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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令他感到十分愉悅的事情。 鄢知雀更氣了,轉身要走,想了想,又回過身來走回他跟前。 男人翹著唇角,酒意未散的黑眸深不見底。 鄢知雀深吸一口氣,“聞西珩,你究竟想怎樣?” 男人輕啟薄唇,嗓音低沉磁性:“我醉了,想你喂我喝醒酒湯?!?/br> 鄢知雀腦海中的兩個無臉小人又冒了出來。 小人A:“雀雀,他是不是喜歡你哇!” 小人B:“才不會,你身上有哪點值得他喜歡嗎?” 小人A反駁:“哪里沒有!你可是一只美麗的小金絲雀呢!” ……閉嘴吧你倆,金絲雀個鬼啊金絲雀! 鄢知雀直接將湯盅往茶幾上一擱,徑自往旁邊的單人沙發座一坐,下頜弧線流暢優美,“我看你是想我潑你醒酒湯?!?/br> 她穿著黑色套裝,鉛筆裙下兩條筆直的腿交疊在一塊兒,線條纖細。 男人酒意涌上頭,滾了滾喉結。 他莫名有些煩躁,單手扯下領帶。 緊接著就看到鄢知雀瞬間彈跳起來,離他三米遠。 聞西珩不由失笑,幽幽瞧著她,唇畔帶笑:“怕什么?” 鄢知雀嚴陣以待,萬分警惕地瞪著他:“聞西珩,我提醒你,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如果你再對我糾纏不休,就屬于性sao擾?!?/br> 聞西珩指間繞著深藍色領帶,似笑非笑地開口:“看來一根領帶會勾起嚴管家諸多回憶?!?/br> “我明明什么都沒有想,你不要瞎說!”鄢知雀挺直脊背,噼里啪啦一頓指責:“你敢說你剛剛沒想用它……” 她驀地止住話。 聞西珩唇側笑意加深。 鄢知雀暗咬后槽牙。 她剛剛那話前言不搭后語,自相矛盾,相當于不打自招。 不過很快,她就調整好神色,完美無瑕地朝他微笑:“逝者不可追,希望聞先生早日明白這個道理?!?/br> 鄢知雀沒拿茶幾上的湯也,拎著托盤往外走。 脊背挺直,高跟鞋踩得又急又颯。 聞西珩起身跟過來,在她開門時伸手拽住她的胳膊,“知雀,我們不妨打一個賭?!?/br> 鄢知雀轉過身,先是冷冷掙開他的鉗制,然后不耐皺眉:“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聞西珩語氣低緩,帶著輕哄的意味:“你和鄢姿然不是在競爭么?我們打一個賭,如果這次你和鄢姿然的比拼你贏了,我就放你高飛,絕不糾纏。如果你輸了,就回到我身邊做好你的聞夫人。至于你想要的一切,我會幫你拿回來?!?/br> 鄢知雀打開他的手,露出一個公式化的微笑:“聞總,我自己的東西,我喜歡親自拿?!?/br> 作者有話要說: 聞西珩:今天,我依舊是一個霸道總裁。 并不在現場的薛?。豪习?,請問您為什么會出現在威斯汀北京店呢? 聞西珩:追老婆。 薛?。号?,是嗎?我還以為你是去尋仇的:) 二合一大肥章,把晚上的加更也一起塞到這章里啦~ 上一章鄢家明顯是有一些伏筆啦,以后會慢慢揭開的~ 鄢姿然暫時不會作妖,但會被當做工具人。 本來會有一些工作展開,不過小天使們好像嫌進度慢,作者君就盡量簡化了,比如把俞教授那段刪了,俞教授后面會再出來的~ 是的,聞狗是湊上來被虐的23333 預計下章或下下章反擊。 ☆、第 24 章 翌日, 聞西珩從豪華套房升級到總統套房。 按照經理的話講,目前聞西珩那邊對鄢知雀比較滿意, 所以升級總統套房后, 他的管家服務依舊由鄢知雀負責。 世尊旗下酒店高端線中, 管家式服務的每一位管家都需要經過嚴格的培訓和考核。鄢知雀只培訓短短幾天就走上豪華套房配套管家的崗位已屬特例,更遑論要求更高一級的總統套房。 一時間,酒店內部暗潮洶涌。 管家們個個都是人精, 自然不會明著表露些什么。但暗地里,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位漂亮的新同事。 上周第一次見面, 他們就看出她連頭發絲都透著一股精致。 絕非池中之物。 美貌是一往無前的利器,這是成年人心中不宣之于口的潛規則。 而當一個美艷絕倫的女人在職場上不止一次成為特例時,很難不令人疑竇叢生。 所謂德不配位, 必有妖。 耿悅倏然想起聞西珩抵達的那一天,嚴雀恰好端著鮮花從他面前走過。 有的時候, 巧合比意外更令人如芒在背。 ** 總統套房占地面積一百六十平方,擁有主人房、兒童房、管家房與隨從房四間臥室。 全落地玻璃墻,帝都繁華夜景一覽無余。 室內設計以中國陶瓷藝術為主要元素, 由意大利知名設計師cao刀,低調奢華, 處處彰顯不凡品質。 鄢知雀住慣了高檔酒店,這在她看來,稀松平常。 耿悅被指派給鄢知雀作副手。 她發出一聲歆羨的嘆息,似是喃喃自語,又似是跟她講:“我們什么時候才能住上總統套房呢?” 意有所指。 對于一名酒店管家來說, 住上總統套房的途徑不外乎兩種。 一種是職業發展,另一種是捷徑。 通俗點說,就是要么不斷提高自身服務能力與業務能力,爭取早日成為總統套房的配套管家;要么利用自身優勢,爬上總統套房客人的床。 這在業內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鄢知雀心里頭正想著一會兒要怎么應付聞西珩,沒聽出耿悅的弦外之音,隨口跟著附和:“是啊,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住呢?!?/br> 耿悅心內冷笑,越發瞧不慣這個小新人的作風。她輕觸墻壁上的面板,調節室內溫度與濕度,“對了,你知道聞先生與我們世尊集團董事長家的千金是夫妻關系嗎?” 鄢知雀與聞西珩雖然已經簽完離婚協議,但按照承諾,她暫時還沒有把要離婚的事情說出去。至于聞西珩那邊,就更不可能往外說了。 鄢知雀毫不在意的開口道:“豪門聯姻罷了,就算表面上看著恩愛,私底下怎么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br> 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鄢知雀在那段婚姻里著實沒有體味到多少的溫暖。 而那些薄如蟬翼的溫暖,在男人事后的冷酷疏離中,早已被撕扯得一點都不剩下了。 耿悅轉過身來,看向整理茶幾的鄢知雀:“要我說,人得有自知之明?!?/br> 鄢知雀壓根沒放多少注意力在她身上,聽見“自知之明”這個詞語時,甚至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可不是么?!?/br> ** 威斯汀底樓有一小片人工湖,西餐廳圍湖而建,隔出一個個私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