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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來做皇后,他是皇帝,那些妃子都想得到皇帝的寵幸,然而,納蘭錦色卻不想。 她想出宮。 從她身邊的宮女口中就能知道,她喜歡的生活,是曬曬太陽抱抱貓,是睡睡懶覺喝喝酒,是去過那自在的日子,自在這個字眼,衛珩從來沒有經受過,若不是兩個人互穿了,只怕他現在還不知道在這骯臟的勾心斗角的后宮里,會有這樣一個皇妃,愜意地等著出宮。 其實納蘭錦色很聰明,她記憶力很好,對于朝政分析得也很有道理,但是,一想到她那樣瀟灑行徑,衛珩莫名不喜。 外殿的小太監打來了溫水,衛珩脫衣入水。 春桃還想上前,他立即將人攆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衛珩這才抬起了手臂,低頭看了一眼。 只一眼,就讓人口干舌燥。 納蘭錦色這個身體看著嬌弱,可真的是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尤其胸前山巒,真是誘人得很。 他不是什么柳下惠,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看見女子的身體,怎么可能心如止水,衛珩洗澡的時候只能盡量避開重點部位,不然總有火氣無處發泄。 這是互換身體的第二天,衛珩平息了好一會兒,繼續洗澡。 半個時辰之后,衛珩洗漱一番,終于讓春桃和小五進了內殿伺候著。 這個女人的身體,最麻煩的是她的頭發,坐在了銅鏡前面,衛珩看著身后梳頭的小五,吩咐著:“不必太麻煩,簡單綰上就好?!?/br> 小五手腳麻利,給他梳著長發,動作很是輕柔。 衛珩有點不耐煩,看著天色可不早了,不時瞥著窗外。 春桃抱著嬌嬌,見他目光,也是疑惑:“這個時間,如果皇帝要欽點主子去侍寢的話,應該來人了啊,要不我去打探打探?” 按說這個時間,的確是應該來人傳了。 衛珩:“不必,再等一會兒?!?/br> 還有沒批閱的奏折,還有沒商量好的事,衛珩端坐如斯,傳不傳的根本沒放在心上。 又過了半個時辰,春桃都困了,小心翼翼地看著‘納蘭錦色’:“主子,今天不會來傳了吧,要不,咱們不等了?” 怎么可能? 衛珩起身走到了窗邊,隨即他想到了錦色下車時候氣呼呼的樣子,吩咐了下去:“你去看看,今天皇帝可讓誰侍寢了?快去快回!” 春桃領命而去,不多一會兒,她就跑了回來:“主子,皇帝叫玉美人去侍寢了!聽說玉美人已經送去了!” 衛珩頓時轉身:“她敢!” 人家是皇帝,怎么能不敢,春桃腹誹著,沒敢說出口。 后宮爭寵,一向這樣,她有心勸主子看開些,可不等她想好怎么說出口,就看著她那個嬌氣的主子負手走過了面前。 春桃連忙跟上:“主子,這是要干什么去?” ‘納蘭錦色’腳步匆匆,面色如冰:“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膽子!” 春桃咋舌,萬萬沒也想到自家主子竟然這么厲害,只是不知道鬧到皇帝面前,會不會吃虧,趕緊上前去勸:“主子主子!皇帝要寵幸玉美人,那也不算什么事,咱們還是不要去了吧?!?/br> 衛珩回眸瞥了她一眼,卻是腳步不停。 而納蘭錦色這個時候也才從地宮回來,她舒舒服服泡了溫泉水,去了周身疲乏昏昏欲睡。跟著曹郡回到寢宮,錦色強忍著睡意,真是一動也不想動了。 太后命人送來了特殊的香料,現在整個寢宮都處于淡淡的香氣當中。 錦色掩口打了個哈欠,吩咐著曹郡:“行吧,今天就到這,朕困了,要睡了?!?/br> 才進內殿,曹郡就站住了:“奴才明白了?!?/br> 說著他退出了內殿,不是,他明白什么了? 錦色進了內殿,隨即她也明白了。 差點忘了,之前生氣說讓玉美人來侍寢,現在玉美人衣衫半解,正跪坐在龍榻上等著她。 錦色有點頭疼。 她快步走了過去,玉美人含羞帶怯地上前見禮。 后宮里面玉美人和徐妃最的交好,徐妃是徐相府上的庶女徐晚,因為年齡相當才被送進宮來,玉美人姓李名玨,她出身低了些,因為名字里面有二玉相撞,所以被稱為玉美人。 她年方十八,正是如花似玉的好時候。 錦色細細打量著,李玨本就容貌秀麗,今日更是妝容精致,她穿著紗裙,外衫已經脫去了,此時裸著雙肩,雙手絞在了一起,看樣子也有點緊張。 怪不得皇帝都喜歡三宮六院,每日美人相伴,真是一件美事。 可惜錦色不是個真的男人,所以看著李玨只有憐惜,并無雜念。 她現在很累,只是想睡。 當然了,玉美人也想睡,李玨看見皇帝走向龍榻,頓時跪好了:“皇上,讓臣妾伺候著吧?!?/br> 聲音也是婉轉動聽,錦色走到榻邊坐下了:“美人在側,真是賞心悅目,可惜朕今日很累,無福消受了?!?/br> 說著,她脫了靴子,這就躺下了。 其實今日叫玉美人來,不光是惱了衛珩的原因,太后頻頻試探,這提醒了錦色,獨寵‘納蘭錦色’的話,那么她就會被推上風口浪尖,被后宮所有人嫉恨。 太后說的沒錯,還是‘雨露均沾’更好些。 反正,她哪個也不能真睡,做做樣子就好了。 眼看著皇帝躺在身邊,卻絲毫沒有想碰她的意思,李玨滿心的歡喜頓時化為烏有,不過她不像徐妃那樣心直口快,一手撫在了皇帝是肩上,她主動靠近了些。 “皇上疲憊,那讓臣妾為您捏捏肩吧?!?/br> “嗯,”錦色頓時翻過來,背部朝著她了。 她身上的龍袍都沒脫,很顯然,真的是一丁點想法都沒有,李玨眸光微暗,隨即跪坐在旁,真是開始揉按起皇帝的雙肩來。 還別說,玉美人這手法還是可以的,錦色一時沒忍住,輕吟了聲。 李玨聽著男人低沉的嗓音,不由一陣竊喜:“皇上,舒服嗎?” 錦色閉著眼睛,嗯了聲:“舒服?!?/br> 李玨掌心用力,隨即一手順著她背脊往下,正要揉按,外殿忽然起了曹郡的驚呼聲,錦色都快睡著了,隱約聽見皇貴妃三個字一激靈就清醒了過來。 很快,曹郡沒攔住,‘納蘭錦色’闖了進來。 ‘她’手里拿著皇帝隨身玉牌,徑自朝著龍榻走了過來。 錦色下意識摸向腰間,這才發現玉牌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衛珩拿了去,眼見著人一臉怒容走過來了,一下坐了起來:“你、你怎么來了?” ‘納蘭錦色’目光冷冽:“你在干什么?” 李玨在旁,隨即著惱,暗想這個錦貴妃好大的膽子,竟敢硬闖進來,她一下靠在了皇帝身上,一副柔若無骨的癱軟模樣,就等著皇帝惱怒,能把錦貴妃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