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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靈光一閃,想起了那份熟悉所 為何來。 東海之上,與李華梅決裂動手時,有一名女子神秘出現,與盛怒中的李華梅 正面動手,阻了李華梅一段時間,讓我們得以逃生。盡管我不知道她是誰,但那 道怒海蒼濤中的女子身影與當晚在亡靈山谷中的神秘女郎,兩者形象完全重疊, 特別是那樣一份特有的驕傲、自豪,哪怕我們只是看到模糊的身影輪廓,都能清 楚感受。 換句話說,這位神秘女郎在東海、亡靈山谷中連續救了我兩次,如此人物, 我不但想不起她是誰,就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推測不出,實在很奇怪。(到底她是 誰?我作急多端,不會有人莫名其妙來救我,她是何人?高手不會平白的冒出, 更何況女性高手屈指可數,大地上什么時候有這樣的女高手了?她兩次及時的出 現,我不信當真如此湊巧,難道……她一直跟著我?) 這么一想,我心頭一驚,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了車窗外,四下搜尋,雖無所 獲,但這動作卻瞞不過與我同車的冷翎蘭。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皺眉說話,男裝的冷翎蘭仍是美得驚人,畢挺的軍裝,俊美帥氣,我不會對 親meimei心動,卻衷心贊嘆,難怪以前冷翎蘭走在薩拉的大街上,沿途尖叫暈倒的 女性遠多過男性,聽說還有些女人太過欽慕她,發愿為她終生守身不嫁的。 「周圍只有我們的護衛兵,沒有其他的人跟蹤,你不用多心?!?/br> 天河雪瓊的聲音聽來很冷,但身上的衣著打扮卻很火辣,黑色的皮革馬甲, 超短的黑色皮革熱褲,腳下穿著黑色長靴,全部都緊緊貼身,彷佛第二層皮膚般 緊緊勾勒出一身性感動人的曲線,尤其是圓滾滾的rou臀,在黑色皮褲的包裹下, 顯得又圓又大,讓人非常想去用力拍下。 神秘高貴的黑色、皮革特有的氣味,含有背德與墮落的暗示,如果能再多一 條皮項圈,就能增添性虐的氣息,突顯出黑暗女王的身份,但我們所注意的重點 不在這里,因為當那套馬甲收勒住纖細的柳腰,H罩杯的巨乳尺寸就分外驚人, 馬車震動一下,那兩團雪白豐腴的碩乳波濤洶涌,彷佛隨時都會裂衣彈出。 天河雪瓊的目光直視我們,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巨乳彈跳,但我們卻很難不去 注意。狹小的車廂內,對面的渾圓豪乳像是兩座巨山,連壓而來,我非常清楚地 感受到那種火辣辣的壓迫感,時間一久,我不得不交疊雙腿,掩飾自己的出丑, 就連冷翎蘭都下意識地拉了拉衣領,似乎想要護住胸口,自慚不如。 「你……負責保護我們到華爾森林嗎?」用這句話當開頭,我嘗試與天河雪 瓊攀談。 「奉王子殿下的命令,從這里到華爾森林的路上,由我護衛法雷爾將軍的安 全,其余的事情我沒得到命令?!?/br> 天河雪瓊冷冷說話,拒人于千里的感覺讓我不好受,幸虧我不用一直忍受, 因為不明就里的冷翎蘭沉不住氣,主動對天河雪瓊試探,問她對前事有多少記憶, 又為何以人類之身,居然在索藍西亞與精靈共事? 「這些東西沒有必要告訴你們吧……不過,王子殿下交代過,凡是法雷爾將 軍的命令就必須遵從,法雷爾將軍的問話也必須誠實作答,剛才的這些話,我可 以視作是將軍你的問話嗎?」 料想不到雷曼居然下了這種指令,他真是自信滿滿,不但把cao控的人偶送到 我這邊來,還下達這種命令,一點都不怕被我找到破解之法,簡直是狂妄得沒邊 了。 我點了點頭,天河雪瓊也做出解釋,表示她腦中的印象殘缺不全,只記得曾 在荒島上與毒龍戰斗,過程還很模糊,有可能是因為這一戰,讓自己腦部受創, 記不起自己是什么人。 在與毒龍戰斗之前的記憶,也只剩下在某個冰寒刺骨的雪山上苦修,無論刮 風下雨,始終堅持不輟的印象,而且在這些模糊印象中,還感覺到附近有一個極 恐怖的邪物,令人發寒的視線無時不刻地盯視而來。(呃……天河雪瓊也不算太 笨嘛,或者說,失憶之后反而比較聰明了,居然感應分到那個妖尼姑的存在與真 實面目。) 我心中暗自發笑,冷翎蘭輕推我一下,悄聲表示雷曼果然陰險毒辣,當年天 河雪瓊在孤峰頂上清修,唯一接觸到的人就是心劍神尼,雷曼顛倒黑白,故意讓 天河雪瓊對恩師留下邪惡印象,很可能以后的挑撥離間,令這對師徒翻臉成仇。 (冷二小姐,你這也未免錯得太厲害了,雷曼沒有桃撥離間,你的師伯確實是一 個妖尼姑,真的很邪惡??!這對師徒以后會不會翻臉成仇是難說,但如果一切照 預定走,這對師徒現在已經變成一雙變態的性虐伴侶了。) 天河雪瓊說,她不曉得自己以前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去和毒龍戰斗, 但從她再有記憶開始,就是與雷曼在一起,她相信雷曼是救命恩人,更決定向雷 曼效忠,守護這位救命恩人。 「嗯,你說的東西我明白了,那我只剩下一個問題?!刮业馈谩咐茁踝哟_ 實偉大,但他只是救你一次,為什么你就決定要一生跟著他賣命呢?」 冷翎蘭用手肘頂了我一下,似是怪我問得太白癡,但作為此道的外行人,她 不了解我真實的意圖,是為了天河雪瓊回答之前,眼中一閃而逝的茫然。 「沒有什么理由,受人救命之恩,以命相報,這是很自然的道理?!?/br> 是什么道理不重要,但回答之前的短暫一頓,還有眼中的那抹茫然,顯示 「報救命之恩」不是理由,只是一道被輸入的命令,說得明白一點,她以為自己 是在報救命之恩,其實根本只是雷曼對她輸入的一個賣命理由。(大概是弄清楚 了,雷曼抹去了阿雪的記憶,再輸入一兩個根深蒂固的命令,用這樣的形式在cao 縱她……手法很粗糙,要破解有相當難度,但并不是與法處理。) 我暗自盤算,發現冷翎蘭雙手緊握,正在壓抑心中的沖動。猜測得出來,我 這個meimei盡管有勇有謀,卻是直線條的個性,她應該很想直接對天河雪瓊說出真 相,讓好友不再被歹人所利用,可惜這想法太不切實際,被洗腦兼精神控制的天 河雪瓊根本不會相信她,只會造成反效果。 冷翎蘭明白這一點,所以她必須痛苦地忍下去。我把這一幕看在眼底,很感 到唏噓,想要為她做點事,便伸手過去想拍拍她的拳頭以示鼓勵,哪想到才一碰 到她的手,冷翎蘭就像被燒紅的烙鐵給燙著,閃電把手抽回,這種過于敏感的態 度,倒讓我為之愕然。 「抱歉,我……」 還沒來得及說幾句打圓場的話,我察覺冷翎蘭表情有異,起初我以為是由于 剛才的觸碰,但鼻端卻嗅到一種熟悉的甜香,這股甜香平常真的聞慣了,一時間 竟然沒想到有什么不妥,是過了一會兒,我才因為想到這股甜香的源頭而驚醒。 我轉過頭去,我看見天河雪瓊好好地坐在那里,臉上冰冷的表情未變,但胸 口……那雙瓜果似的豪碩巨乳,隨著馬車震蕩上下搖晃,在驚人的乳波巨浪中, 我發現雪白如脂的肌膚上,慢慢沾著、溢出一些液體,越來越多,那股濃郁的甜 香便是由這些液體中發出。 冷翎蘭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當她側目望向天河雪瓊的胸口,見到那片雪白的 汁液,臉上是一副快要尖叫出來的表情,哪怕與再厲害的強敵作戰,都難以看到 她這樣的駭然之情,由此可見這幕畫面對她的沖擊。 「你……你這是……」 回應冷翎蘭的質問,天河雪瓊瞥向自己胸口,行若無事地道∶「喔,是漏奶 了,這幾天身體狀況不錯,奶水比較充足,不知不覺就會縊出來?!?/br> 以前阿雪每次運使完魔法,就會分泌奶水,使用的魔法越高等級,運用的魔 力越大,隔天分泌出的奶水量就越多,總會不知不覺地打濕衣服,往往就讓人目 瞪口呆地看著她胸前兩處迅速擴散的濕漬,而她自己要過半天才察覺,后來為了 避免類似的出丑場面一再上演,每逢用完魔法的隔天,阿雪就在內衣里加上了襯 墊,吸收溢出的乳汁。 雷曼對阿雪進行改造,手法偷天換日,卻似乎沒有把她這種異常體質改了回 去,是因為難度太高無法改?還是刻意保留這一點?我覺得很好奇。以往阿雪穿 的衣服都是絲綢或棉質,溢出的奶水會被衣服吸收,形成濕漬,雖然顯眼,看久 了卻也還好,現在天河雪瓊穿的是皮革馬甲,奶水溢出無法吸收,偏偏馬甲穿得 又緊,與皮膚貼得幾無空隙,奶水溢出后順著乳溝橫流,被擠到乳球上綠,汁水 淌濘,反而變成一幕極為羞恥的畫面……至少冷翎蘭是這么認為的。 「你、你怎么會變成這種樣子???傄蔡?/br> 冷翎蘭「太」了半天,說不下去,反而被天河雪瓊搶白,「太什么東西?奶 水是上天賜給女人的恩賞,分泌奶水是能夠成為母親的證明,每個女人都應該引 以為傲、我覺得很光榮,難道你不這么認為嗎?還是說……你習慣當假男人當太 久,整天用布條纏奶子,已經纏到沒有奶水可出了嗎?」 我常常覺得,易容改扮這種東西扮到最后,與其說是騙人,其實都是在騙自 己,更別說冷翎蘭的女扮男裝非常粗糙,僅是用布條纏胸,綁起頭發而已,這樣 要指望能長期瞞住外人,有很大成分要指望外人瞎了眼。 當然冷翎蘭自己不這么想,她震驚道∶「你從什么地方看出來的?我什么地 方露了破綻?」 「難道你還真以為自己的變裝天衣無縫?你長得太美,就算改為男裝,看起 來也不像是男人?!固旌友┉偟馈谩父螞r,你與身旁這個男人曖昧過來,曖昧 過去,這還想瞞誰???」 冷翎蘭怒道∶「什么曖昧過來、曖昧過去?」 「你們兩個每次對望的眼神都很詭異,一看就知道有問題,男人是不會用這 種眼神看男人的?!?/br> 天河雪瓊說話同時,動作更是出人意料地大瞻,伸出指頭,戳向冷翎蘭的胸 口,而冷翎蘭因為震驚太過,反應遲鈍,居然沒有阻攔,就這么任天河雪瓊的指 頭,戳上自己纏繞布條的胸口。 「還有,剛才他碰了一下你的手,你這么大反應,我不但肯定你是女人,更 確定你心里對他一定有曖昧感覺?!?/br> 阿雪變成天河雪瓊之后,目光似乎變得敏銳許多,但在這一點上,我覺得她 真是弄錯了,冷翎蘭與我不是那種關系,這位二公主也不可能對我有那種感覺。 不過,正當我想要開口解釋,冷翎蘭忽然尖叫起來,先是一掌把我打趴,差點轟 得我吐出血來,跟著又是一掌,把車門破壞,在外頭的連聲驚呼中,飛身沖出疾 馳中的馬車。 「……媽、媽的……不管是與不是,也不必這么大反應吧?這么激動,你是 被你老爸給強jian了嗎?」 我狼狽地坐起身,只覺得渾身筋骨都痛,很想嚎叫,但卻發現天河雪瓊一臉 鄙夷地看著我,那個眼神就與初識時一般無二。 「你這個人……開口閉口的不是jian就是干,這個世界對你的意義就只有如此 嗎?什么生物在你眼中都是用來干、用來cao的?像你這樣的人……真是人渣?!?/br> 「……這個嘛,修練黑魔法到你這么高強的地步,肯定殺人無數,碰上你這 樣的人,我是覺得罵我人渣沒什么道理啦?!?/br> 輕描淡寫,我把這個斥責頂了回去,這種事情對我早就是家常便飯了,但這 次我很清楚,在天河雪瓊說人渣的那一瞬間,我確實生出了消失已久的怒氣。 雖然有了點小波折,但這天的旅程很平安,我們就如計劃中的那樣趕路,夜 晚在曠野上扎營休息。 精靈是講究自然的種族,重視生命,族中九成以上都是吃素,甚至連馬也不 騎。為了接待國賓,特別弄來了馬車供我乘坐,但他們自己是不騎馬的,幾千人 在原野上步行,速度當然受到限制,唯一的例外,就是那個沒有半點精靈樣子的 大祭司柏南克,應該身為索藍西亞圣職人員表率的他,完全無視信仰戒條,大刺 刺地乘坐馬車,大半天都在車里不露面。 若是所料不錯,大祭司應該是在車里搞女記者吧,以夏綠蒂的專業,會否趁 機向這個老yin蟲作個專訪,這點耐人尋味,不過從頭到尾,我們只看到馬車搖搖 晃晃,聽不到內里發出的聲音,暫時是無法想像內中狀況了。 華更紗與白家子弟事后都來向我詢問,為何途中冷翎蘭忽然破車而出,是否 遭到敵人暗算,發生戰斗? 這問題頗為尷尬,我只能挑著解釋,表示敵方確實出手暗算,趁我們沒防備 的時候,用指頭戳了冷二公主的胸部,逼得冷翎蘭破車逃離。 「???如此yin賤的偷襲?真是太下流了?!?/br> 「這是做了我們不敢做的事,搶先我們一步,好恨??!」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