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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還伴隨著一絲腥味,“出血了嗎?可惡,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比讨ドw上的傷哎;帶來的痛,梁小初從地上爬起來朝北凌徹走去,“為什么從遇到北凌徹后就沒有一天是好過的?!?/br>北凌徹躺在床上,衣服還是穿著的,鞋子也沒脫,床頭的燈還是開著的,看樣子是沒醒過。梁小初脫掉北凌徹的鞋,然后又去脫掉北凌徹的外套,蓋好被子后準備離開,北凌徹一個翻身,然后去扯衣領,梁小初被嚇的動都不敢動,看到北凌徹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梁小初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替北凌徹解開襯衫的扣子。北凌徹慢慢的睜開眼,身體被觸碰開始燥熱起來,而眼前的男人,正在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梁小初?”梁小初的手,從聽到北凌徹的聲音時就在顫抖,“啊……怎么……怎么了?”“你在干嘛?”“我……我只是在給你打電話蓋被子?!?/br>“那為什么要脫我衣服?”“我……我……那是因為我看你好像很難受,所以給你解開扣子,不是要脫你的衣服?!绷盒〕跏置δ_亂的解釋。北凌徹一個翻身,把梁小初壓住,“難受的是你才對吧,你不知道深夜的男人是很危險的嗎?這樣隨隨便便的靠近,有可能會被吃的干干凈凈的哦?!?/br>沒等梁小初反應,一個熾熱的吻就落在唇間,“嗯?”倆只不安分的手在使勁的推著北凌徹,一股nongnong的腥味鉆入鼻中,“別動,你手上是什么東西?味道那么重?”“應該是……血吧?!?/br>“應該?”北凌徹無語的看著身下的梁小初的,“你到底是有多蠢,受沒受傷不知道嗎?”“天太黑,看不到?!?/br>北凌徹從床上下來,抓著梁小初的手,“哪里受傷了,我看看?!?/br>“膝……膝蓋?!绷盒〕醢l現,這時候的北凌徹,很溫柔呢,也行他自己看不見,他那張平時緊繃著的臉,現在看起來很隨和,意外的讓人覺得溫柔。第二十七章:浮現的記憶刺眼的燈光照在梁小初臉上,刺眼的梁小初睜不開眼。北凌徹拿來藥箱,簡單的為梁小初清理傷口,然后包扎好,“好了,只是破皮,不算嚴重?!?/br>“謝謝?!绷盒〕醯谝淮芜@么近距離的觀察北凌徹,發現北凌徹確實是不像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北凌徹收拾著地上的東西,收拾了一半突然抬頭看著梁小初,“怎么會看不見?”“???什么?”梁小初莫名其妙的回問道。“你的傷?!北绷鑿匕阉幭浞诺揭贿?,“你剛才說你受傷了看不到?”“嗯?!绷盒〕觞c頭,“一點也看不到,黑漆漆的?!?/br>北凌徹關掉燈,走到梁小初身邊,“看不見?”梁小初的手在空中摸了一下,“什么都看不到,好黑?!绷盒〕跬蝗幌肫?,自己有夜盲癥。平時上班都是店長送回去,而且每晚自己房間的燈都是一直亮到自己回去睡了后才會被房東關掉,所以對于夜盲癥這一點,梁小初自己都快忘了。“梁小初,現在并不黑啊,雖然沒有燈光,但是還是可以看見周圍的東西的。你不會是……”“沒,沒什么?!绷盒〕跗鹕?,準備離開,“我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绷盒〕踝哌M一片黑暗中,為了不讓北凌徹知道自己的弱點,梁小初還是咬著牙邁出了步伐,還沒走出幾步,梁小初的腰就被緊緊的抱住了,脖子后還有北凌徹呼吸的暖流。“梁小初,來了就想走嗎?把我弄成這樣就想不負責任的離開嗎?”北凌徹的細聲細語,像惡魔那充滿了誘惑力的聲音想把梁小初拉入地獄一般。到最后,梁小初還是被北凌徹給吃的干干凈凈的。早上,梁小初醒來時已經是十點多,一旁的餐桌上,放著早餐,已經冷了,而房間里,除了梁小初只有你自己一個人,“昨天晚上……我干什么了?”意識到自己昨晚好像沒有任何人反抗,梁小初只想一頭撞死。抱著一種想吐的感覺,梁小初來到浴室,不管再怎么難受,對于梁小初來說,泡在水里都會好很多。把整個人淹進水中,透過水面看著天花板,梁小初心里開始不安,‘我到底干了什么?怎么可以這樣,為什么對北凌徹會有那種想法?他……溫柔嗎?我瘋了嗎?‘不知這樣了多久,梁小初才從浴室里走出來,坐在陽臺的椅子上,梁小初又進入了發呆模式。夜幕降臨,暴雨也如期而至,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看著雨水從天空落下,滴落在地上,梁小初伸出手,雨水偶爾會落在梁小初的手上,夏季的雨水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北凌徹在干嘛呢?”而一邊的北凌徹,因為一大早被白雅拖去陪著逛街,從早上八點一直到晚上的五點,除了逛街就是陪白雅吃飯,看風景。晚飯時間到了,有人為梁小初送來了晚餐,送來后就離開了,并沒有和梁小初說話。梁小初依舊是坐在陽臺的椅子上,無聊的看著雨景,“暴風雨,要來了?!绷盒〕醯谋秤?,不管是看多少次,給人的感覺都是那么傷感。梁小初回到房間,坐在沙發上,等了很久,北凌徹都沒有回來過,半夜,風吹動窗簾的聲音吵醒了梁小初,“什么聲音?”房間里的燈,依舊是明晃晃的,足以證明北凌徹沒有回來過,梁小初赤腳來到窗戶邊,準備關窗,但是看著雨水飄入陽臺就回憶起了往事。不自覺的走了出去,雨水打濕了衣服,梁小初也不介意,他更介意的是這種感覺,“初景……”梁小初蹲在地上,緊緊的抱著膝蓋,像個迷路得孩子,哭泣的聲音像是在祈求幫助,“初景……初景,你在哪里?”初景是誰?這個連梁小初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記得,豪華的別墅陽臺上,下著暴雨的夜晚,在這個熟悉的場景里,梁小初也曾像現在這樣迷茫又害怕的在黑夜中呼喚著這個叫做初景的人。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一般的哭泣。重要之人?那種感覺確實是像失去了重要的人,但是梁小初不記得自己認識過這個人,不認識那為什么要呼喚他的名字,也許認識過,但是沒人能給梁小初答案,因為沒人認識他,沒人了解他,父親,母親,家人,親人,朋友,這些他一個也沒有。梁小初第一次懷疑自己,“我是誰?”孤獨,無助,梁小初發現其實自己的人生真的很無聊,自己就像是個空殼,一直以梁小涼為目標活著的空殼,“空殼……”一個無底洞,直直的把梁小初拉入黑暗中,不給梁小初留任何的余地,而那個無底洞,就是那個叫初景的人,就是因為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才會把梁小初壓的喘不來氣。梁小初好像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