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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擾、各玩各的。 剛好呢,薛井年那邊也對這段聯姻很反感。既然能各玩各的,只做做表面夫妻,那就再好不過了。 因此,兩人一拍即合。 他們的婚期定在今年十月份,領證的話,應該會在十月份的婚禮之前。 薛井年抿了一口葡萄酒,笑道:“我看她跟聞西珩倒是挺親密?!?/br> “誰知道呢。對了,我聽說聞西珩的太太是你們南城赫赫有名的大美人?” 薛井年垂眸笑,“一般吧,我覺得沒你漂亮?!?/br> ** 南城與馬薩諸塞州有十三個小時的時差,聞西珩帶徐晗涵離開酒會時,已經將近十一點鐘。 車上,他給老太太打了個電話。 老太太那邊剛用完早餐,興致盎然地要和徐晗涵視頻。 徐晗涵善于哄人,聞奶奶樂得合不攏嘴。 末了,聞奶奶笑瞇瞇地說:“你把手機給西珩,我再跟他說兩句?!?/br> 徐晗涵于是將手機遞給聞西珩。 聞西珩紳士地捏住一角,避免觸碰到她。 徐晗涵眸中明亮的光黯淡了些。 聞奶奶:“你有陣子沒來我這了,正好小涵過兩天要來看我,不如你們倆一起?” 聞西珩不卑不亢地回道:“最近底下幾個事業部和子公司都不大太平?!?/br> 這便是拒絕的意思了。 “你注意身體,薛印是我專門給你培養的,這孩子能力不錯,我是當做CEO備選人培養的。你啊,就不要事事親力親為,要懂得放權?!?/br> 聞西珩虛心受教:“我明白?!?/br> 薛印是他的直系學長,兩人私交不錯,他信得過。 事實上,真正令他頭疼的,反而是公司里遺留的那幾個老太太娘家人。 所謂的外戚。 不管這些年他治下手段有多嚴厲,但只要老太太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坐一日,他就動不得那些人。 聞奶奶久經商場,當年也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商界女強人,如何瞧不出來孫子內心所思所想? 但外人在旁,她也不好多說,只殷切叮囑:“你那些個公公、舅舅,都是咱們自家人。萬森少一份工資不少,多一口人不多,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啊……是我這么多年辛辛苦苦幫你們聞家打理家業的回報了?!?/br> “您言重了?!?/br> 視頻結束后,聞西珩揉了揉眉骨,闔眸小憩。 徐晗涵偷偷打量身側的男人。 方才聞西珩的助理見她與聞奶奶通視頻,便自覺將后座擋板升起。 因此,此刻的密閉空間中,只有她與聞西珩兩個人。 “西珩哥,這幾年你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徐晗涵放輕嗓音,聲線如涓涓細流,溫柔淌過。 聞西珩驟然睜開眼,雙目炯炯有神,仿佛要將她刺穿。 徐晗涵內心一顫,忙道:“剛才我什么都沒有聽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br> 萬森內部的權力斗爭? 不,誰都知道,萬森早就已經被牢牢掌控在她身邊這個男人手里了。 “抱歉,嚇到你了?!彼栈啬抗?,嗓音低沉清淡。 “沒有?!毙礻虾拖骂^彎唇笑,“我才不會被你嚇到?!?/br> 語氣里不自覺帶上小女生的嬌羞姿態。 聞西珩不傻,況且從小到大,他身邊從來不缺以各種名義黏上來的女人。 他有自己的原則,不可能像某些上流人士那般來者不拒。 于是,聞西珩不咸不淡地開口:“徐小姐,自重?!?/br> 這其實是非常不留情面的兩個字了。 徐晗涵瞬間臉色一白。 來的路上,他還像小時候那般,喊她小涵的。 方才酒會時,介紹起來也還能擔上“meimei”兩個字。 徐晗涵轉念一想,試探道:“西珩哥,是不是白太太跟你說了什么?” 聞西珩聽她提起白太太,腦海中無法抑制地浮現出鄢知雀那張明艷傲嬌的小臉。 他胸口有些悶,骨節分明的長指將領帶結扯松了一些。 徐晗涵只覺得唰一下,渾身血氣仿佛都被男人這個不經意的撩人動作給點燃了。 男人某些無意中做出的尋常動作,在女人看來,是一種暗示。 徐晗涵顧不得許多,急切地問他:“西珩哥,如果當年奶奶沒有病重,萬森沒有股票大跌,那你會等我嗎?” 這個俊朗非凡、氣度卓然的男人,本就應該是屬于她的啊。 明明他們小時候有過婚約,過家家酒的時候,她還曾頭披白紗嫁了他好幾回。 聞西珩漠然重復道:“徐小姐,煩請自重?!?/br> 徐晗涵頃刻間紅了眼眶,步步緊逼:“明明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要不是鄢家介入,怎……” “夠了!” 徐晗涵駭然,剩下半截話堵在嗓子里不敢吐出來。 聞西珩收斂嚴峻之色,恢復那副溫溫淡淡的模樣。 聲音不響,卻不容置疑:“我不喜歡對沒有發生過的事件進行假設,我的太太,是且僅是鄢知雀?!?/br> 徐晗涵深吸一口氣,今天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不怕破罐子破摔。 “那你告訴我,如果當年其他的一切,什么公司,什么股票,什么奶奶的病情,一切都不用考慮……我和鄢知雀站在你面前,你會選擇誰?” 聞西珩毫不猶豫:“我選漂亮的那個?!?/br> 他側過頭,盯著她的眼睛,輕輕笑:“她比你漂亮?!?/br> 作者有話要說: 鄢知雀:請問狗男人油炸好吃還是紅燒好吃? ☆、第 11 章 聞西珩按下后座擋板,淡淡吩咐:“前面路口停車?!?/br> 助理:“總裁?” “你們送徐小姐回去,我有點事,不用管我?!?/br> 助理望了一眼正側著臉朝向車窗的徐晗涵,“好的,總裁?!?/br> 聞西珩下了車,沒有多看車上的女人一眼。 他今天的心情有點糟糕。 甚至可是用很糟糕來形容。 路邊有家居酒屋,裝修古樸,充斥著令人感到舒適的情調。 聞西珩手插褲兜,抬步走進去。 點了兩款招牌上的清酒。 他沒有去想如果當年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他會不會娶鄢知雀。 他在想,是否需要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知于她。 但這會打破他們夫妻之間的平衡。 ** 聞西珩回到家已經過了子夜十二點。 鄢知雀睡得正沉,模模糊糊間被男人guntang熾烈的熱吻弄醒。 “你臟不臟啊,一身酒氣?!臂持该悦院赝扑靥?,嗓音又軟又糯,“先去洗澡?!?/br> 尾音帶了點小奶音,酥麻動聽,如貓爪般往他心頭撓。 聞西珩如何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