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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種事掛在嘴上呢……不愧是第一劍修,龍精虎猛,腰好腎水足!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小頂歪著腦袋,忽閃著純情的大眼睛:“嗯?” 眾人:“?。?!”現在假裝沒聽到還來得及嗎?會被滅口嗎? 沈碧茶刷刷翻開案頭十洲美男榜的第一頁,上面沒有畫,字也特別少,小頂一瞅,便看到“連山君”三個字。 連山君雖然長年霸占榜一,但他平日窩在歸藏,一出山就是去殺人,劍下少有活口,活口也都嚇破了膽。而歸藏弟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拿這祖宗的畫像去賣錢。 他的其它資料也很少,身長、體重、肩寬、腰圍、腿長……一概空白,喜好更是只有殺人一項。 沈碧茶拈起筆,把靈力注入筆管,對小頂道:“連山君長什么樣?” 小頂努力回憶:“兩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張嘴……” 沈碧茶斜她一眼,把筆塞到她手里:“畫畫看?!?/br> 小頂抓著筆,實誠道:“穿衣服的,還是,不穿衣服的?” 沈碧茶捧臉搖頭:“啊呀羞死個人……這還用問當然是沒穿衣服的,快點快點!” 小頂回憶了一下那天在浴池里看到的景象。 平心而論,連山君脫下衣裳,倒是沒有穿著時瘦,但那只分塊的肚子太驚悚了,小頂現在想起還有點不堪回首。 她按著記憶里的樣子畫出來,一個腦袋,一個身子,四根火柴棍代表四肢,肚子分成八塊。 在別人面前,她還是給前主人留了些許面子,把他的腦袋身子畫得圓潤了些。 對了,還有一樣…… 小頂在兩腿間又添上幾筆,這就完成了。 沈碧茶伸過頭去一瞧:“嘖!怎么像只王八精!” 眾人:“……”完了完了,這回鐵定要滅口了。 話音未落,云中子胳膊下夾著書卷,慢條斯理地踱進堂中:“開始上課前,有個好消息告訴諸位?!?/br> 他故意停下來賣足了關子:“白某首徒稚川今日回門派,剛好趕得上你們明日第一堂劍法課?!?/br> 此話一出,堂中仿佛有深秋寒風刮過,許多弟子像枝頭黃葉般瑟瑟發抖。 也有一些消息不甚靈通的,不明就里。 小頂也是一臉茫然,她聽人說起過掌門這個女徒弟,只是一直在外未歸,她從來沒見過。 “稚川仙子不是排名前十的劍修大能嗎?得她指點有何不好?” 沈碧茶:“能得稚川仙子指點自是萬幸……呵呵,反正明天斷手斷腳的不會是我?!?/br> 云中子呵呵笑著打圓場:“沈碧茶小友有些言過其實了。稚川只是略嚴格些?!?/br> 眾人松了一口氣。 “不過……”云中子話鋒一轉,“諸位最好還是把斷肢再續、去腐生肌、生血補氣的藥都帶上,要是有起死回生的就更好了,有備無患?!?/br> 眾弟子:“?。?!” 沈碧茶同情地看了一眼依舊一臉無所謂的鄰座:“全十洲都知道,稚川仙子仙姿玉貌,傾慕者無數,卻對連山君一往情深。 “當初為了拜他為師,仙子在歸藏山門外抱劍枯坐一年,還是未能如愿。最后只得退而求其次?!?/br> “其次”本次云中子:“……” 沈碧茶接著道:“稚川仙子苦求連山君上百年無果,成日在外面替他賣命,結果一回來就發現他有了人,心里肯定不舒服…… “何止不舒服,不把你這情敵大卸八塊就有鬼了!” 第21章 21 翌日,朝陽初升,晨露未晞,歸藏九峰在晨霧中若隱若現。 日輪中,兩道鶴影向紫玉峰頂的劍坪飛去。 云中子覷了一眼身旁的得意弟子,欲言又止:“寒秋,弟子們才入門幾日,你還是手下留情些吧……” 他身旁的黑衣女子一身利落短打,青絲高束,玉白鵝蛋臉線條柔和,但莫名帶著一股凌厲之氣。 她的氣質也不像仙氣飄飄的劍修,倒像個馳騁在沙海中的蕭颯刀客。 聞言,稚川仙子蔣寒秋一甩發辮:“放心,死不了人,一條胳膊一條腿?!?/br> 云中子:“……” 蔣寒秋又道:“這回去西疆,給你們帶了些土儀,回頭去我屋里取?!?/br> 頓了頓又補上一句:“沒有蘇毓的份,也不許把你的讓給他?!?/br> 云中子:“……子曰:‘禮之用,和為貴’,好歹是你師叔……” 蔣寒秋打斷她:“我是他爹?!?/br> 云中子:“……” 蔣寒秋:“別怕,你輩份隨我,是他爺爺?!?/br> 云中子苦惱地撓了撓頭。 當年蘇毓假裝重傷,引得蔣寒秋找他比劍,約定勝者可以從敗者的收入里抽五成——這收入不止是門派的薪俸,還包括私下里覓來打來搶來的天材地寶。 除此以外,敗者還得每年服三個月勞役,任由勝者差遣,持續一百年。 連山君支使起師侄來毫不手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自己不愿干的臟活累活都扔給她。 她這回去西疆不毛之地,便是為了替他尋一樣秘寶。 蔣寒秋的勞役還剩五十年,一提起連山君,就恨得牙根發癢,至今沒有欺師滅祖,不是因為給云中子面子,純粹是因為打不過。 說起來,當初蘇毓坑小輩不地道,但是蔣寒秋也想趁他病要他命,兩人半斤八兩,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云中子天生一顆老媽子心,為了緩和兩人的關系掉了不少毛,半點用也沒有。 他也不勸了,又想起一事:“對了,這批學生里有個女弟子,年紀小,從未修過道學過劍,你別太過難為她……” 蔣寒秋:“蕭頂是吧?”她昨天一回來,就聽說了河圖石的事,差點沒笑得下巴脫臼。 “一碼歸一碼,”她道,“我是那種假公濟私的人嗎?” 她對那些新雞崽向來一視同仁,雖然那小姑娘讓仇人吃了癟,但因為這個就偏袒她,那她成什么人了。 說話間,劍坪已近在眼前,從半空可以看到新雞崽們瑟瑟發抖的身影。 蔣寒秋從半空中便翻身跳下鶴,像一道不祥的黑色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