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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朝著南宮若塵靠近了些:“說起來那方家小姐的相貌可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止如此,方家二小姐及笄,前往的賓客里可有好多翊王爺的傾慕者,其中還有一人,對翊王妃的位置那可是勢在必得,小爺聽他們說,那人是太后娘娘的侄孫女,就連方家小姐都得讓她幾分,翊王爺真是艷福不淺啊……”“什么侄孫女,你胡說什么呢?”見狀況不對,蒼翊忙出聲阻住話頭。南宮若塵意味不明地看了蒼翊一眼,又若無其事地摘了幾味藥,顧自走出了藥園。“不是,瑾竹你聽我說……”蒼翊尚未回想起那人是誰,南宮若塵已經出了藥園,一時無措只得狠狠地瞪向一旁幸災樂禍的人:“煉好你的藥便是,多什么嘴……”左麒一臉無辜地望天,待蒼翊走遠才悄悄吐了吐舌頭,那日潛入武安侯府,順著藥香找到了侯府的藥房里無意間發現了凝冰草,成熟的凝冰草不易攜帶只能放棄,但他豈能空手而歸,心情頗好的從懷中取出幾粒種子,找了幾個空著的陶盆細心地栽植進去……“瑾竹,你聽我解釋……那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知道的,我心里……”南宮若塵突然停下,周圍有下人匆匆路過,腳步更比平常急促了些,走到遠處還止不住好奇地回頭打量一眼,府中的人都知道王爺對公子很不一般,卻也不曾想王爺與公子的日常相處竟會是這樣,瞧王爺那緊張又小心翼翼的樣子,只怕公子在王府的地位需得重新估量了。蒼翊滿腹解釋的話在南宮若塵轉頭的那一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那雙泛著桃紅的眼眸太過凈澈,沒有一絲懷疑,他忽然覺得自己并不需要解釋,有些事彼此都懂。南宮若塵心緒有些混亂,明知道左麒是故意說的那些話,明知道蒼翊不可能娶別人為妃,卻止不住的心中不快,以前也常聽府中下人議論翊王的婚事,他從未在意,不知不覺間他竟也變得如此小心眼了嗎?轉頭又見一路上慌亂解釋的某人突然呆滯住,不由得罵道:“呆子……”還未待他回神,人已經轉身走遠了,蒼翊放心的同時又有一絲小小的失落,就算他當真吃醋,自己也不介意多費些精力去解釋的,理了理矛盾的心情,想起方才那般親昵的稱呼,又傻笑著黏了上去。暖陽高照,頤都城內還是一樣的繁華喧鬧,一輛華麗的馬車引得街上眾人紛紛側目,馬車最終停在了武安侯府門前,更讓得街頭百姓議論紛紛。侯府書房內,武安侯正坐在案桌后,翻閱著郢州傳來的關于蝗災的情報,眉頭緊皺,房門被人推開,一個著裝華麗的婦人端著托盤,踏門而入。“侯爺先用膳吧?!蔽浒埠罘蛉藢⑼斜P放置在案桌上,見武安侯一臉焦慮,一邊將膳食取下一邊問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朝堂上的事,你無需多問?!蔽浒埠顚缸郎系臇|西收起,從夫人手中接過木筷,看著桌上勾人食欲的膳食,神色緩和了些。武安侯夫人在一旁替他布菜,也不多問,她只是一個內宅婦人,不便也不該摻與朝堂之事。武安侯是一品軍侯,在外征戰多年,習慣了與軍士們一起狼吞虎咽,很快便用完膳,喚了下人將案桌收拾干凈。武安侯雙眼輕閉靠在椅背上,一雙溫暖的手覆上額角輕揉稍稍緩解了疲憊。“蘭雪最近如何?”“一直待在院里不曾出去,蘭雪是個懂事的,侯爺不用擔心?!弊阅侨罩{言四起,方蘭雪便沒再出過府門,武安侯知道此事有二皇子的手筆,不能明目張膽地反對,便只能讓方蘭雪避嫌了。武安侯緩緩睜開雙眸,失神地想了一會兒,終是搖了搖頭,嘆道:“有些人可不是誰都能肖想的……”正在感慨,房門突然被人輕輕叩響。“侯爺,翊王殿下來訪,已經在前廳侯著了……”☆、侯府武安侯身形一正,與身后的人對視一眼,面露不解,聯想起前段時間的傳聞,莫不是真看上了自家丫頭?猛然起身無意中撞到了被擱置一旁的郢州文書,武安侯突然精神一震,匆匆走出書房向前廳趕去。正廳里蒼翊悠然坐在主位上,一旁有侍女奉上茶水便退了出去,侯府管家躬身候在廳內,時不時看向門外等著自家主子到來。“臣方遠山參加翊王殿下?!?/br>正廳門口踏進一道偉岸的身影,沖著主位上的人躬身行禮:“不知王爺造訪,招呼不周之處還請王爺見諒?!?/br>蒼翊將茶盞放下,起身走近將武安侯虛扶:“侯爺不必多禮,是本王貿然前來,恐多有打攪之處,望侯爺莫怪。“殿下言重了,請上座?!贝n翊重新落座,武安侯才在木桌另一側坐下,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道:“王爺突然造訪,不知所謂何事?”“本王此次前來是為私事,不知侯爺可方便?”蒼翊將聲線壓低,轉頭正巧對上武安侯看過來略顯怪異的眼神。武安侯環顧廳內,示意管家將所有人叫出去,視線落在蒼翊身后的侍衛身上,他似乎無意讓這人回避。本以為只是個普通的侍衛,但翊王似乎對其很是信任,談論私事也毫不避諱,翊王不曾發話他也不敢擅自將人請出去,只當做是沒看到了。滿意地看著侯府下人都退了出去,蒼翊也不再客套,直接開門見山道:“聽聞侯爺幾年前平定北疆之亂時曾得到一批靈藥,可有此事?”武安侯面露疑惑,說起私事,他還真有一瞬間以為翊王是為方蘭雪而來,卻又聽翊王提起靈藥之事,便知是自己多想了。“確有此事,不過那批靈藥大部分已上交國庫,臣也是遵圣命余了一部分在侯府,可是有何不妥?”“侯爺切勿多慮,此事并無不妥?!鄙n翊沉默半晌道:“本王也不欲與侯爺拐彎抹角,本王需要凝冰草入藥,不知侯爺能否割愛?”“凝冰草?”武安侯皺眉,他記得藥庫中的確有一株凝冰草,多年來府中安穩平和無需用藥,加之凝冰草太過珍貴他便一直不曾動過,他并非對藥物執著之人,若要割愛也并無不可,只是……“凝冰草乃是解毒靈藥,臣觀殿下貴體無恙,不知要來何用?”“自是用來救人?!?/br>“何人?”蒼翊鳳眸微閃,武安侯究根問底的態度似乎與他平日的行事有些不符,兩人對視良久,蒼翊并未移開視線,直言道:“……自然是于本王非常重要的人?!?/br>蒼翊身后的人聞言有些觸動,暗自握緊了雙拳。武安侯神情一怔,毫不掩飾的詫異,都城內關于翊王妃的謠言四起,甚至自己的武安侯府都有所牽扯,但他們都心知肚明,這些不過是有心人在背后cao控,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