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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雙向行駛,現代交警怎么抓逆行,這的巡檢就怎么抓。還有一個原因,羅氏糧油店的所處位置是整個朱雀街最窄的一截,目測六十米,當時又是傍晚,出入城高峰期,來往車馬行人特別多。于是就這么堵了。這一堵就不得了。朱雀街可是京城中軸啊,交通的樞紐,京城的臉面,維護城市治安和形象是每個京城居民義不容辭的責任!“忠郡王,小世子可是天家子孫,你說,這該不該罪加一等?”我給剛喂飽的寶寶拍嗝,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與我相對照,忠郡王岳文滿臉冷汗:“小兒頑劣,是微臣教導無方,還請陛下看在他還是個孩子的份上,放過他這一次?!痹牢拈L的很是俊美,據說他父王也很是風流倜儻,雖然天家無丑男,但在顏值這一點上,太上皇一脈完敗。我看著他的俊俏不顯老的臉蛋從晶潤的玉白變成灰敗的慘白,還真有點于心不忍。“堂兄客氣了,你我可是兄弟,不必如此拘謹。只不過,朕一直都認為,孩子不學好,和年紀多大沒關系,重點是他不學好。便是我閨女,在當喝奶的時候不喝奶,她的母后也不會慣著他這臭毛病。堂兄你看,孩子現在吃的多歡!”寶寶已經睡著了,我手上換了貝貝抱著,她還沒喝奶呢。作者有話要說:大殷是我虛構的一個理想化的封建國度,歷朝歷代我覺得出彩的政策也好,風氣也好,建筑也好,都往里面搬,難描即視感和大雜燴。以及,這就是個皇帝日常故事合集,沒有什么陰謀詭計,不燒腦,放輕松看就好。第24章零貳肆我對自己一直比較自信,通過今天的實踐,我更是充分認識到,我有相當強的行動能力和實踐能力。帶孩子,也不難嘛。我把臂彎里的貝貝哄睡了,將孩子小心翼翼的遞給身后的黃鸝抱著,這才放下挽起來的衣袖,決定好好和岳文掰扯掰扯他的寶貝蛋的得與失。就見我嘴角收斂,劍眉一肅,端的是不怒自威,氣勢非凡,兀那郡王抖如篩糠,面如金紙,好似那天地變了色,好似那閻王立于前!我張嘴欲言。“爹爹!您不知道,祿兒今日又當了一回除暴安良的大俠!春玉園里的金花姑娘今日差點就被一猥瑣書生欺負了,還好我殷都大俠及時趕到,不然,金花姑娘可就平白受了糟蹋!世風日下啊,讀書人怎的也能如此無恥!”人未到,語先聞,小少年咋咋呼呼胡得意洋洋的嗓音透過影壁,穿過花廳,飄飄蕩蕩而來。不久,一個粉雕玉砌的小公子身后跟著一大幫壯漢,浩浩蕩蕩的闖了進來,門口見過一面的郡王府管家小碎步相隨,一臉的尷尬絕望。“世子……”“德叔,您攔我作什么?不就是來客人了嘛,爹爹,客人在哪呢?先讓我見見唄,待會祿兒有事要做呢?!?/br>這會子,小少年終于有暇分神去觀察四周了,轉頭就看見了我:“爹爹,這是客人吧?”“嗨?!蔽椅⑿φ惺?。“見過這位叔叔,小侄還有要事,不能相陪,您就安心在府上游玩,我家的后花園景致相當優美,怕是宮中的御花園也能比較一二?!毙∩倌曷渎浯蠓?,侃侃而談。“哦?這么說,世子大人去過御花園?”我饒有趣味地問。“叔叔說笑了,宗室若無傳召,不得隨意進宮,便是逢年過節進宮拜賀,也不能隨意走動,小侄至多也就在外圍遠遠見過一眼?!?/br>“既然如此,你又怎知,你家的后花園能與御花園比肩?”“嘻嘻,小侄也就這么一說,這年頭能進宮的有幾個?即便我家花園不如御花園,那旁人也不知道哇。既然是我家,我覺得它比御花園還美,又有什么問題呢?”小孩狡黠的眨眼,機靈的樣子讓人聯想不起他會是大鬧朱雀街的小惡霸。“放肆!”岳文突然怒吼一聲,嚇得少年一個激靈。“爹爹?”少年很懵。“這么大個人了,還成日不干正事,走馬游街,斗雞走狗,平日里渾也就罷了,今天還在貴客面前無狀!小東西,看我不揍死你!”岳文突然暴起,左看右看,卻無稱手工具,干脆心一橫,鞋一脫,高低著腳沖過來,就往少年身上抽!“嗷!爹啊,您干什么呢!”少年嚇的在花廳里到處亂竄,一個勁往自己帶過來的一群壯漢身后躲。打不到人的忠郡王氣的半死:“你們都給我讓開!誰要是敢護著這小子,明天就不不必在我忠郡王府當值了!”“別!你們想背叛你們大哥嘛?你們的仁義呢!快護住我!”少年見自己的一幫小弟有些松動,連忙大喊。壯漢們記起了昔日種種,堅定的擋在了自己的“大哥”面前。忠郡王氣笑了:“好哇,這個王府本王說的話還不頂用了是吧!你們倒是記得發餉銀的是你們世子,可別忘了你們世子的餉銀錢是哪來的!”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被悄然扼住生活的命脈,壯漢們沉默著做出了妥協:“世子,父子之間哪有仇,您跟王爺好好談談,等王爺消氣就沒事了,小的們這就回去,在老地方等您?!?/br>說話的大漢領著一干人等呼啦啦就撤沒影了,順道帶走了管家:“你們給我站??!”小世子嘶吼,當然,他們沒有站住,還跑的美滋滋的呢。世子一臉絕望的迎接郡王花紋獨特的鞋底,我自是可以看戲,但我的閨女們才剛睡著,一會醒了怎么辦?醒了之后大哭怎么辦?于是我重咳一聲:“好了,孩子不是這么教的,堂兄,先把鞋放下?!?/br>小世子顯然很會就坡下驢,馬上往我背后鉆:“謝謝叔叔,我爹平時不是這樣的,他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讓您將看到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失禮了?!?/br>“臭小子!你知道這是誰嗎,就這么肆無忌憚!你想氣死你爹嗎!”岳文高聲咆哮。“爹你干嘛這樣!我做錯什么了我,我不一直這樣嗎?以前不見您罵我,怎么今天還打我呢!誰來了?難帶還是皇帝來了不成!”場面一時十分尷尬,沒有人說話,岳文顫抖著手指著世子,感覺下一刻就要斷氣。“怎,怎么了?我又說錯什么了?”世子四處張望,然后同我對上了目光。我笑的非常和善:“你腦子挺靈光啊,大侄子?!?/br>“……”小孩畢竟是小孩,這一下就被嚇的不清,愣神半天,不見一點方才的機靈勁。“我記得你的名字是岳祿對吧?我可以喊你祿兒嗎?”我特被和藹可親地問。岳祿聽了木愣愣的點頭。“那祿兒,朕問你,你平日里,喜歡干些什么?”岳祿半晌沒有言語。岳文急了:“陛下問你話呢,你愣著干什么?”若不是我在場,他大概恨不得踢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