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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一個,你就脫一件衣服,我 保證絕對沒有半句謊言?!?/br> 理所當然,這個提案引發了夏綠蒂的怒氣,斥責我不懷好意,對她有非分之 想,我聳聳肩,懶得做回答,只是要她照照鏡子,或是撒泡尿看看自己,別把自 己當成是四大天女。 「你以為我會想上你?我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br> 我冷笑著回答,而羽霓則是在這時出言打圓場,保證說我只是個性乖僻,不 喜歡那么容易就看人成功,所以才要加報酬條件,又說什么有她在場,哪怕我是 真的起了夕意,她也會制止,絕不會讓情形失控的。 夏綠蒂將信將疑,但是到了最后,她仍是選擇接受,這實在讓我感到意外, 想不到自己的采訪這么有價值,或許我應該看高自己一點。 「開始吧?!?/br> 「好,個問題,這次伊斯塔事變,里面的詳情到底是如何?伊斯塔對外 公布是你勾結黑龍會余孽,在伊斯塔進行顛覆陰謀,真的是這樣嗎?還是有什么 內情?」 「內情當然是有的,這次伊斯塔的事件,起因是他們當年與黑巫天女結怨, 黑巫天女得勢后發誓報復,于是……」 我簡單把伊斯塔事件的經過,包括黑巫天女的復仇、無頭騎士的真相、百年 恩怨的始末,交代了一遍。這些本來應該是秘密中的秘密,但以我的立場,沒有 特別必要去守密,就全都說了出來。 女記者聽得十分專心,忙不迭地作著筆記,直至我說到一個段落,這才被我 提醒。 「嘿嘿,我說完了,現在到你了?!刮覞M眼笑意地看著夏綠蒂。 夏綠蒂猶豫了一下,撩起遮腿的被子,把手伸到牛仔短裙底下,纖纖玉指撥 開了了絲襪的襪口,輕輕向下一拉。隨著女記者玉指的滑落,那白皙豐腴大腿、 纖細健美小腿、精致美白的玉足全都顯露出來,女記者脫掉襪子,又穿上靴子, 隨手把絲襪扔在一旁。 我悠哉地看著夏綠蒂的動作,并不心急,我知道她有很多問題想問,而我這 些年在外出生入死,故事根本是說不完的,有大把本錢與她耗。 「第二個問題,那么大批的獸人離開伊斯塔,獲得了解放,我們之前有得到 消息,本次南蠻獸族赴伊斯塔行動,是萬獸尊者親自出馬,但后來與黑龍會余孽 發生沖突,萬獸尊者意外喪命,詳情是怎樣?」 「錯了,不是黑龍會余孽,下手暗算我外公的人是李華梅,整個經過是這樣 的……」 在第二個問題的時候,夏綠蒂脫去了短靴,第三個問題時脫去了胸罩,把那 件黑色的胸罩從襯衫底下拿出來。 盡管外表看來仍算衣著整齊,但從女記者解下黑色胸罩的瞬間,脹鼓鼓的乳 房像個小皮球般彈起來,豐滿而柔軟,隔著絲質襯衫,好像還看得見嫩紅色的蓓 蕾,雖然沒有光裸,卻已經是非常動人。 第四個問題時,夏綠蒂選擇脫去牛仔短裙,如此一來,她下半身就只剩下一 條單薄的小內褲,粉嫩白皙的大腿、小半邊裸臀,整個都露了出來,她立刻扯過 旁邊的被子,把下半身給遮住,不讓我貪婪地繼續看下去。 這是明顯的偷吃步,但我并不在意,任由她用被子遮住下半身。如果最終的 結局已是注定,過程中的些許掙扎只會更增樂趣,我正在悠閑地享受這一刻。 到了第五個問題時,夏綠蒂已經沒有別的選擇,要嘛就是脫掉襯衫,袒胸露 乳要嘛就是脫去內褲,在我們眼前光屁股。兩種選擇都很差勁,但她沒有賴帳的 資格與余地,我看得出她想再取巧,所以在女記者有動作之前,我先表示要離開 到外頭去。 「這次,不管你要脫什么,脫給羽霓看就好了,我到外頭去,你不用擔心會 給我看到?!?/br> 「你……」想不到我會表現得如此正人君子,夏綠蒂瞪大眼睛,副難以置信 的表情。 「也不用這么奇怪,我說過,我不是那么隨便的人?!?/br> 我以最正派的姿態起身出門,但才剛剛一出門,就掏出了魔法道具。道具是 一面水晶鏡子,和羽霓頸上的水晶墜子相呼應,透過墜子,我可以很清楚地從鏡 面上看到墜子所照到的東西。 當著羽霓的面,夏綠蒂慢慢解開襯衫的鈕扣,隨即,雙臂輕輕一動,白色的 襯衫自肩膀上滑落,我睜大了眼睛,目光集中在鏡面上,想牢牢記住這幕景象。 從姿色上來說,夏綠蒂和月櫻、阿雪根本不能比,就算較諸羽霓都遜之一籌 但男人就是一種下賤的生物,雖然理性上很清楚這些比較,可是青春無敵,看到 正值女性黃金時段的美妙rou體,還是會被撩撥起興趣。 鏡面所映出的光線不是很好,女記者的身體,不知是由于緊張或害羞,微微 有些發紅,在昏暗的鏡面中有一種朦朧美。 女記者白嫩圓潤的胳膊環在胸前,擋住了粉紅的乳尖,卻將雙乳緊緊擠壓在 一起,深深的乳溝更加引人遐想。另一只手向下,緊緊拉住被子,不讓那片黑色 的三角褲露出來。 「我……我說話算話,這樣子可以了吧?」夏綠蒂偏著頭,低聲說話,盡管 看起來羞赧,但我澈打賭,她一定很后悔自己的衣服不夠多,沒法多問問題。 「不用急啊,采訪結束了,也有其他事情好做的?!褂鹉扌χf話,不著痕 跡地坐到夏綠蒂身旁,一面拉起女記者的手,一面卻探手伸向她的飽滿雪乳。 「你……你這是干什么……不要!」夏綠蒂掙扎著擺脫羽霓,迷離的目光中 透露出一股英氣,卻很快消失了。 如果猥褻夏綠蒂的人是我,她一定會激烈反抗,但換作是與她素來相熟的羽 霓。她一時間就很難有什么反應,尷尬之余,可能還以為羽霓在開玩笑。 夏綠蒂害羞地扭過臉,但這卻是最糟糕的一個反應。玩弄女體早已是高手的 羽霓,就趁這個機會,一下子撫上夏綠蒂雙峰,輕輕把玩著雪乳上的紅色蓓蕾。 初次接觸同性刺激的女體,反應非常激烈,手剛一接觸,一股麻酥的感覺迅速傳 達到大腦,rutou立即受到刺激而堅挺。 「啊……」夏綠蒂不由得叫出聲來,這時才發現情形不妙,想要認真抵抗, 然而即已時不我予,被羽霓一手按住胸口,搓揉左邊的雪乳;一手卻直探女記者 的小腹,撥開黑色的內褲,探向那片神秘花谷。 「怎么了?次體驗嗎?真好,我帶你去看看另一個世界吧?!?/br> 羽霓笑了一聲,改抓住夏綠蒂的一只腳踝,靴子和絲襪早已脫去,露出秀美 的玉足。緊張和羞恥的刺激,使得女記者的腳繃得很直,整齊的腳趾依次排列, 泛紅的趾肚在昏暗燈光下,宛如一顆顆鮮艷欲滴的葡萄,都快要閃閃發亮了。羽 霓將嘴唇貼上去,開始吸吮著女記者鮮嫩的足趾。 「啊……啊……」 刺激極為強烈,足底麻酥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夏綠蒂一陣顫栗,紅艷的雙唇 微張,吐出甜美的聲音。 熟能生巧,羽霓是撩撥女體春情的高手,這時她將夏綠蒂另一只完美玉足, 夾在自己兩腿之間,用力地摩擦,彷佛要將女記者的玉足碾碎。 一切就這么搞定,獵物也掉到陷阱里頭去,夏綠蒂總算沒有蠢得太厲害,知 道自幾中了圈套,憤怒地斥責羽霓,說她與我同流合污,而我則是在這時推門進 去,看到夏綠蒂兩腿開開,掙扎扭動的窘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記者小姐,我們的約定只是脫衣服,你這樣開腿扭屁股給我看,是特別服 務嗎?」 「賤、賤人……你剛剛不是口口聲聲說……說你不是隨便的人嗎?」 「哈哈哈,當記者怎么可以聽話聽一半呢?我是說,我不是個隨便的人,但 我隨便起來就不是人?!?/br> 沒浪費時間,我來到夏綠蒂的身邊,預備與她作另一種口舌之爭。我骯臟的 舌頭,從耳垂滑過女記者嬌嫩的臉頰,大嘴粗暴地壓上了她的紅唇,一面用手捏 著她的臉頰,逼嘴張開,一面把舌頭毫無顧忌地伸了進去,放肆動作起來。 一手控制住頰骨,不讓夏綠蒂有閉上嘴的可能,我那濕黏的舌頭滑過她柔軟 腔壁。 「嗚……嗚?!棺彀褪苤?,兩腿也被羽霓制住,夏綠蒂僅能扭動腰部掙扎, 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我邪惡的舌頭趁勢,緊緊纏住她香舌,恣意地吸吮。沒法閉嘴咬我,夏綠蒂 的口水彷佛水果般香甜,我貪婪地舔食她的香津,并將我黏稠的口水借著舌頭交 纏,不停送到夏綠蒂口中。 「嗚……嗚……嗚?!瓜木G蒂小嘴充滿我的口水,又濕又黏,完全不能言語 只能發出痛苦的悲鳴,我的手趁勢伸往她胸口,覆蓋住美麗豐滿的rufang力揉捏、 搖晃,將兩座隆起的山丘擠出一道深深乳溝。 在我正冒著風險,與女記者作口舌之爭時,我的親密助手羽霓也沒有浪費時 間,抓住夏綠蒂的腳踝,強行向左右大大拉張開來。 因為頭和胸部被我壓在床上,整個上半身動彈不得,所以當膝蓋被打開,那 件黑色的蕾絲內褲又被羽霓殘忍地撕去,夏綠蒂的下半身就整個不設防,暴露在 我們眼前。 「記者小姐人長得漂亮,下頭的顏色也很嫩啊?!?/br> 習慣在同性關系里當攻方,羽霓說話的口吻近于男性,她將手貼在女記者的 rou縫面,上下玩弄著。 夏綠蒂對羽霓的反感,似乎沒有對我那么強,被羽霓玩弄了幾下,代表快感 的蜜汁從花芯里冒了出來,沾濕了花瓣,發出yin靡的聲音。 「啊啊啊……不、不行……嗯嗯嗯嗯……」 最羞恥的部位被手指玩弄著,夏綠蒂大力擺動腰身,想要掙扎,但敏感的身 體卻誠實反應著。 兩手指尖大大張開了緊閉的花瓣,羽霓將臉貼了上去,配合我在上半身搓奶 的動作,她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啊??!不要!等、等一下!不要,住手!你在做什么……」 夏綠蒂的反抗相當激烈,她似乎有做過一些武術修練,掙扎的力氣很大,但 現在制住她的兩個人,力量都比她大得多,又是分別壓制住她的身體,她的掙扎 完全沒有意義。 「記者小姐,感覺不壞吧?一次有兩個人伺候你,這么豪華的享受,不是每 個人都有機會得到的?!?/br> 我yin笑著揉按夏綠蒂的雪乳,雖然彈性上不怎么樣,但卻出奇地柔軟,像是 搓揉團棉花,別有趣味。 「采訪結束了吧,或者等一下你要繼續采訪也沒關系,我們一起來訪問看記 者小姐的被jian心得,我想應該很多男性讀者都有興趣,這一期的雜志肯定會大賣 呵呵呵呵?!?/br> 「你……你現在如果要強jian我,為什么在海商王那邊要裝好人,你……」這 問題不問,夏綠蒂大概會死不瞑目,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我把她從海商王手上 救出來,她大概也不會那么放心讓我進房,最后落得這結果。 「你真是蠢得可笑,我有強jian你的能力與興趣,那時不jian現在jian,有什么好 奇怪的?其實我本來也不是非搞你不可,但你太可惡了,叫你走你不走,硬是在 我這里晃來晃去,不jian你我還算是人嗎?」 夏綠蒂目瞪口呆,這才像是終于想通了一樣,不但掙扎想逃,而且還高聲呼 救。 「來、來人啊……嗯嗯,不要啊……救命啊……」 夏綠蒂的反抗雖然激烈,但最后卻仍無濟于事,這節車廂是獨立的,根本就 不可準能有人來救她。 「叫什么叫???被搞一次而已,不用叫得像要死一樣,把力氣留著等一下叫 吧,其實你都快要結婚了,應該和你未婚夫搞過很多次了吧?平常是不是都用這 張嘴巴替他吹???」 我讓羽霓上了床上,從夏綠蒂身后把她給抱住,讓她四肢大張,動彈不得, 自己則趁機解開褲帶,做好準備,卻沒想到從夏綠蒂口中聽到意外的話。 「沒、沒有……我們約好結婚那天晚上才……我和他沒有搞過……我、我還 是處女……」 兩行清淚自臉上流下,原本倔強執著的女記者,這時顯得楚楚可憐,說著令 人不忍的話語,聽得我異常興奮,表面上卻故意失聲驚叫。 「處女?怎么可能?像你們這種女人,看起來都很豪放的,怎么可能還是處 女?」我惡狠狠地道:「你一定是在騙我!當記者的講話都不老實,我不相信你 的話!」 我說話的同時,羽霓在夏綠蒂的后頭,雙腳纏住她的大腿,逼著她的大腿以 「冂」字形分張開,雙手卻伸到她胯間,揉按她早已濕潤的花谷。 于是,這就形成了一幕很動人的畫面,女記者上半身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 憐,下半身卻yin蜜潺流,引人yuhuo中燒,如此一來,會有什么結果就不意外了。 「他……他是信教的,我們約好婚前要保守貞潔,直到結婚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