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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于帕加國可謂是珍貴無比,因此帕加國能做出什么事情都實屬正常?!?/br>段玉崖講述完畢,施施然站起身,整了整衣裳:“老朽知道的就這么多了,詳細的事就要問魔鬼谷的人了?!?/br>眾人還沉浸在段玉崖的話了回不來神。段玉崖能將天山地理情況說的頭頭是道,還能信手畫來一副詳細的山脈圖,這種事情,不是親眼所見都難以置信。這豈不意味著,此人幾乎將足跡踏遍整個天山?那可是奇險天山??!古人沒有衛星,沒有航空器材,畫個地圖全靠腳走,走到哪畫到哪。因此也無怪乎眾臣看張玉立的眼神仿佛在看神仙。我因著經歷問題,雖然也覺得段玉崖能力非凡,但也不至于像臣子們那樣驚訝,我輕咳一聲,示意眾人回神,然后詢問段玉崖:“你還未解釋魔鬼谷寄信函求助一事,帕加國人為改道河流,與魔鬼谷有何特殊聯系?”段玉崖轉身向我:“回陛下,帕加國的計劃是徹底封死阿克斯山缺,使巨駝峰融水只能走新裂口,形成新河流。然而,裂口開在西面,正對著的就是魔鬼谷居民聚居地。魔鬼谷不是一處小山谷,即便過去了這么多年,當年的遺民也只把環境最好的西面占據了。而河流要是改道,勢必會淹沒谷內遺民的駐地?!?/br>“而且,如今帕加國為了這個計劃,已經派遣了大量兵力駐扎新裂口與阿克斯山缺,便是山谷里都是習武之人,在面對一個國家的武力時,仍然難以保全自身。帕加國敢如此,便是因為知道魔鬼谷孤懸于外,與世隔絕,連大殷朝廷都不知道它的存在!”說到這里,段玉崖突然跪下:“陛下!魔鬼谷遺民偏居世外之地多年,過著有國有家不敢歸的日子,如今遭他國欺凌,雖慚愧祖上之錯,卻任然希望朝廷能出手庇佑,谷中所有遺民都能承諾,此后再無世外魔鬼谷,而是大殷邊陲小村塔吉湄勒!”“塔吉湄勒?”我緩緩道,“這個名字可有什么意義?”“回陛下,在當地牧民的方言里,是寧靜山谷的意思?!倍斡裱禄氐?。我沉吟片刻,笑了:“塔吉湄勒,寧靜山谷,可如今我大殷最西面的城鎮塔吉湄勒失去了寧靜。諸位大臣,這當如何???”“擾我大殷安寧者,雖遠必誅!”驃騎將軍潘煜明站出來,字字鏗鏘,擲地有聲。“雖遠必誅!”眾臣不約而同的高呼,聲勢浩大。“好!周尚書,朕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配合潘將軍,做好這次出兵帕加的準備工作,不然,你這兵部尚書的職務,就可以騰出來了!”“臣,定不辱使命!”絕望的周尚書聽了我的命令,激動的喊破了音。我走到段玉崖身邊蹲下,在他的驚詫目光里拿走他還攥在手里的朱筆,將堪輿圖上,段玉崖修改標出的魔鬼谷三字劃去,一旁重新寫上塔吉湄勒鎮五字,又把筆塞回段玉崖手里自己站了起來。“塔吉湄勒鎮百余年前就存在在大殷疆域上,是我大殷腹地遠赴邊疆開拓的勇敢移民后代,為民族融合做出巨大貢獻,是西北邊境上富饒的城鎮之一。如今,帕加國小人覬覦塔吉湄勒的富饒,侵入邊城,意圖引起兩國爭端,我大殷乃禮儀之邦,泱泱大國如何會被小人蒙蔽?朕這便去函帕加,幫助帕加王剿滅意圖破壞兩國關系的罪魁禍首!”“陛下英明!”臣子們的應和聲如江濤拍岸,我如岸邊□□的巨石傲然屹立,而段玉崖和他的徒弟易陽仿若未系之舟,被這陣勢蕩的東倒西歪??次业难凵袷衷幃?。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卡了我三天,我真是憋死了,上了班榜單又不敢改文案,據說會掉下榜單。實在對不起小天使們。至于斕斕,他師父都就位了,他還會遠嗎?_(:з」∠)_第61章零陸壹“陛下!我師父師兄來京城了?”馮曉斕氣喘吁吁的出現在我面前,束的一絲不茍的長發被風吹出了個狂亂的造型。我想他不會是一路輕功趕來的吧?這才幾天呢,就回來了。“朕才接到你趕回京城的消息,這就見到你了,”我笑著走過去,捏著袖子在他臉上擦了擦,“這滿頭滿臉的汗,你即便慢些趕路,朕也不會怪罪你呀?!?/br>馮曉斕仰著頭閉著眼睛任由我動作,有些含糊的念叨:“不是您要我盡快回來的嗎?況且是我師父師兄來京了。嘶,您輕點??!”馮曉斕捉住我的手腕,有些郁悶的瞪著我。我一看,左眼角下還真的被我擦紅了一塊:“唉?原來是痣啊,難怪擦不掉呢?!?/br>馮曉斕豎起一根手指揉了揉發紅的位置:“這里有痣嗎?我怎么不知道?”“有啊,只是,”我湊近了些也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特別淡啊,之前都沒注意到呢?!?/br>“陛下……”馮曉斕與我四目相接,欲言又止。此時我與他的距離只有五厘米,馮曉斕色澤淺淡的雙瞳盈盈似有波光,意外鮮艷的嘴唇微微啟開,好似在發出無聲的疑問,好奇我這個智障為什要靠他這么近。冷不丁一顫,我接連后退幾步,在他驚奇的目光中懊惱的捂著臉背過身去。雖然馮曉斕很漂亮吧,但我做什么要盯著人家瞧?雖然馮曉斕很親近我吧,但我做什么仗著親近就占人便宜吃人豆腐?雖然我也喜歡他吧,但為什么做出如此逾矩的言行?如此一來,馮曉斕會怎么看我?不對,不對不對,哪里搞錯了。我的想法很有問題。我為什會覺得和他親昵是占他便宜?正常純男□□往會有這種心理?我的喜歡不是很欣賞的那種喜歡嗎?臥槽,細思恐極,我好害怕??!“陛下?”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雞皮疙瘩立刻爬滿全身,我忍不住抖了兩抖。遲鈍地回頭,就好像脖子上的關節生了銹,我看見馮曉斕又疑惑又擔憂的神色,我深吸口氣,給自己鼓勁,然后果斷轉回了身:“曉斕,你站著別動?!蔽覈烂C地說。馮曉斕一頭霧水,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抱歉了,我才是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的那個,我才超想哭的。“你站著別動,讓我抱一下?!蔽覐娖茸约豪潇o下來。“抱?好啊,你抱吧?!瘪T曉斕不懂我內心的翻江倒海,毫無防備的在我面前張開雙臂。少年,是我抱你不是你抱我啊。啊,算了,不管了,抱就抱吧。我走上前去,試探著將馮曉斕整個人攬進懷里,一番猶豫后,以一只環上對方的腰,一只托住對方的頭的姿勢,把人往懷里摟。我幾乎是屏住呼吸在做這件事。這種感覺,怎么說呢。像是空了的一個半圓找到了另一個半圓,變成了一個Q彈圓潤的麻薯,滾來滾去沾滿了霜糖,粉糯糯圓嘟嘟,咬一口還流出甜滋滋的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