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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打住,聽見沒有!” “可是……” “姿然,你能不能聽我一句?” 鄢姿然抿了抿唇角,目光黯淡下來:“我知道了?!?/br> 鄢母揉了揉太陽xue。 其實站在鄢姿然的立場上,這個時候將王牌打出來,雖然不是最好的時間點,但也不絕對算差。 但鄢母好不容易熬到鄢盛鴻提了領證的事情。 這么多年下來,周圍基本沒有人知道她和鄢盛鴻其實只辦了一場復婚的婚禮,并沒有經過法律認證。 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實打實的鄢太太。 連鄢姿然,她都沒有告訴。 而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想橫生枝節。 ** 鄢姿然驅車離開鄢家別墅,趕回城西店。 助理將上個月的財務報表遞交上來,鄢姿然草草掃過兩眼,就將人支了出去。 她從手提包中取出一把小鑰匙,打開辦公桌最下面的那個抽屜。 抽屜中,有兩個保鮮袋,一個袋子里裝著一個長發,另一個袋子里是一根短頭發。 鄢姿然想起俞醫生那句“跟親近的人有心結就好好說開”,勝券在握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她不管鄢母究竟為何畏手畏腳,但對于她來說,第一張牌已經打出去了,如果不把最后一張同時打出去,怎么能算王牌? ☆、第 69 章 鄢知雀本不想來城西店, 但鄢姿然用的是商討WIZARDRY下一步發展定位與城西、湖濱兩家店協同發展的名義,鄢知雀便只好勉強屈尊過來聽聽她打算打什么壞主意。 畢竟, 鄢知雀量她也翻不出什么花兒來。 “不是要商討嗎?你的計劃書呢?”鄢知雀迤迤然坐下, 拉開鉑金包, 掏出口紅補妝。 鄢姿然笑盈盈開口:“雀雀,先別急?!?/br> 她抬高下頜,斜眼看著鄢知雀, 笑容越發綻開:“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桌上的文件?!?/br> 鄢知雀補完妝, 漫不經心地撥弄長發,“那你給我拿過來,不拿我就不看?!?/br> 鄢姿然:“不看就不看, 只是,你可別后悔?!?/br>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鄢知雀睨了她一眼, 站起身就要離開。 鄢姿然咬肌緊繃,切齒喊住她:“等等,我給你拿?!?/br> 鄢知雀轉回頭, 沖她一笑:“但我現在不想看了?!?/br> 鄢姿然威脅道:“這份文件如果你不看,我就復印一百份一千份, 讓大家都來看看?!?/br> 鄢知雀輕輕笑:“好啊,那你先復印著?!?/br> 她剛走到辦公室門口,鄢姿然就拿著文件夾追了上來,語氣和緩了些,像是與她商量似的:“鄢知雀, 我建議你先看一看?!?/br> 既然到了手邊,鄢知雀也就沒跟鄢姿然繼續杠。她接過文件,翻開看到第一行標題就皺了下眉頭。 DNA親子鑒定。 鄢知雀一行一行看下去,分析說明結束后,就是結論。 鑒定結果顯示,同一基因座位點的兩組數字,完全不相同的基因座位點現象出現點位數為三個以上。不符合遺傳規律,故不支持被測父系樣本是被測子女樣本的生物學父系可能。[1] 鄢知雀勾唇,“所以呢?” “這是你和爸爸的親子鑒定結果?!臂匙巳惶羝鸫浇?,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不信的話,你大可以去問爸爸,或者重新找機構去測一遍。鄢知雀,你還不如我呢,不然你以為為什么你母親重病住院,爸爸一次都沒有去看過?” “你胡說!你再說我撕爛你的嘴!”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里頭沒點逼數?”鄢姿然終于撕下和善的偽裝,滿心舒暢地冷嘲:“爸爸對你究竟怎么樣,你媽剛死的時候你還沒體會夠嗎?你媽出軌就算了,還欺騙了爸爸十幾年!她真以為可以高枕無憂呢,可惜老天有眼,壞女人哪能不翻車?” 鄢姿然:“要不是看在你長得漂亮能做個聯姻的工具,爸爸會留著你?你以為爸爸現在為什么寵你?因為對于爸爸來講,你是聞西珩的心上人,是聞明嶼的母親。一個存在商業價值的女人?!?/br> ** “劉叔叔?!?/br> 電話那頭,劉牧朗聲笑道:“怎么了雀雀,有事兒拖我下水?” 鄢知雀猶豫片刻,緩緩道:“今天打您電話,是想和您確認一件事情?!?/br> 劉牧聽出她語氣有點低沉,也就沒揶揄調笑了,“嗯,你說。 鄢知雀閉上眼睛。 她心里頭明白,鄢姿然不會拿這種事騙她。 畢竟謊言一旦戳穿,鄢姿然將難以在父親面前立足。 而她曾經經歷的種種,鄢父曾經對她的冷漠與疏離,無疑佐證了鄢姿然的說辭。 多么可笑。 中學時代,她不在乎外面對她的流言,努力扮演一個壞小孩的角色,整天竄上跳下。說到底,不就是想要引起父親的注意嗎? 鄢知雀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依舊想要一句塵埃落定的確認:“劉叔叔,我mama是出軌,才生下的我嗎?” 劉牧一驚,急忙斥道:“瞎說!雀雀,你怎么好胡亂造你mama的謠?!” “我知道我不是我爸爸親生的,我找機構做過親子鑒定了?!臂持赣蒙鸁o可戀的語氣詐了他一下,追問:“劉叔叔,您就告訴我,我mama是不是對不起我爸爸?” 劉牧那邊一時沒答復,過了一會兒后,才嘆道:“這事我和你說不合適,我還是讓你父親找你聊罷?!?/br> 鄢知雀只覺得一瞬間,腦袋“嗡”一下,仿佛整座心房都在此刻坍塌。她微微仰起頭,眼神有些空洞,不依不饒:“您只需要告訴我,究竟是與不是?!?/br> 劉牧自然不會多說,勸道:“雀雀,你現在在哪里?不管怎么樣,你爸爸終究是愛你的,你聽叔叔說,不要……” 鄢知雀木著臉,徑自按下掛斷鍵。 她將手機扔到一邊,起身走到窗戶前,拉上臥室的窗簾。 光線一寸一寸地被擠壓,最終消失,只留床頭那一點震動著的、手機屏幕光線。 刺眼得緊。 ** 南城國際中心的會議結束得早,聞西珩讓司機順路繞到幼兒園,接聞小魚放學。 聞小魚一上車就歡天喜地地與父親分享學校里發生的趣事。 這半年以來,他們父子間的親密度有了很大的改善。 “就那個珍珠的畫,荊爸爸也陪我一起畫過!” 聞西珩溫柔的目光一凝,偏過頭,上下掃了眼聞小魚。 聞小魚敏感地縮起雙肩,“爸,爸爸……” 聞西珩笑了笑,伸手輕揉聞小魚腦袋,“嗯,喜歡就好,下次爸爸陪你畫?!?/br> 聞小魚不滿地嘟囔:“騙人,荊爸爸也說下次會再陪我畫?!?/br> 聞西珩面色微冷,掐住聞小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