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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看來很好?!?/br>他這話語氣有些微妙,看過來似笑非笑的樣子,我有些拿捏不準他的情緒,只覺得像是在吃夏薇薇的醋了。看來這倆人正在熱戀期,我以后估計得盡量避免跟夏薇薇單獨說話。夏薇薇倒沒有那么敏感,走過去拉下鄭洛言的脖子交換了一個親吻:“我正在問小楚有沒有女朋友呢,他這么溫柔,應該挺討女孩子喜歡?!?/br>“既然你喜歡,你怎么不做他女朋友?”鄭洛言的手還攬著夏薇薇的腰,語氣幾乎是甜蜜的。我渾身一僵。夏薇薇神經再大條也開始覺得不太對了?!啊乙簿褪请S便那么一說?!?/br>鄭洛言的手指溫柔地撥弄了一下她的頭發:“吃完之后就趕緊出發吧,路上堵車怎么辦?!?/br>這一頓飯吃得不太自在。我不該忘了鄭洛言的占有欲其實挺強的,從前一旦他的哪個女人跟我多說了幾句話,他都不會太高興。我應該更注意一點。我嚼著一個中間流黃的煎蛋,只覺得食之無味。TBC我學的廣告專業,被分在新聞傳播學院里頭,鄭洛言考的是經濟。他的數學思維比我好太多,而我一旦沒被人逼著學數學,只覺得一百之內的加減法都算不清楚。鄭洛言這種人,自然不論在哪都是焦點。而這幾年他當初的鋒芒畢露已經收斂了很多,營造出一種允許接近的氣場,畢竟這社會很現實,人也不是獨居動物。當時一起打籃球賽的那幫人如今也是各奔東西,有些上了三本,有些靠特長進了體育學校,有些考不上大學的就直接去外地打工了。唯一留在本地的也就是趙來。偏偏也就剩下一個趙來。當年讓我想爭破腦袋把他從鄭洛言身邊趕走的人,如今反倒私下里時不時還有來往。算起來在他面前我反倒比在鄭洛言面前要自在。時間還真是個移山換海的東西。我約了趙來,熟門熟路地進了“藍調”酒吧。其實我跟他算酒rou朋友,極少交心,每次小聚都是互相發泄一通近來的不愉快,雙方都是彼此的垃圾桶,不過說完也就忘了。今天也不知道腦子哪里抽了風,我喝了一口啤酒之后脫口就問:“趙來,你到底是不是個gay?”我這么個直球打得他差點被嗆?。骸澳闼麐層胁“??”看見他反應這么大,我倒是確定他有問題。不免冷哼一聲:“你敢說你當初沒喜歡過鄭洛言?”“誒,楚墨你娘的可別亂說??!”趙來有點慌了,“我可是已經是有女朋友的人了?!?/br>當時他處處想占鄭洛言便宜的那股德行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又不是瞎子。但看著他跟女朋友的那股膩歪勁兒又不像是假的。我思考了一下說:“你是個雙?”趙來沉默一陣,悶了口酒:“……是?!?/br>他承認之后干脆打開了話匣子:“但是我他媽當初還以為隊長喜歡你小子呢,誰知道隊長筆直筆直的?!?/br>“他喜歡我?”我嗤了一聲,當他說了個笑話。“我跟你說真的?!彼匆娢彝耆灰詾橐獾臉幼?,連忙嚴肅正經地看著我的眼睛:“隊長跟我們之間打打鬧鬧的從來都不當回事兒,但他對你不一樣,你不覺得他對你的肢體接觸很克制么?你覺得這說明什么?”“他不想碰我唄?!蔽曳藗€白眼。趙來居然還有些著急了,一副對我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克制,說明他在意你。他幾乎每次打完球都會下意識地往你的方向看一眼,你他媽又一坐一下午,也不怕得痔瘡?!?/br>“哪知道你們后來居然鬧掰了?!壁w來嘖嘖搖頭,搖完之后又開啟了天馬行空的想象:“而且你不覺得他交女朋友的速度太快了么,簡直就跟做給你看似的?!?/br>他越說越離譜,我不得不打斷了他:“趙來,我忽然發現了你的一項才能?!?/br>他一愣:“什么?”“瞎扯?!?/br>鄭洛言要是喜歡我,能膈應我這么多年么。我將近十二點才回公寓,一打開門,客廳里煙霧繚繞的。鄭洛言竟然一個人待著。我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幾聲,咳到最后差點收不回來,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鄭洛言把抽了一半的煙頭按進煙灰缸里。“薇薇姐今天沒來?”鄭洛言看著我,又是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每次看見他這個表情我就有點發怵。“你很想她來?”這個問題問得很有水準,我一時肯定也不是,否定也不是,只能跟一塊木頭似的僵在那里。他也沒逼我,只是換了個話題:“你去哪兒了?”他語氣很隨意,可我太敏感。鄭洛言什么時候開始關心起我的“夜生活”來了?“跟趙來一起喝了幾杯酒?!蔽矣^察他的臉色,“我倆以為你跟薇薇姐在一起,就說不打擾你了?!?/br>他輕輕一笑:“你們倒是為我考慮得很周到?!?/br>鄭洛言真的太難猜,我不知道他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只能試探性地說:“下次我們三個一起出去聚一下?”他沒回答,因為他手機響了。夏薇薇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抱怨折騰到了這么晚才結束工作。鄭洛言溫柔地勸哄了幾句。態度和在我面前那個陰陽怪氣的樣子全然不同。見他再沒有搭理我的意思,我開門進了自己房間。我想我可能是被趙來洗腦了不正常的思考回路,竟然會覺得鄭洛言會不會是在等我。真是可笑。夏薇薇此后也常來公寓,似乎自己配了鑰匙。她在家也是嬌生慣養的小公主,飯都是不會做的。一人獨居的時候往往都是把工資貢獻給了外面的各大餐館?,F如今得來我這么一個免費“煮夫”,她簡直跟得了寶似的。而接觸下來才發現,夏薇薇的心機完全不像是她的外表那么重。甚至有的時候單純得可怕。鄭洛言染指了不少美人,前女友遍地都是。稍微姿色出眾一點的基本都被他碰過。鄭洛言的原則向來是戀愛的時候該寵就寵,分手的時候就算在路上碰到也最好裝作不認識,界限非常分明。但他交往最長的一次也不過三個月。被分手的女士們也不都通情達理,免不了宣告結束之后還死皮賴臉糾纏過來的。鄭洛言最厭煩這種事。他厭煩的東西,自然只能由我去處理掉。除開之前那個懷孕的徐小姐,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二個人。似乎是叫黎湘,明明臉蛋不錯,非做出一股潑婦罵街的架勢,比徐小姐還上不了臺面。她不知道從哪里找過來,伸手就要招呼上夏薇薇的臉。我隱隱回憶起來當初她跟鄭洛言交往的時候我拿到的調查資料,說這人以前還學過跆拳道,硬抗并不是個明智的選擇。我連忙把呆愣的夏薇薇拉開,硬生生挨了黎湘幾巴掌,挨完之后也沒說什么,甚至還笑瞇瞇的,她看我一眼覺得十分礙眼,仿佛自己一拳頭打在棉花里。我這時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