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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學的演技不是用不上了嗎?”卞清河不僅脾氣不好,還記仇,周玄逸當時一腳把他踹飛那事兒他到現在還記得呢。因此卞清河對周玄逸就沒什么好感,主要是卞清河看人準,他總覺得周玄逸身上透著一股陰狠勁兒,怎么看也不像是伏城那個傻小子能搞定的。卞清河明顯是夾槍帶棒的,周玄逸聽了也不生氣,只是對金鈴道:“你是不是想吃陳記家的臊子面?”剛才他們大人說話金鈴一直插不上嘴,跟趙小虎大眼瞪小眼,偏偏趙小虎只會看著自己傻笑,一句有意思的話都說不出來,周玄逸一問,金鈴點點頭道:“恩,想吃面還想吃雞蛋,伏城做飯太難吃了?!?/br>趙小虎果然上鉤了,連忙起身道:“我給你買去?!彼鹕硖?,差點帶翻了椅子,又感覺自己這樣挺沒禮貌的,道:“先生也沒吃吧?”周玄逸點了點頭,道:“都沒吃,給你伏城大哥帶一碗?!?/br>趙小虎連忙應下來,麻溜的出去買面條了,卞清河都沒攔得住,一扭頭看周玄逸對自己挑了挑眉,卞清河咬牙心想,這人當著自己面竟然就敢使喚趙小虎了!療傷卞清河要說是唱戲的呢,走到哪兒都是戲眼。伏城也感覺出來卞清河和周玄逸之間不太對勁,但他哪兒知道是為什么。趙小虎很快就回來了,帶著三碗面,伏城一邊吃面一邊心想,跟著周玄逸就這點好,這人一張嘴,什么事兒都能說圓了,比如門口那兩個門神,比如這碗不用花錢還有人主動送上門的陳記面條。陳記面館那個火爆的架勢伏城是領教過的,想吃一碗面排隊得半個時辰,趙小虎竟然一口氣帶了三碗。伏城把面吃完了,抬頭看見卞清河鐵青著一張臉,這人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明顯是不太高興。趙小虎等金鈴吃完面了,終于鼓起勇氣跟金鈴說話,這不怨趙小虎慫,趙小虎跟別人在一塊也是很有氣勢的,沒有喜歡上金鈴之后也能算得上泰然自若,但現在一看到金鈴就開始犯慫。趙小虎從書包里掏出一個本子,道:“這兩天俞老先生講了好多,我把你學習落下都給你記上了?!?/br>周玄逸聽到這里就想笑,金鈴是個什么樣的人,她之前表現出好學是為了給周玄逸面子,好不容易請假了就能不看書了,偏偏趙小虎還捧著書湊到她面前。果然金鈴跟吃了蒼蠅一樣,不大情愿的接過本子,咬牙切齒道:“謝謝啊?!?/br>卞清河旁若無人的翻了一個碩大的白眼,心想這么傻的孩子到底隨的誰?怎么也不像是他卞清河的兒子,卞清河想的時候竟然也沒意識到,趙小虎本身也不是他的種。卞清河在破廟里坐不住,一是不想看周玄逸,二是看趙小虎的傻樣兒很容易控制不住脾氣發火,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卞清河一走,周玄逸便勾了嘴角笑了笑。伏城納悶兒道:“你笑什么?”周玄逸趕緊又恢復到面無表情的樣子,道:“扶我回屋上藥?!?/br>伏城給周玄逸當小太監早就習慣了,等扶住周玄逸的胳膊才道:“你現在換藥?”這大中午的怎么說換藥就換藥。周玄逸瞥了他一眼,壓低聲音道:“你沒有點眼力勁?”伏城一偏頭,看見趙小虎和金鈴兩個人面對面坐著,都是十五六歲的年齡,看起來挺像是一對璧人。他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就帶著周玄逸回去了。伏城能把趙小虎和金鈴單獨留在一起,是因為就趙小虎這個人吧,一打不過金鈴,二也騙不過金鈴,實在是沒什么好擔心的。扶回房間之后伏城麻利的開始要解周玄逸的衣服,周玄逸沒想到伏城這么主動,一手捂住自己腰帶,揚著眉頭問道:“你干嘛?”伏城看周玄逸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調戲良家婦男,道:“我看看傷?!敝岸际橇嗲嗾樟现苄?,周玄逸一般能包扎的都自己來了,一向喜歡麻煩伏城的小祖宗出奇的竟然沒有在上藥這件事上麻煩過伏城,所以伏城一直都沒有看過周玄逸的傷口。伏城把周玄逸當兄弟,周玄逸不那么想的,他對伏城可沒有那么單純的心思,周玄逸神色復雜的盯了伏城一會兒,松口答應了,道:“是該上藥了?!?/br>周玄逸的兩處大傷口都比較隱秘,一個在后背一個在大腿,要看傷都得寬衣解帶。周玄逸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激伏城,大大方方的解開上衣,用上衣的兩個衣袖在腰上打了個結,露出精裝的上半身。誰知道伏城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說看傷就是真看傷口,別的地方一眼都不多看。周玄逸后背一道傷口,正面刺進去就是心臟所在的位置,幸虧有護心鏡擋著,只是腫了大一塊,烏青的腫包上滲了不少血絲,伏城不敢碰,只敢碰旁邊完好的皮膚,道:“我就說護心鏡能救命吧?”周玄逸沒說話,伏城的指腹冰冰涼涼的,貼在后背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感。他能感受到伏城的指腹在后背一點點摸索,像一根手指頭一點點在心口上撓,周玄逸的聲音有點悶,道:“你別亂摸?!?/br>“干嘛?”伏城收手了,哼了一聲道:“還不讓碰了?!?/br>伏城距離周玄逸很近,那一聲冷哼,氣息都噴到周玄逸的肩膀上,周玄逸一咬牙,心想這樣下去還不得出大事兒?一手把衣服扯上來,道:“你都不讓我碰你?!闭f著就把上衣穿起來。周玄逸這話實在是像小孩子慪氣,但伏城倒是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道:“我又不是故意不讓你碰的?!?/br>再說了,周玄逸已經是伏城認識的這么多人里和伏城距離走得最近的了,周玄逸刺殺張金生那一次,伏城從背后抱著他,用自己的心口貼著周玄逸的后背,那時候伏城跟周玄逸幾乎緊密相連毫無隔閡。伏城想到這里又有些別扭,他跟周玄逸的關系是不是過近了些。周玄逸把衣服整理好,道:“看完了吧?”“沒,”伏城雙手抱胸,道:“背后沒事,你腿是不是該上藥了?”周玄逸突然后悔,自己剛才干嘛要跟伏城說自己要上藥,腿上的傷怎么看?當著伏城的面脫褲子嗎?正想著,伏城已經下手了,手指都勾在周玄逸后腰了,就準備往下扯。周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