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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內衫的秘密信物? 然而什么都沒有,少年感受到閹人慶目不轉睛盯著他,暗罵閹人慶色瞇瞇,但終是脫下了全部衣衫,露出白花花的身體,細膩的肌膚、纖細的身段…… 寧紓有些石化:“你脫衣服干嘛?” “家宰別嫌棄小人?!鄙倌晖鶎幖偵?,噗通一跪,扭著身子嬌聲嬌氣。 “你當我什么人?!”寧紓目瞪口呆。 少年干脆抱住她的大腿:“小人傾慕家宰久矣,日日做農活,只盼能送菜進府,得見家宰一面?!?/br> 寧紓明白了,這是爬不上梁樾的床,來爬閹人慶的了,這還是男人么?呸!jian佞! “滾!” 少年纖細的身體僵了僵,見家宰慶臉色鐵青,知道自己撞了鐵板,只得哭哭啼啼隨意攏了衣衫,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跑出了門。 寧紓無語,這具身體閹人慶,的確是喜歡男人……難怪被jian佞盯上。 真倒霉??熘形缌?,平白被惡心到,一會怎么吃飯? “家宰,有匠人求見?!遍T外又有稟報。 又有人?寧紓一個頭兩個大,“不見?!?/br> “此人不肯走,是否哄他出去?”侍從再次稟報。 “家宰!小人是花匠術,家宰房中的蘭花需要換盆了?!蓖忸^傳來少年清越的聲音。 原來是信差術。 “進來吧?!?/br> 術帶著濕土和花盆走了進去,灰撲撲的衣衫絲毫不能掩蓋秀美的相貌,反而更加凸顯面容的優越。 侍從禮頂著大太陽辦完差事回府,陡然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年跑過來,于是好奇地一路尋到寧紓寢居,便看到了這一幕,不由露出玩味的神態。 太陽烤的人臉上浮出了油,季武子站在為政殿外等候寧王召見,隱隱聽到里頭叱罵聲不斷,他沉了沉心,反倒聞到了濃烈熏香下掩蓋的一絲臭味,這是什么味道?為什么寧王處會有臭味?他目光閃了閃看向一旁同樣等候的梁樾,卻見他氣定神閑,沒有察覺到一般。 待蒙居蒙田兄弟二人從為政殿出來,梁樾便邁步進去。蒙居徑走到季武子身前站定,聲音沉靜,眉頭皺起:“先前未聽梁侯所言,貿然出兵,以致一敗再敗,還賠上了紺公主。如今梁侯既為主帥,你我一同帳下聽令,日后要多交往才是。季將軍也是久經沙場,想來與我有很多話題可聊?!?/br> 季武子站直,干脆點頭,壓下去隱隱要冒出的興奮:“蒙將軍抬愛,我愿意之至?!?/br> 蒙氏既走,不一會梁樾也出了大殿,隨即被梁姬的侍婢叫了去。待季武子與梁樾一同出宮后,就發現殿下今日有些不對勁。 其實也不能說是今日,最近殿下一直不對勁。 似是心情很好,這種心情好,不是非常熟悉他的人根本看不出來,但是季武子非??隙ㄋ那楹芎?,表現在身上的冷氣少了點,人氣多了些??墒墙袢諈s又冷了。 在梁姬那里,發生什么事了么? “不知夫人處可有為難?我聽聞寧王后回宮了?!?/br> “小事而已?!绷洪姓f完,不再說話。 既然殿下認為是小事,季武子便也放了心,涉及到姐弟骨rou,他也不好多問,轉而說了別的:“殿下可有在為政殿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臭味?!绷洪心樕蛔?,一語道破,眼角瞇了一下,似有流光劃過眼尾。 真是臭味! 季武子心頭狂跳起來:“是,寧王他……” “快死了?!绷洪凶旖青吡艘荒ɡ淅涞幕《龋骸八哪_腐爛了,據說出恭的次數也變多了?!?/br> 季武子身體微微顫抖,有種如釋重負后的氣喘:“對晉戰事潰敗,太過失望了吧?我聽說他病了幾次,越發不好了?!?/br> 梁樾“嗯”了一聲:“若非如此,也不會臨時換將,讓我做主帥。方才還用寧紓公主勉勵我。難不成他還幻想自己能活多久么?” 提到寧紓公主,季武子便想起了殿下娶妻的事,繼而又想起梁侯最近的傳言,想了一會,見殿下始終不主動說話,他咽了咽口水還是說了:“有件事,要報于殿下知曉。那個蔡侯美人,據說被寧糾抓走之前,曾見過太子寧酉?!?/br> 既然說出來了,季武子便越說越順,“此人當初在為政殿,反噬舊主蔡侯奢,豺狼之性。我等懷疑……”他與殿下的門客謀士猜測:“此人或有問題。不可久留?!?/br> “武子多慮了?!绷洪薪K于開口,十分篤定:“我知道她是什么人?!?/br> 季武子疑惑,但梁樾不說,他也不能伸手去梁侯府,反倒最后比梁樾還面沉似水。 梁樾回到府邸,便碰上候在門口的侍從禮。 “何事?” 侍從禮雙手攥緊,手心隱隱出汗,舔了舔干涸的唇,內心砰砰跳:“君侯,小人有要事稟報,有關家宰慶的?!?/br> 梁樾其實對于這些侍從并無多少耐心,但是提到寧紓,他揮了揮手,從人退下,“說罷?!?/br> “小人說這話并非是嫉妒家宰,只是家宰既然得了君侯青眼,一步登天,那么就該把精力放在庶務上,為君侯辦事才是??墒?,家宰的工作作風有所偏頗也就罷了,私德上,也……”侍從禮見梁樾眼底的不耐煩越盛,趕緊說出重點:“利用職權玩弄美少年?!?/br> 其實梁侯府人員簡單,內務并不多,寧紓也不想費精力,一切照舊罷了,過問些修繕、花木之類的,主要還是為了見信差術。 眼見術送信的頻率越來越高,意味著太子哥哥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寧紓也跟著緊張起來,梁樾他最近有什么動作呢?似乎出了母后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 “君侯?!遍T外傳來侍從的聲音。 寧紓轉眸一瞧,便見梁樾穿著朝服走了進來,這是剛出宮。 “今天這么晚?”她迎了上去,倒是見他面色有些疲憊,“很忙很累么?” 梁樾本有些繃緊的身體,聽了這話,倒是松了松,繼而似乎真的很是疲倦,他面無表情地擁她入懷,半餉不說話,只是抱著她。 怎么了? “你愛我么?” 寧紓愣了一下,這不是她的臺詞么? 他今天是怎么了? 不過按照寧紓的理解,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順著他,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她對梁樾,可能不到愛,但的確是喜歡的。 “我愛你?!睂幖偡€了穩亂跳的心,偷偷瞄梁樾的神色:“你愛我嗎?” 梁樾輕輕笑了一聲,看向她的眼睛:“我長大了。孟季?!?/br> 寧紓:“?” 梁樾不解釋,低頭親了她的眼睛,清澈透明,一如八年前——幼稚的、管不住身體、喜歡美色的小孩子。 上了床榻,寧紓見梁樾閉著眼睛準備睡了,終是問出口:“殿下……你怎么了?” “睡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