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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打包好的巨大包袱解開,不情不愿的一一掏出來,一邊掏還一邊嘀嘀咕咕的抱怨。等行禮終于收拾好下人抬著出府門時,岳文又氣得夠嗆。“你這八個大箱子里裝的都是什么!”岳文抖著手指指著門口摞了一地的紅木箱,個個寬高都得有一米。“衣,衣服啊?!痹赖撘彩潜缓鹋铝?,話都說不利索了。岳文青筋暴起,大步跨過去掀開一個箱子,伸手進去看也不看的掏了一疊衣服塞進岳祿手里,人后麻利的把小孩往我車上扔,然最后忍著怒意憋著火星道:“陛下,您快帶他走吧?!憋@然已經控制不住揍人的沖動了。我忍笑:“嗯,好,朕走了,堂兄請回吧?!?/br>馬車搖搖晃晃的往前走,抱著皺巴巴不成套的衣物,坐在對面的岳祿委屈的不行。“爹爹怎么這樣啊,我那八箱衣物可都是精心搭配好,能適應各種場合,最好看的一些,他怎能不讓我帶上!”“那你準備了多少套?”我好奇地問。“也不多呀,從里到外成套的才六十四套,還有一些配飾,和好看的單衣,我最好看的一套玉冠腰封和玉墜都沒有帶上呢,那太招搖了,我是去上學的,又不是去顯擺的?!痹赖撘槐菊浀卣f。我還能說什么?我扭過頭去,忍笑忍的辛苦,這孩子太能作了。馬車沒有直接駛回皇宮,而是半道去了石鏘娘家。我和石鏘他們本約好在郡王府匯合,不過她們兩臨時決定在石鏘家多待一會,連羅純的父母兄弟都聚到了石府。畢竟久別重逢,女兒嫁進宮里,想見上一面都難,也無怪她兩忘了時間。“叔父,這是哪呀?我們不回皇宮嗎?”岳祿疑惑地問。“自然要回的,不過我還要接你兩個嬸嬸?!蔽蚁铝塑?,讓岳祿也下來。“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也出宮了!”岳祿很驚奇,眼神都變得閃爍了,“是微服私訪,體察民情嗎?”他刻意壓低聲音,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我樂了,伸手揉他的腦袋:“可不是,微服私訪來抓你這個小惡霸啊?!?/br>“我不是!我是在行俠仗義!”岳祿很不服氣。“好好好,你在行俠仗義,那祿大俠待會見著人可要鎮定點,要像個大俠一樣穩重?!蔽疫@樣說。“誰呀?我會見到……”大門打開的聲音打斷了岳祿的話,石鐘鳴和羅敬孝聯袂而來,神情都有些激動,我對著他兩溫和的笑了笑,這時身邊的岳祿突然就炸了。“是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作者有話要說:我看能不能再寫一章,大家不用等了,如果發了,那會很晚,如果沒發……那就是沒發咯_(:з」∠)_第26章零貳陸我啪一巴掌糊上岳祿的后腦勺:“怎么說話呢!”“嗷?!眗ou掌撞擊腦殼的聲音特別清脆,岳祿登時就叫了出來,委屈吧啦的轉頭瞅我。“這位小公子不是……”見到岳祿的面,羅敬孝也沒心思激動了,雖然只是匆匆一面,但他對這個紈绔子弟的印象極為深刻,自己的年紀雖然說都能做岳祿的爺爺了,但羅敬孝還是看見他就心中忐忑。這塊心理陰影的面積貌似還挺大。“對,就是那天子啊你家店鋪里搗亂的那位。小孩不壞,就是傻了點?!蔽覕堉赖摰目醇绨蛘f。“我不傻!”岳祿氣的扭來扭去。我大力揉搓岳祿的腦袋,揉的他東倒西歪,站都站不穩。為了和我的手勁抗爭,他都沒工夫找羅敬孝的茬。一時間大家都沒說話。石鐘鳴在一旁沒什么事干,就就著機會說:“陛下,我們還是進去說話吧?!?/br>“這倒不用,”我拒絕了,“我還要帶小世子進宮,讓阿鏘她們出來吧,是時候回宮了?!币娑毫粢粫?,估計岳祿這一根筋的小子能把石府拆了。沒看見他還在瞪視羅敬孝嗎?雖然覺得和女兒相處的時間太短,但也不得不忍著不舍,送別自己的孩子。石鏘和羅純輕飄飄的來,離去的時候倒是帶上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滿滿都是家人的愛意。這些家里人準備的事物倒也驅散了一些分離的愁緒。“皇上,寶寶她不鬧吧?”一上車,石鏘就迫不及待的把女兒抱過來。這時候寶寶正好醒著,對著石鏘送上了一個燦爛的笑臉,石鏘的表情溫柔的都要發光了,忍不住臉貼臉蹭寶寶的嫩臉蛋。“她們兩都不鬧騰,吃飽了就睡,乖的很?!蔽壹疫@兩個寶貝蛋特別好帶,不哭不鬧還愛笑,一舉一動都能萌化我的心。“乖就好,這一天我都在擔心陛下能不能帶好他們,都沒心思玩了?!笔I嘆氣,做母親的總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孩子,我很理解。“來來來,吃地瓜干?!边@位母親畫風就很不一樣了。一上車就在鼓搗她那個大包袱的羅純終于從包袱里抬起頭來,手上拿著一大把金黃金黃的地瓜干,一人一片就往人嘴里塞,連岳祿都被塞了一嘴,盡管他一臉抗拒。“我爹娘帶給我的,自家種的地瓜,特別甜?!绷_純塞了滿嘴地瓜干,口齒不清的說著,“我爹娘還給寶寶貝貝帶了小衣服和小鞋子,都在包袱里裝著,回宮了就給寶寶貝貝穿上試試?!必愗愂俏冶е?,羅純要抱她的大包袱,現在正一邊嚼地瓜干一邊湊過腦袋來逗弄貝貝,玩的不亦樂乎。貝貝這小丫頭也是,盯著她娘|親手里的吃食就挪不開眼,小|嘴巴還跟著一抿一抿,好像自己把吃食吃進嘴里了一樣,這小丫頭,長大可了別是個吃貨。“皇上,我爹娘和jiejie的爹娘沒見著兩個寶寶,今天可難過了,我們什么時候再出宮一趟吧,讓他們也見見寶寶?!绷_純提起這個就有些懨懨,吃定西的情緒都不高了。“哼,沒見識,你當說出宮就能出宮的呀,皇宮守備這么嚴格,后宮女子如無特許不得出宮,你難道不知道?”岳祿吞下甜絲絲的地瓜干,舔舔嘴,特別嘲諷的說。“你這小孩真奇怪,都說我沒見識了,怎么還問我知不知道,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到底知不知道了嗎?”羅純瞅他。“我怎么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現在才知道你原來不知道!”岳祿被這么一刺激,漁區更沖了。“既然你現在才知道我原來不知道,那你為什么要說的你好像知道我不知道一樣?!绷_純聳肩,悠閑的吃自己的地瓜干。“你!”一大串知不知道都要吧岳祿繞暈了,發現自己的嘴皮子不如羅純利索,岳祿氣的兩腮都鼓起來了,跟個刺豚一樣。“吃地瓜干嗎?”羅純手一伸,把一大把色澤晶瑩,軟硬適中,干濕適度,甜絲絲還不粘手的地瓜干送到了岳祿的眼前。岳祿頓時就像漏了氣的刺豚,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