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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地縫里面去,此時的衛珩就多想殺人吧。 在他面前,要是笑出來了,只怕頭顱不保,她忍住了沒笑。 剛才已經說了,徐長卿是養父家的兄長,衛珩換下了血衣,這會正是心里崩潰,可能是顧不上再追問一直沒什么反應。 幸好內殿的宮女都被趕出去了,沒別的人聽見,衛珩在惱怒之余,一聲朕已經暴露了自己,他這時候被月事打敗,躺在榻上生不如死,很想殺人。 錦色坐在矮凳上面,看著他強忍笑意:“別這樣,女人每個月總要有那么幾天的,這樣的話你也說過我的吧,這算什么啊,不至于……” 衛珩指尖微動:“出去,都出去?!?/br> 剛才還追著徐長卿要殺要剮,這時候強忍疼痛面無血色,看著也真是可憐,錦色回頭看了眼徐長卿:“哥哥知道了也好,他精通醫法,正好讓他幫我們去查詢些法子,看看有什么辦法能換回來?!?/br> 徐長卿在后面看著他們,直點著頭:“這種事的確是匪夷所思,但是既然發生了,必然還是機緣巧合,中間有什么介質,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們換回來的,既然發生了,那就一定會有法子的?!?/br> 衛珩:“那就讓徐太醫配合,去查,出去?!?/br> 徐長卿領命而去,等他走了,錦色把不自在的春桃也攆了出去,讓她到殿外看著些曹駿,不讓他闖進來。 此時內殿當中,就剩下了她和衛珩兩個人,錦色就坐在榻邊,開導著衛珩:“我特別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真的,剛開始換過來時候,我對你的身體真的很不喜歡,男女結構不一樣,做什么都不舒坦。你也別太在意了,我那天晚上還那什么了……不都是一樣的嗎?等咱們換回來,這段記憶刪掉就好了?!?/br> 衛珩沒動:“你也出去?!?/br> 錦色知道他已經在崩潰的邊緣,當然不想刺激他,但是徐長卿的事還得解釋一下,免得衛珩緩過來找后賬,趁著他此時沒心思找茬,她又靠近了些。 “我想有一件事我一定要獻解釋下,是關于納蘭錦色進宮之前的事?!?/br> 衛珩沒有言語,她就當他默許了。 “我的確是納蘭家的女兒,我娘是在老家產子的,然后兵荒馬亂的,就不小心把我弄丟了,在進宮之前,我一直和養父以及兄長生活在一起,養父是一個很好的人,兄長也是,那時我叫嬌嬌,是一個很俗氣的名字,我們走南闖北居無定所,不過我們還是很自在很快活的?!?/br> 衛珩眼簾微動:“居無定所,也能很快活?” 他似乎已經轉移了注意力了,錦色點頭,給他講著自己的故事:“后來到京中送藥,哥哥因為沖撞了長公主府上的人,吃了官司,就在那個時候,才被納蘭大人發現的我,因為與同胞jiejie長相相似,一下就認出了,然后……你也知道了,新皇登基,我被選中就進了宮來?!?/br> 她講得很平淡,但是衛珩從中也察覺到了那一絲不尋常的選中二字。 巧不巧,丟了那么多年的女兒找到了,緊接著就送進宮來,如果真的疼愛她,怎么可能會這么做。 納蘭夫人進宮的那天,看著女兒說的那些話,可沒有一句為她考慮,說的都是讓她快些懷上龍子,好為了納蘭一族做出最大的貢獻。 錦色從未過過苦日子,或者說,什么樣的日子她都能苦中作樂。 衛珩沒有追問,閉上了眼睛。 錦色繼續:“我之所以想出宮,也是因為自在慣了,后宮就像牢籠,其實我沒什么野心,也沒什么追求,想要的不過是自在而已?!?/br> 她開始醞釀情緒,想要賣慘博得一波同情,然而衛珩身上一股暗潮,已是讓他羞憤到了極致,再不把人趕走,只怕忍不住殺人了。 他無情戳穿了她:“欺君之罪可免,出去吧,不必賣慘?!?/br> 好吧,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可能今天將是他懷疑人生的一天,對他的冷淡,錦色表示可以理解:“那你好好休息,一般情況月事得持續幾天,你不要放在心上,過幾天就好了?!?/br> 一提月事,衛珩一下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更是冷冽:“出去!” 這次是動怒了的,看吧,他今天心情是好不了了,錦色站了起來:“好吧,那我走了,你這么攆我走的話,可不要后悔啊,這后宮之中越是在皇帝面前受寵的紅人,就越是愛生事,到時候我走了,誰要找你麻煩,可別怪我沒提醒你?!?/br> 她站了起來,低眸瞥見他眼神又有殺人的意思了,趕緊跑了。 離開紫宸殿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太醫院尋找徐長卿,他才離開不久,二人腳前腳后到的太醫院,但是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錦色坐在偏院等著,曹駿去尋找徐長卿了,只太醫院的兩個藥童在一旁端茶倒水的伺候著,正是喝著茶,楚楚動人的林姑娘來了。 皇帝一到太醫院,林湘語就得到了消息,趕緊過來了。 這姑娘穿著精致的衣裙,頭上珠釵綴得她小臉巴掌大,幾多秀美。 本來看美人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但是錦色看著她的裝扮,差點懷疑人生,后宮節省開支,三宮六院就連太后那都下了令了,要儉樸,怎么才進宮的林湘語,看起來這么……珠光寶氣的。 不由多看了兩眼。 林湘語見她目光,臉上一陣紅暈,她上前見禮,一抬頭能看見妝容精致:“皇上牽掛湘語,湘語感念在心,我雖在太醫院住不大慣,但是大家對我還是很照顧的?!?/br> 哦,拐著彎地說在太醫院住不慣。 好好一個姑娘,走事業線不好嗎? 醫女這么有前景的職業,就不能考慮一下嗎? 錦色無語地看著她,無動于衷:“怎么住不慣,你從前不是醫女么,在太醫院做事應該得心應手才對?!?/br> 林湘語低著頭,語塞說不出話來。 但是她對草藥什么的,是真的毫無興趣。她以為皇帝是擔心,所以才來的,可聽著皇帝的語氣還有點嫌棄,她滿腹委屈,又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就一直看著皇帝,走到他身邊去站住了。 “皇上,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 聽這委婉的口氣,這是其中有故事啊。 錦色看著她,打算繼續傾聽:“為什么會這么想?” 林湘語聲音很輕:“從大漠回來時候,風家大公子待我很好,我對他頗有傾慕之心,所以那時候皇上問我要不要一同進京,我才拒絕,可所托非人,進京之后我很是傷情,想起從前又很是懊悔?!?/br> 錦色起了八卦之心:“懊悔什么?” 林湘語低著眉眼:“其實打你醒過來那時候,雖然不知你的身份,但是我就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不敢心生向往?!?/br> 從她口中能還原出當時情景,風家父子救了衛珩,但是沒有透露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