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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巫扔下官職逃亡后,投奔黑龍會,在黑龍會一路高升至海將軍,這是冷翎 蘭所不知道的事。海將軍的仇家、敵人已經夠多了,阿巫也不可能大肆宣揚自己 的光榮歷史,把阿里布達的舊仇人引來,這樣整天根本不能做事,光是提防有人 來刺殺就忙不完了。 不過,冷翎蘭提到阿巫的名字這確實讓我有些不安。在娜麗維亞干出的事, 我所做的遮掩處理,由于是動用官方力量,近乎是無懈可擊,但這個大前提是建 立在阿巫沒有倒臺,繼續在水師提督的位置上弄權,那旁人到他地頭上查東西, 當然是什么都查不出來。 要說這個策略有什么問題,那就是阿巫跑路了之后,這層保護罩隨之消失, 很多東西調查起來,就未必那么無跡可尋,尤其是我和阿巫當初在娜麗維亞破獲 販賣人口組織,此事廣為人知,根本沒得遮掩,冷翎蘭只要查到阿巫,馬上就會 曉得這一點。 (唔,感覺怪怪的,以冷翎蘭的精明,都已經查到這種程度了,怎么可能不 懷疑到我身上?她只字不提,到底……) 想想覺得不解,我抬頭望向冷翎蘭,發現她的目光閃爍,似乎有點不妥,這 種奇特的眼神無形之間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我心念急轉,腦里閃過許多念頭, 最后決定主動突破,結束這貓捉老鼠的游戲。 「陰、陰天大老爺在上,我坦白從寬了!」 以這句話為開端,我高呼一聲,猛趴在冷翎蘭的胸口,將她撲倒在地,雪白 豐滿的美乳不住搖晃,而我把握住機會,大張開口,含住左乳頂峰的鮮紅蓓蕾, 手上也沒閑著,一把抓握住罩杯的白嫩奶子,拇指靈巧地攀上峰頂,搓弄另一 邊的蓓蕾。 「你……呃……哪有人這樣……」 冷翎蘭表情似怒非怒,最后終究抵受不住胸前雙乳的刺激,呻吟了起來。以 前曾經有哲人說過,女人是最麻煩的生物,但也是最好搞定的生物,真的碰上什 么麻煩,只要打她一炮,把她干得爽了,就什么東西都好商量。我不至于傻到相 信這種方法萬事萬靈,不過,急病亂投醫,試一試也無妨。 「唔……唔……唔……」 想要說的話是「請公主殿下接受我誠懇的道歉」,但因為嘴里含著東西,正 大力吸吮著冷二公主的嫩紅乳蕾,所以這些話變成模糊不清的囈語,不過,即使 我能清楚地說話,這些話恐怕還是很難聽明白,因為冷翎蘭的呻吟聲把什么都掩 蓋過去了。 舌頭靈巧地打轉,像是打陀螺一樣,繞著冷翎蘭的蓓蕾急旋,每繞一圈,冷 翎蘭的呻吟就更為高亢,被撩起的欲望如野火焚身,反應更是激烈,修長的雙腿 抬起,交夾在我后腰上,差點就勒得我斷了氣。 腰快給人勒斷的感覺,當然不會是什么舒服感受,不過我倒是松了一口氣, 冷翎蘭畢竟不是那種翻臉無情的黑寡婦,一旦對我展露出這樣的媚態,就代表她 的不滿與怒氣已消除大半了。 「?!O聛怼 灰儆H了……我有話要說啦!」 冷翎蘭的話,我充耳不聞,結果就是被她重重在頭上敲了一記,剎時間天旋 地轉,再也吸吮不下去。 「你、你真的很過分耶!」 冷翎蘭再次開口,但卻不是責怪我派人在她身邊臥底,「織芝是我最好的朋 友,你怎么風流亂搞,我不想管,但為什么你連她也搞上了?」 所以說,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我真正理虧的地方她不說,卻怪我這種毫無 道理的東西,令我大嘆莫名其妙。 「怪我這個很沒道理吧?我替織芝開處的時候,她根本不認識你,也不是你 朋友,又不是我故意挑你好朋友來搞的,你怪我這個?以現在來講,兩相比較, 我要搞也是搞你,怎么會去搞她呢?」 聽見我這么說,冷翎蘭俏麗的臉上先是一紅,跟著就轉過頭去,看來像是受 不了這種「無恥言語」,但我知道她心里其實歡喜。只可惜,冷翎蘭并不了解男 人,如果把她和織芝列在一起選,我肯定是選她,但如果選項能再多一點,我絕 對是同時選她們兩個來一起干……復選才是王道??! 「你……你答應我,以后不可以再搞我的好朋友……」 這話毫無意義,只是單純維護面子的下臺階,我聞言道:「得了吧!你這種 個性,除了織芝,哪還有什么別的好朋友?我就算是想搞也沒得搞??!再說了, 我連你姊姊都干了,再干你一兩個好朋友,又算得了什么?難道你能阻止我干你 姊姊嗎?」 冷翎蘭一呆,側頭想了想,大概是覺得我說得沒錯,月櫻與我兩情相悅,她 無權干涉,既然女性親屬都被我干了遍,女性友人的防衛線根本沒意義,然而, 或許是為了維持尊嚴,她還是冒出了一句。 「那……最起碼你要答應,不可以連我母親也干了!」 以冷翎蘭一貫的強勢,搞到要說這種話,實在是很沒面子,我心中好笑,說 道:「好啦,以后不管再怎么干,答應你絕不干你娘,行吧?」 「呃……」冷翎蘭一下笑了出來,「你自己聽聽,這是一般兄妹會有的對話 嗎?」 我微微一笑,在她渾圓的雪乳上拍了一下,道:「難道我們是一般的兄妹關 系嗎?」 話意外說到這個份上,我和冷翎蘭都有些尷尬,尤其兩人還是赤裸裸地肢體 交纏,講這些話份外顯得yin穢。當然,如果換作是別人聽這些話,而且還是個道 德心強烈一點的,那大概就不只是尷尬了,肯定張口大罵「狗男女」、「不知羞 恥」,然后氣得腦充血暴斃。 老實說,要是那些人通通腦充血暴斃,事情就簡單得多,這個世界也就寧靜 得多了,我又不是干了他們的老母、老妹,有什么好氣的?為了別人的性交而義 憤填膺,氣到腦充血,這種人不死也沒用。 冷翎蘭靦腆一笑,突然用很緊張的表情,道:「有言在先,無論如何,我都 不會與織芝一起給你干的!姊姊那邊也一樣,你別動歪主意,想什么姊妹同床之 類的下流東西!」 至高無上的理想,就這么破滅了,不得不說冷翎蘭還是挺有危機意識的,居 然識破了我的真實意圖,然而,理想之所以是理想,就是因為有相當的困難性, 要克服這些困難而成功,實現理想才會有成就感,我這個人沒什么理想,但只要 有了就堅持不放,斷沒可能被冷翎蘭幾句話就打消了3P的美夢,只不過現在得 要虛與委蛇,敷衍一下,把這一關打混過去。 正當我這么想的時候,忽然耳里傳來一聲異響,聲音古怪,像是什么堅硬的 東西突然破裂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冷翎蘭一個翻身,把我推翻在地,她自己如 箭離弦,飛射向織芝的位置。 (唉呀!不妙,難道是織芝出事了?) 我急急忙忙趕過去,就看到裹住織芝的那一大塊水晶,竟然裂開了一道好大 的縫隙,這一驚非同小可,我和冷翎蘭仔細檢查,直到確認這裂痕并未貫串整個 晶體,也沒有對織芝造成傷害,這才松了一口氣。 「奇怪,怎么會忽然裂出一道縫的?」我道:「不過,這也算是因禍得福, 要是這種裂縫能再多一點,織芝搞不好就能脫困蘇醒了?!?/br> 我純粹是隨口說說,猜想大概是這幾天的努力有了點效果,晶體脆化,發生 了裂痕,但舉手敲敲晶體,發現這玩意兒著實堅硬,并不如我想像的發生脆化, 甚是奇怪。 冷翎蘭皺眉道:「晶石為什么會迸裂?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不曉得,我們剛才也沒做什么,只是休息說話,連干都沒在干,這東西為 什么會裂……真是很難了解?!?/br> 「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做嗎?」 冷翎蘭喃喃自語,表情也非常困惑,卻無意中給了我靈感,想通了一些問題 關鍵。 織芝目前的狀況,很可能是地獄yin神的反噬,也有一小半是因為制造末日戰 龍所受的職業傷害。為了消解地獄yin神的反噬,我所想出的主意,就是針對yin術 魔法的根源,藉由男女交合所釋放的能量加以刺激,看看能不能讓織芝蘇醒。 從目前的效果來看,我的想法倒不是全然無稽,大量而頻繁的男女交合,確 實對織芝有刺激作用,尤其是與同為yin神獸宿主的交合,只不過這種方法雖然有 效,卻見效甚緩,不曉得要何年何月,織芝才能蘇醒過來。 我不曉得問題出在何處,想來想去就是想不出答案,直到冷翎蘭的這句話, 我才發現自己漏掉了什么。冷翎蘭說得沒錯,我和她剛剛并不是什么都沒做,至 少……我們說了一會兒足以讓衛道份子爆腦血管的刺激話語,這也正是我所忽略 掉的關鍵。 yin術魔法的源頭,并不只是男女交合! 雖然在最早創建yin術魔法理論基礎時,整個yin術魔法的思想中心是單純引用 男女交合的能量,但法米特完成「地獄yin神」的實際咒術,卻是到了羽族參觀, 從羽族這邊見識到十二獸魔之后的事,而十二獸魔的正體,又牽涉到黑暗祭禮的 活人獻祀,所以yin術魔法的另一個源頭……就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了。 這么至關重要的一點,我之前沒有發現,要不然不用在這邊搞到腿酸腰痛, 直接宰上十個八個精靈,來個活人祭,說不定早就看到效果了。但話又說回來, yin術魔法是又黑暗又yin邪的東西,偏一不可,單純搞黑暗的活人祭,可能就像單 純搞性交大賽,都沒有什么效果。 (換句話說,真要弄出效果,可能要干點又黑暗又yin邪的事才有可能生效, 但我該怎么做呢?)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因為晶體上的這道裂縫,就已經是最好的答案,只是 說些話就已經有如此強烈的反應,要是再干點別的…… 我心念一動,朝著仍在凝神思索的冷翎蘭撲過去,她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 我抱在懷里,嘴給吻住,圓潤的雪乳被我握住,同時我一腿更頂入她畢挺的兩腿 間,膝蓋摩擦著她柔嫩的花谷,在熱吻的同時,進行香艷的挑逗。 「你……干什么??!」 熱吻的空隙,冷翎蘭掙脫了我的摟抱,想要問個究竟,但我只是一笑,摸摸 她嫩紅的唇,道:「來,叫聲哥哥?!?/br> 冷翎蘭露出相當嫌惡的表情,雖然我們兩個人已不知交合多少次了,但我很 清楚,冷翎蘭并沒真正接受我們之間的關系,每次不小心提到「兄妹」的字眼, 她都會刻意回避,或者像現在這樣,露出非常不悅的表情。 一般時候,我都會特別顧慮到冷翎蘭的心情,不過今天不太一樣,我就是特 別針對她的這個禁忌。 「嘿,別使小性子,這聲哥哥叫不叫,可是關系到你的摯友,或者說小女朋 友的性命?!?/br> 我點醒冷翎蘭,剛才我們兩人的交談,可能就是令晶體出現裂痕的關鍵,而 光是講話就已經有如此效果,要是付諸實際行動,相信織芝能夠因此蘇醒。 「所以你的推測就是……我們干一些荒yin無恥的下流事,能有助于織芝的狀 況?」 冷翎蘭不愧是女中豪杰,在明白我的用意后很快把思路切換到理性判斷上, 撇開個人好惡,思考得失,過了一會兒,她皺眉道:「我……我不喜歡這樣,也 不曉得自己能否做到,而且……萬一你的推測錯誤,那又怎么辦?」 「那最多就是你被我白干了,這對別人來說可能很糟糕,對你沒差吧?就算 不為了這個,你還不是一樣被我干了?」 「說、說得也是……」 冷翎蘭苦笑起來,明白我們其實毫無選擇,如果不把織芝弄醒,cao控末日戰 龍,那么我們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毫無意義,只不過她也沒有直接點頭 說好,而是探手到我胯間,握住微硬的rou莖,拉了一拉,作為同意的信號。 我捧起冷翎蘭的臉頰,便吻了下去,她「嗯」了一聲,一雙手卻是緊緊地撐 在我胸膛上,我心中yuhuo大盛,改為一手捧住她的后腦,固定住她的頭,嘴唇死 死吻住她的唇瓣,舌尖在緊緊閉合的牙齒上不斷掃動,頂開牙關,進入潮濕的口 腔,在里面四處游蕩,吸食著甘甜美味的汁液,真美味也。 另外一手卻從旁邊慢慢滑到耳垂處,先是輕輕觸碰著耳垂,慢慢轉為輕揉, 接著拂過耳廓,如是這般幾遍,發現冷翎蘭的呼吸變得比剛才還急促,撐著我胸 膛的手也沒那么用力。 一面激吻,我將她靠放在裹住織芝的晶體旁,左手在她雪白的脖頸移動,感 受著她迅速升高的體溫與春情,嘴卻離開嬌艷欲滴的嘴唇,來到了秀氣的耳旁, 先是往里面吹了一口氣,發現她的扭動加劇。 我得意地笑了笑,吻上了耳朵,舌尖在耳廓、耳垂不斷舔舐,還不時的將舌 尖深入耳孔,輕輕而快速的挑逗,雙手卻不閑著,握住那一對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