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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來。 “你想得太多了,怎么會?” 入夏之后,天氣總是悶熱,錦色去洗了手,讓春桃去弄些冰點過來。 皇宮有冰塊,錦色喜歡拿冰塊扮著葡萄吃,這就是她所謂的冰點,春桃轉身之際,還是忍不住回了頭:“是真的,主子,你想想,皇上為什么帶你去狩獵,晚上又為什么留宿紫宸殿,我總覺得,今天晚上叫了玉美人不過也是幌子,搞不好一會兒他又來了?!?/br> 錦色坐在桌邊,捧著臉:“按著你那么說,皇帝對我那得是多癡情,才虛設后宮佳人,天天往紫宸殿跑,你以為是在寫話本子嗎?皇帝鐘愛寵妃一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嘖嘖嘖,現在這種戲碼還有人看嗎?” 春桃:“主子還有心說笑,看來是真不在意皇上?!?/br> 錦色笑:“放心吧,不會再來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皇上不近女色,只是不相信她們罷了,他念著太后的養育之恩,才叫王窈窕過去,實則對王家厭惡怎會碰她。但是玉美人就不一樣了,一點利益都沒有的,嬌弱美人,男人最受不得那個了,今天晚上他萬萬不會來的了?!?/br> 春桃:“萬一來了呢?” 錦色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擺手讓她快走:“哪有這么純情的皇帝,做你的春秋大夢,他今天晚上要是舍了玉美人又來紫宸殿,你主子我就在出宮前睡了他,九五之尊,不虧的?!?/br> 春桃說不過她,快步走了出去。 她很快回來,拿了冰塊和葡萄來,錦色將剝好的葡萄和冰塊倒在一起,冰冰涼的,真是人間美味。 在這個年代,能吃到冰鎮的水果簡直不要太難得,也就皇宮才有冰塊,享受著這最后的涼爽,納蘭錦色拿著匙,輕輕攪著冰塊,開始暢想出宮之后的瀟灑自在了。 只不過,沒多久,錦色就笑不出來了,她看著再次出現在她面前的皇帝,陷入了沉思。 衛珩這次來得有點早,而且還是洗得香香的,換了常服才來的,不知道為什么,他一進紫宸殿,春桃就一直在偷笑。 他進內殿的時候,錦色正在吃葡萄,看見他時,那葡萄差點噎到她,他的錦貴妃眼睛瞪得圓圓的,一臉的不敢置信。 衛珩負手站在她面前:“怎么,看見朕,這么吃驚?” 錦色咽了口口水:“皇上,您怎么又來了?” 衛珩眸光微動,看向她手里的冰碗:“朕來告訴你,收拾東西,明日帶你走?!?/br> 誤、誤會了??! 錦色頓笑:“東西早就收拾好了,能不能先把我爹接出來,還有我哥哥,讓我們一家團聚?!?/br> 說著,將冰碗向前推了推:“皇上,要吃嗎?” 她微揚著臉,就仿佛在問他要不要吃她一樣,衛珩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隨即放開了:“朕不吃,你吃吧?!?/br> 他別開目光,隨即回身坐下了。 很快,曹駿匆匆走了進來,他到皇帝身邊低頭耳語,然后又低頭退了出去。 等他走了,衛珩又是看向錦色,他眸色沉沉,一開口嗓音已是啞了幾分:“貴妃說,今天晚上朕是能來,就睡了朕?” 錦色干笑兩聲,連忙擺手:“玩笑玩笑,不敢不敢?!?/br> 她手里的銀匙揮了兩下,隨即放在了冰碗里,趁著她還沒縮手,衛珩稍許傾身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掌心有點熱,看著她的目光也燙人了起來。 “不虧的,若是朕許了呢?!?/br> 錦色:“……” 作者有話要說: 白天去了醫院,今天只有一更,明天再二吧,大家晚安。 ☆、哄貴妃睡覺 第五十二章 冰冰涼的葡萄才入腹, 真是冰冰的涼。 燙人的掌心, 也真是微微的燙。 錦色稍微掙了下,沒有掙脫, 衛珩握著她的手腕, 四目相對,他眼底也似冒著火光。 納蘭錦色之前說過的大話, 想必是被春桃給出賣了,不然曹駿怎么可能知道, 曹駿這個狗腿還特意跑來跟皇帝說, 現在孤男寡女,氣氛這么奇怪,錦色都覺得不自在了。 偏偏衛珩還不放開她,他微揚著眉, 目光都帶著幾許期盼。 錦色掙不開他的手, 只是看著他干笑:“皇上說笑了,那寢殿當中, 不是有個玉美人么, 現在后宮還有那么多嬪妃, 要寵幸哪個, 哪個不是歡天喜地的, 不至于到我這紫宸殿來……” 說著,她站起身來,試圖抽回自己的手。 然而,人一起身, 似乎更方便角力了,衛珩手上用力一扯,直接把人帶了過來,錦色站不穩隨著他的力氣直直撞進了他的懷里。 衛珩雙臂一姣,摟住了她,她更是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個姿勢,再曖昧不過。 錦色被困在衛珩懷里,動彈不得:“皇、皇上!” “別動,”衛珩聲音還啞著,緊緊抱著她,“話本子里不都是這么寫的么,皇帝的寵妃,想要皇帝一生一世一雙人,你也是這么想的么?” 她沒那么想! 不必勉強! 這個春桃,只怕是全交待給曹駿了,錦色背對著衛珩,慶幸自己不用對著他那張臉說這樣的話,否則會覺得暴殄天物。這古早文文風,里面都是俊男美女,就連這暴君衛珩,也是十分俊美。 如果不是皇帝,對于一個顏控來說,還真的難以抗拒。 但他是皇帝,他是這個世界上,最不符合她心中標準的一個人。 錦色心中警鈴大作,更是不敢動了:“皇上,你冷靜冷靜,這不是話本子,誰能真的喜歡誰一輩子呢,您是九五之尊,這輩子還長著呢,金口玉言的,可別亂許諾?!?/br> 話音才落,身上鉗制松開了。 衛珩放開了她,錦色連忙走開幾步,然后才回頭。 衛珩也站了起來:“朕的心意,不容拒絕,你何妨不試試,看看朕能不能許你一生一世?” 說著,他朝著她走了過來。 之前種種,并不是錯覺,看來,他的耐心也僅限于此。 錦色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屏風旁邊,差點將屏風撞倒,一把扶住了,回頭瞥見金銀細軟收拾得齊整的,看向衛珩的目光頓時帶了幾分惱色。 “皇上才還來說,明日帶我出宮,金口玉言,怎能食言!” 衛珩順著她的目光,也看見了。 她還真是心急出宮,就連細軟都收拾好了,他走到床邊,一挑指頭打開了,其中一包是金銀珠寶,里面還有她搜刮來的不少銀兩。 他看了眼,扳指不在里面。 衛珩長身而立,回眸看著錦色:“朕沒想把你怎么樣,也沒想食言?!?/br> 他也不是出爾反爾的人,錦色小心瞥著他:“那皇上什么意思?難道是想讓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