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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毒的看著他,石觀音忽然就笑了起來,笑容陰冷之極,“公子早飯沒吃就來找我了吧,難怪發作的這么快?!?/br>“你做了什么?!”陸崇明并不是傻子,幾乎一瞬間就明白,自己有意無意的防備,還是沒有起到作用,終究還是中了對方的圈套了。“妾身做了什么,公子應該能猜出來才是?!笔^音笑起來的時候很美,美中又帶著毒,十足的蛇蝎美人,“那天你不也看到了么?那些花兒開的可真漂亮呢!”磕噠——長劍拄在地上,原本平整的地面裂開了兩丈多長的裂口。石觀音急退,雙目駭然的看向對方。陸崇明面無表情,好像石像一般一動不動,連身上的劍氣似乎都瞬間沉寂下去。空氣莫名凝滯,等他再次抬起頭時,強大的殺氣爆發開來,陸崇明緩緩舉起長劍,看著對方的眼神冰冷堅決,殺機四溢,一往無前!今天天氣晴朗,是個萬里無云的好日子,谷中之人卻隱隱的聽到了雷聲,本在辨認方向的青年耳廓微動,瞬間轉了個身,向著某處疾閃而去。一斬敵,二斬妖,三斬魔,四斬天地!纖細的身體被長劍貫穿,牢牢地釘在地上,鮮艷的紅噴涌而出,染紅了白紗,浸濕了地下的泥土。原本在遠處觀戰的人見主子落敗,早已一哄而散,四下逃命去了,而陸崇明顯然沒有追擊的意思。石觀音一臉的不可思議,她不信自己會敗,她怎么會敗呢?!“怎么可能……”明明對方已經毒癮發作了不是嗎?她甚至能看到對方握劍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他怎么還能打敗她?!她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么強大的意志力,她見過無數毒癮發作的人,無一不是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為了一點點的粉末,就愿意做她腳下的一只狗,可這人為什么能堅持下來,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她對男人那種鄙夷而又不屑的印象?她不懂,也不明白,而她也永遠沒有機會弄明白了,因為她就要死了……陸崇明親眼看著石觀音斷了氣,冰冷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滑落下來,陸崇明劇烈的喘著氣。他很疼,又很癢,身體里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在啃噬他的骨頭,心臟。陸崇明知道自己現在需要的是什么,他拔出劍,開始往石觀音的小樓走去。無論以后怎樣,至少他現在需要它,原隨云還等著他去救。背后風聲傳來,陸崇明心下一緊,反手便是一劍。因為毒癮發作的緣故,他的劍到底還是慢了下來,長劍一下子便被對方夾住了,動彈不得。“是我!”清冷的聲音響起。陸崇明牙齒打顫,模糊的視線中倒映出一張出眾而又熟悉的面容,然后整個人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向后倒去。青年及時抱住了他,感覺到掌心傳來的顫抖,他終于發現了對方的不對勁。“打昏我……”十指深深地掐進對方的手臂,陸崇明覺得自己快瘋了。那樣的感覺太痛苦了,以前受傷再重,都沒有此刻難受。不用他說第二次,青年按在他頸間的手稍稍用力,陸崇明呼吸一緩,便已經昏睡過去。看著那張陌生的面容,他沉默片刻,摟著對方的雙臂更用力了一些……第67章戒毒初夏的天氣說變就變,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天空瞬間陰沉下來,大風刮過,塵土飛揚。位于大漠邊境的這座客棧非常簡陋,但生意卻還不錯,無論是進沙漠的還是剛剛出來的,都會選擇在這里補充食物水囊,住上一晚。而幾日前,這家和豪華絲毫不沾邊的客棧被人出手大方的包了下來,如今已是第三天。客棧后面的院子中,原隨云靜靜的站在樹下,明明是沒有焦距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仿佛能夠透過那層薄薄的門窗,看到房屋最深處。“很擔心?”沙啞的女聲在他背后響起,秦無鹽出現的毫無聲息。原隨云雙目無光,稚嫩的聲音已經有了種成人的穩重,他沒有回答自己是不是在擔心,而是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罌粟是什么?”秦無鹽瞳孔緊縮,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這個面冷心堅的女子冒出一聲冷汗。“算是一種藥?!鼻責o鹽的嗓音有些干澀,眸底閃過一絲驚懼,“在人受傷的時候可以適當的用一些,可以減輕他們的痛苦,但不能過量,那東西是會讓人上癮的,時間長了之后就再也離不開它?!?/br>“罌粟上癮之后發作起來非常痛苦,四肢背部疼痛異常,渾身骨骼肌rou就如被萬蟻啃噬吞咬一般,嘔吐、腹瀉,呼吸困難,手腳身體會不斷的抽搐,嚴重的時候甚至會精神恍惚,產生自殘的念頭?!?/br>袖中的雙手微微顫抖起來,原隨云用盡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沒有不管不顧的沖進屋中,他顫聲問道:“沒有解藥?”“要想緩解他的痛苦,就只能不斷地給他罌粟,但那會讓他的毒癮越來越深,最終不可自拔?!?/br>“結果呢?”原隨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道:“結果會怎樣?他會死?”“我不知道?!鼻責o鹽和他一起看向那扇緊閉的房門,目光有些茫然,“那些被石觀音用罌粟控制的人不是受不了毒癮發作的痛苦自殺了,就是還靠著那些罌粟茍延殘喘的活著,但是身體卻在逐漸虛弱……”哐當——劇烈的撞擊聲從屋內傳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原隨云心下一驚,幾乎下意識的就想往房門的方向跑。秦無鹽緊緊地拉著他的衣袖,在他憤怒的眼神中,她啞聲道:“你忘了那人說過的話么?無論里面發生了什么事,都不許我們進去的?!?/br>原隨云捏緊拳頭,想到那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自稱父親好友的男人,心情更差了。那人竟然把他趕出來,不讓他見父親,單只這點,他就不喜歡對方,可偏偏父親卻贊同他的話,原隨云可以不聽任何人的話,但原東園的意思,他卻不會違逆。屋內不斷的傳來轟隆隆的聲響,原隨云卻再未上前一步,直到室內重又恢復沉寂,叮叮當當的雨聲伴隨著雷鳴,落了下來。門窗被關的緊緊地,窗戶上用厚厚的棉布遮的嚴實,擋住了一切光亮。原本燃著的油燈早已熄滅,不知被扔到了哪個角落,桌椅板凳東倒西歪,被子衣服之類的更是被扔的滿地都是,房間之中一片狼藉,若是被人看到了,絕對會認為是進強盜了。墻角中,靠近木床的地方,玄清緊緊地抱著已經精疲力盡的人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雪白的衣服皺巴巴的,有的地方都破了,束發的玉冠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一頭順滑柔軟的長發略顯凌亂的鋪散在背后,如一