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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說不出來嗎?是不是不想做了?不想也沒關系的?!?/br> 「不是……我想啊,但是……只是不曉得該怎么說,你這樣……」 「說不出來也沒關系,我再親親你吧?!?/br> 我把頭埋到琳賽胸前,捧著她嬌小的rufang,在乳尖上吮吸舔舐。她低喘了一 聲,夾緊大腿,身體輕微地扭動起來。很快,我就感覺到她腿間一股熱流,隨著 她下體的扭動,黏答答地沾到了我的大腿上。 琳賽喘著呼呼熱氣,在我的腰和腿上摸索了一會,也握住了我的rou莖。 我們相互愛撫著,很快,她兩腿間就津液潺流,花谷口更濕得一塌糊涂。我 又摸了兩下,輕聲說:「琳賽,再來一遍,要把什么東西放去哪里啊……」 琳賽閉上了眼睛,緩緩開口,聲音都開始顫抖。 「把……把約翰哥哥的東西,放到琳賽的那里去……」 到這里本來也可以打住,但看著她嬌羞的神態,不禁又起了一番捉弄她的心 思,于是把手指往她花谷一摸,淺淺插了一截,道:「什么那里?說清楚點?!?/br> 琳賽突然受襲,震驚之下,居然來了個小高潮,高聲嬌吟,我插在熱xue中的 手指一動又動,她的嫩聲呻吟幾乎直穿云霄,要是外頭還有人正在聽著,保證會 非?!赶硎堋?。 在這樣的刺激下,矮人少女終于屈服,間斷地把我想聽的話給說出來。 「把……約翰哥哥的雞雞,放到琳賽的小meimei里頭……」 好像三歲小孩子講的話,用詞真是令人傻眼,不過對上這種天然呆,也不能 要求過高,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好了。 此時,我雖然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但已經脹得十分難受的rou莖卻提醒著我, 讓我記起不能因小失大。 我再次深深吸了吸矮人少女的柔嫩乳尖,戀戀不舍地離開,把目標轉向,抽 出了手指,卻把雙手按放上少女的兩腿。 忽然,琳賽握住了我的雙手,向來大膽直率的眼神出現了畏懼,遲疑著道: 「你……你……你對我好點兒,我有些怕……」 「你放心,不要怕?!刮胰崧曊f道,兩手快速地分開了琳賽的雙腿,俯下身 子,仔細觀察著一切。 只見兩片小rou瓣緊緊閉合,上面的一小部分花瓣略向外分,大概是因為剛剛 才拔出手指的關系吧,但即使如此,一股沁人心脾的處女幽香和著溫暖之氣依然 撲面而來,這種原始的欲望之火徹底讓我理智崩潰,只想親吻這塊處女之地,別 無他求。 當我的舌尖一觸及到花瓣時,她的雙腿迅速且用力地并攏,緊緊夾住了我的 頭,也就在此時,我品嘗到了矮人少女的甘露,甜甜的,咸咸的,膩滑可口。當 我試圖更深品嘗這一極品瓊漿時,無意間嘴唇撞在了她粉色蜜唇的頂尖之處。 「呃……」琳賽呻吟了起來,與此同時她的雙手也按到了我的頭頂。我感到 一陣窒息,同時也感覺到瓊漿突然明顯充沛起來,感覺若不是我貪婪地品嘗,如 此美妙的瓊漿很可能便飛流直下三千尺了。 當我在花瓣里側上下來回舔了幾次后,琳賽喘息的更加劇烈,呻吟聲更加如 同磁石般吸起我那無盡的欲望。 時間已到,我決定直接進到最后那一步,讓她的花谷用那甜美瓊漿撫慰我滿 腔yuhuo。 我調整位置,rou莖在她的花谷的花瓣間找尋路徑,但因為矮人身軀嬌小,與 平常人類女性的體型不同,倉促間有些不得其法,而且琳賽分泌蜜液的量頗為驚 人,每每感覺rou莖一挺便可以撞開一片新天地時,她花谷卻總是分泌出的瓊 漿,讓我的rou莖滑開,功虧一簣,直花了幾分鐘才終于就緒。 「我進去了哦……」 「嗯,你輕一點哦……要是弄疼我,我就踢你……」 矮人少女裝腔作勢的嬌嗔,看在我眼中真是無限可愛。 「嗯……來,腿再抬高一點……」 我握著rou莖,抵在她粉嫩的入口處來回摩擦了幾下,頂端沾滿了她的體液, 然后,慢慢地往里用力,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 「嗯……」琳賽低哼一聲,抓緊了我的手。 「疼嗎?」看到矮人少女痛楚的表情,我這才想起,特別請華更紗調制的破 瓜用藥,我居然忘記用了。 「不疼……有點漲……」 琳賽的表情仍因痛楚而扭曲,我的rou莖緩慢深入,進入了一小截,前面感受 到一層明顯的阻礙。 「琳賽,忍一忍,疼一下就過去了……」我說著,腰部用力一挺,rou莖前端 沖開片柔韌的腔壁,一下子插了進去。 琳賽嚶嚀一聲,十指捏緊,指甲幾乎嵌進了我的手臂里。 rou莖被一陣緊緊的溫暖包圍著,她次遭遇外物入侵的膣道不停地收縮、 吮吸,即使這是她的次,我也能分分明明地感受到她有力的擠迫…… 「疼嗎……?」 「好、好疼……是不是都進來了……?」 「嗯……」我又往里深插了一點,她忽然渾身一顫:「啊……太疼了……」 琳賽嬌聲喊疼,但rou莖已經半身沒于花谷之中。rou莖頭部感到一股快意,直 感覺處身之地盡是一片溫暖柔軟。 我的感受舒爽,琳賽雙手卻緊緊抓住我的后肩胛,指甲彷佛已經深入到了我 的rou中,我極為吃痛,卻依然本能地將rou莖向更深處行動,隨著矮人少女高聲痛 叫,rou莖已經整根盡沒了。 琳賽的舉動讓我不敢再動,趴在她耳朵問她:「怎么樣?痛嗎?」 由于rou莖趴在她的花谷里暫時休兵,她的疼痛可能減輕了些,她喘息著斷斷 續續道:「痛……挺……挺痛的……還……還有點脹……」 「這樣疼嗎?」我輕輕地抽動起來。 「不疼……我不知道……好像又有點疼了……怎么……zuoai的感覺是這樣的 嗎?」 琳賽初經人事的膣道雖然緊窄,但是舂水潺潺,十分潮濕,所以抽插起來也 不是很困難。我又動了十來下,她低聲哼哼起來,我低頭看著自己的rou莖在她體 內進進出出,還是不見有血跡。 「哥哥……我那里出血了嗎?」琳賽低喘著問。 我怔了一怔,沒有分神去看,只是憑著感覺脫口答道:「出了……怎么了, 現在疼嗎?」 「不是……出了很多嗎……」 「不多,一點點……」 琳賽輕輕嗯了一聲,閉上眼睛,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肩膀,好像完成了一件 大事般松了口氣。 我撫摸著矮人少女圓潤的屁股,握著她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挺動腰肢,雖然 因為顧忌她會痛,不能盡根沒入,有點遺憾,但是膣道內壁不停蠕動,還是讓我 快感連連。 抽插了一陣,少女痛楚的表情變得舒緩,腰部也慢慢地動了起來,察覺到這 個變化,我握住她的纖腰,加快了動作頻率。 少女的花谷在蠕動,我讓rou莖來回摩擦著,以減小那種因蠕動而帶來的酥麻 感。但只這么一動,琳賽已經松開一些的指甲再次抓緊,我緊張了一下,卻發現 她只是在呻吟,而不再是如同剛才般叫喊。 每當我的rou莖整根深入時,琳賽的呻吟聲就會加大,動人心魄,漸漸的,呻 吟聲中疼痛的因素似乎減小了許多,而且每當我小腹與她的小腹無縫隙接觸時, 越來越明顯感覺到她花谷的迎合與吸力。 這畢竟是琳賽的次,我不想做得太久,讓她太過疲憊,在十幾分鐘的大 力運動后,我決定不再固守下去,放松了身體,一股發自小腹的熱流迅速經由rou 莖最前端噴出,同一時間,我把rou莖加力深入,再深入,要將所有精華送到更遠 的前方,久久不息。 一直在呻吟的琳賽,在這陣噴射中停住了聲音,緊緊閉著眼睛,咬著下唇, 一聲不哼,柔軟的身軀一顛一顛,配合著我的噴射,我只感到rou莖周圍傳來的壓 力越來越大,好像要把我內藏的每一滴精華都擠榨干凈。 最后,我趴倒在矮人少女的香軀上,看著她的身體一松,放開了緊緊抓住的 手,激烈地喘著氣,額頭上滿是汗水,從臉頰到脖子紅成一片。 我抽出rou莖,看著她初戰過后的下體,除了滿是斑斑穢漬,更還染紅了一大 片,出血量和蜜液分泌量同樣驚人,我看了都有些吃驚,生怕是剛才動作過猛, 造成了yindao撕裂,那個傷害就大了。 「嗯……你不要摸啦……」 「不摸不摸,都是血,幫你擦擦……」 維持一個男人的基本風度,我幫琳賽擦拭下體的血跡。失去處女之身的她, 好像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少了什么東西,表情看起來很輕松,只是顯得疲憊,閉上 眼睛回味剛才發生的一切。 我感到好奇,不曉得一天后藥力失效,這個小丫頭的心情會是如何,不過, 想到她的心情,我忽然發現一件更為要緊的事。 這次花費偌大力氣,替小丫頭開處破身,除了她本人的要求還有我個人欲望 之外,很大的一個理由,是為了埋藏在她體內的東西,現在處女之身已經失去, 卻沒有發生任何異狀,這……該怎么辦? 第八話 極端變態絕代之狂 聽說有些偏遠山區,新人洞房花燭之后,隔天都有著曬被單的習俗,用意很 簡單,就是詔告天下,新娘已經失去了處女之身,更重要的是……有處女之身可 以失去。 要是過不了這個考驗,那么挨揍、退婚不在話下,我聽過最殘酷的案例,甚 至是把新娘處以火刑,綁在木柱上活活燒死。 琳賽雖然開了處,但我當然不會蠢得去曬被單,畢竟在名義上,琳賽是三王 子雷曼的新娘,我搞了人家的王子妃,還敲鑼打鼓地宣告于人,那可真是自找死 路了。(真該死,剛才那票白家人在鬧的時候,我應該制止才對的,點什么紅蠟 燭的,是怕有人不曉得我在搞女人嗎?唉,腦袋發熱,居然連這點都忘了……) 忘記的事情還不只一件,我實在該把那個搞事的精靈青年給滅口才對,當時 放他逃走,現在想找也找不到人了。為此我還特別問過琳賽,根據她的說法,那 個精靈青年與她很聊得來,琳賽曾把自己的心事對他聊過,那個精靈對她要吃藥 獻身的想法非常反對,只是琳賽想不到他會這樣跑來阻止。 聽到琳賽這么說,我忽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雖然我自己沒碰過一見鐘情 這種事,但我曉得它并非不存在,或許那個精靈青年就是對琳賽一見鐘情了也未 可知,若事情真是如此,那琳賽……嗯,我會不會拆散這一對有情人了呢?(算 了,我真是想太多,姑且不論那個蠢蛋是看上琳賽的哪一點,琳賽對他可是沒有 什么特殊感覺啊,說什么一對有情人,這根本不符事實啊。) 我覺得可笑,搖了搖頭,專心面對真正要命的那個問題。要是組合末日戰龍 的核心元件當真藏于琳賽體內,連失去處子之身都無法開啟秘咒,將那核心元件 取出,那所剩的方法就只有一種。 殺人取物,這方法看來已是必然,就算我自己不愿意動手,外頭也早已有人 虎視眈眈,要是我想保住琳賽的安全,就得先對華更紗那一票人有個交代,關于 這方面,我該怎么辦呢? 想著這個問題,我離開了營帳,才掀開帳幕出去,就見到華更紗站在外頭, 一臉冷漠,好像在外等了許久。 「哇,鬼婆,我知道你心理變態,但你不會真的變態到一直在這里偷聽zuoai 吧?」 這話基本上是鬼扯,我注意到華更紗手中的手術刀,她很有可能是想要直接 進去宰人取物。 「鬼婆,慢一點動手,我還有幾件事沒想清楚,你……」 「精靈那邊剛剛派人傳話,說是大祭司要見你?!?/br> 華更紗冷冷的一句,讓我稍微松了口氣,雖然搞不懂大祭司找我是為什么, 但現在也沒什么好問,匆匆留下一句「等我回來再動手」,便前往赴會了。 路上我也思索目前的處境,為了要與這些精靈們抗衡,我們手上的籌碼越多 越好,為此我們需要取得琳賽體內的核心元件,如果這東西在我們手里,末日戰 龍可能永遠也組建不成,那我們也間接完成破壞戰龍的工作了。 這個思路基本土是沒有錯的,然而,倒也不是非這樣做不可,換句話說,不 是非要讓琳賽犧牲。假使能夠透過黛媚絲或柏南克,探知末日戰龍的存在位置, 找機會將戰龍毀去,這條路是費事了些,卻不失為可行之計??! 一面想著這些問題,我一面跟隨著精靈士兵的指引,來到大祭司所居住的那 間營帳,由于一路上想得太過專心,一直到我掀開帳幕進去,這才發現不對勁。 半路上我也稍微想過大祭司找我會是為何,比較可能的問題,就是剛才折辱 了那個精靈青年,這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