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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寨、歌樓 都分別組成隊伍,來此參加嘉年華會啊?!?/br> 「什么?」 指望惡德jian商會大發慈悲,這是我們的愚蠢與錯誤,會選今天在安娜堡碰頭 根本就是包藏禍心,現在每個人面面相覷,不曉得該怎么在這樣的情形下,找一 個不太普通的女人。 現在的狀況是,很不普通的奇裝異服女,滿街都是,很普通的良家女性,全 都不曉得躲到哪里去,街道兩旁看到的,全都是精蟲上腦的色鬼與宅男,完成任 務的難度比起大海撈針好不到哪去。 這樣的窘境,我本以為這些人會退縮,沒想到他們在苦著臉對看一會兒后, 自行調派,分組辦事,開始一個一個去搜尋可疑份子。 「你們……這么講義氣?」 「不是和你講義氣,我們與你沒交情,這只是在執行侯爺交付的任務?!?/br> 「你們侯爺擺明是在耍人,這樣你們也愿意跳下去被耍?」「你太小看我們 侯爺了,他現在擺明要玩我們,如果我們抗命,不給他玩,那回去以后就不是玩 玩可以了事,兩害取其輕,現在怎么都要拼一下了?!?/br> 「哦……這樣啊?!?/br> 我這才明白,當白拉登的客戶、合作伙伴固然不易,當他的手下人更是困難 聽說這些船員也姓白,是白拉登同族的族人,跟著這位族長在大海上闖蕩多年, 想想也真是辛苦他們了。 白家人的行動效率很高,所以沒過一會兒,附近就開始發生sao動,而且這sao 動還像是漣漪一樣,迅速往外擴散出去。一群莫名其妙的男人,往女人多的地方 跑去,見到女人就說對方的屄又sao又臭……可以想像,這根本就是找打的愚蠢行 為,群眾將他們當成心理變態,又或者是當成了存心挑釁的衛道份子,憤怒地喊 打。 像這種由妓寨、娼館所合辦的游行活動,在我們看來是性感養眼,但也有很 多腦子裝屎的衛道者覺得傷風敗俗,會想要抵制,這些白家人現在就是被誤會成 那樣,遭到群眾的追打。 「他媽的,真是莫名其妙,想嫖妓就走遠一點,直接去嫖,想抗議就挑個平 常一點的時候,干嘛非要挑在這種節骨眼上壞大家的興致?真是該死!」 明哲保身,我跟著群眾一起開罵,順便還多收了幾間妓院的名片,預備將來 有時間的時候去光顧。(白拉登擺明是拿我們在耍,他說的專業人士是真有其人 嗎?如果真的有,那就麻煩了,現在這樣哪有可能找得到?) 正當我這么想的時候,忽然覺得有點怪異,好像是有什么人正在不遠處看著 我,我轉頭搜尋,并沒有看到什么人。(奇怪,該不會被什么人盯上了吧?我仇 家滿天下,被人盯上是一點都不奇怪,但是我好歹也是易容了,這么快就被人盯 上,實在有些沒道理。) 想想不太安全,我摸了摸臉上貼的胡子,快步離開原地。 托白拉登的福,搜尋專業人士的工作真是太順利了,也正是因為太過順利, 才會搞到很麻煩,看到的每個人都有可能,不曉得從何問起。 穿著女仆裝的長腿正妹,櫻桃小口紅嫩嫩的,讓人想去吻一口,看起來實在 很不普通,應該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調查一番。 三點式比基尼的巨乳少女,哈蜜瓜似的高聳雪乳,搖搖晃晃,看起來實在很 不普通,應該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調查一番。 火紅色肚兜搭配薄紗的性感美人,奶碰腰束腿長,屁股自有夠yin蕩,看起來 實在很不普通,應該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調查一番。 安娜堡不算大地方,周邊城鎮的女人素質有限,沒有什么真正傾國傾城的佳 麗,眼前這些娼婦除了裝扮夠吸引力,就只有勝在青春無敵,但男人是可悲的視 覺生物,明知她們沒法與阿雪、菲妮克絲比美,就連羽霓都比不過,我還是受到 刺激,很想去光顧生意。 「哇!公主,公主來了!」 周圍人們的大嚷大叫,讓我把注意力投向最新出場的隊伍,發現她們的服裝 主題是公主,穿著膨膨裙與馬甲,頭上戴著公主冠,就是領口開得超低,幾乎把 兩團白嫩乳rou都露出來,就這么微笑著揮手走路。 娼婦們很難有多少高貴氣質,僅靠服裝也裝不像公主,這種裝扮的性感度和 其他主題差得遠了,我聳聳肩,正要從人群中走出,卻突然聽到一陣驚呼。 「二、二公主來了?!?/br> 二公主? 冷翎蘭? 這一嚇可讓我一身冷汗,再想一想,其實我沒什么理由要怕冷翎蘭,跟著我 循聲望去,不禁啞然失笑。 冷翎蘭不愧是當選過阿里布達男性性幻想對象的前三名,連妓寨都在打她的 主意,讓娼婦們穿著與她類似的軍裝,梳著一模一樣的發型,英武神氣地昂首游 行,手上還拿著一般規格的軍刀,看上去是有三分像。 與真人不同的,就是她們的胸口刻意不扣好,露出了里頭的胸罩,猛一點的 甚至看得到兩團乳rou,真是一群超火辣的慰安女軍官。盡管與真人有別,氣質也 差得多,可是男人往往就是喜歡這種意yin對象,看到一群冷翎蘭公主走來,轟然 鼓噪。 「冷翎蘭來啦!」 「二公主性感游街啦!」 「快快小心,二公主來了,臭男人可難以活命啊,哈哈哈?!?/br> 說實話,要是真給冷翎蘭看到這一幕,她絕對會拔刀砍人,這里的男男女女 恐怕要死傷狼籍。但現在是天高皇帝遠,冷翎蘭遠在薩拉城,聽說還已經出發去 索藍西亞,哪有可能會來管這種小事,這些人趁亂鬧一鬧,應該是不會出什么大 問題。(嘿,以前就很想上這臭婊,不是沒時間就是沒機會,現在干不到真人, 干干這些仿冒的也好……呃,不好,我忘記冷翎蘭是我meimei。) 這段時間顛沛流離,有些事情被搞得忘記了,我居然一時間沒有意識到,冷 翎蘭其實是我同父異母的meimei,雖然我們沒有談過這一點,但事情是從月櫻口中 說出,應該是不會有錯。 我這個人很多事情玩得很盡,但也還是有些事令我忌憚。在搞女人這方面, 血緣、血親這個東西我就不敢碰,雖然連我自己也說不上到底是在怕什么,但搞 了以后會被千夫所指的壓力,還是讓我存有顧忌。 其實,倒過來想想,我身上會被千夫所指的罪名多著了,不管干不干這種事 都會被千夫所指、萬人追殺,為了這種理由而不能再上星玫,真是很不值得,但 連茅延安都把此事看成絕對禁忌,聲色俱厲地告誡過我,我想還是小心為上,別 碰比較好。 更何況,就算我愿意拋開一切顧忌,女方也不可能自愿讓我上,搞到要強jian 的地步,星玫倒也罷了,冷翎蘭那邊絕對是要賭命的,這種事情免了吧,世上又 不是只剩下她們姊妹倆,我也沒有禽獸到不上自己的姊妹就會死。(唉,不要亂 想些有的沒的,趕快辦正事才是要緊……) 搖搖頭,甩開無謂的想法,我正想要去問問看那群白家子弟,瞧瞧他們悲慘 的付出是否有了收獲,但附近的人群忽然亂了起來,好像是有什么人不守規則, 亂擠亂推,想要鉆穿過人群,連帶也搞到我們這邊大亂。 「他媽的,搞什么鬼,我最恨就是插隊的人,亂鉆亂闖是要趕投胎???」 我恨恨地罵了一句,前面的人群在這時卻像大浪一樣涌來,胡亂奔走,我的 腳被重重踩了幾下,身體也被撞得失去重心,努力地維持平衡,這時突然有個人 朝我這邊倒下,我支撐不住,就這么摔倒下去。 人群之間太過擁擠,就算要摔倒也有人擋住,摔不到地上,而我雙手胡亂推 抓,剛好碰到撞倒我的那個人,百忙中我瞥了一眼,發現那是個衣衫襤褸的小男 生,戴了頂鴨舌帽,身上臟兮兮的,不會比流浪漢好到哪里去。 這樣的一個小乞丐,我沒有特別留意,但因為職業習慣,不想被人在碰到身 體的瞬間,把我身體連開幾個洞,我還是有提防,右手做好了防御準備。 一切只是單純的湊巧,在兩個人撞成一團的同時,我的手擦過小乞丐胸口。 我沒興趣摸男人的胸部,但觸手的感覺卻不太對勁,軟綿綿的、翹鼓鼓的,不是 男人胸部應有的觸感。 (呃?怎么回事?這觸感不對勁,是……是女人的奶子?這個小乞丐是女扮 男裝?搞什么東西???) 腦里冒出許多念頭,我錯愕不解,隱隱覺得自己可能被扯入什么麻煩里,但 想歸想,身體還是做著自然的反應。其實,我并不知道這個小乞丐長得怎樣,那 頂鴨舌帽把她的臉整個遮住了,或許很清秀,也可能根本是大恐龍,這些我無從 曉得,然而,一個奶子正覆蓋在我手掌下,如果我視若無睹,不摸不搓,這樣豈 不是太吃虧……哦,不,應該說是對女性太失禮了。 基于捍衛女性尊嚴這個原則,我就對掌心的那團雪乳狠狠抓了一把,揉搓了 一次,假如不是時間不夠,又有胸罩礙事,連奶頭都要彈一下。理所當然,這么 大力的動作,換來了對方的驚叫,這是意料中事,可是她的叫喊卻嚇到了我。 「約、約翰。法雷爾?」 干!這怎么可能?我臉上的偽裝當真那么假?可是她從頭到尾連看我一眼的 機會都還沒有??!而且,我應該也沒有這么出名吧,連隨手搓個奶都會被人認出 來? 剎那間的反應,就是我中了某種圈套,但想想又覺得很荒唐,有什么圈 套要用這么詭異的方法來實行? 對方得不到我的回答,卻把這當成是默認,竟然驚喜問道:「真的是你?你 是約翰。法雷爾?我終于找到你了!」 真是晴天霹靂的一擊,對方似乎是直沖著我來的,我錯愕之余被附近人一陣 推擠,站立不穩,后頭又突然出現一個空隙,我便身不由主地跌倒了。 「啊呀!」 跌得頗重,差點就是后腦重砸在石板地上,不過當我回過神,卻發現那女孩 也跟著趴跌在我身上,而且還是一個非常糟糕的姿勢。她整個人跨騎在我腰間, 臀部也壓在我胯間,隔著布帛,可以很清楚感覺到小屁股的彈性,誘人犯罪。 體位引人遐思,而因為摔倒的緣故,那頂鴨舌帽脫落下來,讓我看清楚這個 小乞丐的模樣。 相貌清秀,淺棕色的短發只到耳根,非常的清爽,即使臉上滿是泥垢,但還 是看得出是個美人胚子,而且臉上的污漬太過刻意,像是故意抹上去用來遮掩容 顏的,還很倉促。 麥色的肌膚,觸手的感覺竟是異常柔嫩,我見過的女性之中,可沒幾個擁有 這等吹彈可破的肌膚,摸上去就像是一卷上好的綢緞,又滑又細嫩,還充滿生命 的彈性,是正值青春年華的證明。 不管怎么看,這都是一個頗具風韻的小美人,但不曉得為什么,我左看右看 總覺得有點異常,這個小女生的身上有種怪異感……一時之間又說不出是什么地 方不妥。 我抱著疑惑之心去審視,仔細端詳,突然發現在衣服袖子的遮掩下,這個小 美人雙腕的肌膚上,刺有黑青色的環狀紋身,而且還不只這一處,上下打量個一 遍后,可以找到四五處這樣的刺青,全都是類似的奇形符文。 看到這個東西,我一下子明白過來,知道那種奇異的感覺從何而來,眼前的 這個小女孩雖是青春亮麗,但實際年齡絕不是看起來那樣,因為…… 「……你是矮人族?羅賽塔來的?」 我提出這疑問,矮人族少女用力地點了一下頭,道:「嗯,我是矮人族的琳 賽……」 「且慢!」 沒等她把話說完,我立刻打斷,沒讓她繼續說下去。矮人族的規矩,名字一 向是又臭又長,傳統一些的甚至會把家族長輩名全繼承下來,我可沒興趣在這種 地方聽她做族譜報告,如果是換成在一張夠軟的大床上,一面zuoai,一面聰她背 出名字,那倒是可以商量。 打斷人家報姓名,這是不禮貌的動作,但就在我說「且慢」的同時,附近人 群忽然又鼓噪起來。 「二、二公主來啦!」 這個呼叫聲一直都有,本來也不算多奇怪,但這次的叫喊卻是以慘呼形式發 出,聽起來就讓人不解,為什么看性感娼婦扮冷翎蘭會看到慘呼?這可不是正常 反應??! (難道……) 一個不祥預感在心頭出現,我掙扎起身,想要看個究竟,但附近的人群開始 奔逃,要站穩起來不太容易,花了點時間,等到我終于站直身子,往sao亂的方向 一看,只見那邊一抹朱紅灑向天空,畫出一道怵目驚心的血線。 大蓬鮮血灑向天空,與之伴隨的是一個人頭,恐怖的殺人畫面中,又有一種 異樣的美感,營造出這幕景象的人跟著現身,一身淺藍色的軍裝,在半空中俐落 地旋身動作,連一滴鮮血都沒有沾上,手中的巨刀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