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了澡,清離便躺在了床上,卻是如何也睡不著,自己這算是,向云起表白了嗎?過幾日上朝了,還怎么面對云起,清離悲催地發現,似乎只要牽扯到這段和云起之間的感情,自己就會變得很糾結,其他時候從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啊。“咚咚咚!”“咚咚咚!”有輕輕敲窗戶的聲音傳來。清離定定地聽了一會兒,確定自己沒聽錯,才下床去來了窗戶看。竟是云起!“云起?這么晚了,可是有事?”清離還是有點難以面對云起。云起卻是直接從窗口縱身躍了進來,定定地看著清離,眼底有難以置信的狂喜,“阿離,今日在暖玉殿中,你說你有心上人了,是認真的嗎?”看著云起小心翼翼的期待,清離有了一種負罪感,似乎一直以來,除了此次,都是云起一直在主動,明明是那么冷清的一個人,而自己似乎一直在被包容。“云起,我是認真的,”清離看著云起的眼睛,“云起,你聽好了,我喜歡你,言清離,喜歡楚云起?!?/br>話音未落,清離便被拽入了一個寬厚的胸膛,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個人微微顫抖的身體,劇烈跳動的心臟,清離伸手回抱住了云起。兩人并肩躺在床上,緊握著手,真奇怪,方才怎么也睡不著,以為躺在云起身邊更加睡不著的清離,竟然很快就有了睡意,迷迷糊糊之中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云起緊緊摟著清離,看著這個人恬靜的睡顏,心里從未有過的滿足。只要這個人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就好,睡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他。為此,云起甘愿以一切交換。***********************************(蘇榭)蘇榭覺得心里撕裂般的痛到讓人窒息,拎著一壺酒,找了個由頭便溜了出去,他這一生大概都沒有喝過這么多的酒,哈哈,明明應該是楚云霄最難過不是嗎,為什么卻是自己心里這么難過。真是可笑,自己在這里一個人難受,那個人卻連自己喜歡他都不知道,更不會知道,他所謂的好友正在為了他借酒澆愁。呵呵,借酒澆愁?蘇榭自嘲地笑笑,你所有的驕傲,真的都能因為那個人感情的波動而蕩然無存,從前的自己,從來不會相信,堂堂永安侯世子,才子蘇榭,有一天也會借酒澆愁。為了這份沒有回應,世俗不容的喜歡,自己還真的是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啊,哈哈……就連蘇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迷迷糊糊地,似乎走上了一條近十年來走的最多的一條路,通往那個熟悉到刻入骨髓的人那里。是錯覺嗎,是夢嗎?再一回過神來,他竟然看見了那個他愛了很多年卻從來不敢觸碰的人,那個人趴在他身上,親吻著自己。果然是夢啊,楚云霄怎么可能會這樣擁抱自己,親吻自己呢。可下一刻,他就從天堂跌到了地獄里。那個人一邊喊著“清離”,“清離”,一邊親吻著他,撕開他的衣服,打開他的腿,就這樣直直地進入了他。蘇榭一點反抗都沒有,就直直地躺在那里。很疼,很疼,真的很疼…蘇榭甚至分不清楚到底是身體還是那顆早就已經傷痕累累的心在疼。直到那個人趴在自己身上,一聲一聲地反復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時,蘇榭終于忍不住痛哭失聲,我只是喜歡你而已,只是喜歡你而已……(云霄)哈哈,他們終于互訴心意了,而自己的喜歡,就像一個笑話一樣。言清離,我和楚云起同時認識你,我對你的愛絕對不比楚云起要少,可你為什么,為什么,就是看不見我呢。楚云霄,所有人都說你放蕩不羈,舉止隨性,可為什么一遇到言清離,你就退縮了呢,你變得畏首畏尾,所有一切你都要考慮到他,可他根本就看不見,他什么都看不見……楚云霄只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很多酒,不知道怎么回的扶曳宮,可能是宮人送回去的吧,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迷迷糊糊,自己竟然看見了清離……那個人還是一襲白衣,落落無塵,清淡美好。這是夢嗎,云霄擁住了那個人,那人竟然沒有掙脫,楚云霄苦笑,一定是夢吧,若真是那人,只怕早就把自己推開了吧,也只有在夢中,自己才能如此,為所欲為吧。既然是夢,那就放縱一回吧,清離,清離,我喜歡你,真的真的,好喜歡你啊……云霄低頭吻住那人,清離,清離……第38章使臣被殺,風云變幻連著幾日清離都有些恍惚,自己這就算是,和云起,在一起了嗎?唇角止不住地勾起,清離伸出手,陽光灑在手掌心,越來越冷的天氣也仿佛都和暖了起來。清離現在在大理寺當差,大理寺掌刑獄案件審理,置大理寺卿一人,位九卿之列,又大理寺少卿二人,大理寺正二人,推丞四人,斷丞六人,司直六人,評事十有二人,主簿二人。清離這個官職相當于是大理寺的二把手,正四品的官職,初入官場便坐上了他人也許一生都坐不上的位置,他人也只能感慨一句,時也,命也。***********************************迎仙居清離坐在二樓,撐著頭,靠著窗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有些無聊地轉著手中的茶杯,云起約他午時來此,如今已然快到午時一刻。清離皺了皺眉頭,云起一向是個守時的人,兩人相邀,一貫是云起提前來,再不濟也會準時到,可今日,都過了時辰了,卻還為趕來,也未讓人來通知自己,清離擔心是出了什么事情。清離抬頭,正要讓小二再續一杯茶水,卻從窗口瞧見楚云起宮里的小太監順子正匆匆忙忙地跑過來。沒一會兒,順子便上了二樓,清離站了起來,問道,“順子,你家主子呢?他為何沒來?”“大人,”順子跑了過來,喘了幾口氣,才道,“大人,本來小的和主子已經出門了,卻又走京畿衙門里的人來了,說是請主子過去有事相商?!?/br>清離覺得奇怪,往日里云起絕不會如此,哪怕是推遲了那些事兒,也絕不會將自己晾在這里。順子自然看出了清離地困惑,“大人,本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