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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后天改造技術優良,她身材恐怕也是七朵名花中 最出色的一個,一米五幾的玲瓏體形,卻有著的驚人尺碼,像是兩顆成熟的哈密 瓜,結結實實,沉沉甸甸,傲人地懸在胸口,在忍裝網衣的束勒下越顯驚人,光 是看著那些露出的雪白乳rou,就讓人感到一股窒息的壓迫感。 巨乳是很了不起的,而鬼魅夕雖然沒有阿雪那樣的細腰,卻有著一張純真無 瑕的童顏,尤其是在閉上眼睛的時候,口罩之上的半張臉,看起來真像是一個未 滿十五歲的小女孩,童稚純潔,與胸前那兩團F罩杯的超巨乳一比較,極為不相 稱,卻又顯得格外yin邪,引人遐思。 只不過,再怎么亂想,我都不會忽略掉一點,那就是這個童顏巨乳的少女, 雙手染滿鮮血,命喪她刀下的犧牲者就算沒有破萬,也是數以千計,這其中還有 不少是武功猶高過她的強人,照樣在她手里不得善終,想要一親芳澤的人可得先 想想自己份量。 我當然不至于想與這個辣手煞星上床,至少不是現在,但目光很自然地為她 長處所吸引,落在她的胸口,很想要用力從網衣看進去,直探黑色忍裝的深處, 那渾圓乳瓜的全貌。 鬼魅夕對我充滿色欲的目光沒有反應,沉默了半晌,才冷冰冰地問了一句。 「你不找我報仇嗎?」 「報、報仇,這兩團人間兇器太挑釁了,一定要抱了再揉……呃,你說什么 東西?」 看巨乳看得入迷,答得語無倫次,我說到一半才清醒過來,連忙抹了抹流出 的口水,把心思回到鬼魅夕提出的問題。 「報仇?我們有很大仇嗎?是指你一直追殺我的部分?還是指你裝男人騙我 的部分?這些都可以仇債rou償啦,還是說……」說到這里,我腦中突然閃過一件 事,心頭一震,眼神頓時變得銳利,口氣也森寒了起來,「說得沒錯,我們之間 的確是有筆帳要算,當初伏擊畫眉的人,你也有一分?!?/br> 「對,最后制服她的那一擊,就是我奪過斬龍刃,從她右肩后方砍下的?!?/br> 「渾帳!」 一瞬間我怒不可抑,反應就是發動我事先設好的魔法陷阱,打她一個措 手不及,我自己也配合出擊,算一算這筆血債,不過,要躍起之前,我的理智把 這股沖動給按捺下來,鬼魅夕的話很明顯是要激怒我,無論她目的是什么,我似 乎沒必要這么配合她。 以極大的定力,我強壓住自己的憤怒,讓表情看來沒什么異狀,平靜地道: 「你專程到這里,盯了我一段時間,又替我打了一場亂七八糟的仗,就只是為了 問我要不要找你報仇?那么想我找你報仇的話,自己把頭剁下來不就好了?你這 忍軍頭目還真是啰唆?!?/br> 「這就是你的答案?」 「帳我一定會算,你不用著急,至于什么時候算,那就要看你帶什么東西、 什么消息給我了?!?/br> 鬼魅夕不可能是來找我聊天、說廢話的,雖然不排除這又是茅延安的一個跪 計、圈套,但回憶起那天茅延安出手,險些就殺掉鬼魅夕的畫面,鬼魅夕那時的 表情、神態,我還是寧愿相信,這兩個人已經反目,鬼魅夕到此并非是受了誰的 指使。 我和鬼魅夕百分百應該是敵對,照理說,現在就應該起來拼個你死我活。不 過,一條萬古不變的定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她也有志反抗黑龍王,那 么,我與她并不是沒有合作的可能,相互利用,結合資源來對抗黑龍王,至少也 不能現在就打起來,白白便宜了那個即使我們聯手都遠遠打不過的強敵。 「我很忙的,沒什么空閑時間……」 我說著,刻意在羽霓雪白的粉臀上用力拍了兩記,發出聲響,算是小小的示 威,「你如果是來找我結盟,共同對付你老爸的,就說出你的打算,我相信你一 定掌握了他的某些秘密,但若你是來找我算舊帳的,不用啰唆,我們現在就來算 清楚!」 鬼魅夕坐在那里,目光朝這邊看來,漆黑的眼瞳中,映出了羽霓yin靡的雪白 胴體,卻沒有流露出一點情緒波動,仿佛只是看見一樣無生命的死物,顯示出身 為忍軍領袖的心境修為。 我沒有再多說什么,也沒有放下羽霓,已軟的rou莖甚至還插在她rouxue里,就 這么對著鬼魅夕,我相信只要有耐心,她終究是會給我一個答案的。又過了好一 會兒,鬼魅夕冷冷的聲音終于響起。 「創世七圣器!」 「哦?」 我多少有些驚訝,但也不多問,等待著鬼魅夕的解釋。 「他得到了你的暗黑召喚獸,再加上他本身的修為,如今大地上只怕已經無 人可匹敵,你想要打倒他,只能廣邀高手來合戰,要是想憑個人力量來戰,唯一 的勝利機會,就是集全創世七圣器?!?/br> 「等等,創世七圣器我也曾經使用過,雖然每一件創世圣器都有驚天之威, 但就算是集全了一起來用,也還威脅不了你老爸吧?」 「那是因為你的使用方法有誤。七圣器若真正融合歸并就能組成創世武裝, 威能無窮無盡,你有這套武裝在身,才有可能與那個人對抗?!?/br> 鬼魅夕說得認真,我想應該不是在開玩笑,便認真思索起實現這個戰術的可 能,稍微一想,就發現這根本是開玩笑。 創世七圣器之中,霸者之證在我身上,算是已經到手的東西,烽火乾坤圈、 希望號角、圣者之杖,在對付末日戰龍的時候曾大派用場,但我不曉得戰后下落 如何,可能是被索藍西亞的精靈所得,也可能被茅延安所取走,斬龍刃根本就在 黑龍會手里,此刻可能正被受到cao控的李華梅所用,這些要重新取得絕非易事, 但總可以一試,但大日天鏡和賢者手環,這兩件要取回就是開玩笑了。 大日天鏡、賢者手環,目前都不是以法寶的型態存在,而是與使用者靈魂結 合了。天河雪瓊回金雀花聯邦,要取大日天鏡只能找她,以她目前一看到我就動 手的情形,要取大日天鏡只怕十分為難,況且她從阿雪變回天河雪瓊后,靈魂、 rou體均有變化,能不能發動大日天鏡還是未知數。 至于賢者手環……別搞笑了,使用者目前是一具石像,難道要我把石像給打 爛,看看里頭有沒有賢者手環嗎? 把這些狀況都想過一遍,我知道自己的臉色肯定非常難看,道:「你確定你 不是來拿我尋開心的?你說的這些東西,根本沒有可行性嘛!」 「你覺得你的敵人會故意留個破綻讓你去打倒嗎?要是這件事有那么容易, 他早就直接集全七圣器,用這去掀起腥風血雨了?!?/br> 鬼魅夕道:「當初本來就是幾個方案同時進行,搜集創世七圣器也是目標之 一,只是因為在搜集的過程中,遇到的困難太多,不斷發生意料之外的變化,讓 整個狀況失去掌握,最后才不得不放棄,改為取得暗黑召喚獸?!?/br> 原來真實的情形是這樣,在外人看來,黑龍王布局深長,思慮縝密,仿佛把 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一切都是照著他的設計在發展,算無遺策,但說到底, 人終究只是人,哪可能真有那么厲害的?他其實也是擬定了多套方案同時進行, 可是構思了一百個計劃,能夠實行的只有十個,最后成功的只有一個,我們看見 了成功一的那一個,就對他的布局驚駭不已,全然沒看到他在其他方面的碰壁。 搜集七圣器,合并組成創世武裝,這聽來也是一條路子,畢竟以創世圣器的 品階之高,若是說組合之后有什么不可思議的強大威能,這也在情理之中,過去 即使是戰國時期,都不曾有人集全七大創世圣器,它的潛能到底有多大,這只能 臆測,無法估計。 可是,以茅延安那樣的本事,黑龍會這么龐大的組織,都沒有成功集齊創世 七圣器,最后舍難取易,改去取得暗黑召喚獸,這也就是說,搞定創世七圣器的 難度比暗黑召喚獸高得多了,現在我要去挑戰他們都做不到的事?我怎么好像專 門在挑戰不可能的任務? 「和當初相比,你已經占了一個很大的優勢,失落的創世圣器全都出現,不 是下落不明,之前的擁有者也都被鏟除,比當初黑龍會面對的情形好多了?!?/br> 想想也是,我初出江湖時,大日天鏡、圣者之杖,下落不明,烽火乾坤圈好 像還流落在海外,賢者手環在巴菲特家族手里,斬龍刃則是東海龍神族的至寶, 這兩個是還不難取得,但霸者之證、希望號角都在索藍西亞,要取得就要提早卯 上馬德列,這點縱使以茅延安之能,也未必能穩cao勝券。 如果白拉登完全站在茅延安那邊,要取得七大圣器就容易許多,不過,這個 人就像他自己宣稱的那樣,立場不定,雖然對茅延安有「道義責任」,卻是一面 幫忙,一面往朋友眼里倒沙子,我猜他大概只是想把場面炒熱,自己坐在旁邊看 好戲而已。 有這些障礙,搜集七圣器自然是不易,茅延安與我們一同旅行,想來也是打 算趁機搜集七圣器,所以才幫我從巴菲特家族取得賢者手環,只是關于這七件創 世圣器,搜集過程中發生的變數實在太多,光是件入手的大日天鏡,就發生 意外變化,被阿雪吸納入體,結合為一,對于有意集全七圣器的人來說,真是一 大打擊,也難怪茅延安放棄搜集,把目標改放在暗黑召喚獸上頭。 現在,七圣器都已經現世,至少在不確定性上頭,我遇到的問題比黑龍會那 時要小,主要麻煩在取得難度上。 「霸者之證在我手里,七個里頭算是得到一個了,但與人結合的怎么辦?你 總不會告訴我,要殺人取物吧?」 「等到東西搜集得差不多以后,我會帶你去見一個人,那個人應該有能力把 創世圣器取出?!?/br> 鬼魅夕道:「最后也是要靠那個人,才能將七圣器融合成創世武裝,決定一 切的最后關鍵就在這里了?!?/br> 聽出來了,鬼魅夕并不是獨自一個在行動,她背后還有某個人在支持,雖然 她沒說這人是男是女?是何身份?但顯然不是個普通人物。這人究竟是誰?有如 此廣大神通總不會是白拉登吧?白拉登是有這能耐沒錯,可是,似乎不太可能, 那還有什么其他人夠格呢? 鬼魅夕道:「你不用畏懼難度,因為以我們的力量,要打倒那個人,本來就 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們不能集齊七圣器,最后的結果也是一樣,你如果有什么其 他的方案,也可以一起實施……要打倒那個人,再怎么準備都不嫌多?!?/br> 我道:「奇怪了,與那個人有血海深仇的人是我,怎么聽起來你比我還要心 急?一口一個我們,你和他也有深仇大恨?」 鬼魅夕淡淡道:「以他那樣的為人,身邊的人只要存活得下來,哪個和他沒 有深仇大恨?」 這個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也完全合乎情理,但卻不是我想聽的回答,于是 我沉默著望向鬼魅夕,讓她曉得這個答案并不足夠。我想,這應該是鬼魅夕不太 愿意說的事,可是站在我的立場,這些事情不弄清楚不行,即使鬼魅夕交代得清 清楚楚,我都未必會相信,更何況她什么都不說。 沉默許久,鬼魅夕開口了,我想她也已經明白,如果不在這上頭做交代,我 是不可能與她聯手的。 「你……可以把這看成是一樁家庭糾紛?!?/br> 鬼魅夕道:「你生在一個很特殊的家庭,有一個很特別的爸爸,他……變態 的。每個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我對現在的生活不滿 意……不滿意很久了,我希望能重新做出選擇,也為了這個機會準備許久,但是 到最后,我發現……如果不把他打倒,我絕沒有可能真正離開,在我周圍已經有 太多犧牲者是榜樣了?!?/br> 「等、等等!」我突發奇想,問道:「你該不會也像心燈居士他們一樣,和 那個人約定過,只要替他完成多少多少事,就放還你自由,讓你去過新的人生, 做真正想做的事吧?」 鬼魅夕沒說話,卻用力地點了點頭。 「你們真的相信?這種陳腔濫調的謊言,早一千年就不該有人再去相信了, 你們的腦子都進水了不成?」 「沒有人真的相信,所有人都是一面裝著相信,一面想辦法找出路,但如果 連裝也不裝,結果就是立刻沒命?!?/br> 鬼魅夕凝視著我,道:「不要以為別人都是笨蛋,這世上也不是只有你最聰 明?!?/br> 聽鬼魅夕這么一說,我覺得黑龍會這組織真是可悲,看起來像是人強馬壯, 但低層人物的性命有如草芥,隨隨便便就被舍棄,高層人物卻又個個心不在此, 總想著早日完成任務,可以得回自由,逍遙離去,心燈居士、黑巫天女是這樣, 鬼魅夕也是這樣,連掌握大權的決策階層都這樣,我真搞不懂這是什么組織。 我還記得,那天茅延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