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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只不過還沒完全失去生命力的身體,猶自痙攣、抽動 但沒可能再喊出聲音了。 這一手……我倒是做不到。 這一手……有夠兇殘! 第39卷 第4章 酒店遇襲暗殺絕拳 「唔,怎么沉默不說話???看你的表情……嘿,你是不是覺得我出手很是兇 殘?」 這個問題,我不曉得該怎么回答,畢竟上一個回答的人,被切成兩半的尸體 還在那邊痙攣,我不得不慎重一點。 干,現在我倒是明白,為什么華更紗要到外頭來喝茶談話了。這個女人雖然 出奇狠毒,腦子不正常,但卻不是個白癡,她之所以選擇到這里來談話,不是為 了喝茶,也不是為了茶點,而是因為這里有活人,方便她說話的時候殺人立威, 震懾于我。 這種逼談手法是很不得了,但我與這類喪心病狂的變態相處慣了,邪蓮、心 劍神尼、白拉登……都是這類不把人命當命看的狂徒,類似的沖擊場面看多了, 我早已麻木,就算我很想被嚇得全身發抖,都做不到。 「話說回頭,在我尋覓真我的旅行中,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它山之石 可以攻玉,要在人生之中找尋體悟,悶著頭作冥想的效果太差,最好是多看看其 他人的人生,這樣或許能讓我有所領悟?!?/br> 華更紗道:「你算是當前大地上的傳奇人物,我看過你的檔案,你的人生很 精采,都可以整理成一部過百冊的傳奇故事?;蛟S,你能提供我需要的東西?!?/br> 聽這段話的感覺很糟,我不是個演員,也不是小丑,更不是實驗臺上的解剖 尸體,沒理由這樣子給人當教材,如果換作是夏綠蒂,我大概會立刻賞她一耳光 但對著這個斬人不眨眼的女變態狂,我的回答有必要慎重一點。 媽的,當初點化她的那個「高人」,一定也是個愛窺看別人人生的變態…… 這么說來,變態老爸好像也有著類似的嗜好,真是讓人有夠不愉快。 「所以呢?你想要拿我的人生來寫嗎?反正你武功高,要跟在我旁邊當 偷窺狂,我也拿你沒有辦法,這一點應該不用特別來征詢我同意吧?」 「說得沒錯,你去索藍西亞會碰到的事,我都可以看得見,但我對你的了解 不夠,就像看故事只看后半截,體悟不深,所以,我想深入了解你的前半生。本 來這種事我也可以直接砍下你的腦袋,問你的腦子,但砍下來的東西我沒把握完 整接回,那就變成看不到后半截的故事?!?/br> 華更紗看著我,道:「怎么樣?識相一點的話,現在就來說說你的人生,把 你幾歲夢遺、幾歲打手槍、幾歲開處的這些資料,全部寫出來!」 「你神經病??!」 雖然已經告訴自己要冷靜,但面對這一下子欺人太甚的言語,我還是忍耐不 住,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華更紗看到我發怒,也不生氣,轉頭一看,這時店里新來了幾個客人,看到 那具尸體,吃驚得大呼小叫,而新來的客人中,有一個六、七歲的孩童,好像是 跟著長輩起來的,一面走路,一面拍著皮球,恰好就朝我們這邊走來。 「喂,小朋友,過來一下?!?/br> 華更紗向那孩童招招手,男孩眨眨天真的眼睛,朝這邊過來。 「朋友,識相一點,招出你的人生,把你幾歲次夢遺、幾歲打手槍、幾 歲開處的這些資料,全部寫出來!」 華更紗表情冰冷,把這些話一股腦地說出來,那男童聽得目瞪口呆,指著她 罵道:「你、你神經病??!」 這話剛說出口,血光乍現,我沒看見華更紗用什么手法,那男童瞬間被一分 為二,就如同剛才那具尸體一般,慘死當場。 我知道會有這種情形發生,所以在那一瞬間,我本來有想要做點什么,只是 忽然看到兩道白光朝我射來,心中一驚,連忙側頭閃避,兩道白光從我右側擦身 追過,打向墻壁,轟然一聲巨響,墻面破開了一個好大的洞,如果命中我身上, 一定當場掛掉。 威力不小,是什么武器?華更紗要殺我? 最先冒出來的念頭是這個,但很快發現不對,華更紗在這沒理由要殺我,而 且那件武器的發射角度也不對,不應該是華更紗所發,倒比較像是先發射出來, 然后華更紗才出手殺那個小孩,所以,合理的發射人選是……那個小孩? 我驚愕轉頭,看到那個小孩倒在地上,被剖成兩半的尸體型態不變,就是容 貌發生了變化,彷佛被破去某種偽裝,一下子變得極度蒼老,模樣看上去不是孩 童,而是侏儒! 這種侏儒不在馬戲團,跑到這里來做什么?過去好像聽說過,有幾個著名的 殺手團體,有訓練侏儒扮成孩童行刺,這該不會是殺手團派出來的吧?偽裝得真 好,我一點也看不出來,身上配戴的魔法道具也沒有反應,華更紗是怎么看出來 的? 有一套啊。 我心中的疑問,也正是那個殺手死不瞑目的問題,他拼盡最后的力氣,用那 顆幾乎被從中剖開的頭顱問話。 「你……你怎么看出……我……偽裝……」 這種狀態還能發問,與其說是執著,其實更接近死前怨念了,如果能夠得到 一個滿意的答案,多少能讓他死得服氣吧,但華更紗看著他怨忿的眼神,只是冷 冷說了一句:「我沒看出來……誰叫你亂說話,死有余辜?!?/br> 「你、你沒人性……」 那個可憐的侏儒殺手,留下這句悲慘的遺言,就離開了殘酷的人世。刺殺任 務踢到這種大鐵板,我想他一定死得很怨恨吧,不過倒過來想想,像華更紗這樣 的女人也不是每天都能遇到,能死在這種女人手里,也算是種榮幸吧。 我還沒來得及多說些什么,就要開始應付襲擊,殺手并不僅僅是這個侏儒, 其他那伙一起進來的客人全都是,這時大叫一聲,全都朝這里攻殺過來。 羽霓不在,搞到我要親自上陣對敵,這確實是很傷腦筋的事,但身旁既然有 一個很強的大靠山在,似乎有可以偷懶的可能,我瞪了華更紗一眼,使個眼色, 要她來負責這些殺手。 「有沒有搞錯?我是技術人員,不是戰士,這種事不該由我扛吧?」華更紗 道:「你這個樣子避戰,欠缺磨練,對你的修行不利,長期下去,你一輩子都只 會是個弱者?!?/br> 「啰唆,我修練的是法雷爾家秘傳暗殺拳,敵人被我的殺氣所震懾,就會夾 著尾巴掉頭走,他們選擇你當攻擊對象,就是我比你強的證明?!?/br> 我與華更紗說話同時,那些殺手似乎把她當成我的護衛,全部針對她攻擊。 這只能說是形同自殺的判斷,華更紗手腕一翻,幾點藍星飛射出去,體積既小, 速度又快,rou眼幾乎看不見,那幾名分從不同方位攻來的殺手被藍星打中,立刻 就像被冰凍住一樣,僵在原地。 不用多說,這幾個人已經斷了氣,華更紗發的暗器上頭,淬了見血封喉的毒 藥,這幾個殺手就是毒發身亡的,但僵凍住的尸骸,往外散發絲絲寒氣,沒幾下 功夫就結滿白霜,凍成了一大塊巨冰,這種匪夷所思的毒物,令我心中凜然。 「你……你是用毒藥暗器的?你這種人哪有資格說我避戰,欠缺磨練?你如 果都是靠暗器殺人,當然武功會不好啊?!?/br> 這些話只是隨口說出,但華更紗聽了,卻好像被點醒了什么似的,呆了一下 喃喃道:「這個……好像也有點道理……難道我應該把心力放在精研強項上?強 化優勢,這樣子比較……」 聽起來是有幾分道理,但深想一層就覺得不妙,這個變態女人的強項如果是 暗器、毒藥,讓她精研下去,不曉得會害死多少人,肯定為禍人間,更重要的一 點是,管她將來害到的人有多少,這段時間是我離她最近,馬上就要倒霉,為此 我不得不仗義直言。 「別想這些無聊事了,還是先注意眼前的問題吧,這些殺手是哪來的?該不 會是來刺殺你的吧?」 「開什么玩笑?我的仇家不可能知道我在這里,不會那么快就派殺手過來, 倒是你……你敵人那么多,這應該是來刺殺你的吧?老實說,你想不想得出來, 到底會是什么人買兇刺殺?」 我很討厭這個問題,比聽到別人問我老爸是誰更討厭,因為每次被問到這個 問題,我都答不出話來。 回答?光是可能的選項列出來就數以十萬計,而且還在不斷地增加當中,我 怎么有可能把苦主的名字一一記??? 「看你的樣子,大概是答不出來吧?看來你日常生活中不好過啊,唔……不 好!」 華更紗臉色一變,我最初不曉得她想到什么,但很快便猜到了。我與華更紗 都是仇家無數,被人尋仇刺殺成了習慣,然而,殺手來襲擊我們,除了我們本身 的緣故,還有一個很大的可能,就是為了我們此行的任務。 如果是為了任務,殺人奪物,那么受到襲擊的就不會只有我們,恐怕連裝甲 車上的一干人等,都會遭到攻擊,甚至攻擊那里的才是主力部隊,這幾個只是用 來拖住我們的棄子。 「確實不好,得要立刻趕回去?!?/br> 我和華更紗驚覺不妙,時間趕回去,回到了裝甲車的停放地,果然看到 那邊滿地的尸骸,還有一票摩拳擦掌、舞刀弄劍的白家子弟,正踩在敵人的尸骸 上耀武揚威。 「別小看我們,我們平常也是靠殺人放火、jianyin擄掠來混飯吃的!」 看見這一幕,我確實覺得很搞笑,一切只能算是惡人更有惡人磨,海商王的 手下實力強橫,這票殺手踢到了大鐵板,落得慘敗身亡的下場,但有幾個問題還 猜不透,是不能忽視的東西。 ,敵人攻擊的主要目標,是裝甲車這邊,至于我和華更紗所碰到的刺殺 是為了妨礙我們趕回去而進行的拖延攻擊。這樣來算,背后的主使者到底是哪方 人馬? 第二,我們和冷翎蘭一戰分手后,裝甲車行進的路線都極為偏僻,不引人注 意,就是怕冷翎蘭掌握情報,追上來礙事,我相信我們的保密功夫做得極好,這 些人又是如何發現我們行蹤,追蹤上來的? 這兩個疑點,令我覺得古怪,暗自決定要進行調查。 裝甲車再次發動,我們重新上路。我首先去探視一眾矮人,聽說殺手部隊襲 擊的時候,他們都在車廂內沒有出來,光是白家子弟動手就把敵人給清光了,這 些貴賓沒有受到驚擾。 拜訪的時候,矮人們看我的表情,就像之前一樣怪異,我知道自己不受歡迎 就鬼扯了一些場面話,說什么有人過來襲擊,我們拿錢一定辦事,務必護得幾位 周全。 場面話不可能起太大作用,簡單的探視動作中,我發現了一點令我懷疑的東 西,離開時候琳賽對我連連致謝,說是自她上路以來,頭一次這么有安全感,非 常地感謝我。 「這是我應盡的職責,請公主殿下不要放在心上?!?/br> 「不用這么客氣啦,我其實也是突然變成公主的,約翰先生你這么客氣,我 真的很不習慣呢,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啦,不用那么拘束的?!?/br> 矮人族的公主,笑得有如陽光般燦爛,在我眼中甚至有些刺眼,我不敢在這 里待太久,連忙告辭,轉往另一個沒受到戰斗打擾的地方。 夏綠蒂的房間,在我離開的時候,羽霓并沒有跟著離開,我可以留下她來收 拾善后,但并沒有指示善后的方法。就連我自己都很期待,羽霓到底會怎么收拾 善后?是殺人滅口?還是單純把人清理干凈后離開?或者…… 聽說剛才在戰斗的時候,羽霓并沒有現身,所以她應該也還留在這個房間里 持續所謂的善后工作,這起碼就代表羽霓沒有殺人滅口,要不然以她的專業訓練 殺人、處理尸體,哪用得著這許多時間? 我悄聲走到門邊,聽到里頭隱約響起連串呻吟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卻異常 撩人,是那種女性在春情勃發時,縱聲發出的甜美之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猜到了大概,悄悄地把門推開一道縫,往里頭看去,只見 夏綠蒂仍然在床上,雙手被布條給綁住,赤裸的身上滿是污漬,而羽霓則是趴在 她身上,手抓著她的柔軟香乳,恣意揉捏著。 「羽霓、不要……啊、啊……」正被同性的手掐捏著rufang,突起的乳蕾已被 羽虹的嘴唇貼上,舌尖不停舔動。 女記者的兩團雪乳分別被手和舌頭刺激,同時下半身的花谷完全敞開,處于 不設防的狀態,羽霓將左手貼在夏綠蒂的兩腿間,將皮膚向上推擠。這么一來, 原本覆蓋在花蕊上的薄皮也跟著上移。 「夏真是好色??!只是這樣,rou芽就站起來了?!褂鹉捱呅χf道,邊用手 掐捏著那顆柔蕊。 「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