里的?里頭沒聲音,呃,鬼妹 該不會是趁羽霓昏迷,直接用忍術洗腦吧?這方法……」 天河雪瓊道:「這方法太要不得了,既然要和解,總要真心真意,用洗腦那 種邪道,早晚必遭反噬,你說是不是?」 被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看,我不好意思說不是,但其實我真正想說的話, 是如果要用洗腦這種爛招,哪用得著鬼魅夕動手,我自己來還比較快,畢竟在這 方面,我可是專業的。 多余的猜測沒有意義,最終我們還是決定,悄悄地推門進去,當我們看見房 內的景象,都為著自己所見的東西吃了一驚。鬼魅夕和羽霓……正在接吻,還是 吻得很熱烈的那種,羽霓抱著鬼魅夕,手摟在她的后腦與背部,像用盡全身力氣 一樣狂吻著她,鬼魅夕的舌頭侵入羽霓嘴里,手也在她背后上下滑動。 「好像才只是一下子不見,這邊怎么已經開始發揚百合文化了?」 我摸著頭,確實搞不清楚這邊的詭異狀況,難道鬼魅夕受我的啟發,腦子開 竅,決定用無上性技來搞定羽霓?以她的本事,這種事情未必作不到,但如果她 能作到,那以后我還有立足之地嗎? 還好,當鬼魅夕把舌頭伸進羽霓口中,羽霓像碰到救命稻草一樣,大口啜吸 時,兩條交纏在一起的舌頭上,隱約可以看到白色液體,這讓我明白了鬼魅夕耍 的花招,說得明白點,就是給毒癮患者打毒品。 這么久沒碰到羽霓,她始終得不到瑩晶玉,rou體產生的禁斷反應,早該讓她 痛苦得死去活來,比什么拷打折磨都厲害,雖說時間一長,她可能反而因此戒除 毒癮,這也是我之前想過的作法,但鬼魅夕這么一搞,就算是有可能戒除的毒癮 現在都泥足深陷。 (奇怪,鬼妹怎么會有我的……呃,她什么時候偷藏起來的?是剛剛?還是 我們分別之前?剛剛我沒有和她玩口爆、顏射,難道是內射的那些?) 越想越覺得一陣惡寒,雖說忍術變化多端,許多地方能人所不能,但在這件 事情上頭,我想還是不要太過深究好了,否則,可能搞到我今晚睡不著覺。 瑩晶玉的效果非常明顯,不管羽霓和鬼魅夕之間有多少仇恨,這深深一吻下 去,羽霓不但把鬼魅夕當成愛侶一樣狂吻,連下頭的床都很快濕了一塊。天河雪 瓊見狀,推了推我,示意我上前干事,這讓我感覺非常復雜。 「你……你還真的當我是色魔啊,看到有女人欠干就推我去干?」 「??!對不起,這是本能反應,總覺得這種時候就該你上去了?!?/br> 天河雪瓊紅著臉說抱歉,那種模樣實在非??蓯?,但我有些好奇,我在她眼 中是不是和公狗沒什么差了? 鬼魅夕和羽霓沒有吻太久,畢竟只是一個治療過程而已,如果吻著吻著真的 搞了起來,那我就一點立場也沒有了。 前置作業完成后就是正式的談判,本來可能還要面對羽霓一番頑強抵抗的, 但胯間流滿yin蜜,雙眼赤紅,身體也因為欲焰焚燒,不住扭動的她,不管說出什 么堅毅的抵抗語句,都欠缺說服力,所以,就是我們說了算了。 「我不想浪費時間講廢話,所以要說的東西也很簡單,我們現在的主要目標 是打黑龍會,你若愿意,可以跟著我們一起打黑龍會,打完之后要怎樣再說,如 果你總是找我麻煩,妨礙我們打黑龍會,我就先擺平你再去打,而你就變成整個 世界的罪人,黑龍會的同路人……嘖,說這些真是多余,不如我直接把你宰掉, 然后煉成魂獸當召喚獸好了,雖然比不上暗黑召喚獸,但至少天天召喚出來干不 用花錢,也省得總是要花時間談判?!?/br> 這種程度的威嚇,當然是嚇不住羽霓,不過也有一定程度的影響力,讓羽霓 沒有輕舉妄動,否則如果她一見我就動手,我這邊也會很傷腦筋。 「你不一定在乎世界和平與正義,所以我直接告訴你,阿虹不是一定沒救, 雖然很困難,成功機率也無法保證,但我正在努力,希望有一天能把她救回來, 如果你也在乎她,就別在這種時候扯我后腿?!?/br> 這個消息,算是給羽霓打了一記強心針,她的眼神明顯振奮起來,只是有些 將信將疑,對這話的真實性存有疑慮。我無法證實,也不適合再說下去,所以天 河雪瓊讓我先出去,由她和鬼魅夕來進行勸解。 坦白說,我還真怕當我再回來時,這三個女人談到全部脫光光,抱在一起大 搞百合,但這種麻煩事我確實不想參進去,因此就配合著先離開。 時間過得挺快,一晃眼就到了黃昏,天河雪瓊和羽霓談得怎么樣我不曉得, 但白三小姐已經組好隊伍,隨時都可以出發。 「我建議,我們立刻就走,一來兵貴神速,早出發可以避免消息泄漏;二來 我檔期有限,如果不快點把事情結束,后頭我有一堆工作會忙翻天?!?/br> 「呃,聽起來你還挺忙的,不曉得白三小姐你平常在哪上班?做一些什么工 作?」 「呵,也沒什么,就是決定匯率、基本工資工時,視最新PI、GDP, 每季開會決定是否調整銀行利率和存款準備率,還有外籍勞工開放額度……大概 是這一類的吧,沒什么大事,就是挺繁瑣的?!?/br> 「哦……」 對方一副笑吟吟的樣子,我倒是有些暈頭轉向,雖然不是完全聽得懂,但假 如她所說的皆非虛言,這個職業的名稱,似乎就是「皇帝」、「女王」,不然也 是攝政王了,白家人開口一向很大口氣,我不知道該不該把這當成大話來聽。 至于招募來的那些隊員,大概有二三十個,精銳兩字說不上,但每個人確實 都身懷絕技,各有特長,不是那種混飯吃的雜碎,只不過……放眼望去,總覺得 每個成員看來都兇神惡煞,滿臉怨氣,仿佛隨時都會拔刀斬盡身邊的人,這就實 在有點怪異了。 「請問一下,這些隊員……該不會全都是從監獄里出來的吧?」 「猜對了,全都是從監獄里提出來的重犯,有些是我們家的監獄,也有些是 別人家的,被我們劫獄劫了出來,給了承諾,只要完成這次任務,就幫他們實現 愿望,當然,這是我們所作的承諾,與你無關,你也不用負任何責任,這樣很爽 吧?」 「我只是有點同情他們而已?!?/br> 什么交易都講究公平與對等,只有一方占便宜的交易,若非對方昏了頭,就 是其中有詐。我和白家人打交道的經驗多了,知道假如白拉登許以真金白銀,或 是要我來負責滿足這些人的愿望,那他們或許還有如愿的機會,但如今……我想 白家應該壓根就沒打算讓他們生還…… 以前白拉登給我的那套龍牙戰棋,讓我記憶猶新,他很擅長驅使仇家來替自 己賣命,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在他手里都一樣,倉促間要從自家監牢里找出一 批人來當精英隊伍……好吧,說是敢死隊或送死隊也無不可,總之白家要搞出這 批人并不為難,但白三說,這些人有部分來自附近別的監獄…… 據我所知,方圓數百里內,本來還包括幾個大小勢力,但如今早已遍插黑龍 旗了,換句話說,所謂從別處監獄找來,就是發動奇襲,從黑龍會的監獄把人劫 出來。從黑龍會監獄出來的人,要嘛就是對黑龍會無比仇恨,要嘛就是給黑龍會 嚇破膽……后者也無所謂,我看這些人的神情個個不妥,白家應該沒少對他們打 禁藥、施禁咒,幾種綜合性亢奮魔法施下去,能讓溫馴的兔子變成食rou猛獸,什 么恐懼也沒了。 「你們……還特別去劫獄?這樣成本合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